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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第一场戏的奇遇 第469章 拍摄中降落的神识

事情办妥了吗?”在路上,我低声问斯蒂勒道。

斯蒂勒点了点头:“老板,我们办事情你就放心吧。照片已经以最快的方式给鲍吉先生寄过去了,估计今天就能收到,鲍吉先生说他们的证件最迟明天晚上就能寄过来,而且他会亲自派一趟专列到恩塞纳达。”

听了斯蒂勒的话,我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希拉山谷。

白天看和晚上看,这里完全是两个样子,晚上它是幽密的、诡异的,白天却是苍茫和荒凉的。

大风一起,满天都是尘土,只有山谷中有稍许的苍翠。

到了谷口,茂瑙等人开始指挥剧组的人搬运东西,我带着霍尔金娜去见埃米。

之前的事情,我已经让斯蒂勒给埃米说了一遍,所以他对我很是感激。

“老板,你给我们分配人物吧。”埃米看着我,恭敬地说道。

我微微一笑,道:“你先把你们的人分一下,明天会有专车过来接你们去美国。你们几个则留下来,剧组拍戏的时候用得着你们。”

埃米答应下来,开始带着几个手下去布置去了。

整个上午大家都在布景,我选中了山谷中央的一片树林,然后剧务组开始对整个树林进行修建和布置。

而我,则带着斯蒂勒和爆破组来到了希拉山谷后面的一座山崖跟前。

这个山崖极为险峻高大,通体的白色的花岗岩很是耀眼夺目。

“按照实现计划埋炸药。”我指了指山崖的中部,转脸对斯蒂勒说道。

斯蒂勒带着人等上山顶,然后放下绳索开始在山腰处打眼埋填炸药。

“老板,这是……”埃米站在我的旁边,看见剧务组的人把一桶一桶的黑色火药遇上山崖,好奇不已。

我笑着指着面前地山崖说道:“你眼前的这片山崖。不久就会变成一片平地。”

“平地?!”埃米瞪大了眼睛看着山崖,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仅仅山崖变成平地,那边地河流等会也要改变河道。”胖子拍了拍埃米的肩膀。哈哈大笑。

埃米呆掉了,完全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我们的飞机到了吗?”我转脸问胖子道。

“到了。”胖子指了指希拉山谷口,那里停着一架双翼小飞机。

“叫黄宗沾准备,叫他多拍一些镜头。”我点燃了一支烟,昂头看着面前的山梁眯起了眼睛。

两个小时之后,斯蒂勒带着爆破组走了下来。

“老板,一切都准备好了。”斯蒂勒抹着额头的汗水说道。

“你确定没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放心吧,我亲自核实,绝对不会出现错误。保证叫这个山梁化为平地!”斯蒂勒对着山梁比划了一下。

“好,摄影组准备。”我转身朝后面的胖子挥了挥手。

胖子带着摄影组的人,把十几台摄影机分架在山梁的各个角落,与此同时,那架双翼飞机也出现在了山梁的上空。

“点火!”我把手中地小旗子使劲地挥舞了一下。

旁边爆破组的人立刻按下了手中的开关。

轰!轰!轰!

