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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真相

由于担心神秘人的报复,我提心吊胆地度过了一段时间,身边没有任何异样发生,便也渐渐平静下来,正式开始祥瑞不动产的新一年。

后来的时间依旧没有生意,清闲地过了好几个月,眼看着自己准时给公司的人发工资,积蓄马上就要变成负数的时候,我和杜小生都坐不住了,决定主动到外面去找生意。可能是想到我最近“招惹麻烦”的本事,杜小生在出发前改变了主意,让我先去徐至善那边,试试能否买到一个改运的物件,先把我一身的晦气去除。

这是事实,我即便内心不大情愿,也只好应下来,找到徐至善老头的电话拨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小姑娘,听声音挺熟悉。我没有多想,毕竟自己每天打交道的人那么多,不可能把每个人都记得清清楚楚。

小姑娘得知我要找叶至善时,先问了问我的名字,一听我是陈枭,半天没说话。我奇怪地“喂”了好几声,才听她道:“陈枭,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语气委屈,我立即下意识地想了想自己有没有招惹什么风流事。确信自己清白犹存,才道:“请问您是?”

对方又是一愣,突然清脆地一笑。笑声和我记忆深处的一个片段重合起来,这不是在尉无初家里见过面的徐玉良的妹妹吗?

我连忙道歉,说自己最近记性不好,被徐玉良的妹妹用“贵人多忘事”打发过去,便听到她问我找她的姥爷有什么事。

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自己打的是徐至善给我的电话,却被徐玉良的妹妹接了。再一听她的疑问,才明白原来徐至善是徐玉良和徐懿娇的姥爷,而徐玉良跟随他母亲的姓,怪不得他们俩个都姓徐。

我把打电话的目的告诉她,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翻动书本,接着为我安排在这周六上午,让我在那个时候直接去红凤楼。

挂断电话,我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徐玉良的妹妹叫什么名字。她给我留了一个中医馆的地址,那家中医馆在北京还算有名,而且离徐玉良家不算很远。我的车停在门口被剐蹭掉漆,被孙源开去修了。到了时间,我只能和杜小生打出租车。

这个中医馆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小,大约五六间门面店铺那么大,门口有两位穿旗袍的迎宾。我想起第一次见徐玉良的妹妹时,她也穿着旗袍,大概是受到家里的影响。

两位旗袍迎宾一左一右把我和杜小生拦下来,其中盘起头发的高个子微笑着问:“两位先生,我们是会员制度的医馆,你们有会员卡吗?”

当我道出自己的名字,另一个编头发的女子立即背身用对讲机说了几句。高个子把我们请进大厅,一个迎面走来的麻布衣衫青年接替高个子的位置,带着我们进了内屋。馆里的装修也是古色古香,这些家具和现在流行的新中式不同,凭借我的眼力,勉

强能看出两者的差异。这里的每一样家饰都像是古玩意,沙发是明清时期的玫瑰椅。我在购置祥瑞不动产的会客厅布置时,考虑过这种椅子,所以略有研究。这种椅子较为普遍,价格上下不均,通常一整套较为昂贵,如果是古代某些官人或有名的人物家中私藏,便会贵上加贵。

中药柜旁边坐着一个穿布褂的男人,屋内别无他人。布褂男人见到我们进来,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便低下头去看书。中药柜的两旁均摆放着一个大花瓶。我是个性情焦躁的人,没有兴致钻研古董,也不靠倒卖古玩发家致富。在我看来那是在浪费时间,所以对这些领域没有研究。麻布衣衫青年带着我们上了楼,在一间看似办公室的房间门口停下来。房门是打开的,里面只坐了一个戴着圆框烟枪灰眼镜的老年人在看书,他不是徐至善还能是谁?

