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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管家的计划

韩三德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几乎让他不能够呼吸了,他已经不忍再站在这里看着儿子所做的一切。韩三德微微颤颤地远离了这里,他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儿子,让儿子发现自己的窥视。

回到屋子里,韩三德呆呆地坐在孤冷的烛火之下,老泪纵横。刚才的那一幕,就像一把尖刀插在他的心尖上,只要一想起刚才的情景,韩三德就感觉心里疼痛不已。

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从没有发现过儿子的异常呢?韩三德心里的悔恨和心疼,还有一种悲凉感油然而生,真的是五味杂陈,那种苦涩感几乎让他窒息。

但是韩三德毕竟是韩三德,在伤心了一阵之后,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心里又充满那种对李家的愤恨了。李玉涿这小妮子,就是个狐狸精啊,长着一副漂亮的脸蛋,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的吧?

韩三德一想到这里,他突然地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啊,不再是个小孩子了,是一个小伙子了啊!都说“思春,思春”就是这样子吧?

韩三德一想到这里,心里的悲伤早已经没了踪影,反而有一种欣慰的感觉。是啊,是自己的儿子长大了,有了对女人的渴望,只是自己没有觉察到,忽略了这一点。

自己是怎么当爹的啊!韩三德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好,亏欠了儿子,这时的他心里反而充满了愧疚。是不是该给儿子提亲了呢?韩三德想到这里,竟然兴奋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腾”地站了起来,在屋子走着,心里在盘算着,这“里德镇”哪家的姑娘合适呢?

走着走着,韩三德又一下子顿住了脚步,烛火的映照下,他的那一双小眼睛里闪烁出一丝狡诈,阴霾的光芒。这时的韩三德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怀好意的浅笑,他脸部的肌肉抽搐起来,不停地抖动着。

此刻在韩三德的心里,一个新的计划正在形成,他感觉这个计划十分的完美,他从心底里笑了起来。

这一天的天气十分的晴好,在李家前院的荷塘边的水榭中,李家三口正坐在石桌便品着香茗,聊着家常。“娘,你看我绣的这一副”鸳鸯戏水“好看吗?”李玉涿像李夫人问道。

“嗯,不错,还真是好看,我女儿的手可巧着呢!”李夫人一脸笑容的称赞到。旁边的李元参端着茶杯,也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但是他的眉宇间却有着一丝淡淡的担忧之情。

时间可过得真快啊,转眼间自己的女儿已经由一个小小的孩子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也该到了嫁人的年龄了啊!

就在昨天,镇子东边的王员外家还托媒人来给他儿子提亲呢。要说这王员外的家世,在这镇子里也是很不错的,也算的上门当户对了啊!

可是李元参硬是没有应承下来,只是婉言回绝了。李元参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的,自己夫妻俩就这一个女儿,要是女儿嫁出去了,以后谁来继承这偌大一份家业呢?他是舍不得女儿嫁出去啊!

女儿一天天的长大了,也不能就这样老拖着不寻门亲事啊!万般的矛盾中,李元参真是感觉心里愁啊!李夫人也是一样的情绪,甚至比他还要难过。

每次一提及此事,李夫人还总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是没有给李家生下个儿子继承香火,真是愧对李家的祖宗了!李夫人还时常的念叨着,夫君应该娶一门小妾,也能够给李家生下个儿子的.可是李元参却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情深意重,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娶什么妾室,也不会这样做的啊!

只是现在女儿真到了要出嫁的年龄了,夫妻俩却又犯起了愁,看着有时媒婆上门说亲,也有看着不错的人家,可是就是忍不下心应承下来。

李玉涿却是哪里知道父母心里的愁苦,她只知道享受着这锦衣玉食的生活,享受着父母的宠爱。“爹爹,你在想什么?”李玉涿看见李元参眼睛望着远处,呆呆地发着神,于是就问到。

李元参听见女儿的问话,收回了远望地目光,也收回了漂浮着的思绪,对着爱女笑了笑说:“爹是在想啊,你长大了,说不定哪天就嫁人了啊!”

