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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灵空 100.疑团重重

历浩仔细地察看一周,又寻不出被什么人纵火的蛛丝马迹,于是又暗自忖道:“我何不向附近人家查问一下呢?”

抑住心头的悲伤,立刻闪身向南方疾走。

离他家半里之遥是郭大伯的家,在幼年回忆中,方向道路仍然记忆犹新,以他的轻功步法,不消片刻,已奔至郭大伯居处。

穿过竹叶,蓦见床上的窗口内,追出一丝灯光,知道郭大伯还未入睡,他定进门前,正欲举手敲门,忽然心中如闪电般泛起了一个念头,忖道:“我这等的装扮,就是把郭大伯叫起,深更半夜,突见我这人鬼难辨的怪物,简直会把他吓死。”

这一转念,不由有点踌躇起来,于是轻蹑脚步,缓缓的窗前掩身过去。

才掩近窗前,蓦听房内散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道:“阿三的妈,你睡着了吗?”

一个老妇人的声音答道:“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自从历老爷夫妇,去进香之后,家中就遭强贼,我的心中就一直在跳,这五六天来,我都没有好好地睡一下,一闭上眼睛,就作恶梦,吓得我要死。”

历浩一听妇人的话声,好似记忆中的郭大伯和郭大妈夫妻的声音,于是并住呼吸,倾耳静听。

但听郭大伯又是一声叹息道:“真是‘天有不测的风云,人有旦夕的祸福’,历老爷那么一个厚道的好人,竟然连遭大变…”

郭大妈接着说道:“是阿,那些强盗这等狠心,真该千刀万剁,雷打火侥。”

郭大伯继续说道:“历浩那个孩子,不但聪明,而且可爱,我们本乡的人,没有一个不羡慕,都说历老爷为人厚道,才生下这样一个好孩子,想不到晋省之后,就杳无消息,他们夫妇只急的险些疯了。”

郭大妈叹了一口气道:“在十天之前,我去看过他们,听说历浩那个孩子,已经有了下落,想不到又遭此大祸。”

郭大伯吁了一声,惊愕地问通:“这消息确实吗?”

郭大妈打了一个呵欠,说道:“历大嫂亲口告诉我,月前来了一个自发老人,问他们有无一个叫历浩的儿子。”

郭大伯急急的说道:“这白发老人来的有些蹊跷!”

郭大妈有点生气的说道:“你就是喜欢胡猜,听历大嫂说,那白发老人来的目的是为讨取历老爷的书象,要到一荒山里,把失踪多年的历浩招回来。”

郭大伯一声冷笑,接着一阵咳嗽之后,说道:“那个白发老人,分明是个盗首祸魁,他未来索取历老的画像,是想照画像抓人。”

郭大妈听他猜的有几分理由,叹了一口气道:“就算你猜得对,我就不说啦。”

郭大伯自言自语道:“不错,我猜想的绝对不会错。”

但郭大妈听历大嫂说,那个白发老人貌相很慈祥,绝不是坏人,听他这样肯定的说,又闭口辨道:“你别这等肯定,那白发老人,听说有一百多岁了,定起路来,就像飞的一样快,若是坏人,那能活到这等人的年纪。”

郭大伯又冷哼一声道:“好人不长寿,祸害活千年。”

郭大妈呸了一声道:“你快七十岁了,也没有死,大概你也是人间的

祸害了。”

郭大伯被老婆顶的气晕了头,连连说道:“那么他是个活神仙,是个活神仙。”

郭大妈缓缓说道:“那位白发老人,若不是神仙,他怎么知道老爷有个儿子叫历浩呢?天涯海角,人海茫茫,又怎么能查出历浩在荒山之中呢?”

郭大伯听她这等的强调夺理说,不由冷笑一声道:“听你这么说,他们的房子也是神仙放火烧掉的。”

郭大妈毅然答道:“谁说不是。”

郭伯气得嘿嘿两声冷笑,没有答话。

郭大妈问道:“你笑我说的不对是吗?”

郭大伯仍然嘿嘿冷笑道:“我笑你老糊涂,听说历老爷和夫人在进香途中是被盗掳去,然后强盗再来将他们房屋烧掉,你偏偏要说神仙鬼话。”

郭大妈气忿地说道:“你才是真正的糊涂,我们这三姓庄,周围数十里,不论男女老小,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历家焚毁后,突然来了一个和尚,捧着一个斗大的木鱼,绕着我们三姓庄,边走边唱道‘阿弥陀佛观世响,偏爱世间为善人,历家积德已圆满,佛法超度上天庭。’这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郭大伯听得长长的叹息一声道:“可恨阿,可悲,历老爷夫妇明明是彼人掳劫了去,仆人全被惨杀,还说是―”

郭大妈气忿忿地接口说道:“你发什么疯,你不相信,我就不说了,你不相信,将来总要打入地狱。”

郭大伯愤然说道:“我将来就是遭不了信神的报恩,也不敢苟同你这无知愚妇的意见。”

