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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面具怪客来袭(请赏藏)

第五十章面具怪客来袭(请赏藏)

人鱼庄园,杀机重重——

恶龙先生从虚灵城回来比巴其预计的要早得多。

他被一个酒肉朋友搞得一钱不剩,就回到蝴蝶城到人鱼村路旁那所小房子,当起了房主。这是他在漫长而清廉的生活中为自己准备的养老之所。

这天晚上,他坦然地上床睡觉,因为他口袋里已经没有一文不义之财。

深更半夜,他突然被一个不速之客弄醒,觉得很是惊惑不解。

那人用一束光照着他的眼睛,并提起他那花天酒地的生活中某些令人尴尬的插曲。

“怎么,恶龙,虚灵城的老朋友巴其,就不认识了?”

他惊慌失措,目瞪口呆地坐起来,嘟嘟囔囔道:

“您要我干什么?——巴其?——

我不认识叫这个名宇的人。”

“怎么?

记不起来啦,我们那些盛宴——

按你的说法,还有,有一夜,您在虚灵城对我倾吐的心里话?”

“什么心里话?”

“你清楚,恶龙——那两万虚灵币?那走上来找你搭讪的先生?——

塞在钱如雨卷宗里的信封?”

“您别说了!——别说了!”恶龙声音哽塞地哀求道。

“好。那你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答得痛快,我就不把你的事告诉保安局的笨笨队长。

他是我朋友,我和他一起调查一鬼先生谋杀案。”

恶龙老头极为恐慌,一个劲地翻白眼,似乎就要昏厥了。

“一鬼?——一鬼先生?——我向您发誓,我什么也不知道。”

“这我相信,恶龙——你没有杀人犯的理智——

我想知道的,是别的事情——一件芝麻大的事——说完了,你就可以像个乖女孩,安安静静睡觉了。”

“什么事?”

“你从前认识一鬼先生吗?”

“认识。我在事务所见过他,他是客户。”

“以后呢?”

“再没有见过。”

“除了他走过来找你搭话那次,还有案发当天早上,你去人鱼村见他那次,是吗?”

“是的。”

“那好,现在我要问的是:那天夜里,他是独自一人吗?”

“是——或不如说,不是。”

“确切地说。”

“他是一个人来跟我说话的。

不过,十米外的树丛里——我们是在大路上说的话,就在这附近——我隐约看见有个人躲在暗处。”

“是跟他一起来的,还是暗中监视他的?”

“我不知道——

我告诉他:‘有个人——’他答道:‘我才不在乎哩。’”

“那人什么模样?”

“我不知道。

我只看见他的影子。”

“那影子是什么样子?”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看清那人戴一个银色面具。”

“银色的吗?”

“银色的,而且把面部完全覆盖。”

“你没有什么特别的话要说?”

“没有。”

“你对一鬼先生谋杀案没有一点看法?”

“没有。不过我认为凶手和我看到的人影之间可能有某种关系。”

“可能吧。”巴其说,

“不过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恶龙。再别想这事了,睡吧。”

他轻轻把恶龙一推,让他躺下,把毯子拉到他下巴底下,塞好,叮嘱他乖乖睡一觉,就踮着脚尖走出去了。

后来,天猫在讲述他在人鱼村一案中,以巴其的名字所起的作用时,稍稍离了题说了些有关精神状态的话:

“我一直注意到,在完全处于行为危机之中时,人的精神状态常常难以判断。

人们用观察所有人类行为的标准去判断他们,但他们内心的想法,以及他们的感情、爱好、计划,却为我们所不了解。

因此,在这种情况下,美雪和花雨是什么精神状态。

我完全看不出来。我甚至没有想到,有些事情与案情无关,应该区分出来,她们姐妹脾气说变就变,一会儿对我十分信任,一会儿又疑心重重,一会儿担心害怕,一会儿又无忧无虑,一会儿快快活活,一会儿又愁眉苦脸。我在这方面完全走入了歧途。

我只注意她们与案情有关的思想活动,只询问她们与案子有关的事情。

其它大部分时间里,她们的思想完全与案子无关。

我一直为犯罪问题所困扰,不久将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的错误,就在于没有发现,犯罪问题部分是由感情引发的。

这样,案子的侦破就拖延了一些时问。”

不过,反过来说,破案虽然推迟了,巴其却得到了如此大的补偿!

