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意思是……”
碧落眸子一亮，明白什么立马下去准备。
梅园，卫煜才放下姜婉正欲离开就被姜婉扯住衣袖。
“煜哥哥，别走。”
她双眸通红显得无助，“陪着我好吗？就一会儿。”
她这样低声祈求，让卫煜不忍再拒绝。
似沉寂许久，男人才应了声道，“好”
姜婉闻言眸子一动，难道勾勒出笑。伴随着泪水滑落下来。
哽咽道，“煜哥哥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对婉儿这么好了。”
“如今婉儿真的很高兴，就算这次婉儿没有挺过去，也是死而无憾了。”
卫煜眉头攒动，终是道，“本王答应过姜老将军会护你一世安宁，就不会让你枉丢性命。”
他这样说，姜婉哭得双眸通红，一把抓住卫煜的手。
“煜哥哥，婉儿，婉儿好高兴。”
卫煜面容沉寂有意抽身，但瞧着姜婉苍白无血色的脸颊，唇角泛起乌青色，就知她要发病了。
他终究不忍心再拒绝她。
姜婉身患怪疾，自小出生便体力不足十分虚弱。
十日之内大半些日子是昏睡过去。
直到三年前，姜婉因为姜老将军离世大受打击，这一昏睡便是二三年。
为救回姜婉，他暗处寻了多少名医最后才得知了救醒她的法子。
便是人心头血浇灌兰花入药。
也是因此，当众人毫不客气塞了那么多女人给他时，他来者不拒。
所进晋王府的女人，不出二三日便暴毙而亡。
直到费了这么多精力就为救活她。
因为，他答应过姜老将军承诺。
姜婉气息越见虚弱，目光仍旧不舍得合上拉着卫煜的手。
细细呢喃，“煜哥哥别走，别丢下婉儿……”
她到底是怕的。
招安急忙领着大夫进来，欲言又止看了姜婉一眼。
只见姜婉目光阴狠猛然一变，那大夫立马反应过来道，“回王爷，姜小姐气血虚弱孱浮，且旧疾在身难免病发，如今唯有以心要相补。否则后果不堪色想。”
“心药？”男人蹙眉，眯起双眸看他。
大夫猛然一阵，跪地道，“回王爷，此乃心血之药引需得以心头血入药。”
“并且……还需得以凤血或王府之内身份尊贵的人才能起到作用。”
卫煜脸色阴沉令人畏惧。
他之前三四任乃至后院妾室都是为了救醒姜婉被剜了心头血而死。
但如今…
凤血，当今皇后乃陛下正妻，此言本是无稽之谈。
至于王府之内身份尊贵之人……
“煜哥哥，不要……”
似见卫煜无所动容，姜婉伤心道，“婉儿之前犯下诸多过错，如今王妃才丧了孩子。
王妃心思良善，婉儿无以为报。婉儿一条贱命不足为惜的。”
卫煜冷眼对上姜婉美眸，似打量着什么。
“你放心，本王自有定数。本王答应过的事不会违诺。”
“煜哥哥……”
姜婉笑得满足，拉着男人手迟迟不肯放开。
正欲再说些什么，就见芍药惶恐进来。
“王爷，王妃身边的丫鬟碧落姑娘来了。说是特意奉王妃之命来探望小姐。”
卫煜蹙眉，正疑惑就见碧落恭敬进来。
姜婉得意一笑死死握住卫煜的手，看似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