一阵剧烈的爆炸。那座几十米高巍峨屹立的山梁被拦腰折断。大量地火药从中间开始起爆。一直延伸到山梁地底部。

那壮烈地情景,让所有人都禁不住地呆了起来。

无数的巨石被炸得飞向天空然后又轰然砸在地上。巨大地山梁出痛苦地呻吟。夹杂着岩石撕裂时出的猛烈响声顺着山坡倾泻了下来。

沙尘铺天盖地地弥漫开来,呛得很多人都剧烈咳嗽了起来。

脚下地大地在颤抖。耳边是风声,那是因为山梁倒下后,产生的气流。

整个过程,持续的时间也不过几分钟,但是剧组里的很多人十几分钟之后都没有恢复过来。

“胖子,拍摄得怎么样!?”我对不远处的胖子打着手势道。

胖子扛着摄影机走到我的跟前,满头满脸都是尘土,笑着对我做个了胜利的手势。

剧组放出去的十几台摄影机都被收了回来,所有人都说拍得相当的顺利。

最后黄宗沾也从飞机上下来,对我连连咧嘴。

“老板,太壮观了!在上面拍,简直感觉自己就是上帝!”黄宗沾激动地拍着他的摄影机道。

“既然都过关了,那就转移到那边的河道那里去。”我指了指前方的河道。

这条河道,就是希拉河的一个最大的支流,河面宽有十米,水也很深。

两边都是戈壁,中间有一个巨大的独峰挡住了河流的去路,使得它不得不拐弯换了一个方向。

“老板,这么大的一条河,怎么让它改道?”埃米看着我,直摇头。

“埃米,好好看看我们是怎么让这条河流改道的。”浑身是土的斯蒂勒对埃米挤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带着爆破组游向了那个独峰。

他们还是在峰底打眼,然后又在河床上埋下了很多防水炸药,这才全部撤了回来。

然后摄影组出动,十几台摄影机依然是各个角度,天上地下齐齐对准宽广的河道。

“起爆!”我对旁边的爆破组的成员点了点头。

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之后,原先挡住河道的那个独峰荡然无存,汹涌的河水如同出圈的野马顺着巨大的缺口滚滚而下,原先拐弯流向他方的河床顿时干涸了下来,河面顿时改道。

这两个大场景的拍摄,不仅仅让我们这些人兴奋异常,等我们回到山谷的时候,现留在那里的人也是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

“你们搞的动静太大了!刚才连山谷里都被你们炸得直摇晃,我还以为是地震呢。”霍尔金娜笑着说道。

“不把动静搞大,电影就不好看了。”我冲她做了一个鬼脸。

整个下午,剧组都在忙,因为是第一个镜头。所以所有人都非常慎重。

六点钟的时候,开始吃晚饭。吃完晚饭,演员们就开始化妆。

正式的第一场戏。是

树林中祈祷、受撒旦诱惑最后被捕地戏,也是重头戏电影中的片长有十几分钟,所以极为重要。

晚上和我一起演戏的,有詹姆斯、瓦伦特、霍华德和埃米,他们四个人扮演耶地四个门徒,詹姆斯扮演彼得,瓦伦特扮演马太,霍华德扮演雅各。埃米则扮演出卖耶稣的犹大,此外,蒂姆扮演撒旦。

化妆师忙了起来,他们把我们的头染成棕黑色,并且按照那个时候的历史情况给我们打扮起来。

化妆是个细碎的活。很费时间。一个多小时之后。当我站在镜子跟前看着里面那个穿着麻布长袍穿着麻鞋的人的时候,连我都快认不出来那是自己了。

长长的略带卷曲的棕黑色地头。浓密的胡须。眼眶深凹,脸上的棱角分明。这么一看,还现自己真的和教堂里十字架上面的雕像很像。

我特意对着镜子张开了双臂,然后抬头对着天空祷告了一番。

原本阴郁地天空,渐渐舒展开来,仿佛要放晴。

詹姆斯等人地装扮都很成功,让我很满意。埃米是第一次演电影,又不知道自己在电影中要做什么所以很是慌张。

看着时间还早,我就把埃米拉到旁边,单独给他讲戏。

没想到埃米这小子十分地聪明,悟性也很高。

没有人不知道犹大是干什么的,也没有人不知道犹大是叛徒,所以尽管不知道在电影中自己到底要怎么做,但是大体地事情他埃米是知晓地。

沉淀在他们血液中的对于耶相关故事地记忆帮了埃米的大忙,仅仅一两个小时之后,他脸上原先的紧张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丝兴奋。

晚上八点。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空中原先的厚重的云层变得薄如羽翼,一轮朗月高悬空中,洒下皎洁的光辉。希拉山谷中,一片寂静,那些高大的奇形怪状的树木,还有那些经过布置、修建的灌木、草丛,在月光之下显得越诡异起来。

