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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扭动

“鼠慕尘……”

“曲儿!”

他还能撑多久?她的身子在他的胸前不安分的扭动着,怕她从他腿上摔下去,他只得伸手抱住她,这丫头怎么又瘦了一些?他应该计划一下,把她养胖一点……

他强撑着要自己别受她的影响,可她,她的身子又香又软,他一旦缠上,就放不开了,恳求着:“曲儿,你身上还有伤,你还很虚弱,不要闹了!你该休息!”

他不是野兽,他再怎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要了她,她明白他的苦心么?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要你答应我,你到底答不答应嘛?不然我就咬掉你的耳朵。”

哭累了,她干脆当起一个孩子来耍赖。

“坏男人,鼠慕尘,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什么都听我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曲儿!”

他哭笑不得,无奈的叹气:“我是答应过你,可我要你好好的,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怎么能要求我出尔反尔?”

“我不管,反正你要答应我,你一定要答应我!”

“曲儿!坏东西,我拜托你不要闹了好不好?”他不能这么纵容她了,他应该制止她,不然自己真的会妥协。可是,当他的手准备拉下她身子的时候,他已经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了她的病服里,在她光洁水嫩的背上一阵抚摸……

她变本加厉,咬的他耳朵一阵疼,娇声蜜语的:“鼠慕尘,你都不想让我亲你吗?”“……”

继续:“坏男人,你确定一下,真的不想要我爱你吗?”

坚持到此,彻底瓦解。

“曲儿!我求求你,别折磨我吧!”

他敏捷的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换他咬住她的耳朵,轻声低喃:“小坏蛋,我警告你,是你先玩火的,弄了疼你不要跟我抱怨!”

“鼠慕尘,你又欺负我!”

他无力的叹息:“这算哪门子的欺负啊?让大家来评评理,是我欺负你比较多,还是你欺负我比较多?小坏蛋,恶人先告状!”他不由分说,压上她苍白的唇瓣,*,缠绵,*,却迟迟没有深入……

“小坏蛋,你说,我如果一直这么吻着你,你是不是可以把你的病毒传染给我一些?好歹要生病也一起生病啊,如果这医院的病床比咱家的床舒服的话,那你就委屈一下,在你旁边给我腾个位儿,行不?”

这男人,他在说什么啊?

也许是今天的他太温柔,也许是她身体还很虚弱,他的吻也只是点到为止,她轻轻一推,便推开了他,很是时候。“鼠慕尘,你还没说呢,到底答不答应?”

她不是一个小*,她惦记的事情,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放弃。

“答应!你都以色相诱了,我能不答应吗?”他没好气的笑,躺到她身旁,没一直压着她,将她搂进怀里:“曲儿,我让一步,你也必须让一步。我们明天不手术,我们等等好不好?等到子衿真的确定万无一失了,我们再动手术,好不好?”

“不要!”她还不知道他吗?就算子衿真的确定了,他也不确定。

“不行的话就算了,那没的商量。”

“你,你怎么这样啊?明明答应我的……”

“……”

她强行的推开他,背过身子,纤弱的肩膀在宽大的病服下一下下的颤抖着,没有哭出声,但就那一声声细微的抽噎声,像一条鞭子,狠狠的抽打着他的心。

曲儿啊,你何苦这么折磨我呢?

他心烦气躁,掀开被子下床,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好几次走到门口,想着,离开吧,不要听她的哭声他就不会动摇了。可是每每打开房门,他却走不了,她的眼泪她的哭泣,绊住了他的脚步啊!

曲儿,你真狠,你真狠啊!你这是逼我妥协么?

是不是只要他不答应,她就准备一直这样哭下去?

他拿她,就一点办法都没了么?最后还是他受不了了,又回到床上,从她身后抱住她,圈进怀里:“别哭了!我答应!我答应行么?”

她翻了一身,搂住他的腰,却哭得更凶了!“鼠慕尘,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我的天哪!我求求你曲儿,不要哭了!”怎么他不答应她哭,他答应了她还哭?她到底希望他怎样?

密密绵绵的将她搂进怀里,吻着她脸上的泪,那么温柔那么温柔:“曲儿,我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什么都答应你,曲儿,我都答应你!那你也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坚持下去好吗?不管多难,都坚持下去!我不许你离开我!不管你到哪里,天涯海角也好,碧落黄泉也罢,我都不会放手的,你懂么?”

“……好!”

她想,如果真躲不开他这样的情,是不是应该听子衿的,放心大胆的去爱一次?

可是再过两天,他就要娶别人了啊!

