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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灵空 87.美人一计

“姐姐,你如何回答?”解语花焦急地问。

花荷道:“我急切间,无法措词回答,迫不得已,向他抛了一个媚眼,招呼他坐下。”

解语花微微一笑,道:“姐姐……你施展迷魂术,把他迷昏了是吗?”

“妹妹,别笑我啦,我也是急得无法可施,才出此下策。”花荷说时,粉脸已是绯红了。

解语花问道:“那么,以后怎样了?”

花荷含羞地回答:“我把他软住,我便,便……”

“便什么呀?快说呀!我们姐妹俩,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的呢?”

“我便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花荷往下说道:“他贪婪地望着我,于是我说:教主今夜本来轮到我,恰巧又来了许多贵容,空守闺房,感到寂寞难耐,使去藏宝房,想选几颗宝珠来玩。”

“但我选了好久,也没有中意的,心中更是烦乱,学着守节寡妇长夜难过,在房中撤铜钱,摸铜钱,消耗精力断了欲念的办法,把珠宝全都搬了来,想不到你来了,你能陪我解解闷吗?

铁金刚被我的手在肩膀上按摩了几下,浑身都软了,他受宠若惊的笑道:夫人若不责怪在下粗鲁,擅闯闺房,只要夫人高兴,不论何时,都可抽身前来陪伴夫人。

我见计得逞,立即使出浑身解数,向他大施狐迷,捧住他的头,他的面颊吻了一下。

铁金刚本来就是一个年青色鬼,那经得起我这火辣辣的一阵撩拨,他两臂一张,竟把我抱在怀中。”

解语花听到这里,不由为她着急道:“姐姐,你被他污辱了吗?”

花荷摇摇头道:“当时,我也很着急,忽然眉头一蹙,计上心来,眼睛望着房门,装着十分吃惊的样子,失声叫道:呀!我们房门还没有关呢?这时若来个人看见,那就不得了啦!说着从他的怀里挣脱了下来。

铁金刚那时已经昏了头,再也顾不得危险了,他断然说道:只要夫人肯行方便,就是教主亲自前来,我也不怕他。

我故作慎重的说道:若是我们这种暖昧的事外泄,你能带我离开这阴宅,终身爱我吗?

铁金刚发誓答道:我若是中途变了心,遗弃了你,就乱刀分尸。

他说毕,又伸抱,我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没有关门,趁他放手之后,我即溜到门边,掀开门帘,那知探头向门外一望,果然老怪又派来了一人,我连忙缩了头,望了望铁金刚,嘴巴朝外呶了一呶。

他见我如此做作,心里也有点慌张,即忙奔出房去……”

解语花问道:“来人是谁?”

花荷答道:“来人是花金刚焦言南。”

解语花顿了顿,继续说道:“我闪身在门后窥看,他见铁金刚从我房中跃了出来,似是吃了一惊问道:‘大哥,教主叫你来温柔乡查看动静,你怎么躲入九夫人的房中?你发观外人闯进这里来没有?’

‘这里并没有外人闯人。’

花金刚冷笑了一声道:‘既是没有外人闯入,怎么不转去向教主禀报?’

铁金刚正向我求欢之际,被花金刚前来破坏了好事,心里已是不快,现在听花金刚语带讥责,便怒声答道:‘哼!你打着教主的旗帜竟然责备起我来了。’

花金刚见他这等托大的样子,也冷笑答道:‘你不必大声对我说,兄弟是奉命而来,你擅闯九夫人的闺房,可知犯了什么罪?’

他知道擅闯夫人的闺房,定受教主酷刑处死,情急之下,一抬手,猛向花金刚劈出一掌。

花金刚不料他会突然发难,在毫无预防下,胸头着实地接了一掌,闷哼了一声,口里喷出一股血浆,即倒地而死。

铁金刚把花金刚一掌打死后,把尸骨拖入房中,往床铺下面一抛,拍拍手向我笑道:‘夫人,这一下你该相信了我吧,为了表示诚心爱你,我将义弟也一掌击毙了。’

说毕,伸手一把将我搂入怀里,那带钢刺的嘴唇,就在我脸上亲个不停。”

解语花着急地道:“姐姐,以后你如何应付,难道真被他……”

花荷粉脸又是一阵红热,低下头说道:“他在我的脸上吻了一阵,突然把我放在床上,向我要求―”说此,脸上红得更厉害,低下头都法出口了。

解语花急急问道:“莫非姐姐受了委屈,这都是小妹的过失。”

花荷猛然抬起头来,呸了一声道:“你不要胡猜,姐姐焉肯把身子断送在这个贼人的手里?”

解语花双手在白姑娘身上不停地游动,正按摩得吃紧时,听花荷这一说、不由心里一愧问道:“姐姐,那你?”

花荷见解语花这等的惊惶,娇笑一声,打断她的话,接着说道:“别替我躁急,我还能沉得住气,不会被他扰乱了劳心。”

解语花又急接口说道:“我替你着急死了,姐姐却在笑,究竟怎么样,快说呀!”

花荷又是叹哧一笑,说道:“这些事你好像听得很起劲,是么?”

