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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第一百三十二章【捉虫】

特查拉是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人――会这样评价, 是因为他主动伸手要求帮苏秦提那些食材。

虽然苏秦自己也没觉得那一袋东西有什么重量,不过男生能主动提出帮忙, 总能让人心生好感。

考虑这两人之间存在的关联,苏秦犹豫几秒, 也就答应了,当然没忘记道谢。

特查拉对于苏秦得到些只是微微笑笑,而后还专门走了靠外的位置,到两人乘上巴士,也一直当肉盾的当在苏秦跟其他陌生人之间。

这一系列他做得很自然,俨然是涵养刻在骨子里的惯性,而并不是因为是苏秦才特地这样做的那般刻意。

下了巴士后走过一条街, 特查拉这一路走过来自然没忘记观察周围环境, 脸色虽然显得有几分深沉,但始终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如果察觉苏秦偏头看他,就会放松表情温柔笑笑――

很显然他其实对这个街区的环境不甚满意, 或者说, 他是有些不满这样的生活环境吧,大抵也有些想要问问苏秦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的念头,但他很管得住自己的疑问,在尊敬苏秦个人意志的前提下,不发表任何可能会让苏秦感到不舒服的问题。

涵养真的很好,不会说觉得自己是兄长就该对妹妹的生活指手画脚,这次遇见如果不是有个失踪快四年的前提, 特查拉估计就只会上前打个招呼,然后就转身离开吧。

到进入房间,特查拉脸上的阴沉几乎能滴下水来了――屋子里大部分生活用品都是成双对的,那张床虽然收拾整洁,但配色还有床靠着的墙壁上的海报,都不难推测出这间屋子的主人原本是个单身男性,而女性的用品占据的空间还挺少,说明女性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加入的。

“要脱鞋吗?”调整了一下心情,特查拉还是稳住了自己没问――要知道妹妹已经失踪快四年了,人都已经长那么大了,谈恋爱跟恋人同居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事……而且两个人生活环境如何,取决于他们双方共同的态度,看苏秦一路过来没有不安很不好意思,能那么坦然对待,必然是没有什么不满意,自己多嘴只会被讨厌吧。

苏秦把那些食材先放进了厨房的水池里,听到他这么问转头看过来微笑着说:“可以的,我出门前拖过地,很干净的。”

特查拉觉得心塞了下――他在家成天躺着不动的妹妹,出门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啊,居然就成了个居家能手了!

他把鞋脱了放好,走进屋子后却没有直接去坐到餐桌前,而是朝着厨房过去:“需要帮忙吗,两个人一起会比较快。”

“也好……就边做晚餐边聊吧。”苏秦把东西都分好了,生肉清洗后放了姜丝跟少许的白葡萄酒腌制,还有些蔬菜需要清洗跟切配。

特查拉接过了青菜,拧开水龙头一边冲洗一边语气平缓地说:“要从哪里说起呢……你记得多少来着?”

苏秦把腌制的牛肉先放一边,脱下了一次性的手套丢进垃圾篓,神情淡淡地回答他:“都不记得……所以你要辛苦些,从头说起吧。”

特查拉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而后无可奈何死的笑了说:“那么作为回报,你也要说明一下你之前怎么突然就离家出走了这件事,可以吧?”

“……唔,你先说了,我判断真假以后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其他的。”――不,真相是她根本解释不清楚,毕竟她……就不是你所认为的那个苏秦。

特查拉就故作心累的叹了口气,像是抱怨又像是咕哝的说了句:“还变得很狡猾了……”

苏秦不搭话,怕一开口就会直接说‘不多几个心眼这世道怎么混的下去’,这会让眼前的自称兄长感到担心吧――要不是经历过什么,怎么会说出这么老辣的话呢。

好在特查拉也没纠结这个,洗着菜就把话题打开了,语速平缓语调沉静,像说一个从谁那听来的寓言故事,不带太多个人情绪,只是客观的陈述:“我母亲过世后,父亲难过了很久,经常会去跟母亲相遇的地方走走,然后偶然之下遇到了你的母亲――苏女士是个野生动物学者,她热爱并尊重每一种生物,这一点父亲非常欣赏,相处久了之后,他们便决定结婚。”

“你出生那年我满十二岁进入军队学习,赶在我出发前你来到这世界,当时你小小的黑黑瘦瘦的,哭声也很小,医生说你状态不是很好,需要在专门的养育箱里呆着,甚至不允许父亲跟你母亲抱一抱,我每次休假都有去医院看望你。”他说到这忽然停顿一下看着苏秦忽然晓得有些促狭。