她该怎么做?

投入到他温暖的怀里,她将他抱得紧了一些。这一刻,她是多么依赖这个男人啊!他这么紧密的拥抱,这么痴缠的眼神,这么温柔的怜惜,要她如何相信他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娶梦雨菲的?

这场游戏,是谁策划的一场游戏?她曲悠然是无所谓,反正她已经是这么一个人了,她不在乎身上再多几道伤痕,可是鼠慕尘和梦雨菲呢?他们凭什么要去成为这场游戏的牺牲者?

“曲儿,在想什么呢?”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他凑上唇,轻咬着她的耳朵:“小坏蛋,快点睡觉!”

“我还不想睡!”

“那你想做什么?”

“跟你聊天!鼠慕尘,我们来聊聊天吧!”

“好!”

嗅闻着她发问的馨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幸福。

“曲儿,告诉我,在你心里我是什么?”爱情是自私的,是贪婪着,对于他来说紧紧这样的守护已经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曲悠然怔了怔,显然是对他的问题感到很不可思议。通常是女人会问男人的一个问题,他居然这么问了,让她觉得有一丝好笑。

“别笑!”他欺身压上她的身体,四肢与她纠缠着:“小坏蛋,说!回答我!”

“你……是毒药吧!”

“我是毒药,那你是什么?”

“我是一个上了毒瘾的、已经病入膏肓的人。”

他忽然笑了,声音低低的,嘴唇压在她的脸上与她耳鬓厮磨,最后又压上了她的唇,轻咬着:“曲儿,如果我把这毒药放进你嘴里,你会不会吞下去?”

“不会!”

“是吗?”

“是的!”

良久良久,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他就这么看着她,声音暗哑低沉,却字字清晰有力:“曲儿,我们用了一个很糟糕的形容词。听着,我不是毒,你也没有病入膏肓。就算你病入膏肓好了,那让我做你的药,让我医治你,好不好?”

她的病源,是她心里的死结;如果她病入膏肓了,那他的爱是不是可以起死回生?

“如果,治不好呢?”

“一定可以!只要你给自己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曲儿,如果真的治不好,那我们就一起沉沦吧!曲儿,你有没有勇气,我们试一试好不好?”

话,不必说的太清楚,她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字,她都明白!

手术时间定下来了,在明天上午八点,通常都睡到上午十一点的曲睿,在七点钟的时候忽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着要妈妈,还有些发烧。

曲悠然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子衿说他还在抽筋,她不敢碰他,她又什么都看不见,越心疼就越着急。

“妈妈!妈妈!睿睿,要妈妈……”

小手不停的抽筋,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不停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他年龄还太小,抵抗能力也差,医生都建议不要给他打什么镇定剂,现在这个关卡只能靠他自己挺过去。

曲悠然什么都看不见,拼命的警告自己不要往坏处想,心头又不断的浮现他病发的样子,什么也顾不得了,摸索着床铺抓住他的手,她不敢用力,只能尽量的把力道减到最轻,不停地安抚着他:“睿睿别怕,不怕啊,妈妈在这里,妈妈守着你,不让人伤害你……”

这么小的一个孩子,这样的痛苦为什么不是让她承受?她的睿睿才四岁啊,如果有错,也不应该是他一个孩子来承受啊!

夏子矜坐在床铺的另一边,与她一左一右的守在睿睿的身旁两侧,不时的摸摸他的额头:“睿睿你要乖知道吗?你不是说过要保护你妈妈的吗?坚强一点,子衿阿姨不会让你有事的,你懂吗?我们睿睿一直那么坚强的,不可以在最后关头放弃的,睿睿,你要听得到阿姨说的话,就再努力努力,坚持撑过这一次,好不好?”

在她们两个人不断的劝说安抚中,抽筋将近半个小时的曲睿,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只是高烧依旧不退。

曲悠然坐到床边,把他小小的身子搂在怀里,她的脸贴着他的,沾了满脸的泪痕也不知道到底是属于她的,还是属于他的。他一直在哭,一直在要妈妈,有护士拿着针管走过来,说是要打退烧针,他不肯,死死的抱着曲悠然的脖子,哭着:“妈妈,睿睿疼,睿睿不要打针,妈妈你让她走,睿睿不打针……”

“……好!睿睿不打针,我们不打针好不好?”

滚烫的温度烫疼了她的身体,也烫疼了她的心,她跟着他疼,跟着他风,跟着他胡言乱语:“他不打针,他不想打针,我们不要逼他,不要逼他好不好?”

