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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真凶露面 第269章 霍尔金娜的身世

波夫挤巴了一下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是个很年人。”

“说清楚点,说清楚点,详细地说一下那人的情况。”我激动地说道。

二哥则端了一杯茶递给了*夫,让他先润润嗓子。

“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那就是办事情磨磨蹭蹭的!*夫,你小子要是再这么叽歪我要你好看!”沃尔夫冈在一边看着*夫气得抖。

*夫喝了一口茶,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喃喃说道:“那年吧,雨水特别足,从春天一直断断续续下到了夏天,而且还有大风,咱们店花园里的蔷薇开的那个叫好,三少,你不知道,咱们的蔷薇可是纯种的波兰大蔷薇,花骨朵不仅大,而且特别的艳,我从来没有看过哪一年的蔷薇比那一年开的好看。”

“你个狗娘养的,谁让你说蔷薇了!赶紧说那个人!”沃尔夫冈恨不得一巴掌把*夫给扇死。

*夫嘟囓着嘴道:“老板,这蔷薇和那个人关系可大了,你往下听呀!”

“*夫,你别管老沃尔夫冈,接着说。”我笑道。

*夫咂吧了一下嘴:“那天我没有事情,其实不仅仅是那天我没事情,那一个月我都没有接到活,所以我就趴在花园旁边看那些蔷薇,看着看着,就有一个年轻人走到我地跟前。问我这花怎么开的这么好。”

“是不是那个人!?”二哥两眼放光。

其实他就是不问大家也知道肯定是那个幕后主使,那个我们苦苦寻覓的家伙。

“是。”*夫点了点头,然后出神地说道:“那个人年纪也就和三少差不多,个子瘦高,大概有一米九,穿着格子西装,年纪轻轻就留着胡子而且嘴里叼着个烟嘴,一看就觉得有点奇怪。我告诉他这花叫波兰大蔷薇。雨水足当然就开得好,他就直点头,然后他问我是不是设计师,我说是,他就让我给他设计衣服。”

“就是那个编号为59371的衣服?”我问道。

*夫使劲地点了一下头:“那个人和我之前接待的客人很不一样,别的客人让我设计的都是很好看的供自己出席宴会时候穿地衣服。但是他告诉我他做的这套衣服是穿给自己看的。”

“穿给自己看的?!这人也太奇怪了吧!衣服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吗!”霍尔金娜惊讶道。

*夫看了霍尔金娜一眼,笑道:“是呀,我当时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但是他就是告诉我这套衣服是穿给自己看地,他让我别把这套衣服做得和别的那些人一样。”

“那会是什么样的衣服呀?”二哥低声问道。

*夫得意地昂着头说道:“那件衣服也是我设计最随意的衣服,整套衣服全部是黑色,宽大得像牧师的袍子,在袍子上,绣着一朵朵硕大的鲜红色的波兰大蔷薇,蔷薇的茎叶都是用银线绣成。衣服上的所有饰物也都刻有大朵蔷薇的造型,整套衣服十分地神秘。设计好了之后那个人很是满意,给了我不少的报酬。”

“那个人叫什么?哪里人?”二哥着急得问道。

*夫笑道:“那家伙行事奇怪。从来不白天到我们地店里,一般都是半夜,当初设计纽扣的时候我问他要在纽扣刻下什么字母,他就笑,他说只需要刻上两个字母就行了,一个s,一个y,他说他叫撒丁.伊士曼。”

“撒丁.伊尔曼?这名字有点熟悉呀。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呢。二哥,这个人你认识吗?”我转脸问二哥道。

二哥笑了笑:“这个人你应该认识呀。”

我咧嘴道:“我只是听起来耳熟。但是想不起来了。”

二哥笑道:“乔治.伊士曼你认识不?”

