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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好听

“陈沫,你唱的很好听,是标准的女中音。”

“我没我妈唱的好。”

我低下头,“走吧,两位美女,我们去米西。”

鼠总笑笑,“我们那代人还有会唱这首歌的,现在的年轻人喜欢的少。”

晚餐是自助餐,中西合璧,快结束的时候鼠总走到正在接饮料的我的身边,“陈沫,你的歌声让我想起小时候姥爷带我去北海划船。”

这歌声对他是美好的回忆,却勾起我的思母之情,我低下头,他看看我,“你的歌声带着悲凄,本来是一首非常欢乐的歌,你心事太重了。”

“这歌是我妈教我的。”

我不想多解释,赶紧离开他。

新年来临了,生活在继续,我基本适应了秘书工作。当他的秘书快三个月的时候,偶感风寒我得了一次重感冒。当晚鼠总竟然打电话问候还说要来看我,我客气又客气,礼貌谢绝。可是他还是坚持来,我无法再拒绝,他那口吻俨然是‘我肯定得去,你别废话’。

他进屋很自然的用手试我的体温,然后坚持带我去医院看病,回来又给我买了很多食品放到冰箱里。那个夜晚病中的我暗暗落泪,他的手很温暖,除了爸爸这样试过我的体温,没有男人这样摸过我的额头,那一刻我曾想,要是他是我的哥哥该多好,这样起码在这个世界上我有个血缘相近的亲人,我又很快放弃了这种想法并对自己说,“陈沫,别自作多情了,你是太孤独了。他不过是有些西化的绅士风度而已,他照顾关心女性只是习惯而已。”

他的绅士风度在我当他秘书这三个月里是有体会的.赵希阳在我正式当总裁秘书之后依然每天送花给我,午餐还是坐在我的身旁。鼠总经过我的办公桌总会看到那些鲜艳的玫瑰,“陈沫,这花真漂亮。”

他总是这样礼貌的赞美。

“谢谢。”

我痛经的毛病由来已久,工作后再疼也没请过一天假,总是靠吃止痛药顶着。可是做他秘书第二个月,生理周期提前了快一周,止痛药没带着,正赶上周一例会,我是可以不参加的,但要在办公室接各种打给老总的电话,人不能离开办公室。

没有药,小腹绞痛着,疼的我恶心起来,实在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这种因疼痛恶心呕吐的事好久没有了。当娜不在,从她怀孕因为孕期反应,经常请假,否则我可以向她求救。只好趴在办公桌上,用自己加了开水的玻璃杯温暖腹部。剧烈的疼痛让我额头冒汗,我想哭,特别想妈妈。

放在腹部的水杯里的水我已经感觉不到热度了,我艰难的抬起头,想去换水。吓我一跳,鼠总就站在我桌子前,看样子已经站一会了。

“鼠总,例会结束了?”

我赶紧站起来。

“陈沫,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没事,我胃不舒服。”

“胃?我那有胃药,你是哪种胃病?”

“没事,我没事。”

我可不想吃胃药,那是没病找病了。

“如果胃疼成这样,就去医院检查一下,会不会是胃穿孔?”

“没事,我肚子疼。”

我小声解释。

他看我一眼,好象明白了什么,“肚子疼就是肚子疼,干嘛说胃疼?”

我不言语。

“女孩子的毛病?”

他追问一句,我脸彻底红了,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懂。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很快,不到十分钟,行政部一个女孩子敲门进来,“陈沫,鼠总说他头疼的厉害,让我们去买的止痛药,你快送进去。”

我愣住了,他头疼?女孩刚走,我的分机电话响起来,这个电话只连着他的分机。

“陈沫,行政部送止痛药了吗?我让他们十五分钟之内送上来,你接到赶紧吃了,别硬撑着。餐厅一会儿会送红糖姜汤水,多喝点。不行,回家休息。”

他真聪明,可这么隐私的事让他知道我浑身不自在。餐厅师傅做姜汤的时候会怎么想?他怎么说的啊?