“叫灯光师打开灯光!”我冲站在摄影机旁边的胖子挥了挥手。

然后布置在树林中的小灯被6续打开,微弱的幽蓝色的灯光,让树林彻底变了模样。

“放烟雾!”我对布景非常的满意,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了。

茂瑙带着剧务组的人开始在树林间释放烟雾,仅仅十几分钟之后,树林就被淡淡的薄雾充斥,配合着天空下面漏下了的月光以及各处打开的灯光,诺大的一个树林,顿时变成了一个诡秘而幽远的所在。

“老板,好了!完美!百分之百的完美!”看着眼前的情景,斯蒂勒乐得眉头直抖。

“老板,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茂瑙咧了咧嘴,笑了起来。

晚上九点钟,剧组所有人员各就各位,两台主摄影机分别有斯蒂勒和茂瑙负责,剩下的五台摄影机则有摄影组的摄影师看管待命。

我冲所有人点了点头,然后走入的树林的深处。

“《耶受难记》一号镜头,开拍!”斯蒂勒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异常的刺耳,然后,树林中陷入了一片寂静当中。

中景,辽远的树林,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低低的人语,但是看不到人。

镜头缓慢地推进,穿过一棵棵树,一片片灌木,然后在一片空地上停了下来。

依然是中景镜头。一个人的背影。他跪在地上昂头向天祷告。

正面中景镜头。耶稣满脸都是汗水,他显出疲惫不堪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他在向上帝祷告,请求上帝不要抛弃他。

祷告的戏,拍起来问题不大。

镜头没有太大的难度,基本上以推拉摇移为主。对于我来说,唯一的难度可能就是要说亚拉姆语了。对于这种说起来音极为古怪的语言,要想熟练地掌控起来,还是极为困难的。还好之前的一段时间。我一直在跟着那个语言学家学习,有地时候为了一个音都要练上个半天,所以当镜头对准我的脸的时候。说着这种快要失传了地语言,我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困难。

周围很安静,当我抬头看着澄净高远的天空的时候,突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遍了我的全身。

高空中的那轮圆月,一瞬间仿佛变成了一只眼睛,在它的注视之下,我的内心澄澈一片,犹如平静地大海。

也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体会到了当年耶跪在受难之前的最后一晚跪在旷野向上帝乞求祷告时的心情。

那么忧伤。那么无助,却又有着一丝坚定。

我大声地说着亚拉姆语,声音越来越大,开始还是低声喃喃自语,然后那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从另外一个人最终说出。仿佛从高空之中悠悠传来。

开始我还能听到摄影机转动时出来的微弱声响。听到风掠过树林中出的呜呜声,能听到来自林莽深处地浓重呼吸。但是到了后来。这些声音完全消失了,世界如同一下子失语。变成了一个真空地带。

我只能听到那辽远地祷告声,还有若隐若现地分不清到底来自哪里的低语。

那低语,我完全听不懂,但是它却让我地心剧烈地颤抖起来。

然后,我感觉到自己脸上冰凉一片。

那是泪水。

“cut!”当第一个镜头拍摄完:[候,我顿时瘫倒在地上。

“老板!你没事吧!?”斯蒂勒、茂瑙、霍尔金娜等人全都跑过来把我围在了当中。

他们看着我,目光焦急而关切。

“怎么了?”我对刚才生的事情完全不记得。

“老板,你刚才的表演太完美了!仿佛耶复活一般!”斯蒂勒眼神闪烁迢遥,兴奋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深深的牙印。

“安德烈,你可把我给吓死了,刚才你浑身颤抖,双眼上翻,仿佛要窒息一样。”霍尔金娜摸着我的脸,生怕我出现意外。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觉得自己原先身上充沛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

动。

“斯蒂勒,这个镜头效果如何?”我低低地问斯蒂勒说道。

斯蒂勒激动地点了点头:“过!当然过了!老板,你不知道,我刚才在目镜里看得都浑身颤抖了!如果咱们电影中的演员都像你这样,那成功一定没有任何的问题。”

听斯蒂勒说这个镜头通过,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霍尔金娜搀扶着我,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她看着我,担心地说道:“安德烈,你的脸色怎么如此惨白,不会有事情吧?”