“乔治.伊士曼?!他不是柯达公司地老板吗?!”我惊道,与此同时,我也终于想起了这个撒丁.伊士曼是何方神圣。

二哥耸了耸肩膀:“这个撒丁.伊士曼,就是他的二儿子,目前负责公司的主要业务。”

“柯达公司?!”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愣了起来。

大名鼎鼎的柯达公司不仅在洛杉矶,就是在全美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公司呀。

这家公司创立于1880年,当时还是生意慢慢起家并在1883年明了胶卷,>+后公司于1892年正式定名为伊士曼柯达.|;地先驱。

之后,极具经营头脑的乔治.伊士曼把他地业务迅扩展开来,不仅仅是在美国,他还在英国、法国、德国等个个国家和地区建立了自己的工厂,柯达公司也自此一举成为了该行业的龙头老大,到了1926年,这时柯达公司的名声早已传遍了全世界,不仅仅在胶片、相机行业,乔治伊士曼也把他的触角伸及到了汽车、房产、石油、工业等个个方面,和华尔街金融财阀们联系密切,柯达公司也就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资本帝国。

乔治.伊士曼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体弱多病,一般不怎么主持公司的业务,这个小儿子,撒丁.伊士曼,十六岁进入剑桥大学攻读经济学,毕业之后就跟着父亲打理公司,随着乔治.伊士曼年纪越来越大,撒丁.伊士曼也慢慢开始接手公司的主要业务,在柯达公司里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但是,他怎么会是指使人要炸死我的幕后黑手呢?要知道,我和这家伙根本就没有打过交道,梦工厂和柯达公司也没有打过交道,即便是因为色彩技术公司和我们的合作,柯达可能会觉得不爽,但是也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吧。

我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夫,你能确定是这个人吗?没有记错?”我沉声问道。

*夫使劲地拍了一下胸脯:“三少,放心吧,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我对那个人的印象挺深的,他的这个名字,和我弟弟的名字很像,所以

记错。”

看着*夫一脸坚信的样子,我点了点头。

“三少,你怎么会惹上柯达公司的人呀?他们公司可是财大气粗的大人物,听说不仅仅和华尔街的那些财阀是一伙,就是和政府关系也很好,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和黑社会也有一腿,听说那个托尼.阿卡多和这个撒丁.伊士曼就很有交往。”沃尔夫冈从听到撒丁.伊士曼这个名字开始就始终一脸担心的表情。

“他们两个有交往?!老沃尔夫冈,你是怎么知道的?”二哥抓住沃尔夫冈的手使劲地说道。

沃尔夫冈摇了摇头:“本来我也不知道,上个月阿卡多家族的人到店里来闹事,殴打了我所有的客人,唯独有一位客人他们没动,事后我就很好奇,问为什么那些黑手党不打他,他就笑着跟我说他是柯达公司的副经理,说他们的总经理和阿卡多家族老大关系极好,这些小喽啰也就自然不敢拿他怎么样。”

“三儿,复杂了,这回事情复杂了!”二哥看着我,眉头紧缩。

我叹了一口气,转脸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已经三点多了。

“老沃尔夫冈,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我站起身来对沃尔夫冈说道。

“两位少主人,天都这么晚了,你们就留在我这里过一夜明天早晨再走吧!”卡罗见我和二哥要走。赶紧站起来拦住了我们。

“卡罗先生,老板和鲍吉先生过来地时候,公司里还有很多人再等着他们回去呢,而且现在形势很混乱,他们在外面过夜公司里也不放心,所以……”霍尔金娜在旁边笑着对卡罗点了点头。

“卡罗,你就让两位少主人走吧,他们的安全要紧。再说这段时间阿卡多家族的那帮狗娘养的随时可能过来闹事,他们住在店里我可不放心。”沃尔夫冈拍了拍卡罗的肩膀,叹了口气。

二哥哈哈大笑:“老沃尔夫冈,阿卡多家族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一回去就会叫伯班克党把咱们的店保护起来,有我们在。保准那帮家伙不敢动店里的一草一木,他们要是敢撒野,我绝对会用你地汤姆森冲锋枪把那个托尼.阿卡多打成筛子!”