不一会,一个餐厅员工送了一大盅热气腾腾的红糖姜水,“陈秘书,鼠总说他开会让空调吹的头疼,让我们送姜糖水,麻烦你赶紧送进去吧。”

这件事是我和他的秘密,他自己打电话让别人买药送水,所有的人都真的相信药和姜水是老总要的吗?这事应该是秘书干的。我心里感念,可是又万分尴尬,为什么他什么都懂呢?转念一想,一个女友众多的中年男人,不懂才见鬼。这样的关心他不知道给过多少个女性,一想到这些突然我又有些莫名的难过。

他是个很敬业的人,这点我很佩服他,经常加班,有时赶上我加班,碰到一起,他会送我回家,那次回家下车前,他和我开玩笑说我是少数民族,还说到民族融合问题。我也放松了,自己走嘴,说他霸道。他反问我,我有点后悔自己的话说的急了,坐在副驾驶坐上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第二天他和我道歉,我心里在滴血,那说明那个吻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我冷静地告诉自己:陈沫,你的生活中没有梦想!尽快出国吧!可是我没还完欠债,我还要天天面多这个我越来越难面对的男人。

我决定离职,逃避这一切,在网上发个人简历求职。

清明节那天,我请假了,那是母亲去世的第一个周年。在家里看着爸爸妈妈的骨灰盒,我一个人哭泣。那个晚上,他再次来我家,说要请我吃饭。他看到了我父母的骨灰盒,万不得已我告诉了他我的身世。

一周后,他买了两墓地要安葬我的父母,开始我拒绝,最后给他打了欠条接受了。那时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小公司,那个吻之后我就下决心离开他的公司。

决心已下,我倒释然了。决定走之前请他吃了一次饭,不论如何,他帮了我,即使他是去夜总会寻欢的男人,他的一点一滴已经打动了我,我陷进去了,陷入一段那么无望的感情。我一直以为出国前自己不会陷进任何感情里去。

黑夜里,想到他邀请我打桥牌时暖暖的笑容,打排球砸伤我后他的焦急,他试我体温的手,他带我去医院跑上跑下的样子,我泪流满面。他怎么可能属于我,我怎么可能属于他,我在一个错误的时间遇到一个错误的人,现在离开是最好的。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个吻,我还能安静的走开。

我坐在沙发上又高兴又难过,难道他真的喜欢我?可是他那样的人,喜欢能维持多久呢?我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多少知名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都置之不理,我真的是智商为零了。

刷完碗的他坐在我身边,“陈沫,你现在可是我的女朋友了,赵希阳你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

“怎么?我刚给你盖了章,你就想另觅新欢不成?”

“你女朋友?你女朋友少吗?”

他看着我,一脸认真,“陈沫,她们是她们,不是女朋友,你是我女朋友,你要是现在敢红杏出墙试试。”

对着这个霸道的男人我真不知如何是好,“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那太伤自尊心了,长这么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自己追女孩子就失败,我就从18层跳下去,以后全公司的员工你替我给他们开工资。”

我呆呆看着他,有些话到他嘴里就全变味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赵希阳你打算怎么处理?问你呢。他好象给你送花好几个月了吧,你不喜欢人家为什么不明说?”

“我告诉他不想考虑个人问题了,他还是送。”

“那下回告诉他,你是我女朋友了,省得他惦记。”

我呆头呆脑的,有点反应不过来。

“听见没有,要是你不说,我看到他再送你花,别怪我直接把花从楼上扔下去。”

我气愤起来,“鼠总,你这样不觉得过分吗?”

“叫我什么?鼠总?在公司可以,以后我们在一起叫我诚,别没大没小的。”

他抓住我的手,“亲戚朋友都叫我小诚,你要是这样叫我太吃亏了,就叫诚,记住了,从今天开始这样叫,再叫鼠总罚吻一次,惹我高兴不高兴都罚吻一次。”

他松开我,转过身。

“看电视,看电视,不许看我勾引我,否则别怪我收拾你。”

他开始认真的看电视,不理我了,自己把电视调到军事频道,“你看军事节目吗?”

“不看,我看英语频道。”

“也是,你们女人看不懂,不过真的军事秘密这里也没有。”

他看看手表,“今天我得回家,我老妈说想我了,这个双休日我陪你去西单图书大厦和天安门广场。”

我看着他,我们吃饭的时候他问我没事时双休日喜欢去哪里,我告诉他我有时去这两个地方。

“看什么?不明白,我得走了,回家哄老太太去,改明儿再哄你。”

他站起来,“你早点休息,别因为成我女朋友了就每日情思睡昏昏,明上班不许迟到,要不我不就男色误国了?”

我红着脸送他到门口,这人真是,话都让他说尽了。

他回身拥抱我,“陈沫,我选择了你,就会珍惜,相信我。”

我是不是就乖乖的听话了?

第二天我准时上班,一进办公室,突然觉得那么难过,这个公司我已经进来快一年了,做他的秘书都快4个多月了。我真的要走吗?

