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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绝情

难为天下父母心啊!

张嘉琪的妈妈,因为昨天说了太多的绝情话,气归气,可胸臆间那股浓浓的、不愿舍弃的亲情还是没来由地占了先,所以她才会借故来这里闹事。

借闹事,她是想逼女儿现身。

哪怕再做一次努力也行,即使张嘉琪还要一意孤行,她也只好认了这个骗子女婿。

可鼠泽和张嘉琪却会错了意,以为两位老人穷追猛打是不想放过他们。

看着鼠泽满脸满手伤痕,张嘉琪心疼地说;“那你以后怎么办?还敢去公司上班吗?”

“没事。”鼠泽轻描淡写地说:“最多我重新找工作,说不定还是一次新的转机。”

“说得那么轻巧,新工作又得一切从头开始。你刚在公司站稳脚,业绩也稳定了,现在走是不是划不来?”张嘉琪很是担心。“我现在已经没了工作,你要是也没了工作,那我们怎么办?”

现在的张嘉琪终于体会到月光族的悲哀,以前,总是嫌老妈话多,一天到晚念叨,要她不要乱花钱,要她省着花留点余钱。她就是不听,还嫌老妈管得太多,又不是花他们的钱,是自已挣来的。

“唉!”张嘉琪叹息一声。“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那时候听大人的话,现在应该也有些积蓄,每个月的工资又没给家里交一分钱,都被自已乱花掉了,现在想起来真是后悔。等鼠妹出院我也去找工作,以后一定要节药,我再也不乱花钱了。”

“真是好老婆!”鼠泽搂抱着她,哽咽着说:“谢谢你!”

“谢什么谢,一家人还说这么见外的话,以后啊,我们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张嘉琪抬起头来,用手掌与他的手掌击了下。“我们一起加油!”

从那天起,鼠泽不再去原来的公司上班,他很快就在另一家大公司找到了工作,做销售的,底薪都差不多,以后工资的多少就看自已能力了。

张嘉琪相信他有工作能力,鼠泽的那张嘴,死人都能说活,还怕他揽不到生意?

这些天,张嘉琪既要忍受婆婆鸡蛋里头挑骨头,又要忍受鼠妹的打骂,几乎每天身上都有新的伤痕。

鼠泽忙于找工作,根本无暇顾及到张嘉琪,早出晚归,张嘉琪的委屈他都不知道。

鼠妹和姜淑华一见到鼠泽就诉说张嘉琪的种种不是。

张嘉琪一直隐忍着什么也没对鼠泽讲,她不想影响他找工作的情绪。

一个星期后,鼠妹要出院了。那天是星期天,鼠泽刚好也休假。他现在上班的公司一个星期只休一天。

姜淑华看着女儿心疼地说:“鼠妹啊,你总算好起来了,这次回去,妈替你做主,把你哥和那女人赶出去,那间房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妈让他们还给你,以前是妈总护着你大哥,以后不会了。”

鼠妹身体上的伤好了,可心伤难愈,她眼神呆呆的,如果不是每天为了折磨张嘉琪,她早就不想活了。

听老妈这样一讲,她眼里闪过无数的画面,是张嘉琪这些天被折磨和被伤害的画面,她出言制止道。“妈,不要让她走!”

“为什么?”姜淑华惊问。“这么说,你不恨她了?”

“恨。”鼠妹的杏眼一翻。“我恨不得让她去死!要不是她,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她下来?”

“我要慢慢折磨她。”鼠梅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

“算了吧,鼠妹,这些天,你在她身上也出够了气,她现在还怀着你哥的孩子,让你大哥和她出去租房子住。”姜淑华无奈地摇着头。

“不。”鼠妹双手揪住自已的头发声嘶力竭地吼。

“鼠妹,你别这样好不好?”姜淑华怕女儿精神失常,“妈什么都依你,你说让他们留下就留下,你说让他们走就让他们走。”

“妈。”鼠妹扑进老妈肩上大哭起来。“我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乖,别哭啊!”姜淑华也泪如雨下,轻轻地拍打着女儿的背部。“回去后,你先在家里休息一段时间,那边的工作打电话辞了。”

“嗯。”鼠妹点了点头,虽然她很爱钱,可她更爱面子。要是再回去上班,同事们都知道她被几个流氓**的事,之前店长打电话说要带同事们来医院看她,让她给吼回去了,她真的不好意思见任何人。

平时的鼠妹伶牙利齿的,难免会得罪人,所以,她怕同事们笑话她,更怕她们用异样的眼神看她,如果不是为了折磨张嘉琪,她早就有轻生的念头。

鼠泽和张嘉琪办好出院手续,走进病房,鼠泽对张嘉琪说:“你去扶鼠妹,我先去外面叫辆出租车。”

“好。你去吧!”张嘉琪向鼠妹走去,伸手要去扶她,却被她狠狠地踩了一脚,张嘉琪忍着疼痛,连呻吟声都不敢发出来,却仍然微笑着说:“鼠妹,我们回家吧!”