沃尔夫冈点了点头,然后对我和二哥说道:“两位少主人,那我送你们出去吧。”

我们跟着沃尔夫冈下了楼,从华沙服装店的侧门出来。

外面冷风四起,下着毛毛细雨,从暖烘烘的房间里一出来,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两位少主人,你们的车呢?”沃尔夫冈四下看了一眼。没有现车子,转身问我道。

“潘诺夫斯基先生。我们的车子停在对面的街区了,走到那边就可以了。”霍尔金娜笑着指了指对面地街道。

沃尔夫冈点了点头。然后把那三个盒子递给我,小声说道:“两位少主人,现在都半夜了,这周围的几个街区晚上都有阿卡多家族的人在活动,你们可得当心呀。这三件东西,我交给你们了,你们可得保管好。”

看着沃尔夫冈垂泪的眼睛,我重重点了点头:“老沃尔夫冈。你就放心吧,就算是丢了我的性命。这三样东西我也不会丢的。”

“那就好,那就好。柯里昂家族,终于有希望了!你们走吧,当心点。”沃尔夫冈站在门前度我们挥了挥手。

告别的了沃尔夫冈,离开的华沙服装店,我们三个支起衣领走进了毛毛细雨中。

“这鬼天气!我是最讨厌这种雨了,要就来个大的痛快的,这么不瘟不火地下着,搞得浑身都不舒服!”二哥抬头看着天空骂了一句,脱掉了外面的风衣,扔给了我。

“我又不冷,你扔衣服给我干吗!?”我被他风衣上地金属环砸到了鼻梁,摸着鼻子对着二哥就嚷嚷了起来。

“你这小子!谁扔衣服给你呀!用衣服把那三个宝贝过起来,这些东西要是被雨水一浸,你就不怕坏了!”二哥白了我一眼,然后自己走过来用他的风衣把这三个盒子包裹得严严实实。

“唉,这世界上呀,有些事情来得太突然了。三儿,你说我们小地时候打死也想不到自己是波兰皇室的子孙呀!你不知道,上周我和诺斯罗普去参加一个酒会,出席酒会的都是一些名流,不是有钱人就是什么贵族。有钱人嘛还好,他们很多人都是一些暴户,没有什么讲究,大家一起边喝酒边抽烟,倒也乐呵得很,可是那些贵族就不一样了,穿着燕尾服,带着高礼貌,一个个恨不得下巴昂到了天上去。诺斯罗普看见一个老头,过去和人家搭讪,人家连理都没理他,后来诺斯罗普一打听,那家伙是个英国子爵,是个贵族。结果呀,诺斯罗普和我就大受打击,其他人也说,现在这社会你就是再有钱,在那些世袭贵族跟前也要矮一头,人家高兴了就搭理我们,不高兴了根本就正眼不看你,那个时候我就想呀,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弄个贵族当当就不错了。哪里想到,我们竟然还是波兰皇室的子孙,即便现在不是皇帝了,但是洛科特克、柯里昂家族的头衔也在呀,可是公爵的贵族头衔啊!总算是个贵族了!三儿,你比我见多识广,这个公爵比那个子爵级别要高吧!?”二哥一提起我们家族的历史,立马尾巴就翘到了天上,旁边的霍尔金娜听到“子爵”这个词语时,浑身一震,表情顿时有些失落,然后看到二哥这个样子很快恢复了原来地表情咯咯地笑了起来。

霍尔金娜的这个失落表情,转瞬即逝,但是却让我看个正着。

“霍尔金娜,你笑什么呀?”二哥纳闷道。

霍尔金娜摇了摇头:“鲍吉先生,我算是佩服死你了!你竟然拿公爵和那个什么子爵比,这能比吗?”

二哥睁大了眼睛说道:“难道我们这个公爵还没有那个子爵级别高?!”

