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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扣压(一更)

看着叶棠采被掩而去的轻蔑笑容,许瑞只觉得无比的羞辱,一股怒气和傲气直冲脑门。

这件事,若让她得逞,他许瑞便势不为人

如此想着,许瑞便猛地冲了回去。

永存居里,叶承德急得团团转着,看着许瑞回来,便是一怔“瑞儿,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去夫子那里吗”

“爹和娘即将面临牢狱之苦,我怎能安心去书院,怎么扔下你们不管”说着,眼里恨恨的,都要崩出泪水来了。

叶承德看着许瑞激动的模样,很是感动,不由的又想起叶棠采来,心里说不出的气恨。

瑞儿不是他亲生的,却对他敬若亲父,但那个逆女,不但不敬他,还联合着外人坑害他果真是逆女,他厌弃她果然是没错的。

“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但人再生气担心生气都没用啊。你还是快回书院吧,你只要高中,才能让我们扬眉吐血。就算真判了,也不过是打二三十板子,坐几个月牢而已。”叶承德说着拍了拍许瑞的肩膀,“为了你们,值得。”

“不行我不答应”许瑞紧决地说。

他想起叶棠采那一抹轻蔑的笑,如果真让她得逞了,他在她心中定是轻贱如泥的吧

将来他是要中举中进士,甚至是中状元的,是要当官的父母盗窃,这会是污点。而且,若细究起来,就怕影响到他的科考。

他娘当外室原本就受人非议,若再出盗窃这罪名

“我和你祖父会努力的。”叶承德说。

“这件案子,秋家那边指不定不想再拖了,爹和祖父现在还想不出办法。”许瑞说。

叶承德听着很是自责“都是我没用。”

许瑞咬了咬牙“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叶承德一怔。

许瑞在叶承德耳边低声说了,叶承德听着一惊,接着又是一喜“你说的是真的”

“嗯。”许瑞坚决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快去吧。”

二人说着就急急出了门。

叶棠采回到家的时候,天色暗了下来。

叶棠采捧着秋家那坛雾松酒下车,路过兰竹居的时候,却见院门关着,便知褚云攀出门去了。

叶棠采撇了撇嘴,不悦地皱起了眉。她大老远地给他抱了一坛酒,他却不在家。

“等明儿个再给三爷吧”秋桔说着打了个哈欠,这两天实在是太累了。

叶棠采低头看了看手中那坛酒,她抱得这么辛苦,她还是希望他第一时间能喝到的。

想了想,就放到了兰竹居的大门前,转身离开了。

秋桔不解,转身追着叶棠采离开了。

穹明轩里,惠然早早就准备好了晚餐,所以叶棠采一回到家就用饭,吃完饭,立刻就洗洗睡了。

实在是这两天太累,她在温家睡不习惯,一沾床就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褚云攀才从外头回来,他提着个灯笼,走到大门处就看到门边放着一个坛子。

“三爷,这个是什么”予阳说。

“应该是酒。”予翰一边开门一边说。他已经闻到淡淡的酒香。

褚云攀低身把那个坛子抱起,大门已经被打开,褚云攀抱着酒进屋,放在小书房临窗的桌案上。

予翰和予阳已经张罗备好了水。那是冷水,褚云攀一年四季都是洗冷水澡的。

褚云攀冲洗完就回到小书房,拓开酒坛子,一股淳香扑鼻而来。

他倒了一杯,入口甘甜棉软,下咽一路火辣辣的,入腹浑身暖融舒畅。

冷水澡令人清醒冷静,但一口酒入腹,便让人心神俱软,情思绵绵。

褚云攀在窗前喝了一夜酒。

叶棠采却睡到天大亮。

七月的天气越来越凉,秋风起,意渐浓。

叶棠采抱着丝棉被子床上打了个滚,睡得意犹未尽,但还是爬了起来,梳洗过来,就急急地出门了。

昨天叶筠跑来气了温氏一顿,叶棠采很是担心。

秋家在京城的宅子位于城东,靠近城门直通皇宫的长明街,那是一所标准的四进宅子。

叶棠采昨天把温氏等人送到这里才回的,所以下人们都认得她,见到她就往里面报“表姑娘来了。”

叶棠采笑眯眯地走进厅里,只见大温氏和秋家四兄弟都在那里,不知在商量着什么。

“棠姐儿来了。”大温氏笑着站起来,“你娘正在西跨院那边侍候你外祖母用早饭,她精神着呢,你不用担心。”

叶棠采松了一口气“大姨和表哥们在这里商量什么”

秋琅说“衙门那边到现在还不来通知咱们什么时候审案。”

“定是叶家那边给衙门送了礼,让他们通融。”秋璟说,“咱们不去叫唤,他们就拖着。”

叶棠采一怔,这还算好的了,若那边帮着叶家把脏物收了,说没有这回事,那就惨了。

但很明显程府尹还是个清官,否则昨天叶筠不会过来。定是程府尹不愿意帮忙才逼得他们上门。

秋璟也想到这一层了,望向大温氏“咱们现在就去催一催,让他们快把案子给审了,免得夜长梦多。”

