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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那针刺下去的尖锐痛楚,让应芳芳差点尖叫出声,仿佛又回到了那痛苦不堪的晚上,自己被四个有力的丫环按在床上,强硬的刻下这个字眼,回忆不堪入目,应芳芳咬紧牙根,硬是不愿意痛呼出声,所有的痛苦,都已经被冷寒君夺去了,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墨染见应芳芳吃痛的模样,大手下意识的去握那苍白紧张的小手,应芳芳也不客气,用力的捏住墨染温暖的大手,想借此缓和背上传来的刺痛。

应芳芳脸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但她却没有深吟一声,只是小手紧紧的捏住墨染的大手,力道之重,正如刺在背上的针一样,使人感觉痛楚。

小手的指尖几乎快要刺进墨染的肉里,但是,墨染却一声不哼,只是紧张而心疼的看着应芳芳已然扭曲的小脸。

这样尖锐的痛苦,她都可以咬着牙关,一声不哼,这个软弱的女人,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楚呢?

冷寒君,她名义上的夫君,是个怎样残忍的男人?墨染的大手随着应芳芳迷惘的双眼,而越捏越紧,敢如此伤害她的人,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仅剩最后几针时,墨染忽然感觉捏住自己的小手一松,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应芳芳的脑袋无力的垂了下去,晕死过去。

墨染心疼的快要不能呼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她连晕倒也不哭出声来,究竟,是她太坚强了,还是,她根本不敢哭出声来?

应芳芳晕过去了,张伯下手也加快了速度,当插下最后一根针时,他摇头叹息起来:"从来没有女子能承受这样的痛苦,她算是一个异数了,墨染,你得好好跟我说清楚,她到底是谁?"

"这...张伯,请原谅我,不能讲。"墨染私心的不希望她的身份暴光,沉声回答。

张伯见他有这个坚持,也不多问,只是劝了一声:"她若不是平凡的女子,你还是不要去沾惹为好,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她。"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有赐名之恩,我必须救她。"墨染低声说道。

"我指的不是这个,你喜欢上她了。"张伯摇头叹了口气。

墨染健躯一震,只怔了。喜欢她吗?怎么连自己都不知道?急急的解释着:"张伯,你不要误会,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征候府里,高挂着孔明灯笼,已是入夜时分了,家丁来来往往,好不热闹蒸腾。

楚芳儿半卧在羽塌上,美丽的脸庞如桃花一般粉红,眉黛含情,春色几分?连窗外那浩日都要失去几分。

她今天身体极为不舒服,可能是因为前几日上香的时候,在高山上吹到了寒风,着了凉,姣贵如金的身子,柔弱的令人痛惜。

她一身水纱淡绿衣裙随着她的卧姿,半退至玉臂下,露出白析滑腻的雪肤,美眸慵懒的半眯着。

几丝光芒自那璃琉般的眼睛里放射出来,上香那天碰见的那个女人,让她开始惶惶不安了。

她一眼就看出那个女人是应小娴,当初是池煌身边的贴身女侍,虽然是女侍的身份,可池煌对她的宠爱却一点也不输小妾的身份,在府上,她能算半个夫人,她说的话,无人敢反对。

如果说,池煌对应小娴只是淡淡的关切,她可以不计较,可是,池煌对她明明是有感觉的。

如果是这样,她又岂能安心呢?池煌的心是属于她水月芳的,她才是真正的水月芳,那个替身,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冒牌货而于,她有什么身份可言?有什么地位可贪?

最好别枉想与她争宠,就她那平凡俗艳的姿色,她还不放在眼里,要不是,念着她曾经侍候过池煌几年,她早就请人把她给解决了。也不会留她到现在。

水月芳眼里闪动着狠厉的光芒,她对应小娴的恨,也许无人能知,所有人都认为应小娴很伟大,替她去死,但她心中的苦,又有谁能体凉呢?

