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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勇往!

“什么人?敢在我窃情门前大呼小叫!找死!”

呼延那一声高喝,遥遥传来已有滚雷之势,几近震耳欲聋,山野震醒,却也好生嚣张,如若目中无人。这立时惹得窃情门那山门驻守的侍卫勃然大怒,扬剑已有怒喝出声。

若非是看在呼延鲜衣怒马,似是大门大派的显贵弟子,这侍卫早该按耐不住,狠狠一剑刺去了。

“嗯?”另一侍卫眯眼定睛,待得看清呼延衣着,却是惊疑道:“刀魔门的真传弟子?这刀魔门也算名门大派,门中真传自是众人皆知,为何这人我却从未见过,如此面生?”

那扬剑侍卫闻言一怔,继而恍然大悟般,已然狞笑出声,“好啊!好个张狂、奸猾之徒!胆敢冒充刀魔门真传弟子,来我窃情门前耀武扬威,欲图不轨,你却是来错了地方!让我来教训你!让你长点记性,好知道我窃情门,不是你玩耍之处!”

即便呼延此时胯马疾驰而来,奔力重逾万龙,这侍卫却也怡然不惧,悍然反扑而上,厉喝一声“疾!”,手中长剑倏然飞射,急速如暗器怒矢,迅疾刺向呼延,且看那角度,却是想连人带马一道切杀!

“魂修?”呼延待见得这手段,一愣之后便自失笑,“这等手段,也敢来爷爷我面前显摆?给我滚开!”

怒喝之间,他却也懒得拿刀,凝神看清这一飞剑的走势,待到马前便自挥臂狠砸,拳声暴气砰鸣,已有雄浑、磅礴力道透拳而出,将那飞剑骤然砸飞。

这飞剑来得快去得也快,只可惜半途忽而传出“呯啷”一声脆响,裂纹乍现,继而迎风碎散,化作满地碎片。这出剑的侍卫顿时面色惨白,却是被人破了法器,伤及心神、魂魄,受创不轻,一口鲜血“哇”然喷吐,虚空散化成烟,人已萎顿倒地,捂胸不起了。

此番惊变太快,似是电光火石一眨眼,另一侍卫这时才倏然惊醒,顿时知晓来了强人,哪里还敢冲动,这便惊惧扬剑,咬牙挡在那萎靡同伴身前,忽而扬声怒喝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胆敢在我窃情门前行凶,必定不得好死!”

他这声怒喝自是别有用心,倒也算个机智聪颖之人,眼见呼延如此凶横,他与同伴断非敌手,眼见无法遏止、阻拦,这便高喝出声,声如洪钟、暴雷,足以传到山巅,自是求救、示警、告急,以求门中高手来救援。

肉拳砸剑,只因力道、境界差距太大,这堪堪万龙之力的一剑,连呼延肉皮都难以切破,加之这剑材质寻常,淬炼亦未纯粹,这才被呼延一击而碎,这也未能伤到呼延毫毛。

在这侍卫怒喝之时,呼延已然提缰长吁,稳住胯下龙马,恰巧停在这侍卫身前十丈,便在马上冷冷俯视这惊慌侍卫,沉声道:“我乃刀魔门真传大弟子,器魔道大比魁首是也!此番前来窃情门拜山,并非闹事,只为寻人!”

“你休要信口雌黄!那刀魔门真传大弟子名为项济,那器魔道大比魁首乃是杨英,我虽说是情魔道中人,却并非孤陋寡闻之辈!这暂且不提……你且与我明说,来寻何人?”

这侍卫虽说难掩惊慌,手脚颤颤心惧,但也真有几分胆色,还敢耍了个小伎俩,借着问话之计自是打算拖延时间,问询呼延真正来意之余,亦能拖到强援到来救助之时。

“我来寻我家丫头!”呼延瞪眼怒喝,只因先前他远远便已扬明来意,这人也不知是真未留意还是置若罔闻,这时节再行出口,自是带了几分怒意。

“你家丫头?”

这侍卫那闻言愣神的模样不似作伪,继而惊疑道:“是你家丫鬟、婢女?这家中婢女走丢了,怎生寻到我窃情门来了?莫非我窃情门还能看上你家一个小小婢女,掠走了你家婢女不还么?这是什么道理?我看你不是来寻人,是来我窃情门有意闹事的!”

“放屁!”,

呼延怒极喝骂,双目怒瞪如牛,“我又非是闲来无趣,与你窃情门更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来闹得哪门子事?给老爷我挺清楚,我此来寻人!只因有人告知与我,我家丫头来了你窃情门,至今未归!我这便是要人来了!”

他这一怒的威势何其惊人,这侍卫被这骤然爆发的狂猛威势一摄,肉身更是止不住哆嗦,可他却也不敢松软,兀自梗着脖子昂然对视,颤颤喝问道:“那……那你且来说说,你丫头姓甚名谁?”

“你这人耳聋不成?抑或在爷爷我面前装疯卖傻?我家丫头名叫柳……”

呼延正要吼出柳烟名字,那窃情山顶忽而传来一声长啸,如龙如虎,身威震天,待得呼延循声望去,正好见得一道矫健的昂藏身影自山巅跃下,迅疾朝山门飞射而来。

“凶人在哪?给我受死!”

