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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各得其所]

“我说了这个我会解决的!”

“我……我忘了,”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雪貂悄悄地朝雀尾挤着眼睛,同时又弱弱地主动道歉,“对不起啊,我说话总是不大过脑子……”

“……”怔了怔后,恍然大悟的人道了声“没事”,语调中暴露了未能隐藏得十分完美的怪异。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呢,”艾尔捏了捏红蛛嫩滑的脸蛋,看向雀尾笑道,“咱们有什么说什么,该干嘛干嘛,毕竟春宵一咳,我是说,毕竟时间不等人,珍惜时间就是珍惜生命。”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这一次是捏脸蛋,下一次就指不定是捏什么蛋了!

“我……”雀尾垂着脑袋,给出的回答与她原先呵斥雪貂时的神态并不相符,“我其实还没有想好……”

“嗯?别骗我哦。”

“大人……”

“看来这还是个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机密啊,那不如你走过来一点,”艾尔露出了一抹淫笑,“我们慢慢地,悄悄地说,嘿嘿……”

“……”那双硕大的峰峦猛地起伏了一下,但它们的主人却强撑着没动,“我,我打算去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拿回属于你们的东西?”他顿了顿,皱眉猜测道,“难道你要去橡树大街和哈莫尼街的交汇处?”

“是的大人。”

“用什么方式‘拿回’?”

“嗯……我想,越热闹的地方机会就越大,无论是偷也好抢也罢,反正总会有人落单的……”

雀尾的语调越来越不自信,仿佛随时都会改口似的,说了一会,她恍然对上了那两道赤裸裸的视线,还真就低头改口了,“但我听您的……”

巨大双峰峦起伏的频率又一次变快了,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自明。

男人摩挲着下巴,思索片刻后皱眉道,“二对二,如果蜂鸟在的话,也肯定会赞同出去的,不过……”

女佣兵们的心被这拖得长长的尾调扯上了半空,然后又被摔得七零八落。

“……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些心脏碎片被重新聚集了起来,聚成了一个个的惊诧莫名,其中雪貂最是庆幸与欢喜,她试探道,“您同意我们出去了?”

“是的。”

艾尔叹了口气,然后示意红蛛站起来,因此而失去了压制的昂扬愤怒支起了一顶高耸的帐篷。

除去红蛛外,下意识看向这边的女佣兵们统统都被吓得重新低下了脑袋,直至此时,她们才打消了[对方其实只是现在不想那个]的不切实际的念头。

“那就这样吧,”他扫了一圈女佣兵们,吩咐道,“红蛛留下,蝶翅你和蜂鸟一起负责警戒,待会呢,就先去叫她回来换身衣服,那女人原本就有病,可别再淋出什么更扎嘴……咳,更棘手的毛病来。”

“……”

“那什么,雀尾和雪貂你们两个就上街去吧,但一定要一起行动,有什么也可以互相照应,一方面呢,探探街面上的情况,一方面看能不能在白牛的其它地下据点里遇到铁贝他们,回来的时候顺带着弄一些物资回来……嗯,大概就是这样。”

说到这,两个主张出去的女人已经喜形于色,为此他不得不顿了顿,咧嘴笑道,“太过于高兴的话,很容易会乐极生悲的哟,不如你们两个还是留下来,换蝶翅和蜂鸟出去吧。”

“啊……”、“血隼大人,我们错啦……”

她们脸上的笑意瞬时就垮了,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艾尔也没敢太过于放纵自己,毕竟擦枪与走火之间的界限其实并不是那么的明显,渐渐地收拢了笑容后,他强装严肃道,“行了行了,由着你们去吧。”

然后他故意又顿了顿,但这次雀尾和雪貂都学乖了,她们一动不动地绷着一张小脸静待下文,就连胸脯的起伏都缓慢得不行。

“咳,最重要的是,可以毫无所获,但必须要在天黑之前回来,你们不出事就是最大的收获,明白吗?”

这下子无论是想出去还是想留下来的人都如愿以偿了,理应皆大欢喜,但女佣兵们却既没有点头回应,也没有摇头否定。

她们瞪着或明亮或清澈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下令之人,一眨不眨。

雀尾怔怔地逐字重复着那种闻所未闻的要求,仿佛变成了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我们不出事……就是……?”

佣兵们拿钱办事,失败就会被惩罚,成功则理应如此,雇主只在乎能否达到目的,团长则只关心任务的成败,尽管得益于铁贝的照顾,她们过得要比其他的佣兵稍好一些,但这样的话,铁贝也是从来没有说过的。

“最大的收获?”

更加愕然的雪貂补充了下半句,如果说以[不出事]为任务目标的话,那直接不让她们出去不就好了嘛!

既然如此,那这个人是在干嘛?在故意放过她们?

这怎么可能!

她下意识地瞥了眼那顶帐篷,然后又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如果说对方看不上她,那怎么会把雀尾也放了?

嗯……

可是这个人已经放过她们好几次了……

……

想要出去的两个人面面相觑,而红蛛和蝶翅却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只是点点头柔柔地说明白了。

“那你们两个明白了没有?”

“额,明白了血隼大人。”雀尾和雪貂先后做出了回应。

如果这种话从别人的嘴里吐出来,那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满嘴谎言的人遍地都是,但也因为如此,言行统一的人总是很容易就能打动别人的心。

“明白个卵,”艾尔压了压自己的裤子,皱眉道,“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

“是……”女佣兵们细声细语地重复了一遍,过程中就连雪貂都敢试探着和他对视了。

他扫视了一圈,最终将视线定格在了那对撑衣的峰峦上,语气不善,“明白了那就去准备啊,难道还等着开餐吗,穿着这样出去不是想要惹事情吗?”

