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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灵空 94.各奔东西

“大姨娘和阴阳老怪是结发夫妻,但两人的心,却是背道而驰,大姨娘存心厚道,阴阳老怪却无法无天,大背人道,大姨娘累次劝他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大姨娘无可奈何,一气之下,便不过问阴阳老怪之事。”

“在‘悛容殿’终年闭门礼佛,听说已有七八年,没和阴阳老怪见过面了,我自从陷身阴宅后,便时常和她谈谈佛理,故此我们相处很好。”

“大姨娘不但武功很好,尤其深通青囊之术,我见这人的右眼被挖去,所以料定是大姨姨娘潜返阴宅,她挖去这人的右眼,给阴阳老怪补上,然后救他出去,除此之外,别无他人。”

“哦……”落魄书生疑心顿失,仰脸哈哈大笑,道:“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百夜夫妻海样深’,不满丈夫的行为,但夫妻恩情,还是深埋心中,疾风劲草,这才是算得一个地地道道的好老婆。”

说此,微微一停,放眼一望三女,又朗笑说道:“你们以后嫁丈夫,也该好好的相夫教子,别只管吃醋啊!”

三女被他说得粉脸通红,个个低下头去。

这阴宅工程浩大,要想彻底破坏,以他们几人的力量来说,实是不可能。

解语花知道老魔头被大姨娘救走之后,于是也不再去搜索了,便导引落魄书生等人走出阴宅地道,疾奔白家庄。

几人奔至白家庄远远望见一座朱楼,耸立在一个优雅的园林里面,四周一派绿树修竹。

这时,朱楼内灯火通明,显示出喜气洋洋的气象,大概是蒙面人己将白姑娘送到了白家庄内,正在庆祝阖家团圆。

解语花已经来过一次,在前引导几人,直奔庄门。

看守大门的家仆,原先已认识解语花,立刻迎了出来,此时主人白雪梅的父亲白节民,恰好送客到大门口,一望见解语花,当时心中的喜悦,那就不用说了,赶忙迎接上来,向解语花等人,拱手笑道:“老夫人正想派人访寻女侠,想不到女侠已偕同贵友驾临寒舍,失迎,失迎。”

落魄书生见他这等说法,心里暗自好笑道:若不是你的爱女被劫,人家舍命相救,恐怕抚台大人的臭架子,摆得高高在上,未必能如此客气呢。

解语花还了一福,微微一笑道:“白老爷找我,不知有什么事?难道令媛还未返家吗?”

白节民连忙摇头:“小女承蒙女侠暗中照顾,才得免遭毒手,如今已安然返家,此恩此德,老夫岂忘怀,想请女侠来敝舍小住几日,以报万一。”

解语花笑道:“你老人家不必客气啦,我不过是跑了一下子腿,真正营救令援的,还是令侄女啦。”

说此,微微一停,又道:“我们突然来府上打扰,乃是为了一桩疑问,要想向你老人家请教。”

“哦!”白节民诧异地应了一声,侧身一旁,一摆手道:“这不是谈话之处,请各位先进寒舍用茶再说吧。”

于是转身导引几人直向内院客厅走去,沿廊侍候仆役,均纷纷行礼。

这时,白府客厅里面,坐着不少的男女贵妇,忽见白老爷导引几个陌生男女进来,均避入偏厅内室。

老叫化目睹白府厅堂,摆设如此堂皇富丽,忖道:今天若不是解语花同来,仅是我们一对穷鬼,要想堂皇进这卸任抚台的大门,真还不容易呢?

白节民引他们进人客厅落坐,解语花即为落魄书生等五人介绍,并将前来的意思,简略的向白节民说明。

白节民素来对山野奇人异士,就很敬佩,听解语花介绍之后,心中更觉高兴,哈哈大笑,道:“

难得,难得!若不是为舍女之事,打发车轿相迎,各位恐怕未必肯屈临寒舍。”

说毕,向侍候仆人一挥手,吩咐即刻摆席。

落魄书生和老叫化,却没有想到这个卸职的抚台,竟是这样一个开放的人,也立刻改变了初面时的印象,落魄书生听说摆席,知道可以饱醉一餐,不由咧嘴一笑道:“客气,客气,我们贸然来贵府惊扰,实感汗颜。”

白节民摇摇头,道:“说那里话来,我们初次见面,几位大侠也许不知道我的性情,许多人都把文武分得很清,但我却不敢苟同,我认为一个文官,要想把份内的事情做好,必须要具武人豪爽豁达不拘的风度,才能做到亲民爱民,若只是高高在上,不接近一般平民,那能体察到民疾,老夫之言,不知两位大侠以为然否。”

两个穷鬼听了心中暗暗敬佩,他们以为一般官吏,都是贪墨之辈,那知其中也有开明睿智之士。

落魄书生忙点头笑道:“高论,高论,在下敬佩之至。”

双方谈话间,酒席已经摆上,于是白节民即起身将众人让入席。

白节民有两房夫人,仅生了雪梅这个女儿,大家对她的珍爱,由此可想而知,因解语花从虎口中,将其爱女救出,这一番感激,岂是笔墨所能形容万一。

两位夫人,为了表示敬意,让人备下酒菜,酒筵上尽是山珍海味,样样可口。

同时,白节民想出别开生面的敬酒方法.他招集所有的家人,不论老女老幼,夫人仆侍,由他开始敬起,依次向几位男女侠士,不管酒量如何,各敬三大杯。

这样一来,不但白府的家人,醉倒不少,就是三女和洁贞子,也喝过了量。

只有两个穷酸,正中下怀,暗暗欢喜,不论谁敬,都是酒到杯干。

几个年轻男女侠,只被灌的晕头转向,先行退席,由没有喝醉的男女仆役分别侍候,到后院休息。

这时,大厅内只留下了白节民陪同两个穷酸,继续饮酒。

白节民笑道:“比兄先别自夸,我虽非酒鬼,自量酒力不弱,尤其今天我特别高兴,比往年金榜题名时,还有过之而不及,没有较量之前,还不知谁胜谁负呢?总之,今天我们不醉不休。”

落魄书生哈哈大笑,道:“在下和范兄,不敢有违雅意,但在拼杯之前,我们得先向白兄请教一事再喝如何?”

