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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汩扶着女子轻声问道:

“姑娘可有摔伤?需要看大夫吗?”

女子听到是男声,才发觉韩汩正扶着自己,忙将手臂抽了回来,行礼道:

“大人对不起,小女子冒犯了。”

话音刚落,后面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

女子惊慌的回头看了眼,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抓着韩汩的胳膊恳求道:

“大人,求您救救我,我不想去妓院,”紧张的向那帮人扫了眼,又对韩汩哀求“大人……”

女子满是慌乱、哀求、期盼的目光,让韩汩很受用,一把把她拉到身后,对着犯花痴的冯河使了个眼色,冯河擦擦嘴,站了起来。

那帮人追上来后,看到女子藏在韩汩身后,气势汹汹的说:

“让开让开!别多管闲事啊,这个女人已经被她父母卖给我们了!”

冯河正要开口,韩汩踏前一步吼道:

“大胆!何处刁民?!居然敢在我家爷面前撒野!”

冯河听韩汩这么说,拉拉腰带,端起了架子。

几人看看韩汩又看看冯河,看冯河的气势,确实是挺有派头的,江湖上混的,哪个不得多长几双眼睛啊,万一看岔脑袋可就没了。

所以,这帮人中看似是领头的一个人出来,对冯河拱手道:

“不知这位大爷,可否行个方便?这女人的父亲好赌,把她输给了我们,不抓她回去,我们没法交差啊。”

冯河坐了下去,把玩着桌上的一个茶碗,慢悠悠的说:

“输给了你们?输了多少钱啊?”

此时甯昤是拿出了自己本身的气势,很有上位者的风范,韩汩疑惑的撇了他一眼,但没说话。

领头的说:

“30两。”

“30两啊,”冯河看着韩汩,韩汩冲他微微点点头,“30两我们出,这女人我们要了!”

领头的眼睛一转,说道:

“这位大爷,她已经被她父亲输给了我们,就算我们妓院的人了,您想要她,就得赎身啊。”

冯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人还没进你们妓院呢,不能算是你们的人!30两,人我领走,否则……”

冯河眯起眼看着他。

韩汩不失时机的凑近领头的,悄声说道:

“我家爷是从京城来的,他要你们活,你们就能活,要你们死,你们活不过明天。”

领头一愣,上下打量了下冯河,又说道:

“大爷,您也别30两,好歹半个人也算是我们妓馆的人了,30两,我们实在交不了差啊。”

冯河看向韩汩。

韩汩是真想要这女子,说话的这会功夫,女子一直抓着他后背的衣服,缩在他身上,能感觉到她柔嫩似水的身体。

掂量了下说:

“我家爷出100两。”

韩汩一趟妓院都花个几千两,100两就得个干净的、如花似玉的女人,最关键的是没沾染过风尘,并且还能带回家,这么划来的事情,韩汩觉得100两已经攥了。

领头的看看冯河,又想了想,便应了,拿钱带着人走了。

冯河松口气,擦擦额头上的汗,讨好般的问韩汩:

“韩大人,属下刚才表现可好?”

转眼便又成了那个邋邋遢遢、好色的人,韩汩还真以为刚才威严的气势,是他装的。

轻轻点点头,转身对还缩在他身上的女子说:

“他们已经走了,你可以回家了。”

女子却噗通跪地,哭哭啼啼的说:

“大人刚才即已赎了小女子,以后小女子就是大人的人,大人去哪里小女子就去哪里,粗活、重活小女子都干得,只求大人别再让小女子回家了,今天有幸遇到了大人,若再回去,肯定又会被爹爹输掉,恐怕小女子就没今天这么好运气了,求大人带上小女子吧,”想了想,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说“那个,那个,暖床,暖床也、也可以,只要大人、大人不嫌弃。”

说完不敢看韩汩,头低的都快低进胸腔里了。

韩汩高兴,她就是真走,也不可能让她走,老子出钱买了你,怎么能让你走,但她这么说,取悦了韩汩。

蹲下身,抓起女子的手,略有点粗糙,但不影响其柔嫩、无骨的手感,在掌心里搓着:

“既然你这么说,就是心甘情愿的做爷的女人。”

女子不解的抬头看看韩汩又看看冯河,看到冯河大喇喇的坐在矮凳上,很没形象的挖着鼻屎,再看看儒雅的韩汩,便明白了两人的关系,即羞涩又含情脉脉的看着韩汩,轻声说:

“是,小女子心甘情愿做爷的女人,以后冬天为爷暖床,夏天为爷扇扇子,爷只要不嫌弃,要小女子怎么样,就怎么样。”

韩汩拉她起身,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水嫩的脸颊:

“好,爷不会亏待你的,先跟爷吃几天苦,然后跟爷去京城。”

女子立刻两眼冒光,连连点头:

“去京城!好的,爷。”

付了馄饨的钱,三人便回了客栈,都没跟冯河说什么,急不可耐的拉着女子回了屋子,冯河在前堂里喝了壶茶,才慢悠悠的踱回自己房间。

等了大概有两个时辰,门被敲响,冯河开门,门外的是刚才那名女子,冯河让她进来,四周看了看才关上门。

坐到她对面,给她倒了杯水,女子接过一口便喝完了,冯河问道:

“睡着了吗?”