赵希阳的鲜花每天都送的很早,花店就在我们公司办公楼附近。今天又是一捧玫瑰花,我把花插到花瓶里,摆在办公桌上,不,我不听你的,我有权利决定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让你决定。

他九点多来上班了,看到玫瑰花楞了一下,站在我面前,“没来得及通知人家?今天最后一次啊,下不为例。”

我不说话,问候他一声坐下,他进了办公室。一天工作都很正常,我想了想,快下班前还是拿着辞职报告进了他的办公室,按规定,我应该先递给人力资源部,可是昨晚我们刚刚亲热过,如果我绕开他,不先和他打招呼,会显得我不光明磊落。

“鼠总,我要辞职了。”

他抬起头,似乎很吃惊。

“理由?”

“我找到一个更适合我发展的平台。”

“待遇比你现在高很多吗?职位呢?”

“差不多,”

我不想撒谎,不能撒谎,我没必要,其实还没有现在的好。

“那就是不如你目前的职位,各方面都是。我不批准。”

“不批准我也可以离职的。”

“是因为我今早说你了?还是答应做我女朋友后悔了?”

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镇静的看着我。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想辞职有日子了吧。”

“是。”

“为什么?”

我直视他,“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不是你山珍海味后的宵夜,不是,你也不用同情施舍我。”

“陈沫,我整整观察了你快半年才追求你做我的女朋友,你觉得我是同情你施舍你吗?”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是真的喜欢你,为了你,连我一贯不和女下属走近的原则都放弃了,你觉得这是同情施舍吗?”

我站在他面前,不争气的眼泪落了下来。为什么,我对他的话一点抵抗力没有。

他走过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拍我的后背,“别这样,我们刚刚开始,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那时我不认识你,和你无关,只和我自己有关,懂吗?”

我靠在他怀里,他用手拢了拢我的长发,“如果我只能让你流泪,不能让你安心,那我一定是有问题,别哭,我处理点事一会我们一起吃饭。去卫生间洗洗脸,那里有很温和的洗面奶,你自己去找,有英语说明,你能用。”

他从我手里拉出那份辞职报告,看都不看直接撕开,转身扔到碎纸机里。

我乖乖的进他的卫生间洗脸,那是我第一次进那里。各种国外产的漱口水,男士用品、洗浴产品琳琅满目,我知道他有时去拳击室练拳回来会洗澡,他是讲究卫生的男人,可是为什么私生活那么放纵。我又失败了,连辞职都被他三言两语打发回来。

洗完脸出来,他坐在沙发上等我。4月的北京,他就穿短袖T恤。

“过来,”我过去,他抱住我,把我放在膝头,“陈沫,相信我,我是认真的。”

我无言以对,我放弃了挣扎,我彻底投降,如果这是一场注定的劫数,让它来吧,我爱上他了,我不能骗自己,我没法骗自己。

“以后别哭,有事你可以说出来,没什么不能沟通和解决的问题。昨天我和你说了,惹我不高兴惹我高兴都要罚吻的,”

他认真的看着我,“你今天让我很生气。”

他放低我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吻下来。那一刻我没有天旋地转的感觉,只觉得世界那样静谧美好。

我在心里默默的说,妈妈,我爱了,让我爱吧,这个男人不十全十美,可是他温暖了我,感动了我,他的话我愿意相信。我知道我们天壤之别没有未来,可我还是想和他走一段人生里程,即使注定我们要分开,我还是想爱他,他孝顺母亲、关心下属,一直默默资助西部教育。他心胸宽阔,风趣幽默,爱好广泛,爱憎分明,我知道他不属于我,我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是我还是想和他在一起。

双休日周六,他上午真的陪我去了西单图书大厦,就象个小跟班一样把我翻过的所有书都买了,有的我只是随便翻翻而已。我不让他买那么多,说浪费,他说他喜欢藏书,既然我喜欢,一定有我的道理,先买回去,等我看完给他上架。

我们从图书大厦出来,一起吃了午饭,他又坚持和我一起去天安门广场。我们坐在一处华表下,随便聊天。他坏坏的看着我,嘲笑我旷远幽思,我只不过提起了爸爸和我说过的一些话。

“哎,我的形象今儿算是让你毁了,我好歹也是一企业家吧,和你在这里坐着不说,还得陪你伤秋悲月,这要是让人偷拍了,你也出名了。”

看到我难过,他又开始贫。

“我就没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谈情说爱过。”

“是,我知道,你去会馆俱乐部泡妞。”

我毫不客气的回敬他一句,“反了你了,泡妞这词是该你说的吗?”

