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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灵空 115.倒吊树上

解语花疑惑地问道:“你怎么救他们脱险呢?”杨亦菲道:“你不必焦急,我自有救他们的方法,姐姐快过去助他阻挡一阵。”

解语花无法了解她的用意,见师父和高云祥边战边向森林中退,两人都险象环生,只好扑身过去。

杨亦菲道:“姐姐,你要小心,千万不要接近恶魔!”

解语花对这个蒙面人,一忽儿冷,一忽又热,无法弄清楚她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只好听她的话,距离洒肉和尚远远的,用锋厉的金银镖打酒肉和尚。

每一枚镖都打中酒肉和尚,可是都伤不了他,坠落地上,解语花无计可施,怔怔的注视师父。

老叫化究竟是成名人物,武功虽然不及酒肉和尚的雄厚,可是酒肉和尚双眼都中了毒镖,眼睛不能张开视物,又得暗中运用内功抵住毒性漫蔓全身,招势的威猛却打了些折扣,抢攻在敏捷上也稍逊不少,所以老叫化和高云祥只有惊无险。

令人无可奈何的是酒肉和尚,身子各部位刀剑不入,他不但练成金钟罩,铁布衫的护身功夫,外面还穿着一件刀剑不入的人皮衣。

老叫化观准了一个机会,腾身跃起,运起毕生功力,猛然一杖向酒肉和尚背后的“神道穴”点去,只听“砰”的一声,酒肉和尚高大约身躯只施晃了下,老叫化却被反震得坠落地上。

解语花黯然一愕,立即扑身去抢攻,刚接近师父的身体,酒肉和尚旋身飞杖扫来,杖势未至,凌厉的杖劲巳袭得站不住脚,解语花很机警,就地躺下,搂住老叫化的身子向外疾滚。

酒肉和尚听得滚动的声音,跨步抡杖下击,就在这时,只听呼的一声,一条软鞭卷到脚上,酒肉和尚就地立身不动。

高云祥挥出一鞭,卷佐酒肉和尚的腿,想使劲将和尚拉倒,却似蜻蜓憾石柱,一动也不动,心中不甚惊骇。

在对方拉扯的劲力未卸之前,骆明远武功再高,也不敢抬腿移动身子,腿一抬势必要被对方绊倒。

这不但是生死搏斗,也是机智的互斗,谁的机智高,谁的理解强,谁就占胜算。

高云祥功力因年龄所限,尚未练到登峰造极,机智却是天赋独厚,感觉自己的软鞭梢,缠住了酒肉和尚的小腿,软鞭上的倒勾,互相扣佐,软鞭抽不回来,以自己的功力又绊不例如泰山股屹立的酒肉和尚,在这等情况之下,高云祥只有弃鞭疾退。

酒肉和尚武功能练到当武林无故,在机智上也不弱于高云祥,不过的是眼睛中了毒针毒砂,不能视物,终于在斗智这一回合上落了下风。

在意识上感觉缠在小脚上的软鞭松了,以为高云祥弃了鞭,腿一举想跨步追击在地上滚动的敌人。

高云祥所等待的就是他举腿的刹那,酒肉和尚要抬腿移动身子,势不要卸去稳身不动的千斤坠功力,吐气放轻上身,就在这时,高云祥敏捷使劲拉动软鞭。

酒肉和尚举步向前,必然的道理是身子向前,自己的腿子不但受阻,不能自然配合上身,反被拉得向后,武功再高也非摔跤不可,“噗哧”一声,狠狠的倒伏地上。

高云祥用智摔倒了酒肉和尚,老叫化师徒才脱离危险,要不是高云祥机智超人,老叫化师徒的命,是死是活就无法预料了。

解语花刚刚挺身站起,放眼一望,失声叫道:“啊呀!高云祥陷入危险了,糟啦!

糟啦!”

老叫化挺身站起,叹息一声,道:“这老魔头真是厉害,怪不得人人谈他变色,魔头眼睛不能见物,老叫化还无计置他于死地,怎么可以在江湖上稳雄叫字号?”

酒肉和尚被绊倒后,翻身压住软鞭,猛一吸气,向高云祥急滚过去。

高云祥见情势危急,不弃鞭不行,放去软鞭,腾身跃起,抓住一枝垂下的树枝,身子一个翻身,便落在树梢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暗道:“唉!好险,这酒肉和尚真是一个怪物,有金刚不坏之身,如何才能将他制伏,急时真还想不出妙法。”

酒肉和尚听得“哗啦”,一声响,料定高云祥跃上树梢,恨恨的忖道:“我和尚今日着了这无名小子的道,一再受他愚弄,不将这无名小子碎身万段,死不瞑目?”

霍然翻身站起,两腿一弹,庞大的身躯,跃起五六丈高,金禅杖猛力一扫,一缕闪闪金光,绕着树帽一转,“哗啦!哗啦!”之声,响不绝耳,一株枝叶浓密的大树,刹之间变成了孤零零的树干,枝叶被他一杖扫落。

酒肉和尚没有听到高云祥的动静,也没有听到他死亡前的惨叫,立在削去的树干上,哈哈大笑,道:“臭小子,你以为躲到树上就能逃出我金禅杖下吗?酒肉和尚就不配当酒肉和尚了。”

高云祥见他腾身跃起,便急急的溜下树来,他轻功好没有发出响声,跟着又跃上另一株树,酒肉和尚话声一落,接着放声大笑,道:“哈!哈!和尚,你老了不中用啦,我小子武功虽然不及你的强,智慧却胜你多多,我明知道你发话是投石问路,我不回答你的话,你也不知道我在那里?小爷就是不怕你,小爷以聪明的机智,足足胜你笨牛一般的武功。”

酒肉和尚听了高云祥这番话,气得心里发烧,头上冒火,认定发声方向,立时腾身飞跃,身子飞起一文多高,突然由空中坠了下来。

老叫花子等人见他反坠下来,在星光暗淡之下,看不真切,以为他毒发力不从心,欢喜得个个拍掌大笑,七嘴八舌,道:“酒肉和尚,你从今以后不能喝酒也吃不成了!”

