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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娇俏身影

沈画俯下身来,却不料墨煊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似乎是感受到了沈画那温热的怀抱,紧皱的眉头再一次舒展开来,感受着这彻骨的温柔:“画儿……我找你找得好苦……”

听见墨煊此话,沈画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心里说不清到底是悲是喜。

伤得太重了,若是任由这样下去,后果或许不堪设想。

沈画没有时间犹豫,抬起头来环顾四周,在这潭水的下游,是纵横交错的一片片小溪,溪水旁生长着药草,治疗外伤最为妥当。

沈画二话不说,当即便要起身,却不料墨煊眉头一皱:“画儿……别离开我……”

当即沈画神情一凛,眼波中好似带着缱绻情愫,不知不觉间,脱口而出:“你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墨煊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紧紧地抓着沈画的手一点点的放开,话一出口,沈画便被自己吓了一跳,这话是她自己说的?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紧接着,查看了一下墨煊身上的伤势,那是一处处贯通伤,尤其以背脊的伤势为最重,虽未伤及骨头,但 这看这伤口,便能知道当时墨煊受到了怎样的重创。

匆忙之中,沈画拿出银针,银针在手,她心里的底气也就多了几分,朝着墨煊背脊处穴用银针刺入,随后放出淤血,最初淤血的颜色十分焦黑,概因是筋脉阻断的缘故,而到了后来,颜色也变得殷红。

沈画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墨煊,心里的异样感再一次升腾,她看到了墨煊胸口的痣,一种恍惚感油然而生。

随后沈画将墨煊的脖颈处垫上了一块光滑的鹅卵石,使其气血更畅,拂去了额头的汗水,沈画站起身来,朝着小溪边走去,溪边长着的药草是此处独有的,深潭中水往往都带着日精月华,故而生长的很是茁壮。沈画将药材的枝叶去掉,唯独留下那尚未开花的花蕾,放入口中嚼碎。

一边嚼,一边将手中的药材根茎都摘干净,继续放入口中咀嚼,不多时的功夫,沈画的舌头已经变成了一片绿色,但她丝毫不在意。

想起墨煊救她时那怀中的温度,想起他紧紧地将自己护在身侧,那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和他英俊至极的脸庞,沈画心下一暖,这男人,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自从自己失忆过后,她能感受到苏府中人除了娘亲是真正对自己好之外,其他的人,或多或少对她带着一些刻意的疏离,沈画越来越好奇,自己在苏府之中,到底是怎样的存在?那貌似恭敬的背后隐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想到这里,沈画朝着墨煊快步走去,将已经嚼碎的药汁和残渣一股脑儿吐在墨煊的伤口上。

一股冰凉之感传来,神志仍旧模糊的墨煊却是眉头再度一皱,紧接着痛感越来越低,汁液迅速的渗透至伤口中,随之而来的是一股灼热之感,这种感觉使墨煊有着说不出来的惬意。

沈画继续到小溪边摘着药草,随后放入口中咀嚼碎,随后再度敷在墨煊的伤口上,这个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墨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脸色也恢复了红润,当沈画的手抚上他的胸膛时,滚烫的胸膛让沈画神情为之一振,继而纤纤素手抚上了他的额头。

一片滚烫。

已经发烧了,而在这荒郊野地里,又如何去找能够祛烧的草药?正在沈画一筹莫展之际,潺潺流水之声让沈画灵光乍现。

只看她站起身来,撕扯下裙摆,随后跑到小溪边,将这裙摆浸湿,看着溪水之中倒影,沈画有着片刻的失神,溪水之中的女子很美,但却好似缺少一股子灵气,沈画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并不是自己,但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为何会产生如此想法。

当沈画将浸湿的布条放在墨煊的额头上时,“呼”的一声,墨煊发出一声极惬意的呓语,紧接着便是嘶哑的声音传来:“水……水……”

沈画压低了身子,听见墨煊口渴,想要喝水,当即便又急匆匆的跑到小溪边,双手浸入冰凉的溪水之中,捧起一抔,再度急匆匆的跑到墨煊的身旁,冰凉的溪水顺着沈画的指缝流到墨煊的唇边,溪水甘甜清冽,极度的冰凉让墨煊紧皱着的眉头渐渐的舒展开。

看着沉睡之中的墨煊,眼前的这个男人完全不似先前对付黑衣人时那么狠辣,也不似先前骑在马上时那么冷峻,反而舒展开眉头的他,像极了一个温润如玉的贵族少年。

如同婴儿吸允一般,墨煊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贪婪的吮吸着最后一滴水珠,随后便沉沉睡去。

夜明星稀,当夜幕降临之时,山间响起几声猿啼,沈画看着身旁依旧熟睡的男人,看着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再看看自己凌乱的青丝,还有那身上沾着的尘土,不如去洗个澡罢?

