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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应芳芳差点被突然射进来的光线给吓住,但很快的,她便冷静下来,死死的盯着床上依然沉睡的男人,她脸上的表情一片死灰木然,是那种既知是错,也要做的绝然。

手中的剑指向了他的胸口,应芳芳的呼吸蓦然加重,有种快要窒息的紧张惶恐,她好想用尖叫来发泄这种恐惧,但她却只能咬紧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

"下不了手吗?"冷寒君忽然睁开眼,冷冷的目光射向应芳芳那恐惧的小脸,碗如一只利箭,让应芳芳触手不及。

"啊..."应芳芳被吓住了,但却依然把剑往前推去,寂静的房间里,传来剑刺破肌肤的声音,那种撕扯破裂的声响,让应芳芳总个人都惶然了,她睁大瞳孔,紧紧的直视着冷寒君的胸口,她猛然拔出剑,失措的扔在地上,借着渐渐明亮的光晕,看见冷寒君白色的单衣被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这一刻,时间停滞了,两个人都惊愕了,应芳芳吓的眼泪直流,抱着头尖叫一声,转身拉门冲了出去,小脸刷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难于置信,自己竟然真的把剑刺进了他的胸口,她不敢相信,冷寒君竟然不闪不避,但正因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趁出了她的想像,她才吓的失慌了,像个杀人犯一样落慌而逃。

冷寒君呆然的坐在床上,胸口处传来尖锐的痛楚,他缓缓低下头,染着绝望和痛苦的夜眸,划过一道深深的白线,就像胸口处的伤痕。

他忽然失笑起来,但笑容中却染着浓浓的苦瑟,更多的是痛苦和受伤,那个女人真的变了,逃出了他的撑控,他再也拴不住她,短短的几个月,他看着她的改变,看着她学会反抗,看着她变得倔傲不屈,却也看着她越走越远,终于,在今天,他又看到了她的另一面,但却是伤痛的开始。

她的剑,无情的刺进自己的胸膛,决裂的,夹着浓浓的仇恨,他的心在紧缩,在颤抖。

大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让他窒痛的不是那道伤痕,而是一颗绝望的心,两年前失去的心,两年后因为一个女人活了过来,但今天,又该失去了吗?

血延着骨感分明的手指渗出,妖艳的红,更像是一种哀伤的象征,伤口有多伤,有多痛,冷寒君深深的体会到了,也许,在那个女人的心中,自己就会这样死掉吧?

冷寒君再也笑不出来,俊脸随着流失的血液渐渐苍白了,他扯开衣襟,看着那血流不止的伤口,剑眉拧紧,随意的撕下一块白布,开始缠绕伤口处,他心里清楚,这点伤要不了他的命,那个女人是仁慈,还是因为力气不够,只伤及他的皮肉,并没有刺穿他的心脏,但如果她再用上一分力,也许,他就真的要死在她的手里了。

作了简单的包扎后,伤口依然隐隐作痛,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伤,好在冷寒君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并没有因为失血过多而晕眩,他只是短时间内无法行动,便在床上打坐疗伤。

心不再安宁,这一刻,他最关心的并不是不能走动的自己,而是受了惊吓冲出去的水月芳,她刚才肯定吓坏了,以为自己真的死掉,想到她刚才失措茫然的表情,冷寒君竟然觉得有一丝的好笑,而他也真的露出了笑容,摇了摇头,如果杀了他,她真的能好过一些,那么,他并不去计较这一次的伤害,而且,他也想看看,她现在的表情,是幸灾乐祸,还是开怀大笑,又或者痛快舒畅,自己死了,她应该感到心慰吧?

可应芳芳却非常不争气的吓哭了,她原本也以为,冷寒君的死可以换来自己的好心情,可很失望的并没有,既没有想像中的开心,也没有预感中的激动,只有害怕,总颗心都吊起来了。

她拼了命的跑在无人的街道上,像个疯子一般的闭眼狂奔,脚步像是长了轮子,就算她想停,也停不下来,所以,只能就这样快跑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惶惧和不安。

杀了冷寒君,就等于得罪了总个天朝,应芳芳一边拼死的跑,一边还抽空暗想,水家的人可真够强悍的,老子杀皇帝,女儿却杀了皇帝的儿子,连应芳芳都不得不配服自己的勇气了。

忽然间,应芳芳想笑,想大声的笑出来,是该为这个结果庆祝了,是该开心大笑了,冷寒君终于死了,死在自己的手上,应芳芳疯了一般的又哭又笑,看得几个路人莫明其妙,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疯子,远远避开她。