酒肉和尚不是毒发力不从心,原来是高云祥的软鞭两端缠在他的脚上,倒钩互相扣住,甩不掉,急切间没有解下,仍然连在他的腿肘上。

他跃上树梢,软鞭便缠在一根很粗,细枝和叶被他削落的树干上,他一腾身,便被软鞭施了回来,倒挂在树上,上不沾天,下不着地,悬空荡来荡去。

高云祥这条软鞭是采野蜇丝和金丝渗合制成,既柔软又不易崩断,就是宝刃也削它不断。

酒肉和尚倒悬空中荡了一阵,身子垂直一动也不动了。

凤洁贞想定过去踢他几脚,平息心头的怒气。

高云祥赶忙跃下树来,横身拦阻,道:“四妹,这和尚没有死,不能去!”

凤洁贞不相信,道:“没有死怎么不动呢?”

高云祥放眼仔细一瞧,道:“气绝的人嘴唇是发黑的你看他的嘴唇红润润的,他是装死,诓人去送命的。”

凤洁贞仔细一望,见酒肉和尚的嘴唇,的确是江湖润的,叹息一声,道:“唉,好险呀!我若是冒冒失失靠近恶魔,我还有命吗?”

高云祥问道:“大姐和三弟怎么样了?”

凤洁贞道:“大姐受伤虽然不轻,但是她带有师门的特

效伤药,服下之后巳不碍事了。”

高云祥道:“我想大姐需要运功调息,四妹最好不要离开她,以防万一。”

凤洁贞点点头,问道:“二哥,你背上负的那个人,是不是暗下毒药,想要害我们性命的那个姑娘?”

高云祥点头答道:“是的。”

凤洁贞吃惊道:“她不是这魔鬼的门下吗?”

高云祥又点头答道:“是的。”

“呵呀!”凤洁贞惊呼一声,道:“二哥,你不是在玩命吗?”

高云祥笑笑道:“四妹,不要紧张,二哥不会糊涂黑白不分,她叫杨亦菲,是望族的千金,她化身投在酒肉和尚门下,是想报杀父之仇。”

凤洁贞道:“大姐,三哥和我都为你瞎担心了。”

高云祥道:“酒肉和尚眼睛被毒汁毒砂打中,就是杨亦菲出手打的暗镖,若不是她提醒我,酒肉各尚穿有人皮护身衣,刀剑不入,我因此暗中提高警觉,不然,不死也活不成了,总之,若不是她,我们四兄妹,对无法逃命。”

凤洁贞问道:“怎么不见她的人呢?”

高云祥道:“我去换她。”

杨亦菲把解语花支开后,悄悄走到被凤洁贞点了穴,躺卧地上同门师弟的所在,忖道:“我和这几个人相处有数年之久,说实在的他们一都不错,我只是表面应付他们,虽为同门,但各有图谋,我知道这几个师弟,对师父恩少恨多,他们这几个人素以鬼手邢在良为首,我先拍醒他,试探他的口气看看?

邢在良穴道给拍活后,翻身坐起,放眼一望,见杨亦菲坐在自己面前,惊讶一声,道:“师姐,是你!”

杨亦菲眉毛斜扬着,淡淡地答道:“不是我,你被点的穴道,能自运功冲开吗?”

邢在良点头道:“是,听说师姐失手被俘,怎么样逃出敌手的?”

杨亦菲冷冷地答道:“我是活人不是死人。”

邢在良放眼一扫视,见柯飞雄等兄弟,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赶忙说道:“师姐,请你高抬贵手,将柯飞雄等兄弟彼点的穴道拍活吧。”

杨亦菲道:“急什么,他们的穴道解了,醒来后大吵大嚷的,引来强敌,大家还有命吗?”

邢在良道:“究竟是师姐想的周到。”他微顿问道:“师父呢?他老人家也制服不了蒙面人吗?”

杨亦菲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父未必就是天下第一人,他平常什么人都瞧不起,本派的弟兄对他也是貌合神离,谁的心中对他都只有恨,而无敬重之意。”

邢在良道:“我不是恭维师姐,师姐所说的确是公平之话,老实说我们兄弟很早就想远定高飞,但是,内心畏惧他的残酷,只好忍耐,不敢采取行动。”

杨亦菲道:“我知道众师兄弟都积压着满腹痛苦,忍字是为人处世的要诀,可是忍而不能再忍时,对人的伤害必能更大。”

邢在良道:“不错,我们兄弟早就想各师父摊牌,一泄积压心头的怨气,只是找不到有利的机会,不敢妄动。”

杨亦菲问道:“邢师弟,你们真有反叛之心吗?”

邢在良道:“我们知道师姐平时处处袒护我们,我自信对师姐坦诚说出我们的心愿,师姐也不曾出卖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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