苏秦被他这么盯着看乖不自在的,刚想问看什么呢,特查拉又转过头去了:“你小时候还是很像父亲的,但是慢慢长大后,倒是越来越像你母亲了。”

苏秦把他这话反复咀嚼一番,才回味过来他所指的像,是指的什么,于是笑了笑没怎么发表意见。

特查拉接着往下说:“你小时候很迟钝,医生说你患有儿童孤独症,没有可以用的药物,只能靠人为努力去引导你慢慢变好。”

苏秦微微蹙眉,拿不准这是另部分自己故意为之,还是真的有什么缘故导致了不能正常作为人。

“因为你的关系,苏女士心理上的负荷越来越重,产后抑郁症爆发了,有时候甚至会伤害到你,父亲不得已只好给她请了专业的精神科医生进行治疗,可惜她还是没能好起来,后来......”特查拉把手里清洗好的东西交给苏秦,小心留意着苏秦的表情变化,确认苏秦依然很平静后猜猜接着往下说。

“苏女士是割腕自杀的,抱歉......”他眼底里流露出的愧疚跟自责并非伪装,从他轻微低下头的动作,还有皱起的眉头都能看出细节情绪。

苏秦把锅放好打开了电磁炉,看着火力差不多倒入了花生油:“她自己选择要死的,跟任何人都无关。”

苏秦表情平静的面容和毫无情感起伏的声音,并没有安慰到特查拉,反而让他感到莫名的心寒,但那也是一瞬间的感受,大脑在运转过后就平静下来――苏秦没有关于母亲的太多温暖记忆,自然就没有在心里衍生出对于母亲的依恋,那么母亲是否存在对她而言完全是无所谓可有可无的事。

有点理智过头的思维方式,却并不是罪过,更不该被人觉得是不孝的表现――想通后特查拉脸色缓和许多,又在开了口说道:“父亲很内疚自己不能照顾好苏女士,同时也非常怜惜你还懵懂无知就失去了母亲,所以对你格外的疼爱,也为你的将来做了完善的规划――”

他眉头皱的越发的紧,笑容里带上几分尴尬,眼神有些飘忽起来,似乎在很不好意思是否该接着往下说。

苏秦意识到了什么,顿时也被传染了那种尴尬,但几秒后就冷静下来了,毕竟她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她什么情况特查拉肯定看得出来:“我大概能猜到是什么规划,就传统而言这个决定挺委屈你的。”

特查拉没想到苏秦居然能猜的到,有些惊讶至于也送了口气,要让他说出口真的太尴尬了:“谈不上委屈,怎么说你也都是我妹妹,要照顾你一生,我或多或少都有责任。”

“但你看到了。”苏秦晃了晃带着朴素戒指的手,笑容终于温柔又满足,眼波流转都蕴含着那种甜蜜;“显然有人接替你承担起了这份责任。”

“我可不想对他说谢谢。”特查拉耸了下肩膀;“这戒指的钻石实在是小的......我一般用来当天花板装饰都比它大些。”

苏秦被逗笑了:“没办法,他还是个高中生呢,过些年工作了会好起来的。”

“我确信他穷其一生,也不会比我有钱。”特查拉感觉气氛变好太多,说话也就随意起来;“差不多就是这些了,所以,你是不是也能说说你怎么突然离家出走,还好起来的?”

苏秦把锅的牛肉翻翻身,花椒撒下去味道还没出来,所以还要再等会才能倒出来淋在生菜上:“我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具体时间你知道吗?”

特查拉有些疑惑苏秦怎么问了这么个问题,但还是选择先回答:“三年前的夏天,五月末的时候吧,父亲跟我当时因为外交需要都在印度,是你的护卫发现的,然后给父亲发来急报。”

苏秦翻牛肉的动作微微停顿,与此同时时间宝石在她脑海里发出惊讶的声音:“阿姐,那不是你成为苏茜的时间吗?”

“怎么,想到什么了?”特查拉看她若有所思,便问了一句。

苏秦终于闻到了花椒的香气,起锅的同时问特查拉:“以前的我,身边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怪事,比如有人忽然消失了之类的。”

“没有,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现在你身边经常有人莫名其妙消失吗?”特查拉往边上让了让,这锅菜的香味真不错,有些辣还带着呛,吃到嘴里一定很刺激。

“感觉我应该也是突然消失的,所以想知道以前是不是也有过。”苏秦越来越惊讶了,难道另部分自己从没有吞噬过什么人来滋养自己吗?

