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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血缺之症,族群之中需五代以上才可显现,其症状为族中后代中少女子,而族中男子的平均寿命为三十八岁(因个人体质原因有不同,分由十八岁至四十二岁之间)。

亦有人将其称为‘诅咒之力’。

而能破解此诅咒的,世间传唯有一物,枯木丹。

近日,由真儿岭处传来消息,称步西尘大巫终参得玄机,得炼一颗‘枯木丹’,将托镖于大远镖局,直抵雪林,交于李狂氏现今当家人李狂良才之手。

《金龙斩火》风波未散,《枯木丹》又将现世,江湖风云再起,伏八方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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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金帝国东北角雪林李狂氏族群世居地

望雪海,古云大陆之上的其它地方尚还处在秋深显凉之时,这里已经下过好几场大雪,雪积深厚,呵气凝冰,李狂良才负手立于天地间,看着天也苍白,地也苍白,生出心也苍白之感,他今年已经是五十三岁,鬓角微现花白,家族重担他自十四岁挑于肩头,不知今次是否终得卸下。

闻听身后传来踩雪之声,他开口问道:“玉书,如何?”

名唤玉书者为李狂良才的二弟李狂玉书,五十二岁,一身儒雅之气显得他的年龄要较实际年龄小上许多,他为人谦和沉稳,只现在神色间却少有的现出了犹疑之态,道:“大哥,是我,大远镖局已回信,称物必送至,只时间上或有耽搁,还望见谅。”

李狂良才点点头,许久之后,才说道:“玉书,我知你作何想法,大远镖局这两年多的所为确实怪异,其目的之一必有搅动风云存在,所以这一单镖托上他们,他们定是求之不得,此举不妥之处不需你说,我也可罗列成章,但现下…”他苦笑一声,“除却大远镖局,还有何人可托呢?”

李狂玉书思虑许久,才轻声道:“我可以试试。”

“断是不可!”李狂良才不等他再继续说下去,厉声喝止,“我李狂氏先祖耗尽多少气力,又是怎样的运气才能寻到这一处上古大阵来克制我族所受的诅咒之力,让我族得以延续传承,且不管是祖上口头传教还是书籍记载,但凡踏出此阵者立毙。所以,在解除这诅咒之力之前,我们决不可轻言尝试,你我乃是族中领首者,此话绝不能说,此行绝不能尝。”

李狂玉书满嘴苦涩,“我又何尝不知!大哥啊,那大远镖局,唉,我就是担心。”

对于大远镖局,李狂良才倒是信心多上一些,“观这几单镖,大远镖局虽搅动天翻地覆,血雨腥风,但每一单镖都有头有尾,完物交付,应不需担心,况且,这枯木丹只于我们这样被诅咒之力所缚的族群有用,其他人得来全无用处。”

“唉,但愿吧。”

李狂良才遥望天之西南,面色沉静如常,“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此机若得我李狂氏族人可享,自当感激上苍,若不得,也不必介怀,这冰天雪地之内,万物纯粹,于我们的身心来说,是一方极乐净土啊。”

李狂玉书顺着他的目光,亦在眺望西南方向,那里就是真儿岭的所在,面上愁容不散,最终还是归为一声叹息。

“好了。”李狂良才收回目光,看向李狂玉书说道:“让大家在这两三个月内都调整好状态,静候‘枯木丹’的到来,届时不知会否有无知小儿敢再挑我李狂氏怒颜,交接之时,举族相迎,且再让这天下人见识一下我李狂氏的立天之姿。”

观李狂良才脸上绽放的豪气,李狂玉书心头愁云亦被冲淡不少,朗声一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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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金帝国都护府境内罗湖岛张家主宅留凤阁

是夜,月明星稀,两个人影凭栏而立,当中一人则是张家族长张睿云,而立于他一旁的则是他的同胞兄弟张睿群,他们已在此处站了许久,更深露重,染湿衣襟,再怎么说也已是十一月初,寒冬将至。

静默无语许久后,张睿云轻叹道:“此行总觉不妥,大远镖局的背景尚不明朗,所行更是诡异,且前些时日那方姓镖师所保《金龙斩火》似有针对君乐山庄耿氏之疑,我怕是这次的‘枯木丹’便是冲着我们张家而来。”

张睿群样貌卓绝挺拔,似一柄利剑隐芒于鞘中准备随时出击,他的眸色深沉若海,嗓音更是低沉浑厚,自信一笑,道:“大哥,那君乐山庄何时可与我们张家并肩而提了,莫不是在那一处共事久了,大哥产生错觉了吧。”

张睿云轻笑道:“非也,只是就事论事,事关重大,多方考虑总是稳妥,二弟,我话中之意不在君乐山庄如何,而在大远镖局所行为何。”

“我自是知道。”张睿群唇角的笑仍是自信之极,道:“放心吧大哥,我且不会存轻敌之心,这一路行去,我已做好安排,随机应变,若那两个镖师不堪一击我便亲自出手夺来,若不成我便设计夺来,总归这‘枯木丹’我是一定要拿到手的。”言罢一顿,又在接续,“至于大远镖局所行为何,我自会细下探听,就算是针对我们张家,我也要探听出他的理由源头来,而且我一向行事大哥还不知道,绝不会做鲁莽之事。”

张睿云仍旧目光眺远,只定声道:“那位举事在即,属于我们张家的另一番格局即将到来,切记,万事从长计议,一枚丹药固然珍贵,但对于我们来说,显然找到炼丹之方更为重要,那位曾答应我们,待事成之后定会全力相助,到时,小小真儿岭自不在话下。”

张睿群低下头轻笑说道:“我怎也是不信那位之言,不过一个互相利用,怕到时少不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张睿云则目光精亮现自负之彩,“若真是那样,那位便真是看错了我们张家,数百年家业之根基,凭他还动不得,再者,我们又不会是那被动挨打的傻子,谁又会做那第二个纪家。”

张睿群再抬头,神情已是大变,语气显出轻松温和来,“明日一早我便动身,大哥可还有交待。”

张睿云敛起笑容,神色远淡,只轻吐二字:“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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