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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夜袭之鬼手

刘出洋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发觉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他伸出手,向床头的开关摸索过去,半晌却什么也没有摸到,这时才想起自己是睡在山庄之中,而不是自己的家。他用手扶了扶额头,“宿醉”的感觉好了一些,“以后可不能这么喝了。”他在心里嘀咕着。

他支撑身体,坐了起来,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几点了!”他记得有一面挂钟,可屋内的几缕月光,都洒到了在地上,墙壁上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刘出洋伸出手去,在身后床头靠着的墙壁上胡乱摸索,他模糊记得,刚进屋时,好像在上面看到了电灯开关。

终于,他的指尖碰了一个坚硬的塑料制品。“终于找到了!”他头也不回地伸手朝上面一拍。可预料中电灯的光线,却没有到来,他甚至都没有碰到开关的感觉。他现在手中的按着的,是一个柔软的物体,冰冰凉凉的,没有一丝的温度。

“人手!”刘出洋觉得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作为刑警,他检查过许多尸体,而双手,作为人进攻和反抗的重要器官,更是检查的重中之重。他现在于黑暗中摸到的,分明就是一只死人的手背。

他被骇了一跳,一翻身站了起来,向身后看去。黑暗之中,他的瞳孔张得极大,可借着地面反射的微弱月光,却是发现墙上什么都没有。他从口袋当中掏出电筒,按下开关,一束光亮射向对面。借着这束光亮,他又仔仔细细地寻找了一遍,可也只找了电灯的开关而已。

“难道是感觉错了!”刘出洋不禁对自己方才的感觉判断产生了怀疑。“这倒也是可能!”他刚在“宿醉”的头晕中醒来,大脑的思维本就不太清晰,出现幻觉也是很有可能之事。

可他回忆一下方才,自己手掌摸到的物体,骨骼纤细,十指修长,冰凉无比,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分明就是一个死去多时的女尸手掌。这种感觉非常的清晰,根本就不像幻觉。

可不管怎样,刘出洋现在的搜索都没有任何发现。他干脆放松身体,伸手向电灯开关摸去。人终归是阳光下的生物,只有在光亮中,才会有安全感。

可就在他的手指,将将碰到开关之时,却是一个激灵,定住了身形。只见在电筒圆形的光线之中,他摸向开关的手指之上,满是殷红之色。他这只手,就是刚刚摸到尸体手掌的那只,而那殷红之色,分明也就是鲜血。

“哒哒、哒哒……”一阵密集的轻微声响从身后传来。刘出洋回过头去,借着几缕微弱的月光,发现屋内并没有活动的物体。只有薄薄的白色窗沙,在窗前不停地摇摆,像是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严。

突然之间,好像风大了一些,窗纱一阵剧烈的抖动,翻卷起一角。刘出洋瞳孔一缩,就只在房间的墙角,原本窗纱覆盖的位置,猛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背影。淡淡的月光穿过这人的肩膀,映照出她漆黑的长发。

“是谁在哪?”刘出洋抽出手枪,用电筒照着那个女人,缓步接近。在电筒光芒的照射下,刘出洋发现她全身不停地抖动着,双手放在身前,好像在摆弄着什么东西。随着他不断地接近,“哒、哒”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这是……牙齿的撞击声!”他突然明白过来,这“哒、哒”声,分明就是因为极度恐惧,导致下颌肌肉失去控制,而产生的上下牙齿撞击声。

刘出洋走到她背后,向她身前看去。却是发现她的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只是在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她的手掌纤细修长,涂着血红色的指油,十指指甲在月光下泛着猩红色的光芒。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为了避免刺激到她,刘出洋并没有用电筒去照她的脸,甚至没有让光线出现在她身前。他看着她全身因恐惧而不停战栗的样子,又不禁放缓了语气。

女人并没有回话,刘出洋想要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可就在此时,这女人却是突然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死死地捏住左手食指的指甲,狠狠地用力一撅。“啪”的一声,于刘出洋惊愕的目光当中,她食指的指甲,被生生撅断,殷红的鲜血瞬时渗出,涂满了他的整个指头。

“你在做什么?”刘出洋吃了一惊,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当他手中电筒的光线照射过去时,却是发现,她的其余手指,根本就没有涂红色指油。而是均被生生撅断了指甲,上面猩红色的光芒,分明就是浸出的鲜血。

或许是刘出洋的动作惊到了她,突然之间,她猛地向窗户撞去。“啪”的一声,玻璃被撞个粉碎。这女人带着窗纱,掉了下去。

刘出洋急忙来到窗前,探出身去。就见这主楼的后面,原来是一片树林。刚刚的那个女人,正裹着白纱躺在地上。月光之下,白纱上面,好像浸出了一大滩血色的红点。

他对比了一下高度,这里虽然是二楼,但高度并不是很高。从地里跳下,如果不是大脑正磕到坚硬物体之上,一般不会有生命危险。果然,这女人动了几下,扶着地面又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

“她究竟在做什么?”刘出洋想到。他正准备跳下去帮助她,可就见她又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口大缸面前。扶着缸沿迈了进去,缓缓地蹲下。长长的黑发,漂浮在水面之上。一连串的气泡,从里面冒出。苍白的月光,透过她头发的缝隙,映照着她苍白的面孔。

