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趣 > 砸进纷乱中 >砸进纷乱中

泫强挤出一脸笑说:

“李太师言重了,在下可没这么好啊。”

这时李昞也走了过来:

“皇上的小儿子最近身体不好,据说卓将军能辟邪,让孩子沾沾卓将军的气息也是好事啊。”

站在泫身边的江毋,嘴角差点抽到耳根边:

这都什么跟什么?!这些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泫越听越紧张:

总是说孩子孩子的,不会是要用孩子来做文章,然后对我俩不利吧?

暗自稳稳心神,对李昞说:

“经常上战场的人身上,都是些煞气、怨气、血气,这些对个孩子来说,太冲了,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李昞却摆摆手:

“那是对别人来说,可卓将军的征战中,几乎死伤为零,到现在,魏国的民众都在感谢卓将军,如果不是与你们对战,他们的儿子、丈夫可能就回不来了,是你保佑了他们,卓将军身上有贵气啊。”

江毋一下咬住舌头,来压抑忍不住的笑意,李弼淡淡的扫了眼李昞,并未多言。

听了李昞这些话,泫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这时,宇文觉带着元胡摩、陆夫人、孩子们到来了,太监的唱名声,尖锐的传了过来,众人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迎接皇帝、皇后,可算是让泫解脱了出来。

宇文觉一行人就座后,宇文觉淡淡的说了声:

“平身。”

众人起来坐到自己位置上,泫和江毋对视了眼,也坐到座位上。

宇文觉对着泫乐呵呵的说:

“真是辛苦卓将军了。”

也不等泫说什么,便对着宇文康说:

“快去给卓将军问好,”又对抱着一孩子的妇人说“把孩子抱去给卓将军看看。”

那妇人应了声,跟在宇文康后面,向泫走来。

泫要站,却把江毋按坐在座位上,示意她作为一个使者,大可不必如此,魏国就算是强国,可在焜昱国面前,却是战败之国,面对晚辈,完全可以拿出长辈的态度来。

泫接收到江毋的示意后,安心的坐在椅子里,面带和蔼的笑容,看着向她走来的宇文康。

宇文康过来后,依礼向泫行礼,然后奶声奶气的说:

“卓将军好。”

泫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用红绸包着的东西,递给宇文康:

“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这个是我给你的,谁要欺负你,就用这个打他们。”

众人听这话,都很是吃惊,统统歪过头看向泫。

连宇文护也斜眼看向泫,看看宇文康手里拿个沉甸甸的东西,即便是小孩,如果砸中对方的脑袋,也够疼一疼的了,心里起了计较,又转眼看向宇文觉,但,没看出什么问题。

宇文护当然看不出问题了,这一幕又不是宇文觉安排的,连宇文觉也被泫的这句话说懵了,宇文护就算是只狐狸,也看不出有何不妥。

宇文康是个小孩子,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泫给他,他便接着,还觉得泫说的挺好,乐颠颠的给泫行礼道谢。

妇人抱着孩子过来,泫给孩子腰上绑了个红布,嘴里还念念有词:

“红色含有正气、阳刚,邪祟之物怕这些东西,能辟邪,被我卓爷摸过的红布,更是能辟邪,保你一生平安,长命百岁!”

宇文觉和元胡摩觉得自己的嘴角要抽搐到变形了,他们就随口那么一说,找个见她的理由,这卓爷怎么还就当真了呢?

妇人抱着孩子,给泫行礼、道谢,然后三人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宇文觉正准备吩咐宴会开始,宇文护却抢先说话了:

“皇上不还有个孩子吗?怎么没抱来一起受福呢?”

宇文觉心里顿时觉得很是不高兴,但,面上却装作谦逊的说:

“那个孩子才出生一个多月,身子还弱,不宜出来,劳丞相挂心了。”

泫突然意识到,宇文觉是故意不将那孩子抱出来,这里面有事,找她回来,怕不是他们想的那么龌龊,于是抢在宇文护之前说:

“还有个孩子啊,没关系,一会我去见见他,其他孩子都有祝福,这个刚出生一个多月的,也得有!我们不能厚此薄彼,”说着扒着袖兜扒拉“幸亏我准备的礼物多。”

宇文护还想说什么,不想又被宇文觉抢先了:

“那真是太好了,这个孩子有些体弱,三天两头儿的便闹点病出来,我是真的很想让卓将军为这个孩子好好祈福祈福,卓将军不介意真是太好了。”

两次被人抢了话,也就没了宇文护再说话的份,看了看两人,不再说话。

李弼看看宇文觉,又看看泫,意味深长的捋着胡子。

宴会算个小宴会,时间并不长,很快就散了。

两人回到客栈,看到施嘏在门口兴冲冲的迎接他们回来。

看两人下车,施嘏迎上去,还未说话,江毋面色严肃的说:

“回去再说。”

三人进了房间,施嘏给将士们示意继续防守。

坐下后,江毋很严肃的问泫: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转了想法?”

施嘏一头雾水看着两人:

“怎么回事?什么转了想法?”

泫没有回答施嘏的问题,对今天态度的转变做了解释:

“你不觉得李弼说的那段话,很奇怪吗?”

江毋依然很严肃的说:

“有什么奇怪的?本来也就是事实,因为与我们对战,他们几乎没死人,难道不该感谢我们吗?”

泫笑了下:

“是啊,或许会感谢我们,但是,作为魏国将领,在我们面前直言不讳,你觉得这正常吗?”问施嘏“如果换了是你,你会对击败咱们的将领表示感谢?”

施嘏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就算心里有感谢,肯定也不会当面说,已经战败了,还当面表示感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泫呷了口水:

“所以说,李弼今天的表现很奇怪。”

江毋想了想又说:

“就算他表现奇怪,跟你转性又有什么关系?”

泫收起了笑容,认真的说:

“我觉得他或许知道宇文觉的计划,在给宇文觉铺路,只是,知道的或许有些急,并未想到一个好的办法,哪怕自降身价,也要给宇文觉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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