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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该死的女人,竟敢污蔑本王,罪,是你那野心勃勃的老爹所造,而你,注定要替他偿还一辈子。"冷寒君暴怒起来,揪起应芳芳的头发,逼迫她直视他的怒焰,冰冷残酷的语调,是狂妄的绝端。

应芳芳在心里倒抽一口气,她也许不明白,她这副身体欠下的债有多重,但此刻,她却感觉到了冷寒,打心底的恐慌,眼前的男人,绝对的危险。

"来人。"一道冷喝,门外四个身影轻缓的走进来,欠身行礼:"王爷。"

"刺字。"冷寒君松了手,赤身露体的从床上走下来,精健完美的身材,让人垂洇难耐,从帐外很快冲出两个丫环拿来锦衣服华替他披上。

赐字?应芳芳全身酸软无力,但耳朵却没有失聪,这两个字在她的心里产生了困惑,他要赐什么字给她?

一道命令丢下,三个丫环走到床前,把懒身伏在床上的应芳芳紧紧的摁压在床上,力道之重,让应芳芳没有半点松懈的机会。

"你们想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啦。"还不知道危险临身的应芳芳,激动的大嚷大叫。

可不管她如何的挣扎,压在身上的四只有力手掌,却还是没有半分的松动。

就在这时,一根绣花针出现在应芳芳的眼前,她这才清楚,原来,所谓的赐字,是想用针在她的身上刺绣,把她的皮肤当成衣服来写字。

天啊,残无人道啊。应芳芳在心里惨叫。

"罪字加身,一辈子的印证,愚蠢的女人,不要妄想反抗本王的惩罚。"大手极尽温柔的捏住尖细滑嫩的下额,俊美的脸上闪动着邪冷的笑意,妖艳魅惑,犹如罂粟一般,染着致命的毒药。

应芳芳终于知道何为恐怖,美眸大睁,是无法反抗的慌乱,亦是无法逃避的命运。

当那抹笑,消失在灰暗的房间里,应芳芳才明白,自己早已身处地狱。

"冷寒君...我恨你。"在那抹高健的身影消失之迹,应芳芳终于狂怒大吼,但紧随而来的却是髓骨的刺痛。"天啊,救命啊,好痛。"

白晰光滑的圆润肩颈处,骇然滑落第一丝鲜血,应芳芳玉牙紧紧咬住身下洁白的床单,忍住痛楚,泪早已和着怨恨,一起坠落在丝绸之中,这笔帐,她将永生不忘。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以为自己会在这蚀骨的痛楚中晕过去,但很遗撼,在完成最后一针时,她脑子竟然前所未有的清醒,痛,早已麻木,剩下的,是对命运的不甘,对人性的磨灭。

以前,活在都市下的她,一直天真的以为,只要微笑,别人也会还以微笑,没有真正冷血的人,只有自我保护的心,但,如今,她不得不承认,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那是绝对的冷血,没有温度,纵然,他也会给她微笑,可那笑容,魔魅中,却更加的肆恶。

刺绣完毕,四个丫环离开了房间,丢下她一个人孤单的面对黑暗。

"小姐..."忽然,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只见在灯光下,小环缓步走过来。

"小环,怎么会是你?"刚从痛楚中缓过神来的应芳芳,惊讶的望着朝她走近的小环,脸上犹挂着未干的泪珠。

"是王爷让人放我出来的。"小环也感到奇怪,勾结乱党的罪名,她还以为就要这样陪着小姐含恨离世了呢,却不想,就在刚才,王爷把她放了出来,还交代到承运阁把小姐领回去。

"小姐,你背上怎么出血了?"应芳芳虚弱的伏在床上,手指都不敢动一分,全身唯一的知觉,除了痛,还是痛,所以,她就这样继续趴着,身上只披了单薄的锦被,免强遮住她纤美的身体,腰部以上完全露出,墨发被拔至一边,露出总个右肩,而在手臂与肩北交际之除,骇然出现一片血泽,滚成珍珠一般的血珠,凝结在雪白的手臂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刺痛了小环的眼睛。她惊叫起来,快步冲上前,泪早已滚落下来。

应芳芳仿佛从鬼门关散步了一圈,回到活生生的现实,她免强的挤出一抹笑,对着哭泣不止的小环低道:"哭什么?不过是刺了一个字,我又没有损失什么。不哭了。"

"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玩笑,王爷真是太冷血了,竟然对小姐施这么重的惩罚。"小环快速的拿出手娟,小心的,轻轻的替应芳芳整理鲜血淋漓的肩背。