她的面容,因痛苦而不断地扭曲。十指疯狂地抓着缸壁,可不知为什么,就是站不起身。仿佛是看到了刘出洋,她缓缓地伸出一只手臂,探出水面,向他抓来。五指的指尖之上,血肉模糊。

刘出洋愣在了当场,他突然又想起老乡说的哪句话:“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她淹死在了水缸里面。一只苍白的手,高高地举出水缸,五指内抠,指尖血肉模糊,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似的。”

突然之间,刘出洋觉得脖颈一紧,呼吸困难。待他回过神来,却见楼下哪里还有女人,就连刚才看见的水缸也不见踪影。而他现在,脖子之上,正有一只手掌紧紧地捏着。他双手用力,想到掰开脖颈上的手掌,就觉得上面滑腻腻,满是腥臭的粘液。他低头一看,那分明是一个齐肘而断的手掌。前面腥臭腐烂,布满筋肉血管,和蛋白质粘液,后面则露着白森森的骨茬。

时间一久,刘出洋眼前阵阵发花,这是由于窒息导致头昏,他一个趔趄,从窗户处掉落下去,落到地面之上,发出“咣”的一声大响……

“咣……咣……”刘出洋猛地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正趴在枕头上,口鼻都被堵的严严实实,自己的手则是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喉咙。“原来是噩梦!”他翻开枕头,手枪还老老实实地躺在下面,墙壁上的钟表正发出报时声。

他坐起身形,向四周看去。淡淡的月光,透过白色窗纱照射进来,模模糊糊地,可以看清四周的影像。歪斜的挂钟,紧靠房门的衣柜,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正在不停轻微摆动的窗纱。唯独没有吓人的女鬼和腐烂的鬼手。

刘出洋长长地出了口气,突然觉得有些口渴。看到床脚有一个低矮的柜子,上面摆放着暖瓶和几个杯子。他微微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睡反了,对面才应该是床头。

“大概已经凌晨了吧!没想到竟然睡到了这个时候!”他站起身来,看着外面的漆黑暗的夜色。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休息了近七八个小时,幸亏没出什么事,否则真的是凶多吉少啊!

一阵“嘎、嘎”的声响传来,就好像有人在用自己尖尖的手指刮擦着玻璃,发出的声音让人牙齿一阵发酸。

刘出洋扭头向发出声响的方向看去,眼睛立刻瞪得老大。只见在不停摇摆的窗纱之上,正映着一个黑色的影子。

这是一个半截断臂手掌的影子,大概是由于窗纱不断摆动的原因,影子显得若隐若现,不太清晰,甚至手指都被拉得很粗。

断臂从小臂处断开,断口处参差不齐,仿佛是被人从手肘上方生生的撕裂一般。它的五根手指,不断地曲张,带动整个手掌缓慢向上移动,并且不时发出抓挠玻璃时的“嘎、嘎”声响。

这半截断臂手掌,让刘出洋想起了方才的噩梦,感到脊背一阵发冷,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浑身一片冰寒。

“又是做梦不成?”他用力掐一下自己的大腿,一阵痛感传入脑际,清晰地告诉他这时现实。“难道真的有鬼?”他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判断。

“不对,一定是有人捣鬼!”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这只“鬼手”,却是在它周围根本就没有发现有丝线,或是其它的悬挂用物品。换句话说,这只“鬼手”,完全是一个独立存在的“生命体”。

刘出洋微微地出了口气,目光坚定起来,作为一名刑警,无论多么离奇、恐怖的事情,他都必须面对。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信念,也是他回报死去父母的方法。他抽出枕头下的手枪,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窗前,将手枪对准了影子的位置,然后轻轻地嘘了口气,猛地拉开了窗帘。

只听得那只“鬼手”,突然发出“吱”的一声怪叫,其中四只手指绷紧,猛的一跃,跳到了窗对面大约五六米的一颗树上,接着蹦跳几下便消失在楼后漆黑的树林中。

刘出洋楞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断臂!什么鬼手!这分明是一只松鼠。刘出洋打开窗户伸出头看了看头上的房顶,现在正是松鼠收集食物准备过冬的时节,有可能是房顶上的种子或其它食物吸引来了这只松鼠,可是脊形的房顶太滑,它总是滑落下来,又正巧落在了这扇窗户上。由于月光的斜射使得它印在窗帘上的头颅和四肢就好似一只手掌一样,而自然垂下的大尾巴则变成了被撕裂的断臂。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刘出洋不禁哑然失笑,自从来到这里,觉得自己的胆子小了不少,刚才竟然还一度怀疑这个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

估计山庄老板就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自己把自己给吓得半死,结果精神恍惚之下,将车开到了悬崖下面。

刘出洋关好窗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外面清冷的月光洒入屋内,将自己和家具的影子拉成长长的一条。解决了这只“鬼手”,他仿佛感觉大脑也一下子清凉了不少,头昏竟然也好了很多。他舐了舐干涸的嘴唇,方才正准备喝水,却是被那只“鬼手”给耽误了。

正当他要迈步去开灯的时候,却听见房门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有人来了?”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柜子,打开房门,可预料中的敲门声却没有响起,反而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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