“可是,不打针他的烧怎么会退呢?”

夏子矜看了看时间:“悠然,你手术时间到了!”

“延后!”

曲悠然甚至没考虑,就说出了这两个字。

她是一心想要动手术的,所有人的劝说都不管用,但是睿睿一发病,她就什么都顾不得了,她没办法抛下这样的他肚子上手术台。

“悠然,你着急也没用,也不可能代替他发烧的,我看你还是先动手术吧!”

“不,子衿,你看他这么难受,他需要我,我也需要他,我不能走,把手术延后吧!”

没想到,这一拖就拖了一天一夜,睿睿的烧退了,却一直昏昏沉沉的睡着,没办法,一拖再拖,一直到晚上他才清醒过来,赖在曲悠然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让她走。

结果只好把曲悠然的手术又推迟了一天,跟睿睿的手术在同一天,跟鼠慕尘的婚礼也在同一天。

明天,是个重大的日子,是很多人的一个重新的开始。

明天上午九点,曲悠然会在手术台上进行手术;明天中午十一点,鼠慕尘将在教堂中迎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明天下午三点,曲睿也将要在手术台上,进行换肾手术。

还有人特意去查了日历,明天并不是什么黄道吉日,但明天将是太多人的纪念日,他们每个人将要在他们的位置上,接受生命中最重大的一次洗礼。但他们却不知道,这对于自己,究竟是一个开始,还是一个结束?

苦中作乐;

并肩作战;

说的大概就是此刻了。

曲睿经过了一天一夜的与病魔抗战,明天是很多人的大日子,大家却都齐聚病房,谁也没有先离去。

东丹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悄悄的退出了病房,关上门,把这最后的一个晚上留给他们一家里。对,是一家人,――曲睿、曲悠然、鼠慕尘、鼠刚、夏子矜、裴若凡,谁能说他们不是患难与共的一家人呢?

对于他们而言,痛苦的时刻总算是要熬过去了,过了明天,后天开始他们将要面临崭新的一个人生。

曲睿虽然是一个很懂事很乖巧的孩子,但毕竟是个孩子,此刻的他正窝在曲悠然的怀里,手里一边捉着她的一缕柔顺飘逸的长发在手里玩着,一边撒娇的问:“妈妈,如果我睡着了,我还能再看见妈妈吗?”

“当然可以啊!”

“对啊,小家伙,你跟你妈妈一样的笨!”夏子矜轻敲了一下他的小脑袋,取笑着:“怎么,不相信你阿姨我的能耐吗?”

“我信!”小家伙用力的一点头:“子衿阿姨,我相信你!可是你不要骂我妈妈,我妈妈一点都不笨!”

“是啊!你妈妈一点都不笨!”鼠慕尘也拍拍他的小脑袋,眼光却落在臂弯里的曲悠然身上,眼中有着深深的痴缠和眷恋,笑:“你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最聪明的小笨蛋。”不止如此,还是一个最善良最善良的小坏蛋,老是以欺负他为乐。

“鼠慕尘,你在玩文字游戏吗?”什么叫最聪明最聪明的小笨蛋?

“哪是啊?我能耐再大也不敢跟我们曲大才女玩文字游戏啊!”

“鼠慕尘……”“你又欺负我!”这句似乎都成了她的口头禅了,他学着她的声音接口一说,一屋子的人都笑疯了,其中笑的最欢的属夏子矜。她还真不理解,这一对活宝一个硬的要死,一个软的要死,到底谁是谁的克星啊?

“大哥,你看鼠慕尘又欺负我!”曲悠然眼睛看不见,但依然能找到裴若凡所在的方向向他告状:“大哥,反正鼠慕尘也不是你的对手,你扁他的时候应该再用力一点。”

裴若凡也笑:“是,下次我一定用力扁他,帮你讨回一个公道。”

说来也奇怪,裴若凡永远是一副好脾气,从不跟人打架,唯独动过两次手,打的都是鼠慕尘,为的总是曲悠然。而鼠慕尘也奇怪,面对别人从不居下风,只有在裴若凡的拳头下,怎么也不还手,任由他打。

这是不是因为,挨打的那一方,才是最终被心疼的那一个人?

鼠刚也笑:“曲丫头,注意点形象,你儿子还在这里呢!鼠慕尘要是再欺负你,你跟伯伯说,伯伯用家法处置他。”

“爷爷,什么是家法啊?”曲睿仰着小脸,天真的问。

“家法就是……”

祖孙两个人讨论家法去了。

鼠慕尘低下头,看着怀中笑个不停的小女人,状似威胁:“小坏蛋,你一个人欺负我还不够么?还要动员多少人做你的后盾?”