趁着他还未醒。

想到这,沈画慢慢的解开对襟襦裙,随后解开了中衣的带子,光滑的背脊和吹弹可破的肌肤就连沈画自己也忍不住微微的摩挲,在月光下,佳人宽衣沐浴,与天地穹庐融为一体,形成一副美到令人窒息的佳人沐浴图。

然而就在沈画宽衣解带时,墨煊已经睁开朦胧睡眼,当沈画那如玉一般的胴体映入他的眼帘时,墨煊的心跳几乎停止,这个女人实在太过美艳!

沈画已经宽衣完毕,朝着小溪的另一侧走去,这是要去沐浴罢?墨煊心中暗想,看着眼前佳人,心中思恋着的却是自己的夫人。

也不知她到底遭遇了怎样的危机,不知她身在何处,想起她身上那好闻的清冽梅花香,想起她媚眼如丝巧笑盼兮的娇俏摸样,墨煊心头的升腾起一阵邪火,然而这邪火越炽烈,心头的失落和焦急也就越来越强烈。

冰凉的溪水使沈画神情一凛,但随后便是舒服至极的惬意呓语,原来小溪的这边杂草丛生,刚好遮挡住墨煊的视线,但依稀能够看见沈画那光滑的脊背和如瀑一般的青丝,墨煊闭上眼睛,心头微微颤动,自己的夫人,到底身在何方?她到底好不好?

就在墨煊思绪乱飞之时,过了不久,沈画已经沐浴完毕,湿漉漉的青丝带着一股野花香味,清冽的甘泉沐浴过后沈画心中一阵惬意,微闭着眼睛,一步一步走在这鹅卵石上,感受着那冰凉的触感。

当她走到墨煊的身边时,带起一阵香风,墨煊闻见,紧闭双眼,这等香艳的画面,他墨煊并不缺,但只要不是自己怀中的那个娇俏身影,他墨煊也能做到心如铁石。

“你醒了?”

墨煊摸着自己额头上那已经被体温烤干的布条,再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已经被自己的处理过,心下一暖,但墨煊很快察觉出,这处理伤口的手法为何与沈画何其相似?就连草药先下后上的铺垫方法都是一致!

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让墨煊十分无力,但又充满着探究和好奇,眼前这女人,无论是身形还是容貌,都与自家夫人沈画一点不曾相像,但当沈画穿好衣服后,转过身来时,墨煊再一次震惊,一个小细节几乎使墨煊癫狂。

沈画在平素里的生活中,总对襟衣服总是情有独钟,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是她独有的,那就是对襟衣衫的第一颗纽扣是反扣的,其他的正常,现在就连这个微不足道的细节也出现在苏小姐的身上,这让墨煊如何能不惊惧?

难道这世间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甚至连生活习惯都一样,这怎么可能?

沈画转过身来,看着眼前已生龙活虎的墨煊,轻声笑道:“男人就是男人,伤口愈合的真快,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就有精神了。”

墨煊点了点头,双手一抱拳:“多谢苏小姐。”

然而在抱拳的刹那,牵动了胸口的肌肉,伤口处传来一阵疼痛,墨煊闷哼一声。

沈画心头一颤,鬼使神差的走上前去,眉头一皱,嘴角微微嘟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现在可是重伤未愈,谁让你动了?”

就在这一瞬间,墨煊有着微微的失神,眼前这个苏小姐,像极了沈画!

不仅连神情像,就连习惯动作也十分相像。

随即,墨煊心头泛起一阵苦涩,难道是自己思念沈画过度?以至于在一个把一个陌生人的行为动作都堪称了沈画?

不经意间,沈画也是一愣,脸颊一红,想来这男人与自己不过仅有一面之缘,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羞赧中的沈画一下子抽回了手,而墨煊在这时也是一愣,怔怔的轻声咳了一声。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墨煊挣扎着站起身来,一只手捂住自己的伤口,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湿漉漉的烟火。

动用内劲将烟火内的水份烤干,随后点燃。

“嗖!”

一瞬之间,烟火已经窜上了天空,瞬间炸响,紧接着东南方向便传来了又一声炸响,正是焦急万分的风澈。

“走!就在那边!”墨煊站起身来,身上的衣衫尚未干透,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这崇山峻岭之间,到底要如何出去,还需要风澈来接应,更何况,现在沈画下落不明,墨煊心中亦是焦急,更不想耽误半刻。

沈画紧紧跟随在墨煊的身后,紧接着便是看他一步 并作三步的朝前走。

“你慢点!你身上的伤!”沈画出声闻言提醒道。

“无妨,我要尽快赶回去,我的夫人还在等着我。”墨煊提到沈画,眼神之中带着不可名状的光辉,沈画看到墨煊的模样,心里还在想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这个男人可谓是对他夫人一往情深,心心念念的都是她,就连在昏迷之际也胡乱的叫喊着她的名字。

沈画心头不由得有一种酸楚的感觉,若是沈画的记忆恢复过来,一定会感觉到啼笑皆非,自己竟然会吃自己的醋?

墨煊转过头来,对着沈画说道:“风澈就在正南方向的山谷之中,顺着这个方向,估摸着不出两个时辰,便能与他汇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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