如果应小娴送进水府那一天,就死在了水府,她或许会在心里感激她一番,感激她成全了她与池煌的幸福。

现在却往往出人意料,该死的人,没有被处死,反而被绝王爷冷寒君明媚正娶进了府,说好听一点是她因祸得福做了王妃,说难听一点,她用她水月芳的名声去攀龙附凤,享受高贵。

这一点,她怎么能忍受呢?自己活的不见天日,还要改名换姓的活在这一小方天地里,不敢在外抛头露面,只能呆在这里,做一个无人知晓的宠物。

如果偷梁换柱的结果是她必须这样活下去的话,她宁愿随着父亲一起下九泉,好在,北辰池煌是疼爱她的,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捧着,没有人可以嘲笑她,没有人能够伤害她,她似乎又回到了在水府的小姐生活,不同的是,那一份快乐,多了一份甜密的爱情。

这两年,她其实是最幸福的,只要能够每一天都看见心爱的池煌,她就非常满足了。有时候,她会呆呆的想,如果这种幸福的日子能够天长地久的话,那她将是全天下最快乐的女人。

当然,太幸福的生活,也会让她感觉不安,她害怕上苍忌妒自己的快乐,会忽然间带走这所有的一切幸福。

她每个晚上都会因此而睡不着觉,想的非常多,只要一想到应小娴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她就会在半夜惊醒,应小娴这个本该在世上消失的名子,始终如一根刺,梗在她的心间,一想就痛,一想就不得安宁,却又拔不掉,只能这样担忧着,担忧有一天,她忽然坚持不住了,把所有的真象都讲出来,想像中她又回来找池煌,把她的宠夺走,让她一无所有。

"不可以,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楚芳儿咬牙切齿的冷恨道,小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她的幸福,谁都不可以抢走。

她会好好的守护这份宁静。

"小姐,您的药煎好了,快趁热喝吧。"门外,一个粉衣丫环掀开珠帘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灰色的木盘,上面摆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碗。

楚芳儿阴狠的表情因为她的进入快速的收起,摆着一副温约的笑脸,对着丫环低道:"先放着吧,我现在不想喝。"

"是,小姐。"丫环轻声应道,把药碗放到一旁的桌子上,退了出去。

楚芳儿缓缓的起身,走到桌前,望着桌上那碗浓苦的汤药,轻冷的一笑,端起碗走向开着的窗户,把药倒进窗外的池塘里去,她可不要让这病好的这么快,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不能让池煌好好的关爱了。

望着迅速溶进池水的黑色药汤,楚芳儿唇角扬起一抹深意的笑,拿着碗,看着药汁滴落最后一滴。

如果没有应小娴的出现,她或许还可以保持自己的单纯和天真,每天什么都不想,只要等着心爱的池煌来陪伴自己就好,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女人,那个扰乱她平静的女人,她不能再傻下去,也不能再单纯了,她要尽快把自己变成池煌的妻子,光明正大的妻子,她再也不要活在阴影下,再也不要。

捏着碗的玉手,因为怒恨,而微微颤抖着。

室外传来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楚芳儿全身一震,熟悉的让她心悸的声音,她快速的把碗放到回桌上,然后总个人软棉棉的倒进羽塌上,故作愁眉的垂着眸。

听到丫环回报说芳儿生病了,北辰池煌忍不住心中的着急,特意抽空过来看看,想要知道她病的重不重。

北辰池煌转过珠帘,看见懒散躺在床上的姣躯,有气无力的半倚着,心微微一紧,快步冲了进去。

"芳儿,喝了药,病情有无好转一些?"他快步行至塌前,柔声问道,大手轻怜的捞起姣软无力的纤躯,把她放置在自己的怀中,俊目中流转着温情。

楚芳儿微微掀起美丽的眼睛,露出写满泛意的眼神,楚楚可怜的望着北辰池煌,粉唇微启,一抹婉约的笑意散漫在脸上:"池煌,你来了。"

"怎么如此不小心?山高风寒,早知道会让你带病回来,我就不同意让你去上香了。"北辰池煌自责起来,伸出手掌放到楚芳儿的额际上,感觉到烫热,急急的缩回手来:"不行,我要请最好的大夫给你治疗,不能拖下去。"

北辰池煌轻轻的放下楚芳儿,急欲离去找大夫,华服却被一双嫩白的小手拉住,楚芳儿半抬起姣颜,声音很轻的说道:"如果病了,可以看见你脸上的关心,那我宁愿一直病下去。"

北辰池煌看着心疼不已,坐回床上,捧起她那病弱却越发白晰的脸蛋,轻斥道:"说什么傻话呢,我不准你病着,一定要快些好起来。听见了吗?"

"池煌..."楚芳儿感动的红了眼眶,秀眉轻轻的堆积了,几滴清泪滑过白晰的脸蛋,更填姣弱之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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