郭大妈呸了一声道:“你不相信,我没有强迫你相信,为什么动我骂我,我是愚妇,你为什么要娶我”

郭大伯一声冷哼道:“对你说话,还不是等于对牛弹琴,我没精神再和你饶舌,睡吧。”

房中突然没了声音,历浩拾眼一望天色,时至二更将近,在窗前站了片刻,未再听到郭大伯夫妻说话的声音。

知道他们老夫妻斗完气自各睡了,立即转身向院外走去。

他这时心乱如麻,对于父母失踪,家园被毁,一时陷入茫然之中,他边走边自猜测,忽然心有所悟,愤然说道:“这一定是法门寺和尚弄的鬼,那些秃头怕我再去杀他们,所以把我的父母掳劫去作人质,放火烧了我的家,这明明是报复我烧法门寺大门之仇,他们打着活人救世的招牌,欺骗善男信女,暗中却无恶不作,我不将那些秃头,个个诛绝问不把他们的和尚庙夷为平地,暂不能罢休。”

历浩返回那堆废墟,暗弹了一阵悲伤的眼泪,跪倒在地上,拜了三拜,喃喃的祈祷道:“我来没有备办香烛,三牲祭品,供在你们阴灵之前,我从小和你们生长在一起,我们名虽主仆,但情胜妹妹兄弟叔伯,因我的不肖,却给你们带来了惨亡,葬身火窟之中,尸骨无存,我纵然在你们罗难之面前,穿心自绝,也不能卸去我满身的罪孽,我的躯壳虽然像死了一般,但我还有一颗给你们报仇的决心,总有一天我要用仇人的肝脑来祭奠你们的灵魂,你们的家人,我会照顾他们,你们死后有知,可以瞑目了。”

他祈祷完毕之后,缓缓地站了起来,但觉蒙面黑巾和胸前的衣服,番都湿了,那是

他祈祷时,被流下来的眼泪所渗湿的。

就在要离去的当儿,突听到左近竹林内有人发出断断续续的说话道:“酒,酒是英雄,财,财是胆,我何老五只要喝了酒,别说到这里烧死人的地方来,挖财宝,就是叫我去杀…杀人,我也不怕。”

历浩愕然一惊,心想这是什么人?半夜三更还在这竹林中。

忽又听另一个口吃人答道:“五哥,我,我们这次掘到了金银珠宝,嘿嘿,我先要娶漂亮的老婆,快乐,快乐。”

那个被称五哥的人,发出一阵吃吃的笑声道:“黑牛,你这个愿望一定能达到,历家数代做官,财产又多不可数计,必然存有不少的珠宝,而且变生仓促,男女仆人又没有一个活着逃走。”

历浩仔细分辨说话人声音,好似儿时见过的何家庄两个乱恩头,暗道:“这两个好吃懒做的家伙,仍是本性不改,今夜我例要好好的整治他们一顿。”

两人说话的声音,愈来愈近,他赶忙把身形隐起来,拢目向发声之处一望,但见两个乱崽头巴穿过竹林,各人肩上荷着一把锄头,定到瓦砾边,仔细的勘察方向。

但见那个黑牛伸手指着瓦砾问道:“五哥,你以前到过历家院子没有?”

那何老五点点头道:“五哥,你以前到过历家院子没有?”

那何老五点点头道:“我只进入过一次,那是进去抬历老夫人的灵柩。”

黑牛道:“我想贵重珠宝,一定是藏在历老爷的卧房中地下,你仔细的想想看,他们的卧房在什么地方,就向那个地方地手挖掘,免得白费力气。”

何老五点点头道:“你真精明能干,在我的记忆中,他们的卧房,大概是在左边的厢房内靠南。”

两人商定计划之后,便向左边瓦堆中走了过去。

黑暗中又慎重地问了一句道:“五哥,你没有记错吧?”

何老五播摇头道:“别怀疑啦,黄汤我虽多灌了几杯,还未醉糊涂,快动土挖吧,时间不早了。”

黑牛不再犹豫,取下锄头,就动手挖掘起来。

两人财迷心窍,这一动手,就似拼命一般,左一锄头,右一锄头的乱挖,只片刻工夫,两人头上都冒了汗。

突然只见黑暗中惊叫一声道:“咦!死人。”

说时,不禁倒退了一步,怔怔地望着被他用锄头掘出的一具尸体,脸孔骇然失色。

那具尸首在谈谈的月光照射下,只见头颅已碎,身子披烧成似一段弯曲的焦炭,形状惨不忍睹。

何老五听得心头一颤,直起腰来,手扶锄头柄,急急地问道:“是一具男尸或是女尸,你能看得出来吗?”

黑牛吁了一口冷气,定了定神,答道:“死状这样的惨,哪还能辨认得出来。”

何老五胆子比较大,提着锄头,走了过来,弯腰一看,突然喜极若狂地笑道:“是一具女尸,腕上还带了一个金手镯。”

说着,伸手去拾起那女尸腕上的金镯,不料刚一弯下去猛觉背上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不由一惊,霍然挺起腰来,叫道:“有鬼!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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