作为两姐妹的日常生活顾问,他不得不维护她们的精神状态,不时给她们打气,一会儿要给姐姐做工作,一会儿又要安慰妹妹,因此与她们一起度过了愉快的几个星期。

让人在左边柱子上系了一条小船,在船上垂钓,这是他最喜欢的消遣。

每天上午,午饭前,姐妹俩去船上找他。

有时,遇上涨潮,他们随波逐流,听任倒流的河水把他们推向上游。

他们从桥下穿过,驶过‘金字塔’土丘,到了通达三个珊瑚塔的峡谷深处。

然后又随着退潮的水流慢慢漂下来。

每天下午,他们都去周围散散步,不是朝蝴蝶城,就是朝人鱼村方向。

巴其常和农民天南海北地聊一阵。

虽说人鱼村人对陌生人,对他们称为外乡佬的人怀有戒心,巴其却善于打开他们的话匣子,因此了解了近几年城堡主人和富裕的庄户人家遭到的几次盗窃。

窃贼翻过墙爬坡,潜入室内,于是家传的古老首饰和圣粉餐具便不翼而飞。

为此进行的侦查没有得出结果。甚至一鬼谋杀案发生时法院也没有想起这些偷盗案。

但是本地人都知道,好几起偷盗案都是一个戴面具的家伙干的。

有人甚至说,隐约见过那个面具怪客,颜色好像很亮,大概是银色的吧。那人瘦瘦的,比中等身材的人高出许多。

他们三次采集到他的脚印:脚印又深又大,显然是一双特大的农民穿的木屐踩出来的。

但使人费解的是,有一次,这位窃贼竟从一条非常狭窄、仅能容一个小孩通过的旧管道钻进了一座城堡。

而在城堡内院,有人看见了他那双特大木屐的印迹。这一切巨大的东西,都是从一条旧管道里通过的!

因此,戴面具的人的传说,就像食人猛兽的传说一样,在四乡传开了。

那些饶嘴饶舌的大嫂大娘认为,肯定是这人杀害了一鬼先生。这种推测很可能是符合事实的。

笨笨听了这种传说,认为可以肯定,花雨在房里遭到袭击那一夜,他在花园追捕歹徒,在茫茫夜色之中,依稀看见那是个戴面具的男子。

那人影当时一瞬间就消逝了,可是现在他发现已经深深地印在他脑子里了。

于是,这个穿靴戴面具十分怪异的神秘人物,便引来了种种推测。

庄园里他想进就进得来,想出就走得出。他在庄园周围转游,左边瞧一瞧,右边看一看,这从走一走,那里停一停,确实像个十足的地痞流氓。

巴其受本能的驱使,常到海马大娘的破屋子去看看。

一天下午,他叫上两姐妹一块去。仔细打量那一大堆斜靠在一棵树干上的木板,发现有一块门板,破旧不堪,到处开裂,抽出来一看,只见上面笨拙地用粉笔画着一幅粗略的图像。

“瞧,”他说,“这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家伙。”

“这倒有意思。”花雨低声说,“是谁画的?”

“海马大娘的儿子。他喜欢在木板上纸片上写写画画。谈不上什么艺术性,甚至很拙劣。现在情况都一致了。

海马家的破屋子处于阴谋活动的中心。我们要找的那家伙也许和一鬼先生在这里见过面。小小黑也许就是在这里雇了一两个过路伐木工,把三个珊瑚塔移走的。

半疯半癫的海马大娘听到了他们的密谋,她弄不明白,只是用她那可怜的脑瓜子去琢磨、回想、想象这一切,想猜出他们想搞什么名堂,后来她在您花雨面前东一句西一句,没头没尾说的话,就是这些事情。

那些话里包含着那些威胁,使您恐惧万分。”

第二天,巴其发现了六张草图,三个珊瑚塔、峭壁、天鹅楼的简图,两张面具的外型图,还有一张线条杂乱,但看得出冰弩形状的图。

花雨回忆起小小黑那个人。

他一双手很灵巧,和他母亲一样,常来小城堡,在钱如雨先生指点下,干一些木匠和锁匠的下手活。

“我们刚才提到的五个人,”巴其开口说,

“有四个已经死了:钱如雨先生、一鬼先生,海马大娘与小黑。

只有那戴面具的家伙活着。只有逮住他,才能把案情搞个水落石出。”

确实,这个阴森的人物操纵着整个惨剧。

似乎他随时都可能从树丛中,从地下、河底突然冒出来。

你隐约看见一个幽灵在弯道、在草地、在树梢上游荡,可是定睛细细一瞧,他立刻就消失了。

花雨和美雪精神紧张,都挨紧巴其,似乎这样就能得到保护。

他感到她们之间有时意见不合,有时难堪地沉默,有时突然抱在一起,有时十分恐惧。这时,他说上几句温柔的话,做出几个含情脉脉的手势,她们就平静下来了。

可是不久,这样的事情又无缘无故,再次发生。

这种精神失常是怎么造成的呢?光是因为害怕那幽灵吗?

是否还受到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影响呢?她们是不是在和暗藏的力量作斗争呢?莫非她们了解秘密但又不愿揭露?

