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聿辉见还有这么多的预备工作得做，想想当时自己一件都没做，不由尴尬地道：“原来要等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后，才能减轻小婕的痛苦呀！可笑我当时啥也不懂！当时，我见小婕痛得直流泪，心慌起来，我心疼地问她，要是太疼痛，就不要做了。小婕却鼓励我做下去，说她自己愿意的。”
秦天一听到这里，心里好感动，这小婕应该很爱聿辉的，才会容忍男朋友的无知和鲁莽。
杜聿辉苦笑了笑，道：“其实，我心里很希望可以做下去的。开始，我还慢慢地，可后来我越来越兴奋，便只顾着满足自己的冲动。”
杜聿辉似回忆起当时的体验，望了望自己的裤裆处，不好意思地道：“哥，我又来了。我看你没有来，是不是我这样是毛病呀？”
秦天一笑嘻嘻地道：“要是不能，那就不是男人了。你是回忆当时的体验，自然会来了。而我并没有在回忆，只是以医生的心态在听你的叙述，看看你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不对的原因是什么，心思没用在这上面，自然不会来了。这都是正常的，决不是什么毛病，别不担心是毛病啊。”
杜聿辉想想觉得对，秦天一是医生，自己才会对他这么详细地说起自己跟小婕的经过。
“嗯”了一声，就继续道：“就这样，我也越来越兴奋了。可是，天一哥哥，后来我就发觉不对劲了。”
秦天一一听病情来了，很认真地望着杜聿辉问：“聿辉，你慢点讲，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样个不对劲法，感觉是怎么样的，讲得尽量具体、仔细些。”
杜聿辉边点了好几个头，才道：“好，我尽量说得仔细些，具体些。哥，那时候我很兴奋，可我下面就开始痛了起来，到最后痛得我都受不了了。”
秦天一很在意地问：“下面什么地方痛？哦，聿辉，你脱下裤子指给我看看。”
虽然刚才在卫生就脱光过，可这时候正雄赳赳着，这让杜聿辉多少有些羞涩。
犹豫了一会，杜聿辉还是拉下裤头，叉开两条腿，用手摸道：“就这儿里面痛得很。”
秦天一看不到具体的痛处，见杜聿辉面带羞色，就开玩笑道：“聿辉，在哥哥面前还害羞呀？把裤子全脱了，收起两条腿分开些，再指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部位痛。”
杜聿辉只好将裤子从脚上踢掉，身子往下滑一些，收起两条腿分到最大，用右手摸到当时疼痛的地方，道：“天一哥哥，就这儿里面很痛！”
秦天一伸手在杜聿辉手指触按的地方细细摸了会，问：“里面多深的地方痛？”
杜聿辉细细回忆了一会，道：“很深，痛感仿佛从身体这地方的中间部位痛出来的，我摸不到发痛点。哥，这到底是什么器官出了问题呀？”
秦天一边要脑海里过滤着男性在这个部位的器官，边用右手拇指继续按压着问：“是这里痛吗？”
杜聿辉眨着眼睛回忆道：“是的，天一哥哥。”
秦天一听了，用左手拇指在杜聿辉的小腹上摸索了一会，才压住一个地方，问：“是这儿里面深处痛吗？”
杜聿辉听了，连声道：“对对，从这儿也可以按到痛点。”
秦天一点点头，道：“聿辉，你侧过身来，屁股朝上。”
杜聿辉依言侧身，两眼望着秦天一，问：“天一哥哥，这也是检查吗？”
秦天一听了“噗哧”一声笑了，反问道：“不是检查还是搞基？”
说着，左手拇指压着小腹刚才压着的地方，歪头目测了一会。
在杜聿辉的屁股上摸索了一阵，才按住一个地方，问：“聿辉，是我前后两个拇指所按点的连线上痛，是不是？”
杜聿辉惊讶地望着秦天一，钦佩地道：“是的，天一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呀？”
秦天一听了觉得好笑，自己在医学院里不知多少次解剖过尸体呢，还能不知道各个性器官的具体位置？
但秦天一知道，决不能跟病人提及解剖尸体的事，否则会吓着病人的。
杜聿辉也是病人，秦天一微笑道：“聿辉，你忘了哥就是学医的，当然很了解男人身体的构造和器官的具体位置了。”
说着，秦天一左手拨开杜聿辉垂悬着的囊处，右手拇指按着刚才按过的地方，问：“从这一点到刚才小腹与屁股上两点连接线的垂直交汇点，就是你当时感觉很痛的点，是不？”
杜聿辉细细回忆着当时的情景，道：“是，就是那地方很痛，有一种要胀裂的感觉！”
秦天一收回手，笑道：“好了，你先穿上裤子吧。那地方是输弹管壶腹连接开炮管的部位！聿辉，当时，除了这个地方痛，你还有什么地方痛吗？”
杜聿辉边穿着裤子边道：“开始没有，后来那地方很痛后，就感觉什么地方都痛起来似的。”
秦天一点点头，道：“那是痛感扩散，是输弹管壶手腹连接开炮管的地方疼痛感，通过神经系统向四处蔓延的结果，不是其他地方真的有病才痛的。好了，你把到大医院做检查的资料给我看看。当时，大医院的医生们怎么问你的？”
杜聿辉穿好裤子，到床头柜上抓起带来的文件袋。
解开封绳，将里面好几张病历递给秦天一，杜聿辉道：“都是我爸陪我去做检查的。医生们听说是不开炮，就开了各种检查项目让我去做检查，各个医院的说法都不大一致。有的说是弹囊粘结，有的说输弹管阻塞，有的说是蛋输弹小管阻塞，有的说附睾管发炎。总之什么样的说法都有，整得我所有的器官都有病似的，连我爸也不知所措，就没有继续去检查。哥，我这病可以治好吧？”
秦天一边点着头，边浏览了一遍各大医院的病历，果真说啥的都有。
不由笑着问：“那些医生有没有象我这样详细询问你的病况？”
杜聿辉皱了皱眉头，道：“医生没问，我也没说，我爸在旁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