我笑了笑,摆手道:“没事,可能是刚才太入戏的缘故。”

我想告诉她刚才生的一切,但是想想即便是真的说出来恐怕她也不会相信。

我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喝了半杯水,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斯蒂勒和茂瑙跟前想叫他们开始下一个镜头,却看见他们正在和那个语言学家谈话,表情很是奇怪。

“怎么了?”走到跟前,我纳闷地问道。

斯蒂勒和茂瑙看着我,异口同声地说道:“出问题了。”

“什么问题?”我的心一下子提了上来。

斯蒂勒指着语言学家说道:“老板,刚才他说你说的祷告词,和剧本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不可能!”我顿时笑了起来:“你们都知道,我根本就不懂亚拉姆语,所以除了剧本上现学现卖的台词,其他的我连一句话不会说,怎么可能会说出和剧本上完全不同的祈祷词呢!?”

我的话,让斯蒂勒、茂瑙和那个语言学家全都愣了起来。

“柯里昂先生,你还记得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吗?”那个语言学家看着我,嘴角的肌肉都在抖动。

“我,我不记得了。”我只得实话实说。

“什么!?老板你刚才说的话连自己都不记得了!?”斯蒂勒和茂瑙看着我,仿佛看到了幽灵一般,瞠目结舌。

那个语言学家一把扯住我激动地说道:“柯里昂先生,你刚才不仅说得是流利得让我都为之汗颜的古亚拉姆语。而且有些音连我自己都只能勉强掌握。我敢肯定,你刚才说的话,根本不是剧本上有的。而是无比正宗纯正地亚拉姆语!”

“不会吧!?”斯蒂勒和茂瑙都快疯了。

“那你把我刚才说的话翻译一下给我看。”我对语言学家说道。

他点了一下头,拿着笔翻译去了。

我、斯蒂勒和茂瑙,三个人面面相觑。

“老板,我觉得这件事情太奇怪了。”斯蒂勒看着我,眼神复杂。

“是的,老板,我觉得你刚才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身为德国人,茂瑙地说法更是吓了我一跳。

“你两个人完全是大惊小怪!”就在我准备回答他们两个人话的时候,玛丽亚修女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我想我多少可以解释一下。”玛丽亚修女的一句话。顿时让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玛丽亚修女,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斯蒂勒和茂瑙两个人一边一个把玛丽亚修女包围了起来。

玛丽亚修女笑着点了点头,转脸对我说道:“安德烈,你刚才做出了一件让我们这些人极为羡慕的事情,茂瑙先生说得一点都没有错。有神识落到了你的身上。”

玛丽亚修女的样子根本不像是说谎。而且她也根本不可能和我说谎。

但是她的这个解释实在让我不太容易接受。

这怎么可能呢?

“安德烈。你是荣幸的,荣幸得让我都有点嫉妒了。我想这部电影会成功地。”玛丽亚修女耸了耸肩。笑着走开了。

“老大,那我们是不是要给你下跪呀?”胖子在旁边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被我一脚踹了出去。

有神识落在了我的身上,顿时让整个剧组被一股狂喜和激动笼罩,所有人都看着我,表情复杂。

“老板,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我给你翻译出来了。”语言学家拿着一张纸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接过来,细细地读了一遍,然后顿时脸上露出了惊讶地表情。

“老板,怎么了?”斯蒂勒问道。

我喃喃自语:“太不可思议了,这上面地话,竟然比我原先地台词要好得多。”

