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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众人商量完事情后,甯晟说道:

“奕王留下。”

众人走后,甯晟和甯昤一起进了里面,坐下后,甯晟递给甯昤封信。

甯昤打开一看又是和离书,当即就给撕了:

“她想都别想!”

甯晟又拿出一封和离书,然后指指放在墙根的两个箱子:

“那些是休书,这是和离书,你想要哪一个?”

甯昤看看那两箱休书,眼睛里都能喷出火:

“哥,你也同意?!”

甯晟放下和离书:

“昤啊,你应该知道,我一直把泫当女儿看,这个女儿给了我很多温暖,也帮助了我很多,以前都是跟你开玩笑说的,今天很认真的告诉你,我对这个女儿比对亲女儿都宠,我是真心希望她能开心、快乐、幸福,有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宠着她一辈子,爱她一辈子,你对泫有意时,我很高兴,我相信你,所以,同样信你能对泫好一辈子,可是,”叹口气“你们俩也不能说谁对谁错,谁都有错,只是既然泫选择走这步,我也会依着她,你就放手吧。”

甯昤急了:

“哥怎么只向着泫,就不向着我呢?”

“我们都是在后宫长大的,也见识过女人间争斗的残忍,泫没那个心计和她们斗,当年在后宫为了躲叶蓁,偏居一隅,可在王府里身为侧妃,她连躲的地方都没有,她选择这种方式保护自己,我也会护着她,昤啊,不管怎么说,夫妻一场,你也不希望泫在那样的争斗中,或者惨死或者变成跟那些女人一样的人吧?给她最后一点温柔好不好?放手吧。”

甯昤看着那两箱休书,才意识到泫没心计和那些女人斗,而身为妾,肯定会想尽办法往上爬,是他这步走错了吗?

坐了会,拿过和离书,起身向外走去。

甯晟看看甯昤的背影,显然还没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遗憾的摇摇头。

甯昤回到王府,看到花米背着个包裹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有些不解。

花米见他过来,起身迎了上来:

“王爷回来了。”

“你这是?”

“我是卓爷带回来的,现在卓爷不在王府,我也该离开了。”

甯昤的思维一下又钻进了牛角尖,认为这是泫给他的下马威,让他知道王府离了她是不行的,本来这一阵火气就没顺过,刚才甯晟都表示支持他们和离,泫居然还准备了两箱休书来逼他,现在连花米都给他颜色看。

气的一挥袖子:

“滚!都滚!”

这次花米没有再后退,行个礼转身走了,就像那天泫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甯昤更加冒火,抽出剑就要杀花米,被门口的甲子和乙丑拦住。

甲子语速很快的说:

“王爷,花先生是泫妃请来的,没有卖身给王府,不能随便杀啊!”

甯昤气愤的把剑扔地上:

“泫妃?从今天开始,再没有泫妃!也不许再提起这个人!”

然后怒气冲天的进了王府。

迎妾进门那天,王府里挂了很多红灯笼,特别是泫以前住的院子,挂的最多,若是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这个院子是喜房,其实只是甯昤在泄愤,即使泫不在这里住了,他也要恶心泫。

这个妾叫鲁童,是鲁家的庶女,今年十八,水灵灵的年纪,尽管是妾,可鲁童还是对未来的生活抱着各种幻想,而且她也知道奕王非常宠爱泫侧妃,想着某天这份宠爱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甯昤心情很不好的应付着局面,看着喜庆的王府,想起了娶泫时的点点滴滴,即使一些已经忘记的细节,此时也能清晰的想起,这让他很烦躁。

进了喜房,娶泫的时候,颜色是在正红与粉色之间的红色,但鲁童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妾了,房内所有红色都是粉色,看着乖乖坐在床上新娘,似又看到了泫,看到泫满脸羞涩的说自己是千人斩、阅人无数。

想起来的越多,越是气愤:

明明人都走了,甩一封和离书,还准备了两箱休书来逼我,为什么还这么惦记她?天下女人又不是死绝了,又不是非她不可!泫,今晚我就证明给你看,你不是唯一的!