我也笑。

霍尔金娜好不容易止住笑,然后伸出自己地手把爵位一一罗列给二哥听:“鲍吉先生,在欧洲,爵

有着严格的划分的,别的地方我也不清楚,但是在咱爵位分为五等,这第一等的,也是最高的,就是公爵!拥有这个爵位的人,往往都是一地的统治,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力!潘诺夫斯基不是说了嘛,你们的祖先瓦迪瓦斯夫一世原本就是库尔维亚公爵呀,他就是当地的一个公国的王呀。往下,是侯爵,这些人往往都是一些边防长官,由国家任命,一般都是当地大家族的人。然后就是伯爵,这些人是地方的行政长官,在古代,就像今天的加利福尼亚州州长之类的,这三个爵位,是高等贵族,拥有巨大的统治权力,并且拥有广大的领土,再往下,就是子爵了,拥有这个爵位的人,原本是高等贵族的侍从和手下,为高等贵族服务跑腿,再往下,最低的一个爵位,是男爵,这个爵位大多和军队有关系,在我们老家,一般都是军队里的骑士领从国王那里获得的。鲍吉先生,你们是柯里昂家族的子孙,拥有的可是正统的第一等的公爵爵位,竟然拿着这么尊贵的爵位和那个什么子爵相比,你说这是不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二哥被霍尔金娜说得一愣一愣的,听完霍尔金娜的话大笑道:“是了是了,是够可笑的,下次再参加聚会,碰到那个什么子爵不子爵的,我非得让那家伙当众出丑,狗娘养的,我这个公爵都这么平易近人和大伙打成一片。他那个屁大一点地子爵竟然耍起微风来了!”

二哥高兴得眉飞色舞,摸着下巴哈哈大笑。

他的脾气我最清楚,虚荣心比我大得多。

我则没有他那么得意,对于这爵位也没有这么大的反映,我看着霍尔金娜,心中生出了一丝疑虑。

我奇怪的是,这爵位在现代社会本来对它清楚的人就不多,霍尔金娜为什么会一五一十说得头头是道呢。

“霍尔金娜。你怎么这么清楚爵位呀?”我意味深长地看着霍尔金娜问道。

霍尔金娜眼神显现出来的一丝慌张,然后她强装镇定地对我说道:“老板,爵位这东西在我们老家连一般人都知道呀,我们那里你也不是不知道,任命的等级观念可比你们美国强烈得多。”

我嘿嘿一笑:“那是在过去,现在你们老家的人对于爵位这东西也不会比我二哥清楚多少。即便是清楚了,也不可能像你这么说得头头是道。霍尔金娜,刚才你听到我二哥说子爵地时候,表情就变了,我二哥没有现,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快点说,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霍尔金娜自从跟这我之后,就从来没有谈及自己的身世,也没有谈起自己以前的生活。以前她不说我也不问她,但是今天晚上。由面前的种种情况我敢肯定,她的身世绝对不一般。

她地过去。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霍尔金娜被我问得沉默不语,低着头便走边看着脚下的路面呆。

二哥和我相互看了一眼,耐心等待她说出话来。

走了一段路,霍尔金娜突然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来对我说道:“老板,你真的想知道我的身世?”

我眉毛一扬:“当然想知道!”

二哥搂住我的肩膀赶紧给我帮腔:“何止是他,我也早就心里痒痒了,只是不好意思向你打听就是了。我呀,脸皮没有你老板的厚。”

霍尔金娜看着我。眼神先是柔软,然后慢慢变得忧伤起来。

我知道,她的诉说就要开始了。

“现在没有了乌克兰,只有苏联,这个你们知道吧?”霍尔金娜低声说道。

“知道,现在的乌克兰,是苏联的一部分。”我和二哥都点了点头。

1922年成立,乌克兰就加入了苏联一个国家,当然也就不存在了。

霍尔金娜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子继续前行。

我和二哥看着她地背影,满心地狐疑。

“那你们知不知道,加入苏联的那只是东乌克兰?”霍尔金娜地声音显得有些低沉。

“不知道!”二哥回答得异常迅,然后对霍尔金娜小声说道:“霍尔金娜,我对乌克兰不敢兴趣,我和你老板只想听听你的身世。”