鼠妹伸手,在张嘉琪勾着她手的时候,她猛然抽出一根针头,在张嘉琪手臂上一通乱扎。张嘉琪惊叫着跑开,却在门口碰到鼠泽,当他再次让张嘉琪去扶鼠妹的时候,她惊恐万分地摇着头说:“不、不、不……”

张嘉琪一脸恐惧,她不敢去扶鼠妹。

“张嘉琪,快去啊!车在外面等着呢。”鼠泽轻拧眉,对张嘉琪的举动有些不解。“你在怕什么?大白天的怕成这样子?”

张嘉琪语无伦次地。“我、我、我……你、你、你……”

她本来想告诉鼠泽实情,可看到鼠妹用狠毒的杏眼瞪着自已,她结结巴巴,一句完整话都没说出口。

鼠泽为之气结,自已走过去搀扶着妹妹,看见老妈一个人拿着那么多东西,他心里更加不爽,语气严厉地说:“张嘉琪,我妈一个人拿那么多东西,你搭把手啊!”

张嘉琪刚从婆婆手中接过桶,手臂上的刺痛阵阵袭来,桶一下掉下来,砸在姜淑华的脚背上,疼得老太太呻吟声不断。“哎哟喂,你、你这女人到底安什么心?害了我家鼠妹,现在又想来害我吗?”

所有东西散落一地,姜淑华吃痛地对儿子说:“看到了吧?你找的女人心肠就是这么狠毒,我的脚啊,都快让她给砸断了。”

“对不起!对不起!妈,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张嘉琪解释着。

鼠泽的眉拧得更紧,走过来推开张嘉琪,“你去扶鼠妹!”弯下腰把地上散落的东西装起来,然后把老妈给背起来就走。

那只笨重的桶就吊在后面的手里,走起路来那只桶就在两只后腿上一打一打的。

在经过张嘉琪身边时,张嘉琪想要伸手接过鼠泽手中的桶。“阿泽,这桶让我来提吧,你背着妈不方便提。”

鼠泽拐开她的手,冷哼了声。“不用你提了,一会再砸着鼠妹的脚就得不偿失。”

看着鼠泽离去的身影,张嘉琪胸口不自觉地涌着一股无形的痛。

鼠妹看着她,痴呆的眼里渐渐有了光彩,渐渐流露出旗开得胜的姿态。

但那光彩瞬间即逝,这只是第一个回合,以后还得再接再厉,神情又趋于冷淡。“还不扶我出去!是不是还要等我哥回头再骂你?”

张嘉琪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怔了怔,紧张地看了看鼠妹的手,确定没有针头时才小心谨慎地扶着她走出去。

出租车的车门打开,看到鼠泽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自已,恍然间,张嘉琪打了个冷颤,心头浮上一股不祥的感觉。

上车后,鼠泽坐在前面,三个女人就挤坐一块。

张嘉琪一直在看着鼠泽,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有些迷惘。

她在想,阿泽一定误会了,她没有要用桶砸婆婆的脚,是因为手臂被鼠妹扎痛了,看来,晚上得好好给他解释清楚才行。

鼠妹挑了挑眉,她的恶劣行径又施展出来,在张嘉琪出神时又扎了她手臂一下。

“啊!”张嘉琪如被蛇咬般惊叫起来。

“又怎么啦?”鼠泽回过头,话里全是责怪。“坐个车都不安分,你想吓到师傅吗?这可是在车流拥挤的道路上,要是吓到师傅,我们都会有危险,知不知道?”

“哥,她就是没安好心!”鼠妹恶人先告状。“不弄出点事来,她心里就不舒服。”

“我没有。”张嘉琪企图为自已辩解。

“没有就没有,解释就等于心虚。”鼠泽吼了她一声。

姜淑华皱着眉心。“看看,自已男人吼一声就流泪,这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

听婆婆这样说,张嘉琪不敢哭了,她深吸一口气,让眼泪往肚里流,扭头看着车窗外那碧蓝的天空暗自悲伤。

下车后,张嘉琪忍痛把东西都拿在手上,不再理睬莫名奇妙的婆婆和鼠泽,自顾自的越过大家疾步向前走。

张嘉琪有些累了,她放好东西就进房间去,想在床上躺一会。

地上凌乱的行李,扔在地上的大包小包,有的散开来,各种杂乱一眼就看到。

鼠妹指着这些杂乱。“看看,做事情这样马虎,不晓得把东西都清理出来吗?乱七八糟地扔地上就不管事了,真以为自已是女主人啊?”