动身的日子临近了。

八月底,好天气一天接一天。

每天吃过晚饭,他们喜欢留在屋外平台上纳凉。

看不见笨笨的人影。

不过他们知道,他离房子不远,正抽着烟,

和漂亮的阿月待在一起。阿发先生手脚勤快地收拾杯盘碗盏。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大家各自回房。巴其在花园里悄悄巡视一圈,然后驾起小船,逆流而上,张着耳朵,注意庄园里的动静。

有一晚,天气晴和,夜色清朗,姐妹俩想和他一起划船。

船儿静静地从水面滑过。桨儿轻轻地划,滴下颗颗水珠,溅起轻微的脆响。满天星斗,洒下朦胧的光辉。

一弯新月,从天边的薄雾中冉冉升起,渐渐地变得明晰。

他们都不作声,保持静默。

行到狭窄处,船桨施展不开。小船几乎停住不动了。

然后,一股潮水涌来,轻轻地推着小船,在两岸之间摇晃。

巴其两只手握住两姐妹的手,轻声道:

“听。”

可是她们什么也没有听见。

但她们感到一种压力,就像是在大自然的静寂之中,在清风的徐徐吹拂之下,一种没有显露任何迹象的危险在朝她们逼过来。

巴其握紧她们的手。他一定听见了她们听不见的声音,知道静寂之中潜藏着危险。

敌人如果潜伏在暗处,就能看见他们,而他们却看不见两边山坡上的动静,因为上面有那么多看不见的洞穴凹处。

“快离开!”他说,忙把一支桨插进河岸的陡坡。

可是太晚了。

峭壁顶上,有什么东西轰隆隆地滚下来,滚了三四秒钟,一下砸进河水里。要是巴其没有紧紧抓住桨,急中生智,把小船掉过来,船头就会被一块巨石砸烂。

而现在,他们和小船都安然无恙,最多不过是溅了一身水。

巴其跳上陡坡。他目光犀利,看见峭壁顶上,石头和松树之间,有一个人的影子。那脑袋只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大概那人认为自己潜伏的凹处很安全。

巴其飞身一跃,抠着凸处的石头角,扯着蕨草藤蔓,飞快爬上笔陡的峭壁。对手仅在最后一刻才听见巴其的声音,因为他刚要站起又马上伏倒。

巴其只能看见树影罩着的隆突的地面。

他辨了辨方向,迟疑片刻,然后飞身跃起,落在一团土堆似的,一动不动的黑影上。正是他。他抓住对手了。

他拖住那人的腰,朝他吼道:

“该死的,我的宝贝!落在我手里放老实点。

啊!坏蛋,想跟我捉迷藏!”

那人像趴在地沟里似的,在地上爬行了几米,但巴其死死地抱住他的髋骨,嘴里嘲骂不停。

不过他觉得,他手中的猎物在浓浓的暗影中渐渐消失,可说是在他手中融化了。

那家伙钻进了两块大石之问。巴其手上擦破了皮,两只胳臂越挤越拢,使不上劲,抓得松了一点。

是的,是的,猎物钻进去了!

好像他通了地,身体一秒钟一秒钟缩小,小得抓不住了。

巴其大为恼火,放肆咆哮,破口大骂。可是那人变得细长细长,从他紧枢的指头之间溜掉了。

他两手空空,那家伙消失了。

这是靠了什么奇迹?躲到什么常人无法进入的地方去了?

他侧耳谛听。除了两姐妹的声声呼唤,没有别的声音。那两个女人在船边等他,惶恐不安,一身发抖。

他回到她们身边。

“没有人。”他说,不说出自己的失败。

“可您看见他了?”

“我以为看见了。可是在树下,黑影幢幢的,谁能肯定呢?”

他匆匆把她们送回小城堡,自己跑进花园。

他怒气冲冲,恨那个家伙,也恨自己。

他顺围墙走了一圈,监视几个出口,他知道歹徒可能从那些地方逃跑。突然,他加快步子,朝温室废墟跑去。那里有条黑影在动,好像跪着——甚至有两条影子。

他朝那两条影子扑过去。第二条跑了。

巴其一把抱住第一条,和他一起滚到荆棘丛里。他喊着:

“啊!这一次,可逮住你了!逮住你了!”

一个微弱的声音哀求道:

“唉!你这是干什么呀?松开手好不好?”

是笨笨的声音。

巴其气炸了。

“鬼东西!深更半夜,你还不去睡觉?

十足的白痴!你刚才和谁在一起?”

笨笨也火了,猛地站起来,扭着巴其,使劲地摇,咬牙切齿地说:

“你才是白痴呢!

你为什么要插进来?为什么要搅我们的事?”

“谁?你们?”

“当然是‘她’啦!我正要吻她。

她头一次晕了头,没有拒绝——我正要吻她,你就搅好事来了!

滚吧,你这个白痴!”

巴其虽说受了挫折,一肚子气没处发,但想起笨笨引诱厨娘被他冲散的一幕,还是忍不住笑了,笑弯了腰。

“厨娘!——厨娘!——

笨笨正要吻厨娘!被我搅了——

天哪,真有意思!笨笨正要吻厨娘!

你这混蛋,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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