解语花听了,正色说道:“姐姐,你可别误会,因为我关心你失身那厮,所以才这样着急地追问。”

花荷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厮将我抱上床,就动手解我的衣钮,我当时的确吃了一惊,情急之下,忽生一计。”

“什么山人山计,能阻止那凶猛的色狼。”

“你别岔,让我说呀!”

解语花催着说道:“好,快说,快说,别再卖关子了。”

花荷点点头,继续说道:“当时我向里边一滚,避开了那厮的双手,爬起来指着床底下说:这床底下有死人,而且这外室的床是老妈妈睡的,我害怕得很,在这样恐怖地方,成其好事,那不会发生快乐,我们到室内去吧,那厮听了我的话,倒不再逼迫我了。”

解语花吁了一口气道:“真有你的,他肯吗?”

花荷道:“那厮仍然急猴似的连声催我,快!快!”

解语花神秘的一笑,道:“姐姐是不喜欢他,若是姐姐的心爱人,恐怕……”

花荷一赌气,说:“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我不说了。”

解语花微微一笑,道:“别难为情吧,食色性也,其实我心里……”

“你心里怎么样,为什么不说了呢?”

解语花冷冷地笑了笑,没有再说。

花荷停了一停,又继续说道:“我见他退开床边,心神稍定,抛给他一个媚眼,向他说:急什么呀,到口的肥肉,还怕飞了去不成。”

解语花接口说道:“大概他听了姐姐的话后,像是吃了定心丸啦。”

花荷点点头,道:“我跳下床来,整了整衣衫,使转身向内室走,那厮也紧跟了进来,我顺于把门一关,转身又在那厮脸上吻了一吻,他顺手一把将我抱在怀里。”

话说至此,心头好像又紧张起来,呼不出气,话声突然顿住。

解语花的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在白姑娘身上游动的两只手,也自动的停止了,心中起伏不定,浑身的血液,涨得她的脸通红,阴阳老怪曾经也对她这样拥抱过,那时心里既是害怕,心情又有些荡漾,她长长的吁了一口气,道:“要命!姐姐是过来人,能把持得住吗?”

花荷一吐唾沫,道:“你嘴里放的是屁,心里想的也是邪念,姐姐纵然是当过乐趣的人,但也得看时候、看对象啊。”

解语花含羞一笑,道:“好,算我放屁,请往下说吧。”

“他抱着向床边走去,快到床边时,我一拧身便倒卧床上,我一手解衣钮,一手偷偷在枕头底下取出妹妹送给我的那把匕首,眼睛却向他抛媚限。这时铁金钢那对贪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射出两道如火馅的光芒,双臂一张,就向我扑了过来。”

解语花紧张得睁着秋水似的眼神,望着花荷,不住的喘气。

花荷又继续,说道:“我趁他宽衣褪裤之际,对着他的腰眼要害,猛地一刀戮了进去,左手顺势向他一推,‘哎唷’一声,那厮翻下床去。”

解语花吁了一声,道:“当时死了没有?”

花荷道:“那贼跃身起来,圆睁双目,举起拳头,大喝一声,就想向我击来,但他这一运劲,创口上鲜血如泉水涌出,拳头未击下,便倒地身死了。”

突然一声“哎哟”,两人不觉吃了一惊。转眼一望,见是白姑娘醒转来,但见她犹未睁开双眼,口里喃喃地道:“妈妈,女儿这一生见不到你的面啦,妈妈,就算没生我这个女儿吧。”

解语花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喊道:“白姑娘,白姑娘醒来!”

白姑娘听到唤声,徐徐的睁眼向左右一望,不由惊诧得咦了一声,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不是死了吗?为什么又到了这个地方来呢?莫非到了阴间了?”

解语花跳下床,望着白姑娘微微一笑,道:“白姑娘,你不要胡思乱想,你没有死,赶快定定神,我们马上就要送你回家啦。”

白姑娘听说没有死,立刻要送她回家,放眼注视了解语花和花荷一阵,又望了望四周的环境,方始相信自己确已得救。

她连忙侧身坐起,向两人问道:“两位姐姐,是不是你们救了我的性命?”

解语花点了点头,笑道:“也可以这么说。”

白姑娘吃力地下了床,双膝向地下一跪,道:“谢谢姐姐救命之恩。”

解语花连忙把她扶起,道:“快起来,外面有人等着,送你回家去呢。”

白姑娘颤巍巍地站起身子问道:“是甚么人送我回家去啊?”

解语花道:“等一会你自然会知道。”微微一停,又道:“但那人送你到大罗殿时,你若看见有人打架,便大叫一声‘住手’你敢叫吗?”

白姑娘道:“我敢叫,大不了是一死。”

解语花点点头,道:“好,那么走吧!”说着,拉了白姑娘一只手,匆匆地向门外走去。

蒙面人守在门外,瞪着两眼东瞧瞧西望望,倒未再发现有阴宅的人到来惊扰,他见解语花拉着一个少女出来,知道白姑娘恢复神智,便拿笔在拍上写道:“这里没事了,我就要带她走啦。”

白姑娘见了蒙面人那种鬼魅似的装束,不由有点害怕起来,身子嗦嗦地发抖,脸孔被骇得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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