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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大结局

宁王符高銘吁口气,道:“还好陛下圣明,要不然我这把老骨头非丢在符勋这家伙手里。”转而又继续道:“你快去外面看看,宗人府的官差都撤走了?”

家丁吞吞吐吐地道:“没...没有,官差奉了符勋的命令,仍旧守卫在外面,还说...”

“还说什么!?”

“还说要将宁王府围困十天八天,不准让任何人出入...”

符高銘紧皱眉头,捂住胸口,显得十分痛苦,这时候旁边的家丁立马瞧出情况不妙,于是赶紧将符高銘搀扶送回屋内休息。

家丁给符高銘灌了一杯凉水以后,后者才缓过气来。

符高銘回过神来的第一句就说道:“快,快给本王的三个儿子报信,让他们赶紧想办法。”

家丁面露为难,道:“王爷,府邸被围得水泄不通,就是想去通风报信,也出不去啊。”

符高銘微胖的身躯紧靠在椅上,除了叹息意外,却也无计可施。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还是第一次看见王爷被人骑在脖子上,这会怕是凶多吉少,这些人心里面都在捉摸以后的出路。

皇宫。

带刀侍卫在前面引路,符勋与杨岩二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快速地穿过长廊,经过几座宫殿,便来到天子日常办公的文渊殿。

随着守门太监高唱一声,符勋与杨岩二人便进入文渊殿内,天子见二人进来,面色阴沉地道:“你们二人还敢来见朕?”

天子说完话后,便随意坐在案牍旁,百无聊奈地品尝香茗,就好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符勋与杨岩二人顿时明白了天子这是在有意为难他俩,表面上一副秋后算账的态度,其实心里面是支持他俩对宁王府采取的措施。

符勋上前一步,道:“启禀陛下,微臣已经查实宁王欺压百姓,擅自占用民田的证据,宗人府依法办差并没有违反律法。”

天子将手中的茶盏猛地放下,大声道:“大胆,你们二人别以为朕不知道,宁王是朕的亲弟弟,他是什么样的人朕还不知道?你俩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朕一定不会轻饶你们!”

刚才被天子这么一训斥,杨岩心里直犯嘀咕,竟然琢磨不透圣意。

符勋嘴角扬起一丝弧度,很快淡淡道:“陛下,微臣手里面有一枚宁王府的令牌,此令牌平时都放在宁王身上,几乎形影不离,可是微臣前几日却从一名逃难的女子手里面获得这块令牌,据那女子陈述,她的家人都是因为不能忍受宁王的巧取豪夺而死的死逃的逃,她也因为不堪忍受宁王的欺凌好不容易盗得令牌,才从宁王府里面逃出来。”

符勋将令牌呈给天子,天子辨认后确定这枚令牌是专门由宫廷制造颁发给宗室的信物。

天子拍案而起,脸色比刚才更加难看,呵斥道:“这个宁王,不好好做他的藩王,居然心怀鬼胎,巧取豪夺民家的田产,如此给皇家抹黑,朕绝不会轻饶他!”

身为官场老油条的杨岩这时候终于明白刚才陛下为何要冲他与符勋二人发火,那都是故意装给他俩看的,目的就是想让他俩知道,天子不是一个刻薄寡恩的人,如果没有拿到切实证据,仅凭一点儿风吹草动就要拿他的亲弟弟问罪,传出去不免让人觉的他这个天子是故意对宗室刻薄,以防止被人篡夺皇位。

天子继续道:“朕命令你们二人立刻将宁王绳之以法,还有,符爱卿负责审问宁王,如果他肯老实交代,朕会网开一面,只是剥夺宁王爵位,要是他还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朕手下无情,好了,你俩尽快处理此事,不要拖泥带水。”

符勋与杨岩拱手领旨后,便立即出宫门,直奔跃马直奔宁王府而去。

路上,杨岩一面赶路,一面笑呵呵地道:“符老弟,这一回陛下可是对你十分器重,等到宁王的案子一结束,符老弟可不要忘了本官啊!”