特查拉噗笑了一声:“如果有,父亲早就把你身边的护卫翻上十几倍重重守卫了。”

“阿姐,会不会你另部分其实有点怕你,所以你一来她就想藏起来......但是不对啊,你们俩应该是同时来到这个宇宙才对,不存在先后吧?”

苏秦麻烦特查拉把菜端出去,自己着手下一个菜,默默的想:或者同时到来,它去到的是过去,而我来到的是现在,所以当我们时间线在同一点,它才感应到了我,然后就想你说的,它有点惧怕我,所以立刻藏了起来。

“我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离开家的。”一边跟弟弟沟通,苏秦也不忘了要回答特查拉的疑问;“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这了,脑子里塞了很多东西,莫名其妙就是知道这是什么那是什么,这感觉很奇怪,对吧。”

特查拉对于苏秦这种说法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尊重对方的表示理解的笑笑:“也许是你病好之前,我跟你说的你还是记在心里了,父亲教的你也都确实学会了,所以突然病好之后,才会没什么障碍的就能独立生活。”

“也只能这么想了。”苏秦盖上锅盖打算把豆腐焖一会。

“过些日子我交流结束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国一趟,父亲很挂念你,也许你愿意跟我一起回去看看他。”特查拉没有使用强迫性质的口吻,而是很温和的商量语气。

苏秦让时间一直注意着特查拉的心跳跟全身肌肉的每秒变化,没人能精准的控制自己所有的肌肉变化,但时间可以读取到――由此可以判断这个人有没有说谎。

时间给出的结论是,特查拉所有肌肉都是放松的,除了说到苏女士自杀的时候产生过心脏收缩跟肌肉紧张之外,一切都显示他并未说谎。

所以,那部分的自己,确实作为人,作为特查拉的妹妹存在过――

苏秦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她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脉络偶尔闪烁猩红色的光点,那是她已经不再是人类血肉之躯的证据:“――名字是什么来着?”

“什么?”特查拉不太理解苏秦这个问题。

苏秦偏头看着他,唇角微微弯起带出一个浅淡又恬静的笑容:“我的名字,应该不是就叫做苏秦吧?”

“确实不是,这是昵称。”特查拉笑了笑,深褐色的眼中柔光温婉充满包容;“特-苏戈拉奇,在瓦坎达是生/命/之/光的意思。”

特查拉还记得自己趴在隔离房玻璃窗上问父亲,妹妹叫什么名字时,父亲用满是慈爱的温柔目光注视着保温养育箱里的小小婴儿,而后用包含着期待跟祝愿的口吻说出那个名字:“苏戈拉奇,特.苏戈拉奇,生/命/之/光。”

彼得最终没能赶回来用餐,佐德将军的战力十分恐怖,临近下午六点左右,撤退警报已经拉到了纽约市,纽约警方收到命令后开始组织市民进行撤离市区去往附近哥谭市亦或者中心城等地。

特查拉本想和苏秦共进晚餐,也都收到自己警卫的电话要求他立刻回到交流学校,他的人身安全高于一切的前提下,警卫希望他能接受建议即刻返回国。

苏秦听着那些措辞越听越觉得怪异,等特查拉挂了电话,终于想起来问一句父亲是干什么的。

特查拉用稀松平常的口吻说:“就是服务全国人民走向发家致富的――基本上被称之为国王。”

“阿姐.......你爸爸一个比一个厉害诶!卧槽快扑上去叫亲哥哥!让他给你一架飞机当礼物!”

――难道她自己不会飞吗,呵呵哒。

内心十分不屑的苏秦两手藏在口袋里发抖:“那你快回去吧,作为王储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国家会陷入混乱。”

特查拉挑了挑眉,依然云淡风轻的笑着说:“不急,等你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

“我?”苏秦抿了抿嘴后,委婉的笑了笑;“我还不能走,别担心我的事,该走的时候我会走,但现在还不行。”

“要等你的小男友回来?我可以安排人去接他......”特查拉虽然不太想让自家的警卫冒险,可是苏秦很在乎的话,为了本就不算稳固的兄妹情分受到影响,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安排人去。

“不是的。”苏秦摇了摇头,站起来去开门;“虽然他也是原因,但还有别的,我有需要做的事情,才不能走。”她对他歉意的笑笑,眼神透着安抚跟无奈;“时间紧迫着呢,你还是听你警卫的安排赶紧回去,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会联系你。”

“这是在赶人?”特查拉无可奈何地站起身走过去;“我完全不相信你会联系我。”

“这可说不准。”苏秦不会把话说太满,凡事给自己留点余地,才不至于把路走绝了。

――妹妹真的太狡猾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特查拉心很累,既无奈又包容的笑着走出了门外,没几步又回过头看向苏秦:“别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你的生命很宝贵,你也是王储明白吗?”

