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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重庆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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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重庆来人

圣人说过人生而有三苦: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

陈伯康觉得自己经过在上海这一年多来,已是深得其中三味,不管是进入军统,还是进行刺杀行动,都与自己的意愿相悖,更别说自己喜欢的女人,或者跟自己同床共枕日久的女人,纷纷离开自己,到头来竟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让人有种万事皆空的想法。

虽说现在衣食无忧,可在这乱世当中,每行一步如步履薄冰,稍有差池便会危及性命,特别是到76号的两次,更是惊险万分,在丁默、李士群两个老奸巨猾的汉奸特务面前,如同过冰山下火海,坐过山车一般的艰险。

如今一切有了好的开始,反而自己又陷入了另一个危机,一旦日本人、汪伪特务强行往自己身边安插一个人,这将让自己掉进一个看不到尽头的黑暗深渊。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得逞,不管是于公于私,都不能容许。

“一定要想办法破坏他们的想法!”

潘汉园说了这些话之后,就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对他提议道,如果需要自己可以提供帮助。陈伯康明白他说的意思,就是安排一个女共产党到他身边来,心中奇想会不会是刘春茹,随即有打掉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等到刘春茹来的时候,也不知道事情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摇头拒绝后,陈伯康告诉他:“如果自己在上海的所作所为被人传到重庆,那么戴笠一定会有所安排,不会任由自己单独行事。说不定,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擅自找到陈曼丽,恐怕戴笠早就安排人过来了。”

潘汉园见他坦白的告诉自己心中所思所想,心中还是很高兴,这是在把他当做自己人,或者可信任的人来看待,表明对自己没有隔阂了。当即对他所说表示赞同,并明确的说,如果有需要可直接找他联系。

当下,两人各自回屋安寝。深夜,陈伯康躺在床上独自难眠,脑海中依旧闪烁着,回忆着,思考着,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行为是否有过失误,以及潘汉园所说的,自己是否太过自私,只想到自己,而没考虑过广大民众的困苦,等打跑了日本人,国家的人民依旧是过着穷困潦倒的生活。

“信仰,信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竟能让人不顾性命为之拼搏。”想着《可爱的中国》,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在梦中他出现在一个战火纷飞的场景,跟着前面的旗帜奋勇向前。

在他前面的那人突然回过头对他笑了笑,用握着手枪的右手向他挥舞着,让他跟着向前冲锋,同时嘴里还叫喊着。陈伯康看到的那一刹,发现他竟然是方志敏,战场上的声音太大,听不清他在对自己叫喊什么。

忽然,一颗炮弹在方志敏的身边爆炸,将他掀在空中。陈伯康大惊连忙冲上前去,迎空接住尚在空中的他。抱着他的时候,只见他已昏迷过去了,整个人满面鲜血,弹片击中他的胸口,鲜血正不停一股一股的涌出来。

陈伯康抱着他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叫着他的名字。方志敏醒了过来,艰难的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触碰了一下,无力地又缩了下去。陈伯康止住哭声,一把抓住他缩下去的手,嘴里“先生!”,“老师!”,“总指挥!”的乱叫着。

方志敏笑着看着他,用仅有的一点力气使劲的握着他的手说:“中...国....中....国....,为了......中国!”陈伯康刚点头答应,还没说话,就发现方志敏已经怒目圆睁的停止了呼吸。

“为了中国!”陈伯康大吼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大汗淋淋,抬头望向窗户,发现天已大亮。

上午九点过,陈伯康来到霞飞路巡捕房,看到手下的人一个个的卑躬屈膝的向自己问好,不露声色的一一安抚回应,这是他从这上海滩官场上学到的,就是为了保持自己的权威性,让他们望而生畏。

恩威并施,也是需要技巧的,施之以严,放之以宽,都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需要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慢慢的调剂,分门别类,让这些人才能归心,至少现在给了他一个良好的环境。

欧洲战云密布,英法等国纷纷把在殖民地和租界地的人员调回国内,以充实战斗准备,巡捕房的皮埃尔就属于被征召的对象。皮埃尔的离去,这个巡捕房的巡官,也就是局长的这个位置,自然就落在他陈伯康的头上,下面的人没有谁敢不听话,敢阴奉阳违。

