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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债多不压身]

他不信邪,开始刻意驱使欲望在身心中翻腾,当然在肆意探索雪域、山丘与峡谷时却也没落下正事,一枚暗红药丸被顶入蝶翅的檀口,然后他用嘴温了凉水,缓缓渡入,过程中虽然有点不大顺畅的感觉,但最后回血丸和一大杯水还是圆满地进了蝶翅的肚子里。

至此,早该抬头的邪恶竟然依旧毫无反应。

他将略显慌乱的凶狠目光投向了身材更加丰腴饱满雀尾。

然后也没多做停顿便凑了过去上下其手,舌卷娇柔,那些紧缠硕大峰峦的绷带被揉扯得松松垮垮几欲绷断,破口密布的贴身衬裤也被近乎齐根地撕掉了两条裤腿,莹莹微光动人心魄,但那该死二兄弟却仿佛死了一般!

侵略如此剧烈,雀尾的反应也比蝶翅强烈得多,到后来甚至还皱着眉头有形无声地轻哼了几声“不要”,农奴喂药渡水,终于是确认了问题的本质,他这分明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卧槽尼玛个哔……”

对于一个正处于荷尔蒙鼎盛期的男人来说,这种病症不亚于一闪一闪永不停歇的晴天霹雳。

“行吧,这样我应该也算是孑然一身了吧,若是还有什么能拿走的,尽管拿便是。”

但从一个说不定已经没几天好活的垂死之人的角度来看,天崩地裂再加上晴天霹雳,似乎完全可以用一句轻飘飘的“债多不压身”一笔带过。

农奴仅惆怅了一小会,便耸耸肩继续吻上了红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家伙似乎在四唇相接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进攻自己的人是谁,明明已经陷入昏迷,却仍然给侵略者一种热烈纠缠的感觉,甚是神奇。

三个姑娘三种味道,却都鲜美得让人难以自拔。

以后能和她们共度余生的家伙真是幸运到了没边。

……

药丸生效得迅速,雀尾三个异样潮红的双颊很快便堆叠上了一片健康的红晕,将她们灌了个半饱的农奴退坐到了椅子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原本把你们从内城监狱里弄出来就是想要请你们帮忙的,不过细细回想,应该是我帮你们多一些,今天耍的这几手名正言顺的流氓,就当做是你们支付给我的欠款,或者说过路费吧,有的人路还长,有的人却已经到了终点站。”

想到内城监狱一行,他自然就想到了蜂鸟和雪貂,顿时又是长长一叹。

在众佣兵用以临时休息的房子里的时候,也就是顾及不上,可现在仔细回想,当时一楼吵得那么凶,蜂鸟和雪貂却仍然没有出现,不用说,肯定是出事了,否则若是轻伤就该出来相见,若是如雀尾三个这般,铁贝和鳌针也不可能只字不提。

那两家伙一个实力差,一个暴躁易失控,在那种场面下率先被淘汰也很合情合理,要恨,就得恨出卖他们的内鬼。

铁贝、锤哥两伙人里边应该是出了内鬼,否则他们移居三天酒馆也只是三两天之内的事,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人摸清了所有的底细?据说埃尔文明珠只带着十来个人就想要吃掉他们,若不是掌握了足够多的细节,那女人应该不敢如此以身犯险。

当然了,其实就算有内鬼,说不定也已经被马奎斯干死了,而且真相究竟如何,以及事情的具体经过、各种细节又是怎样,都还要雀尾三个醒来才能说得清楚想得明白。

这个时间不好把握,急着喂药渡水的艾尔自然是希望她们醒得快一点,这样女佣兵们当天就能离开哈莫尼归队,为了防止她们睁开眼后会忍不住乱跑,歇了一会后,他只是去取了一些食物,以及三套专属于圣殿骑士的金边白内衬就迅速地赶了回来。

