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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小胡子]

但如果重获新生的代价是这个,那就来吧,别说是手指,就是连脚趾也一起拿走都无所谓,只要不被嫌弃就好。

继摇头之后,她将话题扯了开去,沙哑的语调轻得就像是在排演一首无名的安眠曲,“你还没尽兴呢,这样会影响唔!”

用来庆祝的邀请刚露了个头,烈焰就挤进了身体,添加了众多佐料的情绪致使她在被抬起一边脚时,险些就被撞上了高空,被掘塌了堤坝。

当然这种坚持仅在唇角突兀被抚上的下一瞬就崩溃了,她反手搂着身后之人的颈项,单脚站立晃得如风中摆柳。

“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害羞的样子呢,若是有面镜子在前边就好了。”

这话说完,崩溃就来了,等决堤造成的麻木都被仿佛永不止歇的剧烈攻势所搅碎后,缓过劲来的她才断断续续地做出了回应,“……下流!……”

“嗯?这就不对了,现在到底是谁在下流?”

被煮沸的晶莹甘露芬芳四溢,它顺着酸软酥麻的洁白修长的内侧汩汩而下,在被迫踮起的脚尖之下聚成了水洼,聚成了羞耻与愉悦。

而单脚站立其上的,则是一只伴随着下流乐曲翩翩起舞的雪白天鹅。

一念刚起,耳侧的灼息险些让她羞死过去。

“你觉得你像不像是一只叫啊叫,颤啊颤,想要飞却就是飞不起来的天鹅?”

“啊!!混蛋!!!”

“嘿哟嘿哟……哈哈……还是大概跟你说说昨晚上都发生了什么吧,省得你把自己逼疯。”

“哼……”

内外夹击的攻势越来越猛烈,她没坚持多久就再次濒临绝境,好在故事与分析都被总结得十分的简短,对监狱守卫们的行事风格了若指掌的人哪怕身心混乱,也只一听就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前后后,然后这种零零碎碎的思绪又统统都伴随着轻哼,被一下一下的撞击给撞成了天籁。

首先,监狱守卫是照着手令放人的,他们不仅可以推得一干二净,还可以趁机吞没掉不少的囚犯,并把这事都推到纵火犯的头上。

基于他们对费恩的惧怕,用来推卸责任的说辞应该会是“被监狱长或者凯莱布、德威特大人的护卫带着手令来提走了”,毕竟死人不会开腔反驳。

然后因为监狱长、两位驻军的指挥官这种能背锅的人物都死了的原因,上头的人没地方发火,肯定得憋出内伤。

但昆汀或者其他人肯定会把其中的蹊跷查明,然后禀告上头,最后这种越憋越盛的怒火只可能会对准[油嘴滑舌的高个子假士兵]。

等洛龙城方面把手头上较为紧要的事情都应付过去之后,被这种怒火对准了的目标应该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当然了,当事人对此只是一边保持着飞快的攻势,一边把心中的不屑一顾憋成了个响亮的臭屁,这东西遇火则燃,房间内一明一灭之间,照亮的却只有一个快要晃出了残影的屁股。

就那两位前几大佣兵团的副团长的为人来看,他们翻脸不认人以及找到女佣兵们之后就远走高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有这些人帮忙,要对付包围了哈莫尼的窥视者显然容易了不少,只要摆脱了纠缠,进入了阿尔莱特广阔的腹地,谁他吗还管洛龙城的城卫军是气急败坏,还是怒火冲天?

而关于城卫军针对于此有可能会做出的应对方式的猜测,一进一出间,他们就达成了一致的看法。

……

“……怪不得街上的巡逻队盘查得更细致了嗯!”那道独立于地面的纤长颤得越发地厉害了,其实它并没有支撑起多少的重量,这种颤抖来自于冲刺与酸软,她再次将心愿轻哼而出,然后等着至死的审判,“这一,次,可以一起,了吧!”

伴随着一声应允,她在虚脱中煎熬了许久后,险些被贯穿心脏,被烧穿灵魂。

为了将拿来欢愉的时间补回来,在此之后他们仅亲昵了一小会,约了新的暗号,凡凡就将对方赶了出去,这种驱赶仅限于夹带了笑意的温言婉语,因为短时间内,四仰八叉躺在满床凌乱上的她就连动动手指都嫌累。

唯一不让人累的,似乎就只有回味,以及憧憬。

酒馆女郎每月都会服用一种产自于洛龙谷的毒草碎晶草,当然了,那些因为各种原因不想要、不能要孩子的女人也会用。

事实上两天前那份藏于床底的碎晶草粉就该被用掉了,但其实自从知道自己被城卫军的人给盯上后,她就再也没有强迫过自己去搭理其他的人,既然如此,又何必再将这种毒物扔进口中?

它的毒很轻微,只要不用过量,那在一定的年龄段之内都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但是……

她抚着暖烘烘的小腹,又摸了摸眼角,脑中的画面瞬息万变,脸上的神色也随之阴晴不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汗液干透,寒意侵扰,她才神情低落地自言自语道,“现在哪里都那么乱,妮萨和他又不得脱身……

提起妮萨……

算了,还是先征求过他的意见先吧。”

……

酒馆的冬层仿若一个水的世界,这里的装饰物有很大的比例都是昂贵的琉璃制品,从天花上垂落而下的用来插火把的基座是琉璃的,墙壁上的基座也是琉璃的,桌椅是琉璃的,就连包间的隔墙都是琉璃的。

当然了,琉璃是透明的,但隔墙肯定不能是透明的,它由双层琉璃组成,两层琉璃之间填充着流动的清水,水中不止有碧绿的水草和洁白的鹅卵石,还有一群群来回穿梭游弋的各色小鱼。