在办公室里,陈伯康很悠闲,按说应该有个秘书,原来的秘书是个法国人,被皮埃尔带走了,说是回法国结婚去,也不知是真是假。手下的人也劝说过他,安排一个秘书,这样下面的兄弟们也不敢随便乱闯他的办公室。

对此,陈伯康对他们说,先等等看,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再说不迟。没想到这话一传出去,反而让那些手下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个的争先恐后的给他介绍秘书。这把陈伯康给气的,又不好苛斥他们,怕打击他们的积极性,让他们觉得自己不近人情,便想着干脆等过段时间后,他们自然就会打消这个念头。

忽然,陈伯康看到一封信,封面的字体娟秀,明显是个女人写的,让他大惑不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怎么会有女人给自己写信。拆开信一看,又让他一惊,这是一封暗语写的信。

“中午12点,卢湾,吕班路,圣伯多禄堂,大公报”,陈伯康皱着眉头点燃了信,看着燃烧的信纸,不解的喃喃自语。“会是什么人要跟自己见面,而且没有留下一丝的提示。”

按照军统的规定,上级要见下级,是一定要有密令或暗语的,否则,下级是有权不去接头的。可这封信不但对上了暗语,还留下了一个让他疑惑的三滴血印,这不是上海站的。这个暗语是他离开重庆的时候,毛人凤亲口告诉他的,说是到时候有人跟他见面的暗语和印记。

“难道是给自己下派任务。”陈伯康揣测得想着,这个人会是谁。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重庆的掌控之下,可谁能说得清楚在上海的事情,万一是个圈套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就跳进去吧。

陈伯康收拾起随身的物品,习惯的检查其枪支,又比划了几下才重新插入腰间,看着有些杂乱的办公室,在出去关上门的一刻,心里嘀咕了一下,看来还是该有个秘书才行啊。

半个小时后,他提前来到见面的地点圣伯多禄堂。这个教堂修建在震旦大学旁边(现为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是个天主教堂,建筑式样别致,拜占庭风格,堂内无支柱,正门上面有头戴皇冠的圣伯多禄宗徒石像浮雕,由整块大理石雕刻而成,是一个可容千人以上的大型教堂,主要由大学的学生使用。

陈伯康没有慌着进去,而是在离大门最近的一个小食店坐下,让老板上了一碗面跟几个小菜,边吃边观察起来。

今天不是周末,到教堂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不显得拥挤。春季开学不久,学生的课时不紧,也有时间出来游玩,学生白蓝色的服装点缀其间给教堂带来浓浓的生气。

面吃完了,陈伯康看了看手表,还有十五分钟到十二点,不由自主的伸手在表壳上轻轻搽试着。这块表是陈美丽送给自己的,如今佳人离世,睹物思人,心中倍感伤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她又怎会英年早逝。

慢步走向教堂的大门,两耳竖立扩张,两眼余光环绕,警惕的扫视着从身边跑过的年轻学子。进了大门,正当中有一排修女正在唱着福音圣歌,不知是《尊主颂》,还是《荣归主颂》,下面前排坐了一排人,有男有女,后面稀稀拉拉的坐着三五个人。

陈伯康有些奇怪,直觉告诉他,在前排不会有跟自己接头的人,可是走在后面的人没有女人啊,难道跟自己接头的人不是女的?撩起衣袖低头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到接头的时间,于是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今后来接头的人。

“当当当”,教堂的钟声响了。陈伯康站了起来,再次前后左右的张望了一阵,没有看到有自己预想的人。“难道出了什么意外,或是临时改变计划?”边走边想着这其中的缘由,可说不清为什么在这里面,总让他觉得透着股奇怪。

“对不起,先生,能问一下您手中报纸是大公报吗?”

刚走出教堂的大门,一个女人在门口边向他询问。陈伯康看了看,这女人一身黑装打扮,面带黑纱,身材苗条,个头只到自己的鼻尖,清冷的微风吹过,带着一丝香气。

“是今天的大公报,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陈伯康和声答道,心中却在想这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记不起来。

“听说今天的大公报上有一个消息,是关于黄金要涨价的,不知有没有这个消息啊。”

“是有这个消息,上面说一根黄鱼要涨到一千法币了。”

“先生,我这有一些黄鱼,不知能不能跟您换一换?”

“当然可以,不过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您看是不是找个地方?”

“那好吧,您跟我走吧。”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伯康看到女人的背影,觉得有些面熟,也没想其他的,接头暗语既然已对上,就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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