大温氏狠狠咬了咬牙,她其实是想用此事把殷婷娘这贱妇给逼走,不想

大温氏越想越恨,冷声道“那就去催一催。”

“好。”秋璟答应着,他的几个弟弟都站了起来,正要出门。

“太太,二爷”这时,一个老嬷嬷奔了进来,脸色铁青,“宫里有人过来。”

大温氏和秋璟一怔,宫里是内务府的吗

正想着,只见一名身穿深绯官服,留着山羊须的中年男人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十来个侍卫模样的人。

叶棠采看着些人,便是一凛,这个人瞧着是个四品官,而且居然带着一群侍卫进来。

“谁是皇商秋家的当家人”那中年男人说。

“是我。”秋璟上前。秋家现在的当家是他的大哥,但这次送酒进宫,是他负责的。

那山羊须中年男子冷扫了秋璟一眼,便挥了挥手“带走。”

身后的侍卫便冲上前,压着秋璟,众人大惊失色,大温氏急怒“你们想干什么”

“娘”秋璟连忙喝止,回头对那山羊须中年男人作了一揖“这位大人,不知秋某所犯何事”

“本官是刑部侍郎,你们秋家送进宫里的酒有问题。内务府的酒醋郎中偿过酒之后,便倒地不起,现在太医还在诊治。”山羊须中年男子冷声说,“咱们怀疑你们在酒里下毒。”

“咱们为什么要下毒”大温氏急道,“大人,咱们这些酒是送进宫的,自然要经过层层把关,怎么可能做出下毒这么愚蠢的事情”

刑部侍郎皱了皱眉头,只说“这位夫人,现在案子还在调查,咱们只负责拿人。带走”

说完,就让侍卫压着秋璟转身离开。

“璟儿璟儿”

大温氏大急,与秋家兄弟和叶棠采追着出门。但侍卫却压着秋璟上了一辆马车,刑部侍郎上了官轿,便离开了。

“怎会发生这种事”秋琅脸色铁青,“这些酒咱们试了又试,小心谨慎,不可能出这种差错。”

大温氏只觉得眼前发黑,脸色苍白,叶棠采连忙扶着她“姨妈”

“姑娘”秋桔突然叫了一声,拍了拍叶棠采。

叶棠采一怔,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对面街站着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

穿着一身儒雅的藏青色文雅长袍,头戴缎制文生巾,一张脸只能说五官端正,算不得多俊美,不过是有几分清秀,难得的是气质儒雅,一瞧便知饱读诗书的学子。

许瑞叶棠采小脸一沉。

许瑞看着叶棠采那明艳的小脸因他而沉怒,眼里闪过快意,笑着走过来,朝着叶棠采作了一揖“大妹妹,昨天在街上见到,你都不下来跟我打招呼。所以今儿个我特地来瞧你。”

大温氏只见眼前这学子文质彬彬,清秀儒雅,却笑得违和,又见叶棠采的脸色,便知来者不善,皱着眉说“你是谁”

“姨太太,他就是那个外室的儿子许瑞。”秋桔黑着脸说。

大温氏和秋家兄弟脸色一变,大温氏冷笑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外室带来的拖油瓶。”

许瑞听着拖油瓶三个字,清秀的脸越来阴沉,脸上却笑了起来,看着叶棠采“大妹妹好狠的心啊,居然联合着温太太要把爹坑进牢里。但你不孝,自会遭到报应,这不,马上就害得你表兄进了刑部”

“是你做的”秋桔怒吼一声。

许瑞挑着眉,看着叶棠采,欣赏着她因沉怒而更明艳的小脸,这种美人,真是怎么看都不够。而且她此刻的美,是因他而激发的,让他更兴奋和得意。

他挑着唇,得意地说“你不念亲情,手段再狠,也不过是把爹和我娘送进牢里,大不了打几个板子,关上几个月。这刑部,可是好进不好出的。往小里说,是疏忽大意,生意都不用做了。往大了去,便是给宫里贵人下毒,这是要抄家的大罪”

“你想如何”秋桔气得直喘。

“你不是废话么”跟在许瑞身后的小厮说,这小厮却是叶承德的小厮逢春,“自然是把那什么盗窃的案子撤了。”

“放屁”大温氏冷喝一声,“想都别想。”

“好,既然姨太太这么坚决,那就让他们关进牢里,而你们秋家就满门抄斩吧不过,我还是会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说完,许瑞就转身了。

一边往前走,许瑞心里说不出的舒爽,这就是高高在上,把别人的生死握杀在手里的感觉。所以,他要不住地往上爬,成为贵族,成为大官

说起来,因着盗窃这件事,倒是有些杀鸡用了牛刀的感觉。

不过,如此,才显得他有能耐,特别是在她面前,他该是个厉害的人吧

许瑞离开后,大温氏和秋家兄弟还怔怔地站在原地。

“娘,现在该怎么办”年纪最小的秋珏担心地说。

“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天皇老子老娘做了几十年生意,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就算真是查出了问题,大不了是质量问题,哪有满门抄斩这么严重。”大温氏黑沉着脸咬着道。