女子依然满脸通红的不敢看他,点点头:

“睡着了,菲儿一直等到他确实睡踏实了,才出来的。”

没错,这个女子就是泫身边的菲儿,甯昤看到韩汩痴迷于那个清爽的少妇时,便想到了引诱,向甯晟提出自己的想法,并说要菲儿来,因为他们不知道幕后主使人是谁,也不知道周围的这些人该相信谁,唯独可信的就是与朝堂没接触的泫,甯昤是绝对不能让泫来,一个是可能韩汩见过泫,再个,他是亲眼看到泫怎么引诱假皇子的,那次为了甯晟,也为了泫的安危,他忍了,不能再看一次别的男人对泫动手动脚,所以让菲儿来,菲儿跟泫混那么久,怎么也学了点皮毛。

甯晟来找泫时,泫乐的大笑,一旁的菲儿却羞红了脸,泫兴趣满满的说要自己去,被甯晟一顿给训了回去,泫灰溜溜的只好转头去教菲儿,因为时间紧迫,泫只能说说理论上的东西,然后甯晟派亲信快马加鞭,赶在韩汩前面到了第三大要塞。

菲儿当时往韩汩身上那一撞,可是豁了命的撞,因为她羞于按泫说的方法引诱韩汩,但,主子给的任务,不得不去做,当然,不可能真让菲儿失了清白,给了她些蒙汗药,也学泫对付假皇子那些招数,让韩汩睡了过去,然后才到冯河的客房。

甯晟没告诉她这个冯河是甯昤,在菲儿眼里,带着冰冷的面具,从未遮掩的嘴部,可以看到吓人的伤痕,是个可怕的人,所以,很小心的应对着,生怕有个万一,自己就回不去了。

让她在这屋呆着,菲儿也就老老实实呆着,即使冯河已经出去,也不敢乱跑、乱动。

冯河去了韩汩的房间,果然睡的呼声震天,这下可以放心好好的找了。这个韩汩,居然把包裹压在身体下面,掏出来,冯河坐在桌边看,越看是越气愤,全是焜昱国的边防部署,还有封信,不是韩汩的笔迹,看了信,甯昤知道韩汩是要与鲜卑族的拓跋氏交易,信的后面有个花纹奇怪的印章,看不出是什么,好似乱七八糟涂上去的。霍久这次派韩汩是来调动部署的,没想到这倒成了他买卖情报的机会,到底是霍久所为,还是韩汩个人行为?

回到屋子,看菲儿还跟他离开前一样坐着,让她去小二那里要纸笔,拿来后,冯河摊开布防图又画了一份,当然,上面的布防肯定是要改动的,

字是甯晟写的,甯昤模仿甯晟的笔迹手到擒来,弄好后,将原件自己收了起来,模仿的按原样放回韩汩的包囊里,然后和菲儿一起回了韩汩的房间,学泫的方法伪造现场,本想划菲儿,但怕韩汩万一发现起疑,所以,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

在韩汩身上挤了几个青印子,转身对菲儿说:

“脱衣服!”

菲儿大惊,双手紧抓着衣襟,颤颤抖抖的说:

“大大大人,泫、泫姑娘说、说演戏的,不不不是真的。”

冯河懒的和她废话,担心韩汩醒过来,上前就把她的上衣扯了,两当都被粗暴的撕坏,菲儿双手护胸,缩在墙角直流泪,冯河拉她起来,按在桌子上,在她的锁骨、胸口挤了几个青印子,然后才放开她。

出门前说:

“我去给你买新的,明天你就穿新的,他要问起,就说撕坏不能穿,让我给你买的。”

菲儿眼泪四溢的应了声,冯河前脚出门,后脚菲儿就抱着双腿,缩到墙角大哭,虽然甯昤没对她做什么,但在古代,已经算是毁了姑娘的清白,所以,菲儿满腹委屈。

第二天,韩汩醒来,眼睛还未睁开,便伸手摸身下的包裹,还在,松了口气,听都门响,睁眼看去,是菲儿端着洗脸水进来了,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可,怎么没感觉呢,掀开被子看,的确有激战的痕迹,隐约还记得些,但为什么身体就没感觉呢?

疑惑的看着在屋子里忙碌的菲儿:

“你的衣服怎么变了?”

菲儿红着脸指指放在椅子上还未收拾的破碎衣服:

“撕、撕坏了,让冯大人买的。”

韩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椅子里的确放着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撕的快成布条了,想着难不成是这几日太累,没弄完就睡着了?

招招手叫菲儿坐在他身边,韩汩未着寸缕,菲儿坐他身边,连余光都不敢往他这面看。

韩汩看着她这副羞涩的样子,很是心痒,拨弄着她的头发说:

“都是爷的女人了,还这么羞涩的。”

菲儿缩着肩说:

“人家、人家还没习惯。”

韩汩笑了下,凑上前在吹了下她的耳朵,菲儿不由倒抽口气,韩汩将她压到床上就要亲吻,这时,冯河在外面敲门,厉声说道:

“小韩,走了啊,都什么时辰了!”

坏了好事,韩汩生气,自然没好口气:

“知道了!”

菲儿赶紧从韩汩身下挣脱,伺候他穿衣、洗漱。

三人上了马车,韩汩一直搂着菲儿,对她动手动脚,菲儿用眼神向冯河求救,可冯河装没看见,韩汩示意他与车夫坐一起去,也装没看到。

到了边关的一个村落,韩汩付了车钱,车夫又去揽生意了,他们三人找地方落脚,然后韩汩说去联系当地驻扎军队,留冯河和菲儿在客栈,但冯河猜他十有八九去联系拓跋氏了。

冯河确定韩汩走远后,才来到韩汩的房间,菲儿看到他来,吓的无处躲藏。

冯河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冷冷的说:

“你盯好韩汩,他晚上要是有什么行动,就来找我,”又扔给了她包药“这个藏好,千万别让韩汩看到。”

缩在床角的菲儿点点头,很防备的爬过来把药藏了起来。

冯河又说:

“你是泫的人,在回京之前,我都会护你周全,但你自己也得机警点,在泫身边那么久,应该从泫身上学到些东西,在这里,”冯河指指屋子“没人能帮的了你,你若不机警,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

菲儿缩在床角里,听话的点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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