它们从这间包房的隔墙游到另一件包房的隔墙,即吸引了旁人的注意力,也和随波荡漾的水草一同为房内的事物提供了某种充满朦胧美的遮掩。

这些玩意肯定不是产自于黑鱼河,毕竟那条河里的鱼怎么想都应该是黑色的。

……

应该是吧……

透过这种隔墙,外边的人无论是想要窥视,还是窥听,都只能得到一个朦朦胧胧的答案,这比半遮半掩还要引人遐想、撩人心肝。

至于地面……踩上去应该是细沙,不过事实上现在酒馆的四个楼层的地面都铺满了衣服、甲胄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鬼还知道这里的地面原来是个什么模样。

艾尔在冬层转了几圈,终于将注意力锁定在了某个弓腰驼背、抱着双手四处转悠的大胡子身上,说实话,若不是有凡凡的提示,他实在是无法将这厮和那个随时随地都站得笔直的小胡子联系在一起。

要确认这人是不是铁贝也很简单,艾尔走过去一巴掌就拍得对方下意识地扭头张嘴要骂,然后果然不出所料的是,这厮怔了怔后,不仅不敢骂,还转身要走。

毕竟艾尔也改过装,而且地下的可见度如此之低,要是这都能被人给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天理何在?!

“拿了老子的两柄匕首还想跑?!”

这一双小眼睛再配上那口七零八落的细碎黄牙,这厮假若不是铁贝,那肯定是铁贝的亲兄弟!

话音一落,这个背对着这边却因为拥挤而难以移动的家伙就慢慢地僵住了,艾尔趁机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子,然后就大步朝外挤了出去。

过程中对方极为配合的态度让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判断,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出了火焰玫瑰的大门,然后直接右转拐进了某条无人小巷之内。

…………

刚才似乎又下了一场雨,街道上的水洼比之前又大了不少,在躲避这些水洼的过程中,那种几乎等同于“开盖就有奖”的判断就已经被证明了是正确的。

对方一说话,艾尔就能透过那股子恶臭嗅到王八的味道。

经历了这前前后后那么多事之后,他能明显感觉得到对方对自己态度上的转变,这是一种由远到近再到远的转变,它浓缩在一个并不算长的时间范围内,给人的感觉很奇妙,就如上一秒那座山还在远方,下一秒山顶却已经被踩在了脚下一样。

立于高处,美丽的风景一览无余。

可以想象的是,地平线之外肯定还有更加美丽的风景,若是想要看到,就得攀越更高的山峰,它们有的远在天边,有的高耸入云。

初次体验这种转变,二十多天以前还是名农奴的人明显有些不习惯,他短时间内体验的转变似乎是太多了。

…………

“血隼大……伙计,您……咳,”这种不习惯被铁贝所察觉了,事实上他在出门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再见到这个人时,该将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之上,可尴尬是会传染的,既然尴尬,那就缓缓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雀尾那几个家伙怎么样了?”

问这个问题时,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对方的双手,急切挤满了黄脸,又从口中喷出,熏得身前之人直皱眉头。

昨晚上,他们一路跑到了维尔斯才算是将追击者给甩掉,刚找地方藏好,天就下雨了,他倒是想要回头去看看来着,但其他人却死活不让!

当然鳌针他们是对的,无论是出于理论,还是基于眼前的结果,若真的回了头,他把自己搭进去还不是最严重的,就怕还会给人添乱。

虽然鳌针和云猫都信誓旦旦地说血隼又回头了,并且对方现在也已经出现在了这里,那按理来说那几个女佣兵应该都已经没事了才对,但没见着人,他始终是不放心,不放心她们到底出没出来?是否仍然被关在监狱里饱受凌辱?……

如果出来了,又出来了几个人?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而且这些问题还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则是来自于眼前这个叫做血隼的男人,名不见经传,突然就从东外城区冒了出来,穿过黑甲,披过金甲,甚至是银甲,现在又做这副打扮,鬼知道这人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白牛私生女的未婚夫?

事实上自带人追击青蜂残孽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白牛了,自然没能验证这种说法的真实性,但就算这是真的,它也早已随着白牛的落幕随风而去了!

说起白牛就不得不说那件莫名其妙的事,就是那些此时仍然被关在监狱里的铁三角们,为什么要污蔑他把林地玫瑰给弄走了呢……

…………

算了扯远了。

总之现在他们这伙人只要一提起血隼的名号,个个都会竖起大拇指,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他铁贝。

他们昨夜一整晚都是翘着大拇指过的,大家都睡不着,聊来聊去,话题始终是绕不过这个人,当然顺带着还是会提提“白牛团长漂亮的私生女”。

提起这个铁贝就有些莫名的心慌,说这是以己度人也好,忘恩负义也罢,血隼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这男人看雀尾她们几个时的眼神……

总让人觉得有些贪婪。

他怕啊,怕雀尾几个就此“被失踪”了!

不同于铁犀堡,这种事在洛龙城的佣兵界里已经算得上是见怪不怪了,别说那些依附别人的中小型佣兵团的成员会遭殃,就连大佣兵团本身也存在这种问题。

以雀尾几个的容貌,盯着她们的人简直数不胜数,若不是他小心谨慎地护着,她们早完了。

白牛佣兵团完了,驻地也被抄了,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几个虽然还不至于视若己出却已经深有感情的家伙,还有患难见真情的鳌针、云猫等人,以及眼前这个虽不是十分熟悉,但也说得上是有过命交情的血隼了。

若真的发生了那种见色心起的事,那这一个圈子就毁了。

带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他被对方无情地推开了,不仅如此,还挨了一句怒骂。

“滚开,草你吗的老子最烦人家抓我手,”对方跳到了几步开外,一边甩手一边往鼻子扇风,满脸皆是嫌弃,“以后你不许靠近我三步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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