但就算不满门抄斩,对家族生意也是前所未有的重创

“大姨,对不起。”叶棠采一脸歉疚。

大温氏却是越起越气愤“他们休想这事不怪你,你不用道歉。”

叶棠采道“三天时间,我会想到解决办法,实在不行,就把案子撤了。”说完,便福了一礼,转身回屋。

“哎棠姐儿”

大温氏跟着她进门,叶棠采只来到垂花门,就上了自己的青逢小马车“姨妈,我回去想办法,你照顾好我娘。”

说完,庆儿便甩了马鞭,马车驶了出去。

“棠姐儿”大温氏看着离开的马车,一脸的担忧,“她小女孩家家的能有什么办法。琅儿,你去找隆叔,打探一下宫里是什么情况。”

秋家在就城也有一些人脉,但却不多,毕竟不是京城商户,而是远在定城的。

秋琅听着便与两个弟弟骑着马出门。

叶棠采脸色阴沉地从在马车上,秋桔急得直掉泪,恨恨地道“好不容易才抓到一个把柄整治那个下贱的外室,怎么就真是老天不开眼。”

秋桔已经放弃了,再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秋家裁了进去,毕竟这本来就是他们的事情,不能因此而搭上别人。

“姑娘,现在咱们去哪里”秋桔担心地看着叶棠采。

“回家。”叶棠采淡淡道。

秋桔哦了一声,不是说想办法么难道那只丢不起那个脸而放下的,等三日后就让撤案

想着便认定是这样,微微一叹。

马车走了两刻钟,进入了定国伯府的垂花门。

叶棠采跳了下马车,就往西跨园而去,秋桔在后面都快追不上了“姑娘,等等我呀”

“秋桔,你到厨房,让炖一个蛋羹回来。”叶棠采说。

秋桔答应着,便转身去厨房。

叶棠采回到西跨院,直接走进兰竹居,予翰正在烧花,看到叶棠采便是一笑“三奶奶回来了。”

“是啊”叶棠采跑到小书房的窗边,趴在那里,不见褚云攀“咦,三爷呢”又不见予阳,就说“三爷出门了吗”

“没有。”予翰说,“正在睡觉。”

叶棠采望了望天,“现在都快午时了,居然还在睡不是说要备考的吗”

予翰淡淡一笑“三爷早备好了。”

叶棠采更无语了,科考这玩意有备好之说的吗又不是准备出游要带几件衣服。

叶棠采也无心细究,走到正房的卧室里。

褚云攀正倒在床上,脸往里侧着,一头乌发铺散在枕上,走近,还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叶棠采轻轻推他“三爷,三爷。”

褚云攀醒过来,只觉得头有些晕,翻过身,惺松地睁开眼,只见眼前少女眉目娇艳地瞅着自己,忍不住伸手往她脸上摸了一把。

叶棠采突然被他摸了一下,小脸一热,就红了,把他的手推开“唔,你干嘛”

褚云攀一惊,才醒了过来,这居然是真的。连忙坐起来“你怎么来了”声音还带着睡意和沙哑。

叶棠采见他一身白色中衣,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容颜华丽,却眼梢微熏,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与朦胧,居然还带着一丝媚态。

叶棠采瞧得脸红,这才想起自己跑到一个男子的卧室瞧人家睡觉很是羞窘尴尬,连忙垂下头“你干嘛喝酒了”

“不是你弄来的酒”褚云攀轻哼一声,“你大半夜的放在我门口,不是叫我晚上回来就喝”

叶棠采无语了,自己的确是这个意思

“你跑过来就是为了看我宿醉的”褚云攀说着捂着额头,然后笑了笑,“的确是好酒,宿醉居然也没有头痛,只有点晕乎。”

“我找你正是为了这酒的事。”叶棠采说着声音有些冷,“我前儿个和我大姨把叶承德和外室告了,马上就能弄进牢里。不想,那个许瑞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让我表哥家的酒出了问题,现在我表哥被刑部抓走了。”

褚云攀剑眉一挑,整个人都醒了“呵,这个许瑞这般厉害”

叶棠采小脸冷沉,咬牙切齿“反正,他做到了。”

“你表哥是皇商吧这次送酒进宫,管这事的是内务府。”

“对。”叶棠采点头,“这事,我想请梁王帮一帮忙。”但她不知如何联系他,更不能贸然跑去梁王府,她还记得自己是有任务的。

“先瞧瞧是个什么事儿。”褚云攀说着已经站了起来,走到临窗的书桌前,拿起笔来,正一边砚台上的墨早就干了。

叶棠采连忙走过来,拿起墨,然后倒了水,给他磨墨。

褚云攀瞧着她殷勤的模样有些想笑,便在桌前坐下,瞥了她一眼,只见她磨得仔细,不一会儿,就出了墨。他拿起笔来,沾了沾墨,就写了一封信。折好,就叫了予翰进来,让他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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