“没办法,你太坏了,我总要先预约。”

今天的曲悠然,似乎比以往都要开怀许多,也许是想掩饰什么,但更多的是想珍惜现在的一分一秒。因为过了今晚,不知明天的大家,又该面临什么。

但,表盘上的时针永远不会停止轮回,不管谁愿不愿意,它不会加速,也不会后退,当白天过去,又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

“鼠慕尘,你是不是应该走了?”

她没忘,明天是他的婚礼。

“等明天你好好的从手术室出来,我再走。”

“不行。”

他是鼠氏企业的首席总裁,他娶的是当红的女星梦雨菲,稍有不慎,他们都会是娱乐杂志的头条。

“你今晚必须回去。”

“为什么?曲儿,你不想让我陪着你吗?”

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她在瞒着她一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她不说,他又不能逼她……

他低叹一声,声音有些沙哑:“真的想让我走?”

她无言的点头。

他走了!

听着那清脆的关门声,她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傻呆呆的坐在床上,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她需要好好想一想,只有鼠慕尘离开了,她才能专心致志的思考。可是现在,他走了,他真的走了,她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总说,她给他施了魔法,让他怎样都放不开她,其实他不知,他的魅力也是那么大啊,人走了,却连她的思想也一起带走了……

夜色,还不是很晚,却出奇的静。

可是,

鼠慕尘!

他要娶梦雨菲,同样身为女人,她不会不懂的梦雨菲的心思。可是,她可以肯定的是,鼠慕尘不是单纯的为了爱她而娶她,也不是为了娶她而娶她,这样,真的好吗?

关于这件事,大家谁都没有对她提起过,也许是因为鼠慕宇真正的心思大家都不了解吧!鼠慕宇,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想:曲悠然,你不止自私自利,你还是个懦夫,还是一个刽子手,你到底要多少人陪着你一起受罪你才甘愿?你到底有什么能耐,让一个个人对你如此情深义重?就算结局真的如你所愿,你就开心了吗?你就可以问心无愧吗?你能吗?

你能吗?

你能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敢哭出声,怕惊动了外面的人。这长时间过去了,他怎么还没走呢?

鼠慕尘……

砰的一声,摔疼了某个人的心。门外的他,坚持不住内心的煎熬,终于还是又开打开了这扇门――

“曲儿!”

她坐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尽是茫然,泪迹斑斑的,她怎么又哭了呢?他飞快的走到她身边,准备抱起她:“笨丫头,你这是在折磨谁啊?你要我走我就走,那你哭什么呢?”

“鼠慕尘……”

她环住他的脖子,终于发出了一点哭声,而这一发,竟不可收拾了。她胡乱的拍打着他的肩膀,越哭越难受:“你怎么没走?我不是要你走吗?你为什么不走?你为什么不走?你在门外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早点进来……”

他吓住了!她到底是怪他没走还是怪他没早点进来啊?

“曲儿!曲儿!停下来!”他连声唤着她的名字,好不容易才制止了她的动作。她满脸的都是泪,紧紧的攥着他的衬衣衣领,小心翼翼的,可怜兮兮的:“你不爱我吻你吗?”

“曲儿!”他叹息,他忍耐:“你这是吻么?你只会伤到你自己!乖,我先抱你上床,这地上太凉了。”他怎么可能不想要她呢?这破天荒的头一次主动吻他,他只差没有三跪九叩谢天谢地了,她怎么会以为他不想要?

他将她抱上了床,正欲起身,她又扯住了他:“你去做什么?”

“关门。”

眼下的状况,他真不敢确定接下来会怎样。病房的门还大开着,他就算想爱她,也不想表演给人看。

她的病床虽不是什么双人床,却比普通病房的稍微宽了一些,他在她身边坐下,查看着她的身体:“摔疼哪里了没有?”

“没。”

她没有这样失去控制过,从来没有这样爱着、恨着、心疼着却又拼命想抗拒同一个男人。如果这是爱,那么她这样的爱对他来说不是甜蜜不是幸福,却是让他心甘情愿的去毁灭自己。

谁来告诉她,此刻的自己,除了给他拥抱以外,她还能给他什么?

太多太多的抱歉她说不出口,太多太多的感激她说不出口,不能挽留,不能抗拒,不能放手,她能怎么做?

又或许,他是不求回报的。爱情深处或许并不美丽,但它同样不是一个等价商品,可以任由人放在天枰上等价偿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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