霍尔金娜点了点头,然后喃喃自语道:“乌克兰地历史和波兰的历史很像,一向多灾多难,俄国人、鞑靼人、德国人、甚至波兰人都曾欺负过我们,也接受过你们洛科特克家族的统治,立陶宛大公国和波兰都曾经统治过我们,到了17世纪的时候,俄国人成为了我们的我们乌克兰人从来就没有放弃过斗争,而且这个斗争的核心,一直都是同一个地方,那就是基辅。14世纪的时候,乌克兰接受的是波兰地统治,那个时候,波兰人和乌克兰人的关系很好,一直和谐相处,在西乌克兰,有一个名字叫沃伦地地方,当地有一个很有名望的家族,这个家族叫季末申科家族,由于他们对当地的社会治安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家族里的男人在军队里屡立战功,国王就赐给了他们子爵的称号,并且允许这个爵位可以世袭。后来的几百年,乌克兰在分分合合,一会波兰人成为了我们的主子一会俄国人成为了我们的皇帝,但是这个家族子爵的爵位受到了所有人的承认,对沃伦地区挥了巨大的作用,家族不大,但是日子过得还算丰实,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1917年。乌克兰地区成立了苏维埃政府,而接下来在1918到1920,外*队开始干涉,西乌克兰被波兰占领。本来这样的大事对于季末申科家族来说,和历史上的一次次政权交替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这次却不一样,季末申科家族到了这一代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维克多,小儿子叫阿斯耶维奇,他们虽然是一个父亲,但是却有不同的母亲,按照乌克兰的传统,继承爵位的应该是大儿子维克多,但是小儿子阿斯耶维奇本来对就爵位垂

,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大为不满,他跑到基辅,然后维埃政府并且在军队中担任要职,整个家族,因为这两个儿子之间的不合,悲剧就产生了。”

霍尔金娜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每一句话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我也知道,这个家族肯定和她有关系,所以听到她说悲剧要产生了我的心没来由地揪了起来。

霍尔金娜抹了一下泪水,继续说道:“从1918到1920,外*队开始开进乌克兰干涉苏维埃政府,波兰人占领了西乌克兰,也占领了沃伦,季末申科家族本来就和波兰人关系不错,所以自然就加入了他们的行列,而苏维埃政府自然要对外国武装的干涉不满,所以两股势力在乌克兰地区长期混战,而季末申科家族也就因为这个,一分为二。开始苏维埃军队遭受了重创,那个阿斯耶维奇也被俘虏,而负责看押他的人,正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维克多,维克多不忍心让这个弟弟死在监狱里,就偷偷地放了他,但是后来被政府现,政府一怒没收了季末申科家族的全部财产,结果维克多的父亲一气之下撒手人寰,家里树倒猢狲散,到了最后只剩下维克多和他的女儿。西乌克兰政府虽然没收了季末申科家族的财产,却没有过重处罚维克多,保留他的爵位和他在军队中的位置。再后来。苏维埃军再次起反攻,获得了巨大地胜利,维克多连同他的女儿一同落到了一支苏维埃军队的手里,他们被关押了两天之后,惊喜地现,这个支军队的领导人,竟然是那个阿斯耶维奇。维克多原本以为自己和女儿会平安无事,因为他和阿斯耶维奇是兄弟。自己更是救国他的命,但是这个阿斯耶维奇在一天夜里派人把维克多**了牢房,然后在外面的院子里抢杀了他!”

霍尔金娜说道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我和二哥也都是紧咬眼关,攥紧了拳头。

“这个还不算,阿斯耶维奇的上司看中了维克多的女儿。那是一个已经近60岁地又矮又胖的酒鬼,已经有了两位妻子,阿斯耶结上司,对维克多的女儿威逼利诱,在他的努力之下,一周之后,这个女孩答应了他。”

“什么?!她为什么要答应他!”二哥气得大叫起来。

我看着眼前的霍尔金娜,心突然痛得快要窒息。

霍尔金娜抽泣了一下,然后沉声说道:“这个女孩披上了嫁衣,乖乖地举行了婚礼。然后她在婚礼的这天晚上,在那个酒鬼摸进房间地时候。躲在门口用刀子砍下了他的脑袋,接着她翻出高墙。找到了阿斯耶维奇的院子,亲手杀死了还在睡梦中的这个叔叔,然后逃出了沃伦。”

“干得好!”二哥低声地吼道。

霍尔金娜转脸看着我,她的泪珠在路灯的昏黄的灯光之下晶莹剔透。

“从此以后,这个女孩就在乌克兰的各个地方流浪,然后到了苏联,又从苏联到了欧洲,其中的苦。没有人能知道,她给人做佣人。做司机甚至是刷盘子洗碗,然后她跟着一艘客轮来到了美国。”

霍尔金娜说完,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那个女孩,就是我。”