而不是异想天开地横穿大半个哈莫尼跑去藏抄录典籍。

真正要抄的话,一个虽然认字但其实没能拿过多少次笔的农奴怕是抄上一个月也抄不了多少条咒语。

藏的典籍是不能外带的,红蛛又不能去那边,他手上只有三个魔法咒语,以前心心念念想要硬记下来的圣疗术已经被抄写到了纸上,因为那种隔不久就默诵一次刷新记忆的方法虽然理论上行得通,但真正做起来其实困难重重,简直说得上是异想天开,他只一觉醒来就将之全盘否定。

若圣疗术、勇气祝福、冰枪术三个咒语都不贴合红蛛,那她就只能暂时是一个空有觉醒者体质,却没法主动驱使魔法的无咒觉醒者,战斗力大打折扣不说,不出意外的话心里还得种下疙瘩。

凡人是虫,觉醒者是蝶,而对于无咒觉醒者来说,多尝试一条魔法咒语,能亲身驾驭超凡力量的几率便会增加一分,以至于其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会有一种“再多试一条我就能破茧成蝶”的念想与偏执,有的人将之当成希望,有的人却视其为折磨,农奴希望红蛛是前者。

替三名女佣兵掖紧那张破被子以后,艾尔坐回桌边对着桌上未曾动过的食物扶额小憩,替她们换衣服的想法当然是存在过的,但既然已经做好了分道扬镳的打算,继续占人家便宜是否有些不道德?

大概是吧,而且他也累了。

渐渐地,坐变成了趴,可雀尾三个却依旧毫无转醒的迹象,眼见这事已经急不来,他干脆起来点上油灯,然后再回到椅子上一趴竟然就趴到了夜幕降临。

昏黄的火光填充了假骑士的房间,最先醒来的是因为松懈而昏睡过去的蝶翅,她从那粉色羞人的梦境中悠悠转醒,瞪着发黄无纹饰的天花看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那个梦境实在太于真实,咂咂嘴,甚至还能尝到一股既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压在身上的厚被子也有这种气味,浓郁得只嗅上一嗅就足以令人面红耳赤、心慌意乱。

动动手脚,四肢充满了力量,腹中也暖洋洋的,就是有点饿,除此以外她完全感受不到丝毫的不适,驱除伤痛的是圣疗术,连失血导致的虚弱感也能抹除的定然是珍贵的回血丸,不过在意识模糊之前,那位圆脸骑士应该没将回血丸拿出来吧?

她扭头看了看身侧的两位同伴,双颊红润,呼吸绵长,一个脸上带着丝丝的古怪,一个嘴角微翘仿佛是在笑,再看另一侧,那位不知何时起已经让她魂牵梦绕的血隼大人果然守在房间里,只不过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那条十分受其喜爱、绣着金蝴蝶的黑围巾拖到地上都不自知。

旁边的椅子上叠着三套干净的衣服,显然是为她们准备的,蝶翅双眸含笑,眉眼却皱起了丝丝的犹豫,那位大人最近看起来总是十分地疲惫,起来的话会将他吵醒的吧?

可夜幕已经降临,外边的铁贝、鳌针大人,还有云猫哥三肯定担心得不行了,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换地方了吗?还有蜂鸟和雪貂……

犹豫片刻后,蝶翅还是决定先起来再说,先换衣服、吃东西,做好准备等血隼大人的命令,她小心翼翼地撑坐而起,但刚撑起半边身体,一旁被惊动到的雀尾就忽地一下弹了起来,并又羞又怯地大叫了一声。

“不要!不要碰我……呃。”

这下子不仅睡在里侧的红蛛猛然开眼,趴在桌上浑浑噩噩的农奴也豁然抬头茫然四顾,那张脸几乎都累得垮了台。

蝶翅顿时脸现悔色,雀尾则慌慌张张地踢蹬掉被子并低头检查自己衣物的完整性,待看到那条黑衬裤几乎齐根少了两条裤腿变作超短裤时,顿时再次惊呼出声,“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旁边正抚摸着自己双颊的红蛛喜笑颜开之下,开腔调笑,“哇,这么笔直白嫩的两大条,看起来好性感哟!”