符勋抿嘴一笑,道:“大人这是何意,陛下让咱们二人共同审理此案,足见陛下对你我的器重,案子结束后,一定会有许多赏赐。”

杨岩只是微微一笑,非常识趣,他明白,陛下表面上将这件事交给两个人来办理,其实真正主事的是符勋,而自己只是一个帮闲的,若不是符勋这一次表现出色,他也不会沾上光,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可求的,等再过几年,也就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只希望在这之前能够平平安安地度过。

两人很快又重新赶赴宁王府。

符勋迅速越下马背,大声宣布道:“陛下有旨,让宗人府立即将宁王捉拿归案,所有人迅速行动,不得拖泥带水!”

官差们听见‘不得拖泥带水’几个字眼后,立即明白了该采取怎样的措施,要想不得拖泥带水,遇到反抗根本不需要客气,客气一点儿的抡起刀柄砸脑袋,不客气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反正都是在‘不拖泥带水’的范围内,并没有任何错误。

刚才的府门早已经被撞破,官差们如潮水般涌入府邸内,见人就抓,见东西就砸,活该让这些官差白白在外面晒了这么久的太阳,这会官差心里面都有口恶气要出,索性放开手脚将宁王府闹个鸡犬不灵。

符勋将手负在背后,眼见昔日辉煌无比的宁王府面目全非,也不插手阻止,一旁的杨岩看见满地狼藉,本想劝慰几句,可是再看到符勋一脸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观望,也就没有再开口。

反正主要负责人是符勋,自己也犯不着多事,在一旁看着便好了。

此时两名官差将宁王符高銘抓获,符高銘在官差的呵斥下,好不容挪动肥胖的身躯缓缓走到符勋跟前,额头面部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符高銘道:“符大人,本王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非要跟本王过意不去?”

符勋正色道:“不是无仇,而是血海深仇,你强取豪夺强占民田,就这一条就与本官有水火不容的仇恨,今日本官奉旨将你捉拿归案,你现在所有的话都将作为呈堂供词,劝你还是少说两句,不要落下口实。”

符高銘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顿时觉得此时还是少说两句为妙,要是一不小心落下把柄,就算他的几个儿子有上天的本领,恐怕也不能将其从宗人府大牢里救出来,只要自己在审问的时候矢口否认,量他符勋也不会把自己怎样。

官差们将府邸索取一空,符高銘也在官差的监督下,被押送到宗人府大牢关押。

看到一片狼藉的府邸,杨岩不禁感慨道:“富贵如过眼云烟,转眼即逝啊。”

符勋却是打趣道:“没想到大人也有悲观的时候。”

杨岩继续道:“这不是悲观,这是本官连日来的体会啊。”

其实还有一部分话,杨岩并没有说出口,以前宗人府里面没有符勋这个人,邺城里面一切平安,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宁静,然而当符勋来到宗人府以后,闹出了不少事端,许亨富是第一个,宁王是第二个,短短几天,就有两个腰缠万贯的人被符勋从食物链顶端,打入深渊,不得不佩服符勋的雷霆手段。

符勋看见杨岩在一边出神,便笑道:“大人在想什么呢,咱们还是赶紧返回宗人府,还有一大堆事情等候咱们处理呢!”

杨岩微微一笑,道:“那是,那是,咱们这就走,省的夜长梦多,还是赶快结束了好。”

魏王府。

符贾赤面色沉重的坐在椅子上,看见依旧只顾低头喝茶的魏王,心中十分着急,道:“殿下不能见死不救啊,如今那宗人府的符勋竟然欺负到咱们宗室头上,要是再让他这样胡闹下去,接下来还不连殿下也一块折腾。”

魏王慢悠悠地将茶杯盖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地道:“这件事情必须从长计议,只是本王现在有一件事不明白,你们父子自顾埋头赚钱即可,为何偏偏要与那符勋过意不去,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那符勋的手段?”

符贾赤心里焦躁不安,哪有时间跟别人闲扯,这扩充土地的主意还不是你魏王的想法,说是陛下很快就会重新开启与西域诸国的商道,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宗人府的符勋却偏偏来横插一道杠子,如今魏王想要撒手不管,哪有这等好事。

符贾赤长话短说道:“殿下有所不知,那符勋纯属没事找事儿,硬是一口咬定父王巧取豪夺民田,这不是信口开河吗,谁都知道那些田地都是父王出银子收购的,虽然价钱低了些,可是白纸黑字写得明白,容不得赖账啊!”