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子,这个从来就没有流过眼泪地女子,现在却哭得一塌糊涂。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心在疼,恨不得把她一把抱过来,抱在怀里。

“霍尔金娜,你地这些身世,我和三儿以前都不知道,放心吧,我和三儿会把你当作亲人一样对待的,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二哥眼眶瞳孔,安慰了霍尔金娜之后狠狠地剜了我一眼。

走到霍尔金娜跟前,轻轻地扯了扯她地衣服,小声说道:“真是小看了你了,竟然能翻墙。”

霍尔金娜听了我这话,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死死地盯着我,然后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如果以后你敢欺负我,我也会把你的脑袋砍下来。”

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坏笑道:“砍就砍吧,不过你砍我脑袋不用翻墙这么麻烦,等以后我睡着了,你转身就能摸着我的脑袋。”

霍尔金娜被我说得面红耳赤一路小跑开车去了。

“你小子和霍尔金娜说了什么呀,几句话就把她哄得破涕为笑。”二哥低声问我道。

我指着霍尔金娜的背影对二哥笑道:“你要是想知道,直接问她不就得了。”

三个人进到了车子里来,二哥就不停地问霍尔金娜我刚才说了什么,可他越是问得紧霍尔金娜就越说不说,两个人在车厢里进行了拉据战。

“霍尔金娜,你说你爸爸是子爵,那你不也就是子爵了吗?”二哥拍着霍尔金娜的座位问道。

霍尔金娜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什么子爵不子爵的,爵位这东西虚的很,还不如钱来得实在呢,你说我这个样子,跑出去告诉别人我是子爵,有谁相信?现在是什么时代呀,是认钱不认人地时代,爵位这东西,太虚了。”

二哥摇头道:“可不能这么说,虽然说金钱在这个时代是第一位的,但是对于那些有钱人来说,爵位这种东西还是充满着诱惑力地,你没有看到洛杉矶的那些有钱人,削尖了脑袋想给自己弄一个爵位来。三儿,霍尔金娜,有一件事情我现在倒是有点为难了。”

二哥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和霍尔金娜,眼神飘忽,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意。

“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为难的?”我讽刺道。

二哥笑着对我说道:“三儿,你想想呀,你是公爵,霍尔金娜是子爵,你说你们俩的孩子,也就是我的亲侄子,那小家伙一生下来是公爵呢还是子爵呢?”

“这个……”说实话,二哥这个问题我还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么一问我顿时瘪了起来,转脸望向了霍尔金娜。

霍尔金娜脸红得像快要落山的半天火烧云,倒是多了平时少见的*的妩媚。哥看见

一幅窘相,在后面车座那叫一个乐。

“二哥,这三件东西还是你拿回去保存吧,放在你那里比我这里安全。”我指了指那三个盒子,对赶紧把话题岔开。

二哥一咧嘴:“你就别瞎说了,这三样东西放在我那里,不出两个月保证不翼而飞,你嫂子最怕家里到处都是盒子,准会被她扔了,三儿,放你那里吧,这是咱们家族的宝贝,是咱们家族辉煌的证明,这种辉煌,只有在你的手里才能扬光大,我想祖先们也会乐意看到你保存的。你二哥打架行,但是是个粗人,比不上你小子有文化,这东西放在你那里比放在我这里起到的作用要大!”

二哥伸出手去,摸着盒子上的那些花纹,感慨万千地说道:“三儿,我觉得今天晚上像是做梦一般,沃尔夫冈说的那些事情,那些给我们家族的事情,简直就像是一部你们梦工厂出品的电影,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咱们竟然是波兰皇室的后代,咱们的祖先,竟然是那么英烈的民族英雄,三儿,你说要是老爹知道了,那该有多激动呀。”

听到了二哥的话,我也笑:“二哥,这事情你跟老爹说的实话可得婉转点,他年纪大了,又有点高血压,要是万一出个好歹来,那老妈可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我知道,嘿嘿,这个我在行。”二哥直咧嘴。

从洛杉矶回到了公司。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一进公司地大门,从车里出来,我就看见办公室的灯还在亮着。