说完她也不再理一脸惊慌、瞪着眼翻查记忆的雀尾,只急忙将蝶翅转向血隼的脑袋掰向这边,顺带着还遮挡住了那人看向自己的视线,“快帮我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蝶翅眨了眨眼,左瞅右瞅,老老实实地给了个十分正向的答案,话没说完红蛛便欢呼一声,欢呼着直接蹦下了床,又放心大胆地飞扑到了农奴的怀里,焕然重生。

早已打定主意的艾尔受其感染,一时竟克制不住给与了同样的回应,他可以很潇洒的做决定,但此情此景,却又如何能立即将怀中这个温温热热的家伙一把推开,再摆出一张冷脸讲上一通谎言、借口、理由?

真那样做的话,他大概连自己都骗不了,所以还是缓缓先吧。

“血隼大人,我的脸是不是变丑了?”

“没啊,光彩照人,比以前还要漂亮。”

“真的?!那您亲一个,”说着红蛛就抬首阖眸、嘟起了重新变得殷红诱人的一抹柔唇,热烈主动依旧,看这情形,心理阴影什么的应该是不存在的,“快点嘛!”

艾尔将对方以往的形象和现在这幅模样两相重叠,突觉这家伙委实可爱得紧,他抿了抿嘴,最终还是禁不住催促凑上去触碰了一下。

红蛛显然对眼前人一反常态的触之即退很不满意,她依旧闭着眼睛,娇颜上染着艳若红霞的羞涩,说的话也无所顾忌,“刚才我梦见您了,栩栩如生,烫呼呼的,烫得人心痒痒,可一觉醒来,您竟然就变成了这样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呃……”

“今天上午,我经历了好多个会让我们再也无法相见的‘差一点点’,现在还能坐在您的面前已是万分不易,如此,难道还不该得到一点点的安慰吗?”

眼看那微张着的两片红唇越凑越近,农奴深吸了口,悄悄地将底线下移,并在心理强调一遍“天已经黑了,要如何都明天再说吧!”,便大方地以暴躁回应热烈,纠缠不休。

“哼,哼~”

见红蛛说做梦,这边正在小声问答的蝶翅和雀尾都是一怔,在将各种异样联系起来后,对各类应急手段了若指掌的她们立即就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两人一对视,七七八八就变成了八九不离十,瞬间便一个捂嘴一个咬唇,皆脸若红霞,这时那旁若无人般的轻吻声再钻入耳中,红霞更似火烧。

除了面红耳赤以外,两人的表现截然不同,已经粗略交代了一些基本情况的蝶翅只娇羞一笑就下床朝方桌那边款款而去,然后紧挨着红蛛坐下,她看得一小会便入了迷,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双眸朦胧,浑然不觉自己只是稍稍裹紧的冬衣已经松开,霞光展露,两半无瑕山壁构成的沟壑急促起伏,忽明忽暗,暗藏凶险。

逐渐搞明白状况的雀尾却独自一人缩在窄小的床铺上,很快就被刺激得有了些恼羞成怒的味道,在她看来,现在这算什么?三天酒馆遭受到了那样惨烈的打击,其他同伴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呢,而且天已经黑了,可方桌那边的一男二女却还在卿卿我我?!

必须要做点什么,否则动情亲吻十有八九会变成赤膊相斗,虽然就理论上来说,那个人确实有这种权利,并且“险死还生”也确实与“舔舐安抚”相对应,但现在显然还不是以此为由肆意放纵的时候!

雀尾霍地跳下床铺,但那两条无遮无掩的大白腿刚暴露在空气外,就连带着她好不容易七拼八凑起来的气势被迅速地降了温,以至于她原本义正言辞的提醒都变成了底气不足的请求,“血,血隼大人,不知道铁贝大人他们怎么样了,我想回去看看……”

大概是请求过于小声的原因,桌边忘乎所以的三人似乎都没听到,热吻的热吻,观摩的观摩,她只得晃动着两条丰润笔直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步调凑近方桌,再次小声请求,这次那刺耳的啧啧声才算是平息下来,但男人给出的答复差点没把她吓得夺门而逃。

“放心吧,他们没事的,然后你们三个今晚哪也不能去,就留在这过夜。”

雀尾的心悬得更高了,顶着嗓子眼砰砰砰直跳,几乎要从微张着的檀口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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