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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报父仇深陷重围 救情郎大义灭亲

臧玉麟再众目睽睽之下被老仆人臧田良认出来,暴露了身份无法掩盖。他只可以死相拼,先点了臧田良的哑穴,然后扑向老贼魏忠英。魏忠英仗着人多势众没把臧玉麟放在心里。

“姓臧的,尔等真是胆大包天,这是我的提督府。我已撒下天罗地网你休想逃走。要识时务者跪下服绑,念你救过我女儿的份上。老夫可以饶你一条性命,不然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呀呀呀,呸。老贼你残害忠良、作恶多端、恶贯满盈。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说着他已冲到魏忠英身旁想将他置于死地。

这时雁山八魔的老四串了过来,这小子又横又愣又冲外带不要命。从腰里哗愣愣抽出链子抢,高喊一声:“呔,姓臧的你看枪。”唰、、、以枪当棒奔臧玉麟的太阳穴打下来,如果臧玉麟不收招自己就要受伤。

他想让老贼多活一会,我不能硬拼还有大事没办呢。想到这里往后一退身链子枪走空啦。四魔见这一招没打着急忙抽招换式奔臧玉麟的软肋扎了过来,臧玉麟空手对链子枪。三魔孙三元手勤蛇骨鞭没有过来,他要保护老贼魏忠英。其他人全都白给,一个吓的面如死灰。都不敢过去,准知道上去也是白白送死。

三魔忙喊:“快到外面送信,让弓箭手上房压顶,长枪手堵住中门防止这个姓臧的逃跑。”

有人跑到外面喊;“哎,大厅有刺客,快准备救提督大人啊。”

这一喊外面可乱了套啦,二百名弓箭手上房压顶,长枪手躲在掩体后面观察动静。有人给中军魏豹送信。

这时屋内打的难分难解,魏忠英心想:雁山八魔是成了名的人物,臧玉麟是刚出炉的娃娃。抓他不费吹灰之力,这回我给老臧家斩草除根。

现在臧玉麟都红眼啦,心想我要速战速决。免得奸贼魏忠英逃跑。这时四魔的链子枪奔臧玉麟砸了下来,臧玉麟不躲不闪而是一抬左胳膊去挡链子枪。链子枪唰啦一声缠在臧玉麟的胳膊上,使劲往回一带。四魔双手用力想往回躲,说时迟那时快臧玉麟右脚向前来到四魔面前。立掌如刀奔四魔的手腕子呜的砍了下来,如果砍上就得骨断筋折。

呀,吓的四魔急忙松手扔了链子枪,他想逃跑。那哪里还跑得了啊,臧玉麟铁腕一挥来个反身献掌啪的一声正打在四魔的左肩上。四魔李四季疼的大叫一声往前抢了好几步才站稳,当时左胳膊就抬不起来啦。

“哇呀呀,好小子,我早晚要报这一掌之仇。”也救一转眼的功夫四魔受伤啦,与此同时三魔冲了上来。蛇骨鞭奔臧玉麟的下盘扫了过来,臧玉麟急忙来个旱地拔葱,平地起来三尺多高。蛇骨鞭贴着臧玉麟的靴子底扫了过去,三魔一看没打着。反手一鞭盖顶砸下来,臧玉麟见鞭子到了。身子微微一动,鞭子又走空啦。猛然抬腿照着鞭头的那疙瘩嘡就是一脚,这把鞭子反弹回来唰、、奔三魔的顶梁打了下来。

鞭这个东西没有灵性,它又不认得人见谁打谁。可把三魔吓坏了,他连连后退。臧玉麟见无人阻挡二次扑向魏忠英,魏忠英可不白给啊。那是马上将,长的人高马大手握三尺龙泉剑。见臧玉麟到了急忙一个仙人指路,嗨,唰,奔臧玉麟的哽嗓咽喉刺来。臧玉麟一个斜挂山边侧身闪过。突然抬起右脚奔老贼的手腕一点,魏忠英的手腕子差点被踢折。

疼的他哇哇大叫,一松手宝剑落地。这回老贼可知道害怕啦,就凭我这么大的提督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一脚就把兵刃踢飞啦。快跑吧,他左手捂着右手扭头就往屏风后面跑,屏风后面不远的地方有暗道。如果到屏风后面可就抓不着啦,臧玉麟一看魏忠英的宝剑掉在地上。用左脚尖微微一挑把宝剑挑起三四尺高,接住宝剑紧握剑柄,嘴里念叨着:爹,孩儿给您报仇啦。