第一场戏的成功拍摄,并且带上了一丝神秘色彩,接下来地戏就好拍了。

接下来地戏,主要是耶受到撒旦诱惑的戏。和我演对手戏地,是蒂姆。

“老板,可以开拍吗?”斯蒂勒看着我虚弱的样子,有些犹豫。

我喝了一口水,点了点头,然后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树林之中。

“开拍!”斯蒂勒一声令下,几台摄影机同时开始运转。

中景镜头,耶的几个门徒在靠在树下在睡觉。耶摇摇晃晃地靠近他们,把他们叫醒。耶稣让他的门徒警醒祷告,然后自己再次走入树林。

他的门徒们则已经看出来耶有些惧怕,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那里纷纷猜测了起来。

中景镜头,耶跪在树林中的空地上,再次昂头向天空祈祷。

全景镜头,天空之上,一轮明月十分的皎洁。

耶向上帝呼唤,请求上帝眷顾,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和上帝沟通。

特写镜头,天空上,那轮演员被浮云遮盖。阴霾笼罩在耶的身上。

耶瘫软在地上。他抬起头,特写镜头,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脸色惨白。

他匍匐在地上,嘴里默念不已,仍然在祷告,撒旦出现,他引诱耶稣,并且遭到了耶的拒绝。

这场戏,我演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没有任何的气力,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凭借着身体里残余的最后一点本能。

扮演撒旦的蒂姆,也许受到了我的感染,表演得十分的到位。为了表现撒旦这个人物地形象,他把头和眉毛全部剃光,穿在黑色的袍子里。只露出一张

脸。

戏里还用到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有点担心地道具,一条巨大的白色蟒蛇。

这条蟒蛇是我让甘斯特意从加利福尼亚州动物园借来的,体形巨大。几乎有我的大腿粗,而且因为体色稀少所以极为难得。

所有人都不担心我和蒂姆的演技,因为这一夜,几乎所有人都沾染上了神识的光,他们的表演,比起以往要深刻得多。但是他们担心那条蛇。

在电影中,那条蛇必须在撒旦诱惑耶的时候,从撒旦的袍子地下爬出,然后游到耶地跟前。爬上他的身体。

在《圣经》里,也是诱惑的象征,所以这条蛇是必不可少的。

结果在拍摄的时候,事情进展地并不是很如意。

这条蛇电影公司专门培养地动物演员,更不是马戏团里面受过专业训练地蛇。它只是一条动物园里地普通蛇类。电影的动作。看起来十分地简单。但是让它做出来,就十分地麻烦了。

这个镜头。一直拍摄了十几次。最后才在众人的齐心努力之下过关,而这个时候。我都快要休克了。

耶拒绝了撒旦了诱惑,他愤怒地踩死了那条蛇。

下面地戏,就是他返回树林中和门徒们在一起,最后被捕。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拍了这么长时间,大家都累了,所以全都坐下来简单地吃了个宵夜。

我坐在火堆旁边,捧着霍尔金娜递给我的一碗粥,一边喝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舒服呀?”霍尔金娜看着我,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医生呢,安德烈烧了!”霍尔金娜站起身大叫了起来。

因为之前考虑到这部电影后面拷打的戏演员可能会受伤,所以这次剧组跟来了两个医生,一个是我们梦工厂的,一个则是从洛杉矶第一医院里请来的。

霍尔金娜的一声喊,顿时让剧组炸了窝。

有什么消息能比电影刚刚开拍导演兼主演就病了的消息更坏呢?!

斯蒂勒、茂瑙、胖子等人,全都跑了过来。

两个医生也跌跌撞撞地奔到我的跟前,他们跟我量了体温,然后看着体温表上的数字道惊讶道:“怎么这么高!?”

“那怎么办!?”霍尔金娜急了起来。

两个医生看着我,提议立马结束拍摄把我送到恩塞纳达的医院里去。

“柯里昂先生体温太高了,我怕耽搁起来怕有危险。”医生转身看了看斯蒂勒和茂瑙。

“老板,反正今天晚上我们也拍了不少戏了,我看就暂时收工,明天再拍,怎么样?”斯蒂勒小声对我说道。

这个时候,他们的声音我已经有点听不清楚,而且我的眼前也是模糊不清,但是一个意念无比清晰地浮现在我的眼前:一定要把今天晚上计划的戏全部拍完。

“这注定是对你的磨炼。”大祭司的话,在我的耳边回响。

“不用了,继续拍摄,我能撑得来,今天晚上一定要把所有的戏拍摄完毕。”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然后对斯蒂勒和茂瑙做了一个准备开拍的手势。