触目惊心的红和欺霜赛雪的白,交织成一片凄艳的美丽,光晕中,忍受的脸蛋,皱成了一团,冷汗滑过唇角,应芳芳依然坚持不哭。

"小姐,痛吗?"小环感受到应芳芳发颤的身体,动作越加的轻柔,不敢再碰伤任何一道伤口,怕给小姐带来痛楚。

应芳芳咬着牙,摇头笑道:"早就不痛了,我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小环此时此刻,却没有应芳芳乐观的天性,吸着鼻子,默默流泪。

上了金创药,刺激的应芳芳再一次发出惨叫,但痛过后,是火辣,就像浇了盐水一般,混杂出奇异的痛疼,应芳芳试着活动了手脚,让小环把衣服披起来。

"小姐,我们回房间去吧。"小环搀扶着虚弱无力的应芳芳,往暗辰阁走去。

夜,深不可测,在那幽静的角落里,似有声息,此起彼伏,静静凝听,才发现,原来,有夜虫啼叫。

初夏当立,夜晚,开始闷热难当了。应芳芳半卧姣躯床塌,美丽的雪背露出一大片,背上的刺青,隐约中闪现一个清晰的字际。

一个罪字,仿佛天生,刺目中,却格外的妖艳,就像印在雪肩上的梅花,红色带血,白玉似雪。

"唔..."沉睡中的人儿仿佛极为的不舒服,小手动了动,想要侧个身找到舒适的位置,但是,却在牵动伤口的同时,再一次的僵住,保持着原来的卧姿。

散乱的墨发,流泄一床,在明亮的月色下,婉如受伤的精灵,黑亮的眸子微微张开,还犹带残泪,人前,她坚强的仿佛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人后,她却感觉到一种恐慌。

"该死的冷寒君,我咒你全家死光光。"半夜,从那诱人的嘴角溢出低咒,让她保持这么难看的姿势到天明的是谁?让她忍受无上痛苦的人又是谁?她可要记清楚了,那个人叫冷寒君。

华帘轻摆,似有风入,应芳芳头也不回,只是轻声问道:"小环,是你吗?"

黑暗中,却步出一抹高健的身影,一身的黑衣,仿佛溶入了黑暗,和夜一般神密莫测。

没有得到回应,应芳芳只好转动僵硬的脖子,转过身去张望,跃入眼睑的却是一张俊美似玉的脸庞。"墨染。"似乎感到意外,应芳芳轻呼。

墨染无声无息的靠近了她,在触及那雪背上深刻的印迹时,俊脸悠然沉郁。

应芳芳此刻觉得好窘困,身子不能移动,却还要露出总个背部给他看,都说古代的人很保守,让墨染看见自己如此散乱狼狈的模样,会不会造成不良的影响,至少,不会再觉得她清洁吧。

"不要看,背过身去。"感觉到他怜悯的目光,应芳芳低恼的叫道,努力做着无足轻重拉扯,试图把滑至腹部的衣服扯上来。

墨染仿佛静止了一般,不避也不闪,反而注视着她的背部,在那黑夜般的眸底,有异光流动,却是嗜血般冷酷。

"墨染,不准看,连你也欺负我吗?"感受到他的凝视,应芳芳更是羞的脸庞发红,雪背下,还依稀能看见她丰满的胸部,她当然要生气了,这个死小子,竟然敢趁她不能动弹之际来气她,好过份。

墨染从怔愣中回过神来,附下身来,指腹轻轻的滑到那血迹未干的玉背,触及的润感,让他心下一紧。

"你...墨染,你想干什么?"应芳芳吓住了,墨染该不会想趁机...

"我带你走吧。"蓦地,一道低缓的男声撞入应芳芳绷紧的神经里。

她略偏过头,怔怔的看着黑暗中那分明深刻的五官,半晒才笑起来:"你是想用这种方式报达我吗?"

"你需要吗?"墨染皱眉,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能笑出来,而那笑容,为什么还该死的迷人。

"你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吗?"应芳芳轻叹了口气,让墨染带自己离开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离开之后呢?要承担的后果又将会是多么的严重?

况且,她离开了,小环呢?把她孤零零的丢下吗?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如果带小环一起走,墨染又将冒着多大的危险?冷寒君手下武将众多,她实在没把握保证所有人都安全。

"你是他的妻子。"墨染轻淡的吐出一句话,眸静凝。

应芳芳自嘲一哼:"我是他的奴隶。"

"他为什么要在你的背上刺字?你又犯了什么错?是因为我吗?"墨染说话间,眸光里已有自责的光芒。

应芳芳见状,赶紧笑着推脱:"就算没有你,他也不会放过我,我和他是隔世怨仇。你不要放在心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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