说着一抖手,唰,啊,宝剑直插入魏忠英的后心。不知道臧玉麟用多大劲啊,宝剑从后心扎进去剑尖从前面露出半寸。魏忠英一声惨叫,身体摇三摇晃三晃噗通一声摔到在地。

三魔一看大惊失色:“老爷受伤啦,快救人呐。”这一喊多数人扑奔魏忠英,臧玉麟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该走啦,他报了杀父之仇。一个倒拧萝卜想向外串去,那知道三魔噌就穿过来啦,蛇骨鞭哗愣愣一伸挡住去路。臧玉麟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晃双掌连连进招。啪啪啪、、、就几下子,三魔就招架不住啦。被逼的没办法噌的一声闪到一边。臧玉麟一点双脚来到来到了门口,本来一步就可以出去啦,正巧从外面进来个倒霉鬼。

来人是谁啊?正是中军官魏豹,方才有人报信说心艮就是臧玉麟,大人被困大厅内,万分危险你赶快去救援。魏豹手提单刀刚冲到门口,臧玉麟一瞧,知道想出这个门不容易,刚才厅里人喊他听的清楚。外面埋伏了弓箭手长枪手,我这么冲出去非被他们射成刺猬。行啦,我先拿魏豹做挡箭牌。

再看魏豹和臧玉麟走了个对面,“好贼子,是你看刀。”这小子唰啦奔臧玉麟就是一刀,臧玉麟往旁一闪躲过刀身顺势来个金丝缠腕。砰一声抓住魏豹的手脖子,三个手指头一使劲一扣他的寸关尺脉门。这小子疼的“啊啊啊、、、、”手一松单刀落地。顺手臧玉麟把他往怀里一带,左手抓住他的胳膊,右手一伸抓住他腰里的皮霆大带。

然后冲着外面高喊:“呔,外面的官军听着,我臧玉麟可要出去啦。让我者生拦我者亡,我可要走啦。”说着双膀一叫力猛一抖手把魏豹从门里给扔到院内。外面一片漆黑,听见里面有人喊,以为出来的是臧玉麟呢。房上的弓箭手一起嗤嗤嗤嗤、、、、一起射箭啊,把魏豹射成刺猬啦连声惨叫。

长枪后噗嗤噗嗤、、、一顿乱扎把这小子扎死啦。就这个功夫臧玉麟冲到院内,手往腰间一伸咯嘣解开如意金钩。哗愣愣、、、抽出金龙鞭,房上的士兵还往下射箭。臧玉麟武动金龙鞭拨打雕翎,此时觉得心里特别舒服。父仇已报纵死无怨啊。手中鞭护住致命之处,可是想逃走不那么容易。

因为这提督府兵将太多啦,还有八魔七魔呢?这两个小子指挥厮杀,臧玉麟没办法指东打西、指南打北、闪转腾挪、钻蹦跳跃。他一个人把弓箭手长枪手弄的手忙脚乱,唰唰、、、连打几下撤身奔向西跨院。他再那里住,他知道那地方肃静没有人,好从哪里逃跑。

据这样臧玉麟奔西跨院去了,他轻功太好了。行走如飞,府里的追兵谁也追不上他。臧玉麟很快来到西跨院,这个地方并不陌生。

急忙来到墙前,刚想抖身上房。突然门吱纽一声门开啦,从里面唰啦闪出一条苗条的身影。这个人眨眼之间站在臧玉麟面前,正是多情女子郡主魏银萍。

方才魏夫人陪着女儿和臧玉麟到花园凉爽,魏忠英设奸计把臧玉麟单独调走。他一走魏银萍就没心思逛花园啦,和母亲说心艮的衣服太久啦。我给他找几件我父亲年轻的衣服给他换上,等一会有客人看到也体面一点。明天叫裁缝给他缝制几件新衣服,魏夫人说那你就去吧,叫丫鬟给你找。单夹皮棉要啥有啥。

就这样魏银萍走啦,他到母亲屋里拿了两套素色长衫。打个小包到西跨院送衣服来啦,等她来到小院内觉得不对劲。哎呀,我爹说请心艮吃饭叫我和娘作陪,怎么还没人送信呢?

就在此时外面人声鼎沸,她出来看看正巧臧玉麟来到门前。臧玉麟突然看见魏银萍打了个愣神,魏银萍见他神色慌张也觉得蹊跷。

“嗯,心艮你出什么事情啦?你拿兵刃干什么?”