雀尾往后缩了缩,小声解释道,“您放心吧,我们会换上平民男装的,那个……那个……”她越说越小声,最后几个字几乎都已经有形无音,“也会缠起来的……”

“要不是这种季节穿的衣服比较厚,你就算缠起来也明显得很,”这种问题无独有偶,以妮萨的尺寸,就算缠起来再穿上厚厚的鹅绒外套……怕是也没有用,“对了,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怎么没发现它们那么大?”

被说的人撑不住了,几乎将整张脸都埋入了胸脯里,然后也不知道究竟是被谁给戳了一下,她惊呼一声,只扔下了一句[大人我们先去换衣服了]就跑回了地窖。

雪貂随后也悄悄地跟着跑了。

见这两人行动了起来,蝶翅看了看他,也离开了,大门一开一合,寒风一起一歇,她就消失在了门后。

其他人离开后,似乎无所顾忌的红蛛则嬉笑道,“您忘啦,当时她穿着混搭甲呢。”

“哦,想起来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来着,而且头发还短短的,一脸是血……”

“大人……”

……

紧接着一番东拼西凑的吐槽的,是被随口重提的旧话,“你得把头发留长了知道没有?”

“知道啦,您都说了好多遍了,”她嘟嘴拨弄着自己的发梢,疑惑道,“只要您喜欢,我自然会照做的,可是……留长之后再盘起来,跟现在这样有什么区别吗?还是说您喜欢蝶翅那样的长度?”

“都可以,反正不要跟个假小子似的就好了。”

“血隼大人,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可昨晚上你看起来就像是个假小子啊。”

“您在说什么胡话,是不是您还不知道吗?!”

她说着挺了挺一对丰满硕圆的半球,用幅度颇大的颤动来表明自己强烈的抗议,几个女佣兵里,除了雀尾外,就属她的身材好最,之后的是蝶翅三人,该凸的地方凸,该细的地方细,坡陡路滑。

其实蜂鸟和雪貂的尺寸再减去超过三分之二才算是正常,因为那样的话,她们没准就能配得上穷胸极恶这个词语了。

那双半球近在咫尺,很是迷人,艾尔也不回话,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观赏着,看了没一会,改装后的雪貂和雀尾就从地窖里走了上来,手脚快的人做什么都快,两人都穿上了一套看着有些脏兮兮的[康夫特],看着挺臃肿的。

前者看着还好,后者却眉头微皱,似乎不大舒服,而且胸部还是有点鼓,当它们吸引了太多不怀好意的注视时,雀尾微微弓起了身子,将胸前的一大片凸起都缩了回去。

如此,只要再带上配套的防风兜帽,这两人粗略看去其实已经跟两个下层的平民妇女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事实上艾尔的注视并不是在挑刺,而是心有不忍,毕竟那双峰峦就这样被挤扁缠绕在里边,真是太委屈了,而且这种低廉的通用款冬装分量颇重却并不如何保暖,也不知道她们里边有没有穿上用来保暖的皮质紧身衬衣。

刚走上来的雀尾和大厅里的两人打了声招呼就要开门出去,这肯定是不行的,他在这磨蹭了这么一会,就是为了等雀尾,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身侧的大门凑巧也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

根据屋内几人的神态来看,门外的大概是那个被替换回来的家伙。

“先别开门,”制止了想要开门的雪貂后,他叹了口气,看着红蛛说道,“那什么,我也得走了。”

“嗯……啊?您刚才不是……”红蛛张着嘴,对方不是把她单独留下来了吗?难道不是想……

“不是什么?”

“您……”

她不自觉地就想要寻找点什么证据来支持心中的猜测,然后下意识就压低了视线,那高耸的帐篷虽然被调整过了,但细看之下却依旧能瞧出些许端疑来。

寻找到了强力证明的人欣然抬头,却在与男人对视时,猛然间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小动作统统都落到了旁人的眼里,羞得无地自容,却也心中生暖对方之前在看她受伤的腹部。

难道是因为这个?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她这一生可能都与黑暗无缘了?

在她盯着光明正想得出神之时,对方已经笑呵呵地转身走向了大门,紧随其后的,是一脸莫名其妙的雀尾和雪貂。

这是要一起出去的意思?

“你两该干嘛干嘛,我只是嫌一个人走出去太孤单了。”

男人说着就小心地打开了大门,门刚开了一条缝,一个浑身湿透、瑟瑟发抖却喘着粗气的人就挤了进来,细细一看,正是穿着和雀尾、雪貂两人一样衣服的蜂鸟,臃肿的通用平民冬装吸了水之后显然极为沉重。

她颤抖着的嘴唇都已经被冻得灰白,一开一合间,吐出来的话却带着一片白雾,“血……血隼大人,对啊,您要走了吗?”

“不走难道等着被人指责吗?”

“额……昨……”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实在是无法将[对不起]坦然说出,哪怕这事已经被幻想、排演了一晚上,甚至于她还在屋顶上对着这个人的背影练习了好几遍,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以及相对应的应对方法都被准备好了,可当对方真的站在身前时……就什么都乱套了。

“雀尾、雪貂,赶紧出来啊,可别沾染上了什么奇怪的毛病。”

“……,是大人。”

……

这人说了什么?!

叫做沾染了什么奇怪的毛病?!

一个牛高马大的大男人,居然如此小气!

看来蝶翅所说的[血隼大人其实挺关心你的,他说你肯定冻坏了,让你赶紧回去换衣服呢]果然是假的吧!

真是……

……

算了,她道歉是她自己的事,与他人无关……

正在蜂鸟为此种种而怔楞间,那个人却已经带着雀尾和雪貂出去了。

等他们的背影彻底地消失在门缝之后,那份细若呢喃的歉意终于是被她的骄傲所释放,但屋内的倾听者却仅剩下了身侧的红蛛一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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