李元参虽然说着这话时脸上满是笑容,但是语气里的那一丝无奈是显而易见的。他的这话一出口,旁边坐着的李夫人也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

李玉涿却是全然没有注意到双亲的情绪,反而羞红了一张脸开始了撒娇:“爹,瞧你说的,我才不想嫁人呢,我不离开你们,我就在家里呆一辈子,陪着你们,好不好嘛?”

李元参夫妻俩相对苦笑,都没有再做声。微风拂来,池塘里波光粼粼,近处的荷叶摇曳起伏,那些还没有盛开的荷花在绿叶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娇艳。

游廊的尽头出现了一个人影,急匆匆地朝着一家三口坐着的水榭走来。不一会儿,人影便走近了,是韩三德,手里还握着一本账本。

“老爷,夫人,小姐。”韩三德一走进水榭,微微一躬身子,很是有礼节地和三人打着招呼。这时水榭里的气氛顿时有些沉闷了起来,李元参没有开口回应韩三德,只有李玉涿站了起来,也是微微地欠了欠身子叫道:“韩叔。”

由于两家深厚的渊源,这韩三德也是看着李玉涿长大的,所以李玉涿从小便叫韩三德为“韩叔”。“嗯。”韩三德答应着,眼睛便一直盯着李玉涿看了起来。

虽然这李玉涿的美貌在这“里德镇”是众人皆知,但是以前韩三德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仔细地瞧过。此刻这仔细一瞧,韩三德也不禁在心里感叹到:真是一个端庄无比的美人儿啊,出落得如此的水灵,如此的俊俏,怪不得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会垂涎欲滴啊!

李玉涿却被韩三德着死死的盯着给看得很不好意思起来,早已经羞红了脸,垂睫低眉,不知所措了。这时的李元参也察觉了韩三德的异常,甚是恼怒,还以为这个老东西起了色心了!

“嗯,嗯。。。”李元参装作咳嗽了起来,意在提醒韩三德的失态之举。韩三德这时才回过了神来,自己也不免觉得有些尴尬,连忙别过脸看着李元参说到:“老爷,这是这个月的账目,你先过过目吧。”说完把手里一直拿着的账本递了过去。

“涿儿,陪娘先回房里歇歇吧,这里的风吹得我有些凉意了。”这时李夫人也觉察到了韩三德的失态,便暗暗地狠瞧了韩三德一眼,叫上女儿走开了。

“嗯,你先放这里吧。”李元参冷淡地回应着韩三德,正眼也不瞧他,端着茶盏兀自喝了起来。这种境遇,真是让那韩三德感觉如芒刺在身,难堪之极,他只好对李元参说道:“老爷,那我先告辞了,你先看着。”说完又微微地一躬身子,转身便走了,脚步比来时更显匆忙。

看着韩三德快速离去的身影,李元参这才慢慢地放下了茶盏,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升起。以他对这韩三德了解,这韩三德今天这样看着自己的女儿,绝不可能是因为起了什么色心,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李元参的心里弥漫开来,虽然想不透这韩三德用意,但是这个老东西鬼心思太多,以后更要好好提防着才是啊!

这一天韩三德早早忙完了店铺上的事情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他是要等着儿子回家,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毕竟儿子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一个小孩子了。

自从那天看见儿子在李家小姐绣楼下的那一番动作,韩三德一下子意识到了儿子已经长大成人这个事实。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可是韩三德没有等到儿子回家。这个死小子,又不知到哪里胡混去了!韩三德在心里暗暗的骂着。

突然,他想到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难道儿子又在李家小姐的绣楼之下?一想到这里,韩三德“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那么几秒钟又“砰”的一下重重地跌坐了下来去。

他这是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找儿子,再去亲眼看见儿子那不堪入目的丑态。罢罢罢,由他去吧!以后要是他真娶到了这李家小姐,也就不会再这样了!

韩三德想到这里,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甚至又有了一种宽慰的感觉,为自己能够想到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感到高兴!