斯蒂勒和茂瑙跟了我这么久,当然清楚我的脾气,知道我认定的事情是肯定不会动摇的,便着手去布置去了。

医生给我打了两针,满脸都是担心的神色。

剧组里所有人都聚集在摄影机的后面,他们看着我走到场地中,看着我对着他们做出了一个“v”字手势。

很多人都流下泪来。

“埃米和群众演员上!老板、詹姆斯等人注意!”斯蒂勒的声音,有些颤抖。

“开拍!”所有人各就各位准备完毕之后,斯蒂勒使劲地挥舞了一下手臂。

拍摄再次开始。

耶拒绝了撒旦的诱惑之后,脚步蹒跚地来到了他的门徒身旁。

彼得和马太等人还在熟睡,他们实在是太疲倦了。

耶把他们叫醒,告诉他们时候到了,人子将被卖在罪人的手里。

中景镜头。树林的一侧,出现火把,然后大批的士兵和犹太出现在耶稣师徒的跟前。

一连串的特写镜头。

耶地脸,平静中带着一丝绝望和惧怕。他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受难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几个门徒的脸,表情各不相同。

壮实地彼得一脸的愤怒,甚至抽出了自己身上带来的刀。忠实的马太表情悲伤,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下面要生的事情,雅各胆颤心惊地缩了回去,准备逃跑。

犹太表情复杂,他胆怯地看着耶,在士兵的催促之下往前挪动。

“请拉比安!”犹太走到耶的跟前问候他,然后亲了亲他的面颊。

这是他和士兵们约定好的一个暗号,替他们指明这就是耶。

士兵们马上一拥而上,拿着铁炼要绑耶。

彼得挥舞着刀冲了上来。砍掉了一个士兵地耳朵。

耶阻止了他,把那个掉了耳朵的士兵治好然后束手就擒。门徒们都离开他逃走了。

这场逮捕的戏,几乎全部的镜头都是慢一倍拍摄,没有比慢动作镜头在这个时候更能淋漓尽致地表现悲壮、压抑的气氛了。

这场戏,从十二点一直拍到三点多。几个小时里拍拍停停。很多镜头我不满意就重拍直到满意为止。

就这么折腾到了三点半。当最后一个镜头成功拍完之后,我一头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地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地上午。

恩塞纳达镇。睁开眼睛地时候。头疼得厉害,外面有很好的阳光。天空湛蓝无比,白云一朵朵地浮在空中。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然后搬了一个椅子坐在了窗户旁边。

我住地这个小楼,可能是恩塞纳达镇最高地一个建筑,从这里窗户里望出去,不仅可以看清楚小镇的全貌,而且还能看到远处起伏地戈壁和山谷。

镇子里繁忙一片,比平时喧闹得多。

我靠在椅子上,看着高远的天空,

谧而安和。

“醒了?”霍尔金娜端着一些吃的走进房间里,看见我坐在床前,大为惊讶。

她放下东西,伸手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笑道:“总算是退下去了,你不直到你昨天晚上有多吓人,刚刚拍完戏就一头载在地上,差点没把我们所有人给吓死,两个医生都慌得连针管都拿不住了,一番抢救才把你的烧退掉。从希拉山谷回来的路上,你就一直说着胡话,而且全是亚拉姆语,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霍尔金娜一边给我喂粥,一边嘀嘀咕咕地说道。

她说的这个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但是却在意料之中。

晚上拍戏的时候,从第一个镜头开始,我就已经觉察出了有些异常。当然,这种异常对于我来说,倒是件好事。

因为我已经无比肯定下来,大祭司对我说的那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这,是对我的一次历练和考验。

扮演耶的我,很有可能想耶那样接受同样的巨大考验,只有这样,我才有可能把近两千年前生的那件事情原原本本地反应出来。

“下面怎么这么吵?”我皱着眉头冲着窗外指道。

“恩塞纳达市政府来人了,说是要下午就把埃米他们送到车上运到美国。”霍尔金娜的一句话,让我顿时站了起来。

“什么!?他们不是说要分批的吗?!”我吼道。

霍尔金娜点了点头,然后道:“可他们现在改变主意了。”

