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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阴牌的报复

二叔看着桌面上的青花白瓮,眉头微皱起来,对我说:“你是认为,这青花白瓮本身没问题,问题在于青花白瓮的瓮里,装了什么东西?”

“是的。”我的回答也很肯定。

青花白瓮上的红泥印封,瓮里承装着什么东西,我跟二叔都不知晓,但从瓮身上散发的阴气,这种邪祟的产生,很可能不在瓮的本身。

“这里的东西,看红泥的颜色,少说有一段很长时间沉淀了,万一放出来只什么东西,你……”二叔有点担忧的说道。

二叔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瓮里面的东西,以我们凡胎肉眼的看不穿。

“最起码里面不是液体,瓮身晃动无声,而且青花白瓮特别轻。”二叔掂量着青花白瓮,推测的说道。

看着这个青花白瓮,我倒不禁起疑心,问道:“这个青花白瓮,出土的时候,那层红泥印封,是否就存在?”

二叔想了想,说通过当时的照片,能看到青花白瓮出土的时候,就带有这层红泥印封,而且这么长的时间过去,即便是经过拍卖,辗转到了二叔他的手上,他也没有试想过,自己要打开这层红泥印封。

我的手掌轻轻摁在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上,手掌心有发麻的感觉,阴气着实太重了,放在这里会影响到二叔的身体,甚至波及二叔的朋友员工,之前有过二叔手下伙计出事的事情,这可不是单单的碰巧。

如果说青花白瓮只是沾染的阴气过重,那么最多会影响到人身上的精气神,精神状态会变得恍惚虚弱,但二叔把这件青花白瓮拍卖到手,就直接害死手下的员工了,完全就超出阴气给人带来伤害这个范畴。

“我思疑,这个青花白瓮里面,有阴灵,而且不止一只。”我轻拍在青花白瓮瓮身,对二叔说出最接近的可能性。

那便是换一个思维来想,要害人,首先就要有意识去害人,既然有意识,那就是用灵体来主导的。

“按照你这么说,眼前这个青花白瓮,是在古时候,用来封印阴灵的?”我的话,着实把二叔给吓了一跳,当下一拍自己的大腿,说:“难怪那个拍卖的主顾,对我这么上心,还特意提醒我,不要打开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这茬有疑。”

“二叔,这话可难说了,你倒也可以想想,一个封印住的阴灵,就能弄到你焦头烂额的,你拍卖下这个青花白瓮,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但这何尝不是那位主顾,吃尽苦头后做下的割爱保命呢……”

我的话,能让二叔腿脚都哆嗦起来,但我真的没有心思去唬他,青花白瓮除了值老鼻子钱外,何尝不是件害人的邪祟,完全就是谁碰谁要倒霉。

“二叔,你说吧,这青花白瓮,这个大宝贝古董,是开还是不开。”

我眉头紧锁起来,双手摁在桌面上,眼前的青花白瓮,到底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个难处。

开封,还是放任。

这取决于我们的选择,但这个选择,很容易会把青花白瓮封印的阴灵放出来,可阴灵被封着,就能有这种能耐,那么一旦放出去,可就不是简单对付得了的。

“放出祸害的吧,怎么办?”二叔犹豫的说道。

提到打开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二叔变得犹豫不决起来了,这已经不是关于钱财的事情了,是关乎性命,关于到二叔跟我,我也能够理解他的担忧,但这不是逃避的理由。

我卸下肩膀上背负的绣春刀,没有出鞘的绣春刀,横放在桌前,在二叔紧盯刀鞘的目光下,我说道:“没有金刚钻,我就不揽是