终于,她跑到了街头的未尾,再走下去,便是荒野丛林,应芳芳停下脚步,才发现自己已经累了,双腿虚软,全身酸疼,但她却没有停步,而是朝着丛林中的小径,深一步,浅一步的走去,脸上挂着的泪水早已干了,晨风含着凉意,让应芳芳浑身一颤,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只着一件白色的单衣,披头散发的,像个枯野里的女鬼。

双手紧紧的环抱住胸口,想借此来暖和发凉的身子,全身跑出了汗,但此时,却更加的寒冷。

眼神有些慌乱呆滞,她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不回头,也不敢回头,她忽然露出失声的笑意,冷寒君做梦也想不到会死在她的手上吧?他对自己长达三个月的折磨,他的羞凌欺辱,到最后,却是用鲜血来偿还,该死的冷寒君,如果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当初为什么不对我好一点?不爱水月芳,为什么要娶他回来?

应芳芳忽然间痛哭起来,原来,等这一切都结束了,才发现,冷寒君的无情,残暴,到最后,竟然让她产生了悔意,他的父皇死在水月芳父亲的手中,他的打击和痛苦,一定是极痛吧。

但为什么恩怨总是没完没了呢?他折磨他的女儿,当她是泥沙来溅踏,冷寒君这样残忍的做法,也许,在别人的眼中,她是活该受这种惩罚,正所谓,父责子偿,恩怨永远都无法了断,却牵涉着一代又一代,如果说,这其中,要追究谁对谁错,那么,谁又对了呢?

沉蒙已久的思绪,在这清冷的晨风中,像是忽然被敞开,应芳芳开始作冷静的思考了,如果说她所受的折磨,冷寒君陪上一条性命来偿恕,自己又何偿不是一个手染血腥的大恶人?

应芳芳又惧又慌又乱,她感觉脑子快要爆炸了,用手摁着头,这些纠纠扯扯,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越走,小径越深,应芳芳的心思渐渐清醒,她把自己隐藏在一块山壁后面,蹲下来,身子缩成一团,或许,此时此刻,她最需要的是安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计较也没有用,冷寒君死了,很快就会有官府来查办,他是亲王,身份不比普通人,对于总个天朝都有左右的应响力,所以,他的死,说不定会惊动总个天朝,到时候,将有很多人来追捕自己,自己就要过上惶惶不可终日的逃命生崖,越往下想,心越紧缩,应芳芳摇晃着头,想让自己静下心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事情已经不可挽回,为什么还要去在乎这些呢?冷寒君死了,更干脆,从此,她的生命里再也不会想起有一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残忍了。也许,自己可以化装成另一个人重新生活,如果运气好,还可以过上自由自在的飘逸生活。

应芳芳这样安慰着自己,便没有再惶惶不安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躲在山壁后,但就在此时,腹部忽然传来异样的疼痛,应芳芳皱起了眉头,不由的气恼,都什么时候了,连肚子也要来吵闹自己,真是讨厌。

她用手去轻轻的按摩了一下平滑的腹部,蓦然,她的手僵住了,恢复平静的小脸再次掀起狂澜,一双美眸睁大,瞳也在收缩,呼吸犹然加重了,应芳芳慌的脸色苍白,她惊叫出声:"该不会...该不会真的...真的怀上冷寒君的孩子了吧?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应芳芳几乎凄惨的尖叫,小脸一片死灰,是不是腹中小孩子知道了自己的父亲惨死,所以在抗议伤心呢?

突然的念头,让应芳芳又不争气的掉下眼泪来,她木然的盯着远处的草丛,久久回不过神来,如果真的怀上了,那么,这个孩子还能要吗?如果把他生下来,他问起自己的父亲是谁?自己要怎么回答?就把真象告诉他,说是自己亲手杀了他吗?那么...孩子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应芳芳顿时方寸大乱,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是要做一个狠心的母亲,抛弃自己的亲骨肉,还是做一个衬职的母亲,把他生下来,让他看看这美好的大千世界?一时间,应芳芳为难了。

小手颤抖的捂住自己的嘴,低咽起来。

冷寒君坐在床上运功,忽然听见敲门声,他赶紧把血衣藏起来,假装躺在床上休息,低低的出声道:"进来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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