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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9自行消散

范文丽偷偷的望了一眼一本正经的老板,说:“老板,你要是觉得无聊,·····要不,你可以·····亲我吧。”

张真扭头看了一眼范文丽,范文丽正一脸的绯红,张真知道这个女僵尸的皮肤会有颜色的变化,偶尔还会害羞,可这么直接的话还从来没有说过。

自己是那个乘人之危的人吗?

她又不是自己的奴隶,可以随意的奴役她。

虽然她那样说,自己也不能那么做。

是不是今天亲了她,那么明天是不是就可以那啥。

张真要坚持这条底线,坚决不能因为他甘心做自己的女仆,就去做一些超越女仆的事。

“电影快开始了。”张真说。

就在这时候,灯光熄灭了,电影真的要开始了。

范文丽悔恨,为什么路上要走那么长的时间,为什么不坐车直接到达这里?

电影开始了,是一部进口大片,炫目的特效夺人的眼球,但故事却并不敢叫人恭维。

但是,电影有挤个人是看故事的。

观众大部分只是关注电影的绚丽的特效和电影引发的话题性。

张真要不是捡来的这两张票,也不会特意的来和范文丽看这样的片子。

就像好吃的甜食,没有什么营养。

看到一多半,张真感觉实在看不下去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回家早早的睡觉。

张真拍拍范文丽的手肘,做了一个手势,然后他就离开自己的座位,往外走。

其实,并不是张真一个人看到一半就撤了,在张真撤退之前,就有十几个人离开了。

从放映厅里出来,走廊里冷冷清清的。

“这部片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以后遇到合适的片子,我再请你看。”张真说。

“真的吗?老板?”范文丽很兴奋。

张真看她这样高兴,就觉得有时候确实应该带她出来玩,只有这样,才会更加巩固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

“真的。”张真用坚定的语气说。

“谢谢老板。”范文丽拍手说道。

张三终于等到房子的主人回来了,张真一开门,就看屋子里有一个人,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脸的欲哭无泪。

张真还以为自己推错门了,就见那个欲哭无泪的男子和深深的向自己鞠躬,说:“你好,你总算回来了。”

张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问:“你是谁?”

范文丽一举小拳头,说:“不说实话找打。”

张三用最悲痛的声音说:“你好,你们是一定是这家的主人吧,我叫张三,是一个小偷,来你们家里偷一点东西,结果被锁在屋子里了,对不起打搅你们了,你们也可以有两个选择,第一报警,第二,你们相信我吗?只要你们不报警,我以后在也不干这一行了,我好好做人,踏踏实实的找个工作,兢兢业业······”

张真伸手打断张三的话,说:“你说你是一个小偷?”

“是的,我就是一个小偷。”张三说,

“我们家里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为什么选择我们家里下手?”张真问。

范文丽举着小拳头,说:“说实话啊,不说实话送你去见阎王。”

张三一脸凄苦的样子说:“不瞒你们说,是有一个叫王二的人雇我进来偷东西的······”张三老老实实的将王二雇自己来偷东西的过程说了,有说了自己进到这屋子之后的遭遇,他深深的感觉恐惧。

张真笑了,特别是看到张三一屁股的图钉,更是笑的开心。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贼,居然将自己锁在屋子里?

恩,对了,不是这个贼笨,而是,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那个鸡冠头男孩。

张真在屋子的一角,发现了那个地上坐着的那个鸡冠头男孩。

他很听话,没有逃走。

而且还帮忙和这个笨贼开了一个玩笑。

“看你也挺可怜是,以后千万不要再做这种事了,这一次就算了。”张真说,张三的屁股已经遍体鳞伤,已经得到了惩罚。

“谢谢谢谢,放心吧,我一定改过自新。”张三说,然后他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并乖乖的将门关好。

鸡冠头男孩从地上站了起来,悠悠然走到了张真的面前,说:“大哥,你看我还是有用的,要不是我,你家里可定要丢东西了。”

显然,这个男孩是来现实他的存在性的,不刷存在感的人都会被这个世界忘却。

张真笑笑,说:“你不想被打散,我知道,我也不是随意就叫你消失的人,只要你不骚扰人的正常生活,你是可以留在这里的。”

男孩露出了一个笑容,说:“放心吧大哥,我不骚扰人的正常生活。”

张真走过去,坐到了沙发上,男孩跟过去,站在他身边,恭恭敬敬的。

范文丽接了一杯水,放在张真的面前,张真问:“你是在那里读书了?”

“英才中学。男孩回答。”

张真想到这个好英才中学可可能和原罪冥校扯上什么关系,继续问:“英才中学在那里?怎么没有听说过?”

男孩回答:“在西郊。”

西郊?

怎么又是西郊?

西郊出了一个精神病院,怎么又出了一个原罪冥校?

西郊的麻烦事还不少啊。

不过最近好像这座学校没有了,要不也不会没有听说。

但是那所学校到底是怎么没有的?

“现在那所学校好像没有了?”张真说。

“我不知道。”男孩说。

“你是什么时候离开那一所学校的?”张真问。

男孩歪着头,想了想,说:“我都忘记了。”

张真感觉那个学校可能已经消失很多年了,问:“你当初是怎么没有的?”

男孩听到这个问题,就神情紧张起来,嘴唇开始颤抖,哆哆嗦嗦的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张真看他这样子,好像很忌讳这样的问题。

可是看他的样子又很完整,死亡的时候应该没受到咋样的虐待,为什么还会害怕呢?

“怎么?你不敢说吗?有什么啊,你都死过一次了。”张真说。

但是,就在下一秒,男孩的影子越来越淡,最后化成一些光斑,消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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