魏王皮笑肉不笑,随即道:“世子言之有理,只是符勋的手段本王也领教过,一旦到了牢房里,宁王他老人家要是受不住苦,恐怕什么都会交代,到时候别说白纸黑字,就是陛下来求情,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符贾赤面色一怔,却是没有想到符勋胆敢对父王用重刑,可是转眼一想起符勋以前种种劣迹,很有可能会下此狠手,要是父王真的耐不住酷刑,肯定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抖露出去,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等到东窗事发,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

符贾赤面色慌张,道:“殿下有什么好计策,快快说来,今天宁王一脉的安危全都系在您身上了!”

魏王微微一笑,道:“本王倒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是本王的确有一个办法可以使你们宁王一脉得以保存。”

符贾赤知道对方这是在卖关子,吊他的口味,随即道:“殿下有话尽管开口,小王绝对不会对外人提起。”

见对方还是不肯开金口,符贾赤急地直跺脚,在也顾不得宁王家的颜面,走到魏王的身边,俯身道:“小王全凭殿下做主。”

此时的魏王早已经窥探到对方内心的恐惧,见鱼儿已经上钩,便不再难为对方,意味深长地道:“其实也没有特别的办法,宁王父子富可敌国,这传闻可是由来已久,虽然这其中必然有些夸张,但是凭借宁王家的财富,救出符高銘他老人家应该没有问题吧?”

此时听见魏王居然直接称呼家父的名讳,符贾赤心中顿生不满,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也十分清楚,于是耐住性子继续道:“殿下的意思是让小王出钱去贿赂符勋?”

魏王装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淡淡道:“事到如今你还有其他法子吗,别忘了那符勋是个什么要的人,别说宁王,就是太子见了也都要礼让三分,因此本王劝你一句,要早做决断,银子没有可以再赚,命没了可就全都完了。”

符贾赤毕竟是宁王的好儿子,即使到了现在也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要让他给符勋低头认错,那是绝无可能。

“不,万万不行,小王绝对不会低三下气拿着银子去求符勋!别说小王不肯,就是父王也不会允许小王这样做!”

“不是拿银子去求别人,而是拿银子招兵买马。”

符贾赤面色一怔,心跳顿时调慢一拍,似乎又觉得刚才是自己耳朵出现幻觉,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刚才说的是...”

“没错,本王就是这个意思,难道现在还有别的方法可行吗?只要世子愿意跟随本王鞍前马后,等到大功告成那一天,宁王一系绝对是头号功臣,本王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父子!”

符贾赤贪财并不假,欺压良民,霸占黄花闺女,这是他的拿手好戏,可是让他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造反,他是绝对干不出来。

如今魏王竟然要拉自己下水,符贾赤心理面虽然惶恐,可是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眼下稳住阵脚,满脸堆笑道:“殿下真会说笑,小王与殿下同是陛下的亲戚,血浓于水,刚才的话权当是殿下信口开河,随意说说而已,小王绝对不会透露给任何人,父王还关押在宗人府里,既然殿下没有法子,那小王只好另谋出路,这就告辞。”

符贾赤刚跨出门槛,就被一群侍卫挡了回去。

魏王冷笑一声,道:“今日小王爷就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本王用过晚膳以后再回去也不迟嘛。”

符贾赤知道对方这是在要挟自己,连忙呵斥道:“魏王好大胆,别以为小王怕了你,今天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那两个弟弟绝对不会放过你!”

魏王浅浅一笑,似乎并没有将对方的话放在心上,招呼守卫关上房门,这才将那晚发生在护城河的事情叙述出来。

符贾赤听了对方的话,期初并不完全相信,但是当对方说出酒楼的具体位置时,他也不得不承认。

“没错,小王那晚的确是跟一名士绅商谈田产的事情,最后我二人谈妥条件,各自离去,再也没有见过面,至于那人为何要自寻短见,跳河自杀,却与小王有何干系?”

魏王眼光闪过一丝寒意,露出狡黠的面孔,道:“是与你无关,可是有人却看见落水之人是被宁王府的一名家丁推下水,宁王府的家丁都是统一打扮,邺城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闻言,符贾赤冷汗直冒,期期艾艾道:“你...你在背地里使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魏王颔首冷笑,道:“没别的,就是想要借助小王爷的财富,帮助本王继承大位,如此两全其美的事,为何小王爷执意不肯呢?”