“这帮家伙不会在这里等了一晚上都没有回去睡觉吧?”我转脸对霍尔金娜说道。

霍尔金娜看了窗户一眼,然后肯定地说道:“那是一定的了,你这个大老板没有回来,他们怎么可能敢去睡觉,再说,就是他们去睡觉也睡不着呀。”

二哥一拍我的肩膀:“你小子这帮手下。在这方面还是不如我的手下的,伯班克党的那帮家伙,就是我让他们去睡觉,如果我们没有躺下他们也是不敢躺下的。”

“得了吧,你那叫暴力统治。”我白了二哥一眼,噔噔噔得上了楼。

一推开办公室地门。我主!几乎被熏死!

里面烟雾缭绕,横七竖八躺倒了一片。

甘斯、雅塞尔、格里菲斯、斯登堡、斯蒂勒、都纳尔、胖子……至少躺了有十几个人,不仅沙上,连我的办公桌上都躺满了人,光是烟味不说,这把家伙还把鞋脱掉了,房间里混合着脚臭味、烟味、汗味、吃剩下的各种食物的气味,那叫一个难闻,差点没让我当场吐出来。

“都给我起来!”我一拍桌子,房间里顿时一片骚乱。

“我的鞋呢!”

“我的外套!”

“斯登堡你个狗娘养地把汤弄到我脸上去了!”

……

十几个人一阵鸡飞狗跳。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才从睡梦中醒来恢复神志,不少人还偷偷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

我哭笑不得。指着这帮家伙训道:“叫我怎么说你们,你们自己看看。这办公室都成什么样子了!简直就是猪窝呀!这么难闻!斯登堡,甘斯,把窗户都给我打开!通通风!”

我指了指窗户,对斯登堡和甘斯吼道。

“老大,现在冷呀。”甘斯看了看外面,转身对我赔笑道。

我眼一睁:“让你开你就开!冻不死你们,正好还可以让你们清醒清醒!”

甘斯和斯登堡不太情愿地走到窗户旁边,呼啦啦推开了窗户。大风呼呼地灌了进来,这帮家伙齐齐拉紧了自己的衣服。

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风。房间里的气味才散干净。

“老大,你们去了华沙服装店了没有?”甘斯趴在我的桌子上巴巴地问道。

“不去华沙服装店我们还能去哪?!”我接过吉米给我泡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老板,大家都等了一夜了,也急了一夜了,你就赶紧给我们说说有什么收获呗!”斯登堡急得抓耳挠腮,办公室里其他的人现在是睡意全无,一双双眼睛都盯住了我的脸。

“急了一夜?!我看不像吧,你们这帮家伙不是睡得挺香的嘛,比我和二哥可辛苦多了。”我阴阳怪气地说道。

这帮家伙被我说得都不好意思来了,纷纷出嘿嘿地坏笑声。

“老板,你就给说说有没有收获呗。”斯蒂勒可怜巴巴地问道。

我笑了一下:“收获嘛,当然有,而且还是大收获。”

“大收获!老板,这么说你查出来那个幕后主使了!?”雅塞尔激动地问道。

“是呀,不仅查出这个幕后主使了,连我和二哥的家世都查出来了。”我笑道。

“你们地身世?!老大,这话怎么讲?”甘斯有点迷糊。

我就把遇到沃尔夫冈以及通过沃尔夫冈之口得知的关于柯里昂家族地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二哥和霍尔金娜更是在旁边添油加醋,可把这帮家伙给震住了,格里菲斯、斯登堡、胖子等人嘴张得比盆还大,连一向稳重的雅塞尔都把自己的舌头深出来老长。

“老大,这事情你可别拿兄弟们开心!真的假的呀?!波兰皇室的后代,还是公爵?!如此说来,我甘斯岂不是和一个落魄皇室贵族称兄道弟了几十年?!”甘斯抓住我的手,像是捡到了狗头金。

“老大,我不信,你说柯里昂家族是皇室后代,是公爵,总得拿出点证据来吧!”胖子虽然一向对我的话坚信不移,但是现在也不相信自己地耳朵。

格里菲斯、雅塞尔那帮人更是以为我的话是天方夜谭。

我嘿嘿笑了一下,看来这帮家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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