臧玉麟心头一颤,暗想她是仇人之女我岂能留她。想到这里金鞭一挥像跟棍子一样,一按龙尾的绷簧嘎巴龙口张开,露出一寸多长的小匕首。匕首唰奔魏银萍的哽嗓咽喉刺去,魏银萍大惊失色。

“啊,心艮你要干什么?”

“我要杀、、、”

“哦,你要杀我?好吧,你杀吧。”

魏银萍不躲不闪,心理合计为情而死我认啦。她圆睁杏眼望着臧玉麟,奔着金鞭的龙口走了过去。眼看匕首要碰见姑娘的肉皮,姑娘性命难保。不知道为什么臧玉麟手一哆嗦收回金鞭,想说什么张张嘴没说出来。

就在这关键时刻三魔四魔带人来到西跨院,冲进院内看见臧玉麟又看见魏银萍,呼啦打住了包围。

“郡主,快闪开,大人被他刺伤。千万别放了这个凶手。”

“啊,我爹受伤啦?凶手是谁?”

“就是这小子。”

啊哟,魏银萍没明白发生什么事情呢?臧玉麟垫步拧身噌、他上房想逃走。想的很好不容易,他做梦都没想到房脊那里趴着两个人。

一个年纪小的有三十一二岁,脸色苍白。满头短发蓬松像小鬼似的,两道眉毛又粗又短。长着两个三角眼,一张血盆大口嘴角耷拉着活像吊死鬼又像白无常。斜跨百宝囊背背锯齿飞镰刀。岁数大点那个,四十多岁、瘦高个子长的像个打枣的杆子似的。黑中带青的一张长脸,这张脸太长啦,应了那句话长的一夜摸不到头。面目呆板像铁铸的一样没有一点表情,深眼窝子一对鹰眼放出凶光,背背一对判官笔。

这两个人爬在房坡上往下看,书中插言这俩人是雁山八魔的人,岁数大的是二魔叫钱二年,岁数小的是五魔叫周五魁。这两个人都是清阳宫的人,都是魏忠贤的走狗。

这两人怎么上这里来了呢?这是魏忠贤派来的,只因魏忠英到江南上任魏忠贤不放心。他怕对付不了臧礼甫一伙人,才派二魔五魔下江南观察动静。随后还有重要任务到杭州来,钱二年周五魁这俩小子心狠手黑。本事比孙三元李四季厉害多啦,他们俩刚到杭州。本应该到提督府报道,到门前一看大门紧闭只听里面连喊带叫。不知道出什么事情,两个人抖身上房趴在房坡向里面看热闹。一看下面打的乱七八糟,为什么打不知道,只见兵将围着一个年轻人。

俩人看着看着看明白啦,哎呀,这个年轻小伙子本事太大啦。恐怕我们俩下去也擒不住啊,师兄弟一商量,明着打怕吃亏。咱来个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两个暗算这小子。就这样臧玉麟在地下边打边跑,这两人在房上跟踪一直来到西跨院。俩人趴在房脊上一看,臧玉麟要上房逃走。俩人同时发出三支袖箭,两个人就是六支。这六支袖箭太厉害啦,臧玉麟脚还没落到房脊上迎面几道寒光,逼的往后退使他无法落足。

臧玉麟急中生智挥动金鞭打落暗器,身体被逼的退了下来。上不了房只可落在地上,这下可遭啦。就在臧玉麟上房被暗算的时候,下面跑过来几十名弓箭手,啪啪啪啪、、、、一同放箭。臧玉麟脚刚一落地连中五箭,有三只是狼牙箭,狼牙箭带倒须钩的啊。

原来臧玉麟就有伤,伤口未愈再中五箭身体支持不住啦。身子栽几栽晃几晃就要倒下,就在这时二魔五魔唰、、飘下房坡各亮兵器。周五魁拿出锯齿飞镰刀震落臧玉麟的金龙鞭,钱二年的判官笔点住臧玉麟的哽嗓咽喉。再看周五魁大刀一挥一个缠头裹脑“嘿”要刀削臧玉麟的首级。

在一旁吓坏了郡主魏银萍,急忙高喊:“哎,住手。来的可是钱二年和周五魁?”

“嗯,是,是我们。”

“快,快停手要活地。留活口、、、”

这两个人这才收起兵刃,赶紧过来给魏银萍施礼。

“郡主,您受惊啦。”

“啊,吧啦。”

就在这同时,孙三元捡起金龙鞭。郑七星和王一川上前给臧玉麟上了镣铐。臧玉麟腿上的三箭伤的很重,走路都费劲,胳膊中两箭疼的直冒汗。八魔师兄弟急忙过来给钱二年周五魁见礼,

“二哥,五弟你们怎么来啦?

