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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三章 打压一下

看着台下的学子都在凝神思索,或是闭目回忆找寻灵感,或是四处张望寻找契机,或是随手乱涂寻觅字句。

观察片刻,诗徒长老才道:“我久居小说家,终日与山水为乐,其实对本届祭典之事关注不多,大多是听前几位长老的反馈,因此倒对其中几个人稍有理解,至于其他州府学子,可能就不见得有多少了解。”

陆务疑惑道:“不知道其他几位长老如何评价,师兄可否告知?”

诗徒笑道:“你我师兄弟一场,况且你也曾是小说家之人,虽然如今在庙堂之中,有何不可说的。前几位长老中,倒是提到了几个少年的名字。”

陆务笑道:“愿闻其详。”

诗徒叹道:“可惜无酒,否则与师弟彻夜长叹亦可。在前几位长老中,提及最多的是胡实,这是毋庸置疑的。且不说他是家主之子,自幼在家主的熏陶之下颇有灵气,而且经过我们八大长老的倾心传授,确实有几分夺冠之气。当然,谈论胡少主,那都是棋徒和书徒两个家伙居多,毕竟那两个家伙总是互相斗嘴,谁也不服谁。”

陆务笑道:“往后有空,我必回小说家一趟,找师兄开怀畅饮,不醉不归。胡实少主确实颇有才气,前面四关皆是以碾压之势进入下一关,以至于我们这些大学士都是赞不绝口。不过,对于秦相之子秦琅,不知师兄如何看待呢?”

诗徒道:“听闻此子在都城风评不甚好,其依仗其父之势,经常做些欺凌弱小之事,心术不正,则八雅不正。虽然他也是经过朝中诸多大学士的调教,但倘若最后闯凤关遇上胡少主,恐怕难以讨好。在我们几大长老看来,能够进入最后闯凤关的六人,此二人却是其二。”

陆务点头道:“这二人一直都是夺冠大热,不知道其余进入最终关人选,可还有其人?”

“尚有一人,其实力隐忍不发,但实则十分深厚。”诗徒寻思片刻道。

陆务稍有一惊,问道:“谁人?莫不是哪个州府来的子弟?”

诗徒道:“非也,此人在小说家都城附属四门中。四大门派少主,两男两女,由于祭典规则缘故,只有烈刀门和燃盾门少主参与。而燃盾门少主过前四关时,皆是涉险过关,哪怕可以渡过后几关,但恐怕难以进入最终关。我所说之人,正是烈刀门少主杨云天。此子隐忍不发,诸位长老在看过他的闯关之后,皆认为此人明明实力强大,却是故意示弱,只是堪堪少胜进入下一关。”

陆务道:“能够压制自身实力,不是非常自信者,就是善于隐藏,恐怕是别有所图。”

诗徒道:“四位长老皆是断定,若论自身实力,恐怕这杨云天能和秦琅较量一场也未可知,只是他在展示自我之时,过于低调罢了。”

陆务点头道:“如此算来,最终关已有过半人数推选。对了,不知道师兄可曾听闻凌浪涯和胡虚这二人的名字?”

诗徒蓦然回头看了他一眼,疑惑道:“你也知晓这二人?莫非他们有何过人之处?”

陆务苦笑一声,道:“师兄也知祭典前夜,在沉园所发生之事。那一天,我约了丘云少将军夜谈祭典之事,不料他带来了两个人,正是那凌浪涯和胡虚。当时,我和他们三人相谈甚欢,颇为投契。后来,直到遇见那个人,最后我就黯然先行离去了。”

诗徒道:“原来如此,莫非这两人还和丘家军有所关系,难道是丘元帅所培养出来的军中将士?”

陆务道:“据我所知,并非如此。虽然近日我烦于自身事,但因为是丘少将军暗中之托,我也曾派人打探过这两人底细,据说是来自于清风小城,而且是来自清风楼。”

听闻清风楼三字,诗徒大笑道:“如果他们真的来自清风楼,这个名字可不能让酒徒那老酒鬼听到,否则他一定会抓着这两人不放。毕竟,那清风楼的醉清风酒,可谓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遗憾。”

陆务似乎也对此有所耳闻,并不接此话,反而问道:“听师兄之意,也是知道这两人的存在,不知道评价如何?”

诗徒摇头道:“我未曾见识过他们,不过数位长老,对此二人皆是颇为重视,尤其是那叫凌浪涯的少年,可谓是褒贬不已,而且意见截然相反。”

陆务大惑,忙问为何。

诗徒并没有直接说凌浪涯,而是说了旁人,道:“先谈那胡虚吧,四位长老对此子的评价,只有一个,不弱于胡少主。由此可见,此人实力之强。对了,还有一个叫纪天的少年,四位长老对其的评价亦是极高,皆是认为他也有实力进入最终关。”

陆务大骇道:“莫非这二人都是某个隐藏宗门的世家子弟,否则如何在年少之时有此学识,堪比小说家八大长老倾力培养之才。”

诗徒摇头道:“对于纪天,听闻是来自西南的一个小州府。倘若那胡虚是来自清风楼,就更是奇怪,一个小酒楼何以出此人才。事实上,对胡虚的身世师承我们都不曾知,只是隐约觉得其的才气笔触,有几分像家主年青之时罢了。想当年,家主也不过是无师自通,终成大家,而如果这人有此天赋机缘,也未可知。倒是那凌浪涯,更是让人疑惑不解。”

听到此处,陆务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好奇之心,问道:“这凌浪涯,究竟有何让人疑惑?”

诗徒目光遥遥看去,似乎要从数千学子中,找到那所言之人的身影,但寻觅片刻不得,终究作罢。

诗徒沉默片刻,方道:“琴徒闻其音,言其隐忍可兼天下;棋徒观其棋,言其谋略可定一朝;书徒视其书,言其杀意可藏十分;画徒赏其画,言其情义可重千金。”

听得此等评价,陆务一时沉默不语,良久才道:“善隐忍,强谋略,浓杀意,重情义,此子的评价,可谓是各不相同。”

诗徒感慨道:“正是如此,确实是一个颇具争议的少年。若其走正道,也许因谋略而成国之栋梁;若其走邪道,恐怕会因情义以至于血流成河。道之不同,恐怕其人生亦不同。幸好此子年少,尚可影响其心境。”

陆务沉思片刻,道:“那对于此子,如今在诗关中,师兄有何打算?”

诗徒道:“过于锋芒毕露,未曾是好事。哪怕是璞玉,也需千锤百炼。既然如此,那就打压一下吧。”

陆务道:“既然如此,师兄可有兴趣一观那少年诗文?”

诗徒大笑道:“正有此意。师弟可备好酒,且等愚兄回来,大醉一场。”

言罢,也不待陆务回答,只见诗徒双脚一踏,凌空跃起,飘落于祭典之颠。

他双手负手,缓步拾阶而下,终点所指,正是那白衣长袍少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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