――她要是继承王位了,那国家距离玩完也就不远了。

苏秦对此不发一言似笑非笑,目送特查拉离去之后,她把门一关,重新把整个家拉入镜像空间,避免任何意外带来的损失,而后打开斯塔克终端接通了彼得:“你在哪,没事吧?”

能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脚趾头想也猜的到时爆炸声,虽然对彼得很有信心,可神经末梢还是忍不住绷紧,跟着爆炸声颤抖。

“都还好,战线被逼退了,我捡到好多伤兵,娜塔莎好像也受伤了,我看到鹰眼扶着她到处找隐蔽点,中间正在扫射,我过不去......”

也许是信号受到影响了,彼得说话总夹着噪音听不太清,苏秦要很努力区分每个单词的发音,才能拼凑出正确的句子:“......别勉强自己,要优先保证自己安全,我还等你回来一起吃晚餐。”

“......好,我知道的,你也别等着,先吃啊,留点给我就好嘿嘿......”

彼得的笑声被轰鸣的爆破声冲散了,苏秦心里一紧,喊了两声才终于又听见他的声音:“差点就被炸了,哎呀呀好惊险好刺激!吓到你了吧哈哈哈!”

苏秦提着的一颗心依然放不下去,硬是挤出了带着笑意的声音说:“你丫的再吓唬我,回来有你好看!”

“我又看到伤兵了,这个离我很近!”彼得话说着突然断了线,苏秦愣了一下,而后用手摩挲着手腕上的终端眸色沉沉。

这场战争的结局她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超人克拉克杀死了佐德将军告终,但具体打了多久多惨烈,电影上看到的终究不是那么全面,应为镜头必然聚焦在主角身上,而主角之外――那些被摧毁的大楼里有多少人没来得及逃难,围堵外星战机的士兵具体牺牲了多少,地面上没躲开战机扫射的行人路人有多少......

镜头里看不到的,此时此刻真是存在的,苏秦依然无从知晓,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去了解,她只挂念这很少的人。

而此时那些人在为她并不在乎的更多人奋斗,她不能理解他们的努力,又或者其实她是理解的,理解却不并能和他们一起。

曾经本能的反应要为这个世界努力奋斗的自己像是一个遥远的旧梦,连回想当时的那种冲动都感受不来了,那个时候是为什么会想要冲上去呢,此时此刻得自己一点也想不到――理由还是什么的,统统感觉不到了。

“阿姐,你别想那么多啦,不想去就不去呗,反正不关你什么事呀”

苏秦端起的碗又放下去,兴冲冲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现在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另部分的事也懒得去想,脑海里反复嗡鸣的爆炸声越来越清晰。

硝烟弥漫,四周还在不断响起爆炸声,尘土混着硝烟让整个视线范围都是一片浓烟滚滚。

巴顿半抱着娜塔莎,用匕首划开她的衣服,好更方便检查她的侧腰伤口――一大片血肉模糊里夹着一些有光泽的碎片,不难看出应该是飞散弹所造成的伤口,这种散弹炸开后会有无数的尖锐碎片飞射出去,给人造成更多的伤口之外,还会因为冲击力陷入人体更深处,形成更严重的伤害。

“我要带你回母舰,必须尽快取出你身体里其他的碎片。”巴顿艰难的维持说话的语气,他表情绷得很紧,以至于都有些僵硬。

娜塔莎也觉得浑身发冷,她很清楚自己有些失血过多了,但还是极力保持清晰的头脑看着巴顿:“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你一个人赶紧回去,这里守不住了,你知道你带着我是不可行的。”

巴顿不答话,他只是抬起头朝周围查看,脑子里计算着最快捷的路线,然后猛地把娜塔莎抱起来弓着身体就朝外冲――

这样完全用自己给娜塔莎做肉盾的姿态让娜塔莎又气又想哭,骂都骂不出口,只能默默祈祷幸运女神能降临于此――

在远处,风暴女操控着风暴干扰着氪星战机,但由于范围关系,实际被干扰到的自然还有美利坚军用战机,并且很明显军用战机的平衡甚至是战机构造材质都比不上氪星战机,一定时间后军用战机好几架险些互相撞击,也亏的凤凰女及时操控意念力将那些战机拉开稳住,并用意念里代替驾驶员进行发射炮弹攻击氪星战机。

查尔斯在母舰上曾试图入侵氪星人的大脑,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发现氪星人的大脑思维外层有这一中透明的薄膜,他无论如何尝试都不能渗透进去,只能遗憾的告诉尼克侵入思维失败。

但如果尝试进入克拉克的,却能轻易做到――查尔斯非常疑惑这是为什么,可惜如今状况不允许他研究这种事情。

托尼的能量用的差不多了,贾维斯一直提醒他反应堆能量反应还有百分之几,他必须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返回母舰一趟进行更换,但是身后有个讨厌的氪星人盯着他不放――这些氪星人仿佛是打不死的小强,任何弹火攻击对他们都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要近身肉搏才或许能起点作用,这正是托尼所不能做到的,所以才有了如今这很被动的状况。

忽然间托尼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抓住了,他一愣后下意识吐槽了句:“你要抱我大腿吗?”