“这帮狗杂种!”我骂了一句,然后推开霍尔金娜的勺子走出了门去。

当我穿过镇子里的石子土路来到小广场上的时候,那边早已经围满了人。

埃米和他们的那帮手下们满脸的气愤,他们虽然手里没有武器,但是一个个都攥紧了拳头,摆出了一副拼命状。

斯蒂勒和茂瑙等人正在面红耳赤地同摩里洛辩论,显然他们对恩塞纳达市政府这种出尔反尔的行为感到极为愤慨。

摩里洛则是一脸的无奈和坚定,他的身后跟着大批的警察和武装人员。

看起来,如果处理不当的话,这里马上就会上演一场冲突。

“斯蒂勒,怎么回事?”我走出人群,来到广场上时。所有人都停止了争论,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我地身上。

“老板,这帮家伙出尔反尔。说现在就要押送埃米他们把他们送到美国去。你看看他们,又是刀又是枪的,我怎么知道他们是想把埃米他们送到美国还是送往刑场!?”斯蒂勒气得脸都白了。

我冲斯蒂勒摆了摆手,示意他暂时不要说,然后走到了摩里洛的跟前。

“市长先生,你地这种行为,让我很失望。”我盯着摩里洛,一句话让他顿时脸红了起来。

“对不起,柯里昂先生。这是市政府做出的决定,我只能老实施行。”摩里洛对我耸了耸肩,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

“我们之前已经达成了协议,这些人一半送到美国去,一半留下来帮助我拍电影。你们现在这样做。不仅破坏了我们之前的协议。也让我的电影无法正常拍摄。我会马上通过领事馆向你们墨西哥政府提出抗议,而且。我会要求他们跟我一个合理的答复!”我的声音很轻。但是却让摩里洛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对于墨西哥人来说,他们惹不起美国。也不敢惹美国,几十年来,美国为了制裁墨西哥苦苦等待各种借口,而墨西哥更是费尽心机忍气吞声不愿意落下任何的把柄,我地这种做法,无疑会引起两国的纠纷,到时候吃苦头的,恐怕还是他们恩塞纳达市政府。

“柯里昂先生,这件事情,我觉得美国政府无权过问,毕竟这是在我们墨西哥的土地上处理我们墨西哥人的事情,你说是吗?”摩里洛没有屈服,反而露出了一丝得意地笑容。

他地话,让我也愣了起来。

他说得没错,这是在人家地土地上处理人家墨西哥人,美国政府有什么权利干涉呢。

“摩里洛先生,这么说来,恩塞纳达市政府是铁心心来要处决这批人了?”我转身指了指身后埃米和他的一帮手下。

“柯里昂先生,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要处决他们,而是要亲自把他们送到美国。”摩里洛笑了一下,说道。

“柯里昂先生,别听他们地,他们是骗子!想尽办法把我们骗过来,然后把我们一网打尽!连你都被他们骗了!摩里洛,我们就是死,也不会上你们地火车的!”埃米在我身后愤怒地吼了起来。

他地吼声,让一帮手下群情激昂,纷纷要动手,而摩里洛身后的大批的警察和军队也都举起了枪。

形势变得严峻了起来。

我笑了笑,对摩里洛刀:“市长先生,你认为这帮人会老老实实跟你上火车吗!?如果你来硬的话,我保证这里马上就会变成战场,他们会死,但是你们也会死很多人,事情闹大了,怕对你们谁都没有好处。”

摩里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

虽然他有把握眼前的这帮恩塞纳达市政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暴徒们一网打尽,但是他也知道肯定会带来巨大的人员伤亡。而且这个镇子里都是平民,还有剧组的人,如果伤到了大量的平民,纳闷他们将遭受本国人的指责,更严重的是,如果他们伤到了或是打死了一个美国人,那就会立马上升为国与国的纠纷,到时候美国就有权参与进来了。

挑起和美国的纠纷,可是墨西哥人的一条禁忌,凡是触犯这条禁忌的,怕都没有好下场。

“柯里昂先生,我别无选择!因为他们是墨西哥人!”摩里洛到底是个死脑筋,在这样的局势下,他仍然不放弃自己的想法。

眼看就要爆一场冲突。

就在我干着急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市长先生,如果他们不是墨西哥人呢!?又当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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