听得这洪钟怒喝,小侍卫顿时惊喜莫名,立时高呼道:“二师兄!二师兄速来,凶人在此正要闹事,还请二师兄前来擒拿斩杀!”

“哈哈!”那人闻言似是怒极而笑,遥遥已有目光如厉电,直刺呼延双眼,“好贼人!胆敢在我窃情门前生事,知道我前来还不晓得望风而逃,好大的胆子!”

这时节呼延已然看清来人,却是个粗壮大汉,手握紫金双锤,面有虬扎髯须,面赤似是怒极,纵跃如有龙虎相随,倒也当真是一副威猛之相。

扬声时尚在山顶,这才说过两句话的工夫,大汉已然杀到呼延近前,满脸横肉、怒目滚圆的模样,比呼延还要凶恶几分,却是话也不说扬锤便砸,这时才有暴喝出声。

“呔!你个大胆凶人,且来先吃洒家一锤子!”

这人倒是粗中有细,此时尚且不知呼延的底细,他也拿捏不准一锤子下去能否立时建功,便也耍了个小心思,先出手后出声,自是略带偷袭之意,藉此试探出呼延的虚实。

有意试探底细,他这一锤自然用了真本事,正是十万龙力谷催出十分火候的绝技锤法,是以这一锤的锤风堪比千万龙力,足有碎山裂海之能,所过之处,地表亦承受不住劲风狂掠,生生被犁出宽逾十数丈的沟壑,威势何等恐怖,却正朝呼延额头狠狠砸去!

锤风如牛首,雄浑霸道得无可匹敌般,夹杂着迅疾下冲之力,悍然直下!

“斩断青丝猛虎!”

呼延双目骤然收缩如尖,对这络腮大汉心生警惕,自是未曾小觑,兀自倏然抽刀,扬刀所向!

此刀传自刀圣的血脉传承,寓意可刚可柔、可阴可阳,阳刚时可斩猛虎,阴柔时能断青丝,正是一招妙到巅毫、灵动自如的绝技刀法!

虽是绝技刀法,可到了呼延这等神技已达灵转之境的人手中,亦能用出更为玄妙的路数,得以挥洒自如,刚柔并济,折转如若羚羊挂角,难以揣摩,深不可测。

他用的是自家惊魔刀,刀气将现时尚是狂猛姿态,待得与那锤风遇上,却已转为绕指柔肠一般,连消带打几番下去,便已将那锤风消磨殆尽,犹自力有未尽,阴疾刺向大汉咽喉!

“好刀法!”

这般精妙一刀,那大汉临危不惧,却是看得双目大亮,忍不住惊叹出声。这惊叹之余,他已然抽身急退,倒也非等闲之辈,那一对大锤使得娴熟至极,一招被破,另一手大锤已然朝刀气砸来!

“呯——”

如若青瓷碎裂之声,那阴柔刀气骤然破碎,四溅泯灭无踪,大汉亦是借得反震之力,急退之速立时再增,瞬息已然稳稳立在百丈之外,却是何等进退自如,游刃有余。

一刀逼退了来犯之敌,呼延却也无意追赶击杀,只因这是在人家窃情门下,他若真是将其斩杀,恐怕此事便真的难以善了了,于是他兀自斜刀指地,冷冷看向这络腮大汉,忽而冷笑道:“这便是你窃情门的待客之道么?”

“哈哈!这话如何说起?”这人哑然失笑,好似听到笑话一般,“虽说来的都是客,贵客临门自该好生款待,可若是不请自来,还要打伤主顾的恶客,换作是你,又该如何待客?”

这话问得在情在理,可遇上呼延这等蛮横之人,哪里讲得通道理,这便蹙眉道:“来的都是客,我本欲好生说话,谁曾想你窃情门的门守好生厉害,二话不说便已拔剑相向,我若不反击,岂非要让我引颈受戮,反倒自行送上性命,由其斩杀不成?”

“你这般强横的实力,我这位师弟若是能伤得了你,岂非他也能坐得刀魔门新晋真传大弟子,亦能一举杀败身境无敌的人物,夺得道比魁首之位不成?”这大汉却并非粗直性子,生得蛮横,却长了精明机智、缜密无漏的心念,此时一语便已道破呼延身份,正是死死捏住呼延动手之事,欲图站住道理。

“器魔道魁首,切莫在此胡搅蛮缠,让我血逸小觑了你!说吧,此番贸然造访我窃情门,却有何事?”

呼延蹙眉,只觉分外烦厌,瞪眼喝骂道:“你窃情门怎生皆尽耳识未开么?我便也不欲多做计较,只需你将我丫头柳烟放归,我自会转头就走,绝无二话!”

“你说什么?”听得呼延出口,这自诩为“血逸”的大汉却是浑身剧震,震惊望向呼延,犹自难以置信,惊愕得怔怔失神,喃喃失声。

“你说你家丫头……叫柳……烟?”

(好吧……又差一章……五章了……我怎么有种债多不压身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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