白节民点点头道,道:“好!好!什么事情请说吧?”

落魄书生道:“我们到府上来打扰,是想请问白兄外侄女孟姑娘的住址,我们有事欲向今外侄女请教,不知白兄能否见告?”

白节民道:“舍妹夫家离我这儿,倒不甚远,但我那个外侄女,却经常不住在家里,不知各位来访她,有什么事情?”

落魄书生道:“那天在府上和解女侠相商营救令援的,乃是白兄外侄女,而到阴宅救令媛的人,却是另外的两个蒙面人,但这两个蒙面人,一个是洁姑娘的表兄,一个是洁贞子的世妹,他们都是八九年前失踪的,经多年寻找,最近才发现他们的行踪,但他们经常以黑相象面,见了亲人,也不肯相认,不知他为何流落外面,不愿返家?故此想找令外孙侄,打听,打听。”

白节民听了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声,道:“啊!原来是如此,听比兄这一说,倒是无独有偶的第三宗奇事了,我那侄女,也是不肯住在家中。”

老叫化见他们停杯谈话,他毫不吝啬的把一盘整只的油炸鸡,端到自己时面前,一旁听他们谈话,一旁大快朵颐,忽听白节民说第三宗奇事

时,突然问道:“是一件什么样的奇事啊?”

白节民道:“我那外侄女,也是从小失了踪,十几年之后,才自行返家的。”

落魄书生听得甚感惊诧,也连忙追问了一句:“令外侄女是甚么情况下失踪的呢?”

白节民沉思有顷,才抬头说道:“我那外侄女从小体弱多病,遍请名医诊治,也诊察不出病源来,什么样名贵的补品神丸,都服用过,但愈服药,身体也愈弱,眼看就要被死神招去。”

“舍妹夫妇束手无策,便听信一般善男信女之言,带她去神女庙,烧香许愿,身体就会健康起来,舍妹看药石无效,也只好尽尽人事,便备了纸钱,齐戒沐浴之后,抱着爱女,虚心往神女庙烧香礼佛。”

“就在她们跪拜求铸之际,突然一阵狂风扑来,灰尘满面,蔽不见日,舍妹当时被这突然袭来的狂风吓晕过去,待她醒来,身旁跪的爱女,却不知去向,遍找无着,问庵里的主持,也说未见,舍妹还以为是被狂风卷走,便哭了回家,以后派人去神女庙附近,寻找尸骨,也未发现一点痕迹。。”

落魄书生一边听他说,一边暗道:难道当时有一个专门抢劫童男女的邪教不成,不然他们为什么都在八九年之前失踪呢?

于是接着问道:“令外侄女难道也被人劫走的不成?”

白节民摇摇头,道:“我那外孙女当时是不是被人家劫走,以后没有听她说,但她十岁之后乍行回到家中,不但病势痊愈,长的亭亭玉立,而且学了一身很好的武艺。”

落魄书生又问道:“她在那一座名山学艺?白兄听她说过吗?”

白节民点点头,道:“我曾听舍妹说过,她在雷首山。”

落魄书生突然站起身子,向白节民拱手一揖,道:“打扰啦,我们就此告辞。”

白节民赶忙起身,拦住去路道:“比兄,你这么急干吗?现在已经夜深了,急也不在这半宵的时间,快请坐下,我们还没有较酒量呢!”

落魄书生道:“在下因有急事在身,不便奉陪,来日方长,今后叨扰的机会还多。”

白节民道:“今夜说什么也不让你们去,敝地就紧临雷首山脉,长达数百里,我虽然听说外侄女住在九幽峰,但九幽峰在什么位置,我虽是本地人,没有去过也不知在什么地方!”

“听传说这九幽峰,终日云雾笼罩,高峻险绝,平常的人,不说到峰顶,就是到山腰,都不敢上去,而且听说九幽峰毒蛇猛兽,山精,野人,应有尽有,去九幽峰的人,只要上了山腰,不是被毒蛇猛兽咬死,就是被山精野人吞噬。”

“我虽不敢苟同本地人的传说,但众口一词,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各位虽然都是武艺绝伦不怕什么山精野人,奈何防不胜防。而且人地生疏,深夜入山,连找个问路的人也没有,何不先在舍下委屈半宵,我明日替各位找一个熟悉道路的人替各位带路,岂不方便得多吗?”

两个穷酸听他说的神乎其神,不禁暗自好笑,落魄书生见他诚意相留,倒不好坚持要走,想了一想,问道:“白兄的令妹夫妇,去过九幽峰探望过姑娘没有?”

白节民点点头,道:“上去过的,我那外侄女,为了便利她父母上九幽峰去,特地送了一块四方的五色布,拿着这块五色布,走至山腰一晃,很快的就有人下峰来迎接。”

“这一次舍女被人所劫,我那妹夫还去了一次,叫外侄女下山来营救舍女,但是那块五色布,当时被人收了回去之后,外侄女和他亲自同下山,就没有再给我妹夫了,不然,我立即派人到我妹夫那儿取来借给各位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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