但是韩松的不争气,始终会让韩三德气得直跺脚的。那天晚上韩松很晚才回家,并且带着一身一脸的伤回来的,当他鬼鬼祟祟地想要越过父亲的屋子时,被一直等待的韩三德叫住了。

咋一下看见儿子的这副模样,韩三德又是心疼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地问到:“你这是怎么了,弄得像个鬼似的,你又惹什么祸了?”韩松看见是躲不过去了,这才停住了脚步:“我没干什么,就是摔了一跤。”一边说着,一边嘴里还嘘着气,一副痛不可当的样子。

看着儿子那怪模怪样的模样,韩三德又是气又是心疼的走上前去,扳住儿子的肩膀,仔细地瞧着儿子脸上的伤。其实这韩松样子真的长得不怎么样,以常人的眼光来看,这韩松可谓是长得贼眉鼠眼,一幅猥琐的模样。

此刻韩三德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也在心里暗暗的喟叹着,论样貌,论家世,还有论人品,自己的这个儿子真的是没有一点能够配得上李玉涿的。

想到这里,韩三德的脸有些微微地抽搐着,他咬咬牙,不管自己的儿子是怎么样的,他都要去实现自己心里的那个计划,为了那一份自己应该得到的家业,也为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走,先去洗洗,我再给你搽点药。”韩三德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儿子走进了屋子。“你明天就不要出去野了,到杨老先生那里去给我读书,我已经给老先生说好了!”韩三德一边说着一边给儿子搽着药。

“什么,你还要我去读书啊!”韩松一听见自己的父亲这样说,一下子挣脱父亲的手,提高了声音叫嚷到。“怎么,你不想读书,那就跟着我去店铺上打理打理,学点东西!”

韩三德的语气也强硬了起来,很是严厉地对儿子说到:“就你这样整天只知道玩,不学无术的,以后怎么成家立业啊!”

“那好啊,那你现在就给我找个媳妇啊,要是有了媳妇,我就乖乖地在家里呆着,哪儿都不去了!”韩松一边说着这话,一边还伸出了舌头不停地舔着干裂的嘴唇,脸上露出了一副无赖的模样。

韩三德看着儿子的这副模样,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看见的情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放缓了声音说道:“松儿啊,爹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这样一副太不正经的样子,你叫爹怎么能够帮得上你啊!”

“什么,你知道我的心思,你知道我喜欢谁吗?”韩松又一次挣脱了父亲的双手,那一双小小的三角眼努力地大睁着,一副很吃惊的神情。

“唉,不说了,反正爹知道你的心思,你只要好好地听爹的话,爹是会让你达成愿望的!”韩三德说完这句话,突然感觉一阵心累,他闭了闭眼睛,挥了挥手无力地对儿子说道:“回屋歇着吧,天晚了。”

天是不早了,夜色已深沉,远处传来的敲更声,声声沉重地敲打在韩三德的心坎上,他真是觉得很累了。看着儿子走出了自己的房门,韩三再一次低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再感觉累,也是睡不着的,这又将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转眼到了初夏的五月,天气开始炎热了起来。书林一行人从里德镇出发,到现在已经走了快两个月了。

一路无话,走的倒也平静,没有遇到过阻挡行程的大的事情。这一天众人顶着烈日走了一整天,那个日头毒毒地晒着,火辣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给人一种在火炉里一般的感觉。

“妈的,这天真叫热啊!”袁进山走在书林的旁边,一边用手撩起衣襟擦着脸上的汗,一边对书林说道。书林抬起头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顺手递过手里的水囊:“是啊,这才五月份,怎么这里的天气就这样炎热了呢?”

书林像是在回应着袁进山,又像是在问他:“我说袁大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书林一边说着,一边手搭凉棚遥望着远方。

在热浪的笼罩下,书林眼望之处光芒耀眼,到处都影影绰绰,被一阵阵的热气包围着,使他看得不甚真切。远处是这一片平原的尽头,连绵的群山像一座巨大的屏障横在远方。前面似乎还有一条河,隐隐约约能够听到河水奔腾的声音。

“这里是军州府玉河镇,是我大朝的边境地带了,过了前面那条河,我们就进入了凉契国的地界了。”袁进山一边喝着水,一边回答到。

“那我们不是快到了么?”书林心里不禁一阵欣喜。“呵呵.”没想到袁进山一听书林这样说却苦笑了起来:“老弟啊,你看见前面那个镇子没有?”袁进山一边说着,一边伸手遥指远方。

书林顺着袁进山手指的方向望去,滚滚的热浪中,那一片山坳里隐隐约约看见了一片房屋,感觉距离还很遥远。“看见了吧,那里才是玉河镇的城镇所在地,我们起码还要走两个时辰才能到那里啊!”