想到这里,快步走向鲁童。

在甯昤进门时,鲁童便知道甯昤来了,心里很是紧张,又因为盖着盖头,不知道甯昤为什么在门口站那么久,当甯昤向她走来时,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不过遗憾的是,她想象中的洞房并没有成为现实,甯昤一把扯去盖头,三两下便撕去了她的衣服。

古代男女结婚,基本上在结婚前都不认识,是陌生人,两个陌生人一下就要行房事,多少都会有些别扭,所以,洞房时,便有许多缓解尴尬的东西,情趣摆件就不说了,还有类似开裆裤的裤子,两个陌生人不用脱的精光也能行房事。

可是甯昤正是怒火冲天的时候,才不管这些,几下就把鲁童剥的精光,跨在她身上就开始发泄,疼的鲁童感觉下身裂开了般,但却咬着嘴唇不发一声。

在古代,女人床上出声认为是不正经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女人,才会在床上发出**之声,越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在床上越是像木头,正妻要有主母的样子,更不能发出一声,所以,鲁童想把自己在甯昤心中的形象打造成正妻的样子,因此,即使疼的撕心裂肺,也不出一声。

可是泫不同,泫受的现代教育,男女正常床第事情无可厚非,不但主动迎合甯昤,还很灵动,真的像个妖精让甯昤停不下,每次都叫的甯昤**焚身,恨不得把泫揉进身体里。

鲁童越是不出声,甯昤越是想泫在床上时的灵动、柔软,以及那双满是情欲的勾魂眼,越是想便越是气愤,对鲁童吼道:

“出声!”

鲁童还是咬着嘴不出声,她现在要是出声,绝对是惨叫,怕会影响甯昤。

做到一半便没了兴致,扔下鲁童到了院子里。

这个院子是滕珒曾住过的,滕珒在时都很少来,滕珒走后,今天是第一次来。这里在泫的收拾下,已经变的生机勃勃,不再是死气沉沉的样子,那些半死不活的牵牛花,也在泫的照顾下,变的生机盎然,加之春天来了,嫩绿的小叶子像俏皮的孩子,一个个露出头。

看到这样的院子,又想起了泫,更是想起两人最后一次争吵时,泫说他要再毁一个无辜的女人,本来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烦躁,冲过去把那些花全给毁了,然后返身进屋,把鲁童从屋子里拖出来,就在那些残花前又跟鲁童做,然后也不管鲁童如何,就那么扔在院子里,怒气冲天的回到主院。

因为他发现,对身下这个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对滕珒时,好歹为了泻火还能做完,可跟这个女人做都做不完,而且妾相当于半个奴隶,鲁童这样的家庭,若嫁到门当户对的,或者说下嫁给什么人当妾,还可以算个主子,但遗憾的是甯昤身份高贵,她那点身份在甯昤眼里什么都不算,连看都不会看不到眼里去,所以,被泫言中了,他真的是又毁了一个女人。

甯昤走后不久,便来了两个婢女,她们把在园子里的鲁童扶到床上,并给她喂下了避子汤,鲁童全身无力,下体更是疼的碰都不敢碰,苦涩的液体从嘴里流到胃里,不单这一溜苦涩,整个心都苦涩了。

第二天,甯昤又到鲁童的园子,还不能下床的鲁童,一看他来,紧张的往床里缩。

甯昤坐到床边,从袖子里掏出瓶药放在床头上,轻声说:

“这药是抹那里的,别忘了抹上。”

说完起身要走,鲁童鼓足劲一把抓住他的手:

“王爷,妾身昨晚紧张,未能好好伺候王爷,以后妾身一定会伺候好王爷的。”

甯昤暗自叹口气,跟她没关系的啊,淡淡的说:

“先养好身子,其他的别多想。”

拍拍她的手,然后从自己手上撸下去,抬脚走了。

尽管甯昤是强逼着自己对鲁童好言好语,但鲁童心里却美滋滋的,昨晚的苦涩烟消云散,想着以后为甯昤生一堆小孩,想到小孩,便很自然的想到了甯承他们,心里别扭了下。

泫没有要到孩子,毕竟古时的孩子都是归男人的,特别是甯承他们又是嫡子,牵扯着以后继承问题,泫也知道要到孩子的可能不大,但还是想尽份力。

甯昤迎妾这些天,孩子们都在泫的府里,花米也来了,说与泫是有缘人,并不是与甯昤,还是做他的管家;清儿和袅也离开了王府,本来袅就是泫的人,泫不在王府,他也不可能留下,但两人并没有住在泫的院子里,泫早看出袅是做买卖的好手,便在两人成亲不久,张罗着给袅开了个小店,果然小店被他们经营的不错,还扩大了店面,前面是商铺,后面住人;墩被泫拜托给了茹元,跟着茹元学东西,至于以后走什么路,还得看墩的才能;丁旺财他们倒是住进了院子里,即是泫的侍卫又是护院,说到护院也不用他们太操心,泫布了很多陷阱,都是黄老头教给她的,现在几乎全用在了院子里,晚上都不用怎么操心,开始时还会有误闯进来的猫啊鸟啊,被陷阱打死了几只后,再没了,鸟都只到树顶,猫都只到房顶,绝不再往下半步,所以,丁旺财他们只有泫出门时,才会提起精神注意泫和孩子们的安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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