跟着就感觉像在坐十环过山车一样天旋地转颠倒翻飞,他还抽空想了下这么摔地上隔着盔甲自己要断几根骨头――

但他没有摔。

他感觉身体变得很轻,轻得象是漂浮着。

然后他听见贾维斯的声音:“sir,是苏秦小姐。”

视像屏幕上看到了前方笔直站在残垣断壁上的纤细东方女性身影,但眼前盔甲内部,他还看到了无数像燃烧星屑般的猩红色粒子。

托尼咂了咂舌,想爆粗口,但想着闺女来多半是为了他,就又给咽了下去,心里美滋滋的偏还板着个脸:“真是,说了别乱跑,要被发现了又是一堆破事儿!这孩子怎么就那么任性呢!”

不止他看见了,彼得也看见了,几个翻越后就滚到了苏秦边上,苏秦瞅他一眼,看他浑身脏兮兮的,就默默挪开一点:“别靠太近,你身上又脏又破,别把我衣服也弄脏了。”

顿时几把钢刀穿胸而过,彼得痛得缩在了一遍自我舔伤口。

战场上突兀出现一名黄种人,对敌我双方而言都很吸引注意力,克拉克几乎立刻认出来那是谁,一个俯冲下去,却又生生卡在半途中。

苏秦全当没看见那四面八方而来的视线,只默默的释放自己,让那猩红燃烧的星屑极快的盖过硝烟尘土成为视野里最惹眼的存在。

这悄无声息的威胁让佐德头皮发麻,尤其在听到报告船舰内部都冒出了以太粒子之后,这位刚愎自用十分骄傲的将领终于沉着脸出现在苏秦面前:“你是以太粒子......这可真是新奇,你居然成了人类。”

苏秦眼角抽了抽,感觉有点饿:“关你屁事,哪来的滚回哪去,我饿着呢。”

“为什么您会选择人类。”佐德一副痛心疾首想要淳淳善诱似的看着苏秦;“人类贪婪,自私,并且从不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擅长推卸责任,这样一群丑陋的物种,值得您为他们付出吗?”

苏秦挖了挖耳朵,用看傻逼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高谈论阔的人:“你受的确定不是同样能套在你身上?”

“我是为了我的伟大种族,我的星球已经不在了,我需要为我种族后代寻觅一个合适的星球,地球恰好合适,仅此而已。”佐德丝毫不觉得自己入侵别人的星球有什么不对,在他的认知里,弱肉强食强者生存是理所当然的。

“那我饿了看你好吃而已,没毛病。”苏秦撇了撇嘴,地痞流氓的作态;“半斤八两的凭什么别人就是错的你就对了,搞半天就是谁厉害谁是对的,那我无敌了我说什么都对,你赶紧滚吧,免得我把你吃了。”

佐德被气的差点炸裂,怒目圆睁得盯着苏秦,咬牙切齿的说:“想不到曾经崇尚力量的女神分裂后,延伸出来的破石头反而成了愚蠢的物种,湮没主神就不该太宠你,以至于你胆敢无视生命法则想要消灭一个宇宙中最伟大的种族!”

“生命法则说的是什么我比你清楚。”苏秦眼神微微发冷;“我也没有插手任何种族的历史冲突,我只是为了我的家人站在这跟你说话,任何情况下为家族存亡而战斗都是被法则允许的,战败家族是消失还是怎样也不过是物竞天择,顺应星辰轨迹发展。”

佐德有些愣住,他以为分裂并不完全的无限宝石应该不存在完整的复仇女神记忆,然而眼前以太粒子显然非常了解所谓的生命法则。

苏秦盯着佐德的眼神忽然放松,她微微抬起下巴像是在施恩:“当然,如果你不在破坏地球,只带走你要带走的人,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轻飘飘,却一字一词都如同惊雷般在克拉克的心上炸开,留下一个个坑坑洼洼无法填补的伤口。

她为家人而来,她的家人里,没有包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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