袁进山说完又喝了一大口水,说道:“今晚能够走到玉河镇去歇息就不错了,明天还要去衙门换通关文牒,我们才能出境继续走的!”

说完这话,袁进山回头大声地吆喝了起来:“兄弟们,加把劲啊,今晚要是能到前面的玉河镇去歇息,大家也能睡个好觉了哦!”回应他的是大家伙有气无力的哼哼声,看来大家已经被这炎炎酷热折磨得没有了精神。

又走了一阵,天色便已渐渐地暗了下来,火红的太阳看是西斜了。就在这时,众人只听得天边传来一阵阵“轰隆隆”的滚雷声,一片片厚重的乌云便飘了过来,瞬间便吞没了那一轮刚刚还挂在天边的红彤彤的夕阳。

一阵阵的雷声滚过,天空乌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了下来,豆大的雨点便开始稀稀落落地落了下来。“看来要下大雨了啊!”袁进山望望天空对书林说道:“这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可怎么是好啊?”

书林这时也抬起了头向着四周望望,只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个破旧的凉亭,茅草搭建而成,是供路人休息的地方。于是书林便对袁进山说道:“袁大哥,那里有一个凉亭,叫大伙都到那里避避雨吧。”

“大伙都听着,要下大雨了,我们都到前面那座凉亭去躲避一下,大家伙都把车上的货物检查一下,看看油布包裹严实没有,不要被淋湿了,坏了里面的锦缎布匹啊!”

袁进山一边招呼着众人,一边和书林加快了脚步往那凉亭走去,转眼间雨滴便大了起来,密密集集的落下,继而变成了倾盆大雨,那些稍微走的慢了一点的伙计,等到了凉亭之内,已经淋成了落汤鸡似的了。

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一下起来,竟没有要停止的意思了,就这样一直的下着,天地间皆是茫茫的雨雾,巨大的雨声“哗哗”的响着。

天渐渐的就黑了下来,茫茫的雨雾之中,天地间模糊一片,远远近近的景物都看得不甚清楚。众人在这个不大的凉棚里呆着,有的人因为一天行路的疲累,已经坐在地上睡着了。还有的人着三三两两的在闲聊着,也不过就是些抱怨天气或是想家了的闲话。

只有那袁进山,一只手拿着烟袋在自己的鞋底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眼睛却始终盯着书林,一副探究的神情。这时的书林正在闭着眼休息,他的身子靠在凉亭的一根柱子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其实书林并没有睡着,他只是在暗暗地运气调息,恢复体力,毕竟走了一天,加上天气炎热,他也感觉有些疲累了。只是在这众人的面前,他不可能盘腿端坐,一副练功的模样罢了。

这时的书林凝神运气,神志浮游于虚空之中,真气在全身的经脉里运行着,使她有一种身在世外的感觉。这时外界的一切都不能够打扰到他,连那巨大的雨声他也听不见了,整个人的身心完全沉浸在自己本身的功力所营造的虚空环境中了。

就在这时,一股遥远传来的微弱力道进入了书林的神志中,那是一股若有若无的力量,但是很明显地扰乱了书林正在全心运行的功力。敏锐的触感让书林在瞬间便捕捉到了这一股外界来的力量。

书林睁开了眼睛,透过茫茫的雨雾掉头向着自己身后来时的路望去。迷茫的雨雾中,饶是书林有着锐利的眼力,他也看不清那远处的景物了。只是他隐隐约约,极其模糊的看见在那雨雾的尽头,有一团不同于雨雾的黑雾再向前移动着,这是什么呢?书林在心里想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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