说来说去,对方是死了心要造反了,符贾赤纵使有万般手段,也施展不开,只好委屈求全,暂时答应下来。

而后魏王吩咐外面的守卫将符贾赤软禁在府邸内,并且日夜派遣守卫把手府邸各处要到,一定不能让符贾赤溜出魏王府。

宗人府审案堂里,符勋与杨岩各自坐在一边,堂下面是跪在地上的符高銘,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了昔日万人阿谀的风光,只见符高銘胡子拉碴,一夜之间仿佛衰老了许多,目光呆滞地看着堂上审案的符勋和杨岩。

符勋一拍惊木,正色道:“堂下宁王是否知罪?”

这场面让人看起来的确有些滑稽,一个贵为宁王的人,却被一个六品主事在堂上呵斥,不过实际上符勋是受了陛下的旨意,负责审理宁王,因此即使皇家面子有些过意不去,可是也在情理之中。

符高銘脖子上锁着宽厚的木枷,又加上身体肥胖的原因,老远看去就好像一堆肉团跪在地上,让人感觉有些可怜。

“罪臣符高銘认罪伏法,求陛下开恩,求符大人开恩。”

符高銘回忆过去种种风光,在看看如今的自己,心中唏嘘不已,真是繁华如梦,眼下不敢在有任何奢望,唯有保住性命就心满意足了。

符勋曾记得陛下有言在先,若宁王俯首认罪,便从轻发落,此时符勋朝一边陪审的杨岩递了个眼神,杨岩会意后,便宣布道:“宁王贪得无厌,巧取豪夺民家田产,罪有应得,但是念及......从宽处理,割去王爵永世不得踏入京师半步,钦此!”

朝阳升起,琉璃瓦反射出耀眼的光晕。

文武百官按照秩序鱼贯而入进入昭文殿,伴随太监的一声高唱,天子从幕后走出,稳当地坐在龙椅上,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令他心神不安,所以这一次早朝要比以前来得晚,在经过精心准备后,这才乘坐步撵来到昭文殿参加朝会。

天子见群臣都已经到齐,便示意符勋宣读宁王符高銘的罪证,群臣听后大多表示义愤填膺,少数几个大臣闭口不言,既不说赞成,也不说反对,只是百无聊奈地站在原地,就好比置身事外一样,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就越引起天子的怀疑。

天子阖目思考,旁边伺候的总管马雍意识到陛下需要安静,随即又高唱到,而后群臣便停止议论,等候天子做最后裁决。

天子授意符勋将令牌呈给各位大臣查看,符勋按照陛下的意思,将早就准备好的各项罪证资料与宁王令牌交予在场的文武大臣查验。

众人在看过一沓沓数据资料以后,都瞠目结舌,没想到宁王竟然背着朝廷,吞噬了好几万顷良田,这还不包括庄园和山地,而宁王父子每年向朝廷交纳的税收仅仅只是几百两税银,用脚趾头想一想都知道这些年来宁王吞没了多少国家税收。

天子见众大臣议论纷纷,立即命人将刚才那几个闭口不言循规蹈矩的大臣拿下,这些大臣还不知道发生任何事情,侍卫的刀就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天子压住胸中的火气,低声问道:“你们三人可知罪?”

三人面面相觑,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此时的他们已经知道大势已去,连忙俯首认罪,道:“魏王前几日贿赂我等,说是要举兵谋反,我等受了他的银子,家中妻儿老小都被扣押在魏王手上,实属无奈啊!”

太子神色有些慌张,不相信自己的弟弟竟然如此糊涂,急忙上前解释道:“父皇,千万别听这些官员胡说八道,就在刚才二弟还来东宫探望过儿臣,这会儿二弟肯定已经在上朝的途中,只要父皇宽限些时间,等二弟一到,即可当面对质!”