“就是。”姜淑华跟女儿一个鼻孔出气。“阿泽啊,看到没有,你娶的女人就是好吃懒做,成天就爱睡觉,睡醒就找吃的,我说的没错吧!跟你说你还不信,现在你看到了吧,妈可没骗你吧?”

张嘉琪孕期反应有些强烈,嗜睡、好吃酸味食物,厨房有个泡菜坛,她总是跑进去在里面夹一块泡菜起来吃,被婆婆看见好几次,明知她是害喜,非得给她安个好吃懒做的罪名。有几次,她睡觉忘了去医院替换婆婆,结果,被赶回来的婆婆发现,硬是揪着她头发把她给拖起来。

“妈,我来收拾就是。”鼠泽估计张嘉琪是累了。

“叫她起来收拾!”姜淑华尖酸刻薄地说:“你就知道惯着她,看吧,她会越来越大牌,我还是那句话,想要在这个家住下去,她就得给我安分点,尽到她该尽的责任。啥叫为人媳妇?她懂吗?以后啊,老妈调教她的时候,你少护短。”

“好啦,妈,我知道了。”鼠泽把地上的东西都一样一样地清理出来,又分门别类摆放到该放的地方。

清理完,鼠泽走进房间,俯下身去,看着张嘉琪疲乏的模样,有些不忍心。

她那长长的睫毛上还有莹莹泪珠,俏丽的鼻尖红红的,他突然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

张嘉琪吓了一跳,以为又是婆婆进来了,她突然从床上惊跳起来。“妈,别扯我头发,我马上就起来。”

她显得非常慌乱,茫然四顾,眼里透着恐惧与胆怯,双手放到头上抱着脑袋。

鼠泽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轻轻地推了她一下。

“不要碰我!不要扎我!”张嘉琪神智不清地往床角缩。

“张嘉琪,是我。”鼠泽拉过张嘉琪,把她拥进怀中。“别害怕!”

被拥在他温暖的怀抱,张嘉琪慢慢地清醒过来,她抬起头看着他。“阿泽。”跟着,眼泪又流了出来,拼命地揪住他的胸襟。“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外面租房子住好不好?我不要住在这里、不要……”

鼠泽有刹那的沉默,不是他不想搬出去住,是他目前没那个能力,搬出去,一切开支都会增加。

现在,他又换了新公司,业绩不知上不上得去?要是不行的话,连生活费都成困难,加上他还欠债,怎么敢搬出去住?

“张嘉琪,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不,我现在就要搬出去。”

“你怎么就不体谅我一下?”鼠泽胸腔里开始鼓动着愤怒。“你太任性了!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说好要与我一起面对我的家人?要用真心打动我的家人吗?这才多久你就变了,我真怀疑你对我的爱。”

张嘉琪的身体颤抖着,眼神瞬间暗淡下来。负气地推开他,再也不说什么。

鼠泽无言地看着她欲泣却更显倔强的表情,内心变得更加忧虑起来,张嘉琪越是这样,就说明她心里的痛楚越是沉重。“张嘉琪,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我的家人对你不好,可也坏不到哪里去啊?他们不是也接纳了你?为什么你不去试着接纳他们?”

“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这样说我?”张嘉琪的声音里有难以掩藏的恨意。她挽起自已的衣袖,露出那满手臂的针眼,“看、这些就是鼠妹的杰作。”

“天啦!她怎么下得了手?”鼠泽抱住张嘉琪的手臂,看着那一个个红红的针眼,他的鼻头微微一酸,眼里就落下泪来,一把拥住张嘉琪。“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是我错怪你了!张嘉琪,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阿泽,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故意用桶砸你妈妈,是因为手痛,所以才失手跌落下去,真的不是故意的。”

“傻瓜,你为什么开始不告诉我?”他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当时那种情况,你会听我解释吗?”

“对不起,张嘉琪,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鼠泽把张嘉琪拥进怀中。“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要瞒着我,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不可以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苦难,知道吗?”

“我只是想用真心感动她们,真的,阿泽,我很努力在做,不想因此而破坏你们之间的亲情关系。”张嘉琪吸了吸鼻子。

“张嘉琪,再给我点时间,等我业绩稳定后,我们就去外面租房住,现在你就再委屈下,行吗?”鼠泽微微紧绷的下巴显出他的决心。“相信我,好日子会来临的,我发誓,一定会让你和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

“好吧。”张嘉琪眼里闪过更深的痛楚。

鼠泽发现不对,脱掉她的衣服,才发现她身上有无数淤青,他惊呆了。“张嘉琪,这都是鼠妹干的吗?太残忍了!我找她去!”