徐至善见到我和杜小生过来,热情地招呼我们赶紧坐下。只是这早春还带一点儿寒意,屋子里又没开空调,坐在冰冷的木制凉椅上让我精神一震。

想起我们上一次见面,我和杜小生对他都有很大防备,生怕他在设局陷害我们。现在看起来那些想法幼稚无比。徐至善老先生还是以前那样,待人和善,说话也十分钟听。他没有再让杜小生回避,道:“陈先生,你的要求我听小莹说了,也考虑了一下。只是你的命格实在不一般,普通防太岁小人、或者避祸的物件根本不管用。”

“那怎样才能改运?我实在忍受不了了。现在我连门都不敢出,说一句不含糊的,只要我打开门,就像踩在刀尖上一样痛苦。”我的声音充满急躁。如果不是有徐至善的名声摆在外面,我还是会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有秦文泽的关系在,我现在对他十分信任,而且最近的运势低下,的确让我痛不欲生。就算他要坑蒙拐骗,为了索取钱财,我也一定会依着他。

徐至善老先生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突然“嗯”了一声,说道:“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你准备改命吧。”

改命?

即便徐至善在外名声大噪,但这句话实实在在地超出了我的见识。我问:“既然都说是命了,那就是天注定的事,我们又怎么能随便改呢?”

徐至善老先生对我解释道:“命,对于你们来说是命运,是天道的意志。但是在我的眼中,只是生辰八字和五行组成的一个巨大密码。改命,只需要改动这些密码。其中生辰是已经过去的日子,无法改动,那就只能从你的名字和身边的人入手了。”

我半信半疑。徐至善老先生又道:“名字也是有五行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五行缺金的人名字里就要带个鑫。这些外来五行对人的影响看似不大,实际上都是在时间的推移下改变人的运,从而达到命运转变的效果。”

“既然您也说了,需要时间的推移,那我现在改

名的话还来得及吗?”

徐至善老先生刚要开口,就听门口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姥爷有海北晷,可以帮你把改运的时间缩短。”

我转头一看,徐玉良的妹妹正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她依旧化着淡涂的妆容,身着一件青蓝色汉代齐胸襦裙,扎着两个小圆辫,脸上写满了俏皮与可爱,像是邻家小妹妹一样,让人见了就舍不得欺负。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孩子,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尉无过的女朋友,现在看来只是普通朋友。但是按照他们的亲密程度,估计马上就两情相悦了。

我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她走进来,坐到徐老先生旁边。听了她的话,我还是有些怀疑。难道我国古老文化真的这么厉害,能肆意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没等我开口继续询问,杜小生就问徐老先生:“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别的办法改变命运吗?”

徐老先生摘掉眼镜,右手揉了揉鼻梁支撑眼镜的地方,又把眼镜重新戴好。调整了一下位置,才缓缓说道:“传说中,有一种玉骨,可以定向改变人的命运。只不过一直没有人见过,传闻的真实性有待考察。”

既然徐老先生自己都不肯定这玉骨到底存不存在,我认为没有继续追问的必要了。谁知在我刚要转移话题时,杜小生又问道:“对于玉骨,您知道多少?”

徐老先生说:“玉骨是一种从修炼成精的动物身上发现的一截骨头,此骨通体呈现白玉色,表面光亮洁透,中间有一道小小的刮痕,传闻是玉皇大帝在将此宝物赐予人间时,被前来劫抢的猰貐误划伤一道,才留下这样的痕迹。”

修炼成精的动物?我立即想到秦文泽的仲秋和端午,但没有对它们有任何觊觎心理。但是秦文泽既然能找到仲秋和端午,就一定有途径寻找成精的动物。

徐老先生在讲完玉骨后,见杜小生没有再追问,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囊,才继续对我说道:“你如果不愿意改名易姓,只必须随身带一个锦囊。我不知道这个锦囊会有多少效果,即便有也是微乎其微,不足一提,但是可以缓解你暂时的忧郁。”

有效果总比没有好。我心下一喜,接过锦囊。这是一个蓝绿相间的丝绸囊包,拿着沉甸甸的。我没有打开,问:“那我就收下了。您说一个价格,我现在转给你。”

他摇摇头,说:“从我们这几次的相遇就可以看出,我们是有缘人,见面即是缘分,更何况你和文泽的交情也不浅。”

我也不矫情,道:“也好,我就当您送了我一份礼物,来日再还。”

送完锦囊,徐老先生便起身,看样子是要送客了。我和杜小生连忙道谢,临走前,徐玉良的妹妹叫住我,背着徐至善,悄声说:“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你可以把锦囊里的东西吃掉。别让我姥爷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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