天子双手紧握龙椅,眼神里满是失望与失落,沉吟道:“你二弟已经不会来了,朕早就清楚魏王居心叵测,就在昨天,宁王符高銘亲口供认不讳,你皇叔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宁王虽然贪财好色,可是心思细腻,凡事都会留有后路,其实宁王父子早就发现魏王有图谋不轨的迹象,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今世子符贾赤因为宁王被关押的事情,就想办法说服魏王向朕求情,为防万一,如果宁王父子约定,如果长子符贾赤有去无回,便由儿子符贾寻代表宁王本人向朕亲口转告魏王欲要谋反的罪证。”

在场的文武百官无不震惊,又有三名被魏王拖下水的同僚作证,魏王谋反已经坐实,于是群臣纷纷奏请天子立即调集羽灵卫前去捉拿魏王。

季无益不愧是精明强干,这个时候依然保持镇定,道:“陛下万万不可打草惊蛇,或许现在魏王还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如就请符勋带领小队人马,传唤魏王上殿。”

天子颔首,点头道:“恩,就依季爱卿的意思办,符爱卿立即带人传话给魏王,就说朕有请。”

此时天子不禁回忆起,朝会还没有开始,在东宫发生的情形。

就在一个时辰以前,魏王还专门来东宫找过他,还同自己一起探讨过有关广开商路的问题,魏王侃侃而谈,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末了还与自己一同品尝了杨荣研制的茶叶,可是转眼之间,魏王就变成了叛逆,这让太子如论如何也猜想不到。

此时的朝堂安静异常,大家都在等候符勋带来的消息,如果成功诱骗魏王返回皇宫固然好,可是一旦魏王早前有所察觉那可就大事不妙,少不了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又不知道又有多少国家健儿倒在血泊之中。

符勋领着一帮人来到魏王府,此时的魏王府大门敞开,却不见一人,等到侍卫进入府邸,才发现魏王正被一名校尉手持利刃要挟。

符勋乍眼一看,此人竟然如此面熟,没等他反应过来,霍六首大声吆喝道:“我是魏王的护卫,魏王阴谋叛乱,被我捉住,请符大人立即将反贼交予陛下处置。”

让符勋没想到的是,霍六首在关键时刻没有忘记羽灵卫检点使的职责,站在了正义的这一边,而后符勋与霍六首等人一同将魏王押解至皇宫,一路上魏王对符勋威逼利诱,贼心不死,依旧做那黄粱美梦。

然而符勋一行人并没有给他一丝机会,加快速度赶往皇宫。

与此同时,昭文殿上早已经是哀嚎一片,太子不知何故,竟然吐血数升,御医前脚刚落地,太子便已经没有了呼吸。

最后经过御医查证,这是喝了*所致,天子老泪纵横派人查探才知道,原来早先太子与魏王在东宫畅谈期间饮了含有剧毒的茶水,适才毒发身亡竟然没有一点预兆,这让在场的群臣都扼腕叹息,尤其是太子的老师季无益更是唏嘘不已。

天牢里,落日余晖洒过牢房,魏王整理了衣冠,脑海里全是过去太子高高在上的记忆,这下他终于可以心满意足了,太子终究败在了他的手中,只见他仰头发出刺耳的狂笑,目眦尽裂的眼球几欲崩裂而出,盯着牢房潮湿的天花板一动不动,仿佛时间停滞一般...

第二天一名校尉急匆匆地赶到刑部,将魏王一夜之间暴毙的消息汇报给当值的大臣,得知这一消息后,刑部首脑与其他五个部的尚书、侍郎等高级官员一同赶赴文渊殿将消息传递给正在批阅奏折的天子。

听闻后,天子连续咳嗽几声,接过太监马雍递过来的方巾擦拭了嘴角,这才低声道:“罢了,都是朕的错...”

群臣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只见季无益缓缓挥手,众人这才散去,只留下天子独自一人沉默思考。

符勋用过早点后,正在院子里提笔书写,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闲情逸致了,也许是这些天太过忙碌的缘故,这会他只想好好休息,便想起了很久以前搁置的书法。

梁大壮本来不想打搅主子的雅兴,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问清楚。

“少爷,如今东宫空缺,陛下会作何打算?”

符勋继续提笔书写,当他把一篇白纸写满字迹的时候,才慢条斯理地道:“这事儿急不得,如今魏王和太子都已经被我扳倒了,东宫迟早是我的!皇位迟早也是要夺回来的!”

梁大壮吞吐一口气息,道:“少爷英明,如果老爷和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助您重登大位!”

符勋没有忘记此次来邺城的目的,离开青阳城时,童渊曾经告诉过他有关前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情,就怕他过惯了平凡的生活忘记以前的血海深仇。

良久,符勋觉得手臂酸痛,停下毛笔,才发现不经意间已经写了足足一沓白纸,于是抿嘴一笑,心道:看来这邺城的确是个好地方,将人的毅力都锻炼得如此顽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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