张嘉琪拉住燃烧着怒火的鼠泽。“算了,你就不要加入进来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怨,我受点伤没什么,希望她心里平衡些,不要再囚禁在阴影中寻死觅活。”

“张嘉琪……”鼠泽哽咽着。

心痛和悲愤、迷惘和失望一起交织在他的眼中,他觉得对不起张嘉琪,是他害了张嘉琪,要不然,张嘉琪如今还是家中的珍宝,现在跟着他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和伤害,却还要一个人默默地忍受。

天晴双手托腮,饶有兴味的欣赏着旁边那个颐指气使的“白”小姐,天晴天生就爱给人取绰号,见那女人脸上粉扑得太多,又不知道别人的名字,所以就让这个姓来代替了。

辛格喝着红酒,透过玻璃杯,他见天晴目不转睛地盯着别处。“你在看什么?”

天晴伸手指在唇边。“嘘,别说话!”

辛格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一个打扮时髦,妆化得很浓的女人,“天晴小姐,原来你喜欢女人?难怪我追不到你。”

“去你的,谁喜欢女人?”天晴伸手打了辛格一下。“你胡乱说什么,我是在看好戏。”

“哪有什么好戏看?”辛格又把目光投过去,收回视线对天晴说。“除了一个僵尸样的女人,我什么也没看到。”

辛格话音刚落,那“僵尸”样的女人就惊叫起来。

服务生马上跑到那女人面前,“小姐,出了什么事?”

僵尸女人露出嫌恶的表情,说话声音尖锐得一出口就要伤人。“看看你们这里的人,服务态度真是差,桌边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小姐,你好!我们这里客人多,难免有招呼不到的时候,还请多担待!有什么吩咐,你尽管叫我们就是。”服务生很是诚恳地向她鞠躬。

“看到了吧?”天晴用手遮住对辛格悄语。“我早就知道这位白小姐脾气要发作了。”

“你们认识?”辛格摇晃着杯中的红酒。

天晴用一根手指比划着。“no,我怎么会认识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豪门千金,看她那个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在家里被惯坏了,在这里没人侍候着,所以不习惯。”

“僵尸”小姐还在继续为难服务生,天晴向服务生招了招手。“给我来杯鲜榨果汁!”

服务生趁机溜走。“僵尸”小姐调整了下面部表情,接着便把趾高气扬的视线对着天晴,表示出对她的极大不满。

接过服务生送来的鲜榨果汁,她一口一口地喝着,眼睛透过玻璃杯,正在欣赏僵尸小姐极具生动的面部表演,她越喝兴致越高。

服务生从“僵尸”小姐面前经过时,却被她叫住,手还指着天晴的杯子。“给我来一杯一模一样的果汁。”

天晴听到这话,差点被果汁给呛到。她还看到对方露出挑战的意味。

很快,“僵尸”小姐要的果汁送来了,她并没有喝,而是翘起兰花指很优雅地转动了一下杯子,很是不屑地对服务生说。“再给我的点点配块牛排。”说完又拿起手机打电话。没过多久,一个佣人样的女人抱着只白色的宠物狗狗进来。

当服务生把牛排端上来后,“僵尸”小姐让佣人把牛排切成小块,她则用叉子叉着牛排对狗狗说。“来,点点,吃牛排了!”小狗狗很快就吃掉了她叉子上的牛排,在她的腿上竖立起来,看着桌上的盘子,很是馋嘴的样子。

“僵尸”小姐则把果汁倒在盘子里,端到狗狗嘴边。“来,再喝点果汁,吃饱喝足了,才可以去找你的大黑哟,看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不要被大黑折腾死,千万要悠着点!知道吗?谁让你犯贱不找同类。”

“僵尸”小姐一边说一边看着天晴,嘴边还噙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天晴醒过味来,一张脸渐渐变得愤怒起来,她站起身,正要去找那女人打架,却看到一张熟悉的英俊面孔出现在眼前,她不顾一切地冲过去,在对方的胸前狠狠地拍了下。“华莫宇,真的是你。”

“天晴,你怎么在这里?”华莫宇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前后左右的瞧。“怎么就你一个人?张嘉琪呢?你们不是形影不离吗?怎么没看到她?”

“她啊,现在忙得没时间理我这个闲人了。”天晴又在他肩膀上打了下。“你不是出国留学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打声招呼?”

“僵尸”小姐走过来,笑容满面地挽着华莫宇的臂弯。“莫宇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华莫宇在她的手上拍了拍。“孟雪,别吵!我有话要跟这位老朋友说。”

“哎呀,有什么好说的嘛。”孟雪甩着他的胳膊。“人家都等你好久了,每次都这样,莫宇哥,你好讨厌!”

听着这嗲声,天晴起了一身的鸡皮,要不是华莫宇出现得及时,恐怕她早就和这个叫孟雪的女人打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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