我低下头,一想到他以前的风流韵事,还是觉得压抑,我爸爸妈妈感情很好,原来我一直以为男人都象爸爸那样顾家,心疼妻子孩子,他呢?

他看出我情绪不对,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腰,我慢慢靠在他肩上。他对我说,“别难过,你有我了。”

我算是拥有他了吗?我没敢去想这个问题,那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都来不及理清自己的思路。他知道我是孤儿,帮我下葬我的父母,他在我家吻我,在公司办公室也毫不犹豫的吻我,他宣布我是他女朋友。这几年我是太孤单寂寞了,人情冷暖,世事无常,体会太多,现在有他的关爱和陪伴真的让我很开心,可是他的世界是我以前不曾接触的世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金钱、权利、美女是他世界的色彩和亮点,而我一无所有。

周日,他开车带我出去玩,问我想去那里,我说去哪里都可以,但是要去当天能回来的地方,他愤愤不平,“你以为我是色狼?告诉你,我是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太伤自尊了。”

我微笑,“不是,我怕我一个无名小卒和鼠总出去让人看见,毁了您的清誉。”

“你这叫骂人不吐脏字,讽刺我是吧?你就不怕我给你穿玻璃小鞋?”

“不怕,你最好给我穿水晶鞋。”

“真的,我领你去买点衣服和鞋吧,你毕竟上班了,总那么两套职业装换来换去,太紧张了。”

“不用,两套够了。”

“鞋是非常重要的,要不先买两双鞋去,好不好?”

“真的不用,我习惯了。”

他没再坚持,“你穿6码鞋吧?”

“是,不过鞋子不试不知道是否合脚,你千万别给我买。”

“你现在是我女朋友,要是我任何礼物你都不接受,说明你根本没接受我这个人。”

他叹息一声,“不是,我就是不习惯。”

“不习惯什么?”

“不习惯花别人的钱。”

我看看他,小声说到。

他不再多说什么,刮我鼻子一下,“小刺猬,你整个一小刺猬,还是敏感型刺猬。算了,刺猬不需要衣服和鞋,刺猬去过青龙峡吗?”

“没去过。”

“那好,坐稳了刺猬,系好安全带,我喜欢开快车,出城我就提速。”

他没象自己说的开快车,而是一直开的很平稳。快出市区前,他让我到后面,“去吧,相信我,老司机了,路上有一段时间呢,你可以在后排躺会。”

我没在后排躺着,还是坐着和他聊天,“你看《史记》?”

他不回头发问。

“我考上大学时爸爸送我一套竖版的,昨天看那个版本觉得挺好看。”

“不喜欢看竖版书?”

“是。”

“代沟啊,你们年轻人认识繁体字的就更少了,”

“您高寿啊,和我有代沟?”

“真的,陈沫,我比你大整整十岁,你是小妹妹。”

“兄台不必过谦,小妹繁体字还认得几个。”

“是吗?”

“我大一去历史系旁听过一段古文选,是爸爸让的,他说因为文革,大陆的文化传承是有断层的,我得些须认得几个繁体字才好。”

“那你看唐诗三百首,也是会背唐诗了?”

“我是看那个袖珍本好玩。”

“一首不会?”

“不会背三百首,顶多二百首。”

“宋词你也看,喜欢谁的词?”

“李煜、辛弃疾、苏东坡、李清照、纳兰性德。”

“我问宋词人你喜欢谁?你刚才说的都是宋词人吗?”

“不是,我以为能骗过鼠总。”

“我这人最喜欢附庸风雅,骗我太容易了。不过,我就喜欢豪放派的词,那些娘们唧唧的男词人作品我都不喜欢。”

“春兰秋菊各有其美,鼠总别打击一大片。”

他突然把车停到路边,回头看我,“我好象听见我女朋友两次叫我鼠总,警告无效,你说怎么办?”

“把她赶下车,让她跑步去青龙峡。让她蔑视鼠总的权威性。”

“要是我舍不得呢?我看还是以吻封缄的好。”

我没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拉开车门坐到我身边,“想打啵明说,别策略提醒。”

他搂住我,在我唇上轻轻印一下,又印一下,“勾引我,我开车呢,”

我闭上眼睛,他抚摸我的脸,“什么时候你能叫我老公呢?”

他使劲搂我一下,“别这样,我们刚刚开始,婚前我不能那样……。真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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