“哦,九千岁叫我们来的。”

“来的太是时候啦,不是你们到这个杀人凶手就逃走啦。”

“这小子犯了什么罪?”

“他是刺客,行刺魏大人。”

“哦、、受伤没有?”

“伤势很重”

“哦、、、好小子你竟敢行刺魏大人我要你狗命,郡主,这个凶犯怎么处理,不然让我一刀一刀把他剐了给魏大人报仇。”

“对,把他扒皮点天灯。”

魏银萍听这话一颗芳心欲碎、香躯乱抖。她不相信自己心上人是杀自己父亲的凶犯,她又问了问那几个魔头。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这个小子就是刺杀提督的凶犯,现在大人已经被抬到后宅请大夫调治。”

魏银萍惊讶的表情看着臧玉麟是又恨又心疼,“好吧,先把他身上的箭起下来,给他上点药。”

孙三元说:“什么?还给他起箭治伤啊?叫他带着吧,让他遭点活罪。”

“咳,孙护卫,此案没有审问关系重大,别再因为失血过多死了,死人口里没对症。这案子就没法处理啦。”

“嗯、、好吧。”

魏银萍说的合情合理,其实她是心疼臧玉麟。按说刺客行刺被擒那里还管他死活啊,这也就是姑娘太痴情啦,也是感谢当初救命之恩。当差的把箭给起下来,胡乱的上了点药。

“差官,把刺客带到大厅,我要亲自审问。”

“是”众人把臧玉麟带到前厅,方才打斗受伤的人已被抬走,被臧玉麟杀死的都拖出去掩埋。有几个当兵的正在打扫血迹,魏银萍心如刀绞啊。

她来到大厅之上居中站稳,贴身的四个丫鬟两边站立。魏银萍先问:“兰儿,大人伤势如何?”

兰儿看了大家一眼低声说:“伤势很重,失血过多、现在人事不省。传出话来一定要抓住凶手为老爷报仇,不然她就不活啦。”

“好啦,你别说啦。”魏银萍摆摆手,“你到后面再看看我父亲怎么样啦?”

“是”

兰儿走后,魏银萍传令;“来人啊,把凶手带上来。”

“是”站堂军两旁站立,那些谋士、幕僚以及雁山八魔师兄弟都在看郡主如何审理此案。

臧玉麟被推了上来,“走走、、快快、、”小英雄站在堂下立而不跪,站堂军高喊:“跪下、、、”

臧玉麟把眼睛一瞪:“男儿膝下有黄金,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怎么能跪你们这些乱臣贼子。”

“哈,你都被擒啦还这么横,不跪打折你的狗腿。”有人举棍要打。

魏银萍一摆手:“不跪算啦,只要他招出口供不在乎他跪不跪。哎,心艮,当初你是救过我,可我父女对你薄。将你留在提督府委以重任,你为什么以怨报德刺杀我父?是受何人指使?”

臧玉麟一阵冷笑:“魏银萍,你认错人啦,我一不姓心二不叫艮,心艮是我的化名。心和艮合在一起是个恨字,我与你家有深仇大恨。”

“啊,你真名叫什么?和我家有什么仇?”

“丫头,我叫臧玉麟,前两天你爹用毒药酒害死的巡抚臧礼甫是我的父亲,我和你爹有杀父之仇。”

魏银萍听这话如万丈高楼失脚、扬子江心断缆崩舟。

哎呀、、天呢?这可怎么办?魏银萍沉思了一会又问:“既然你和我家有仇,那么在鹰愁涧你为什么救我?”

臧玉麟说:“丫头,当初的事就不该提,既然问、、我就告诉你。当时我不知道你是郡主,况且那会我父亲还没有被害。即使是现在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我的仇人只有魏忠英一个人。”

这几句话别人听起来很平常,可在魏银萍听来就不一样啦。特别是哪句即使现在我也不能见死不救,说的魏银萍心理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就为这句话魏银萍将来为臧玉麟舍死忘生两肋插刀。

魏银萍承认臧玉麟说的是心里话,他外表冷心里热啊。心里有我,在西跨院他要杀我易如反掌。可他没那么做四个有情有义之人,在属下面前这姑娘不敢露出儿女情长。

突然高声喝道:“臧玉麟,你行刺毫无道理,你父亲犯了不赦之罪。我爹爹是奉旨而行,你竟敢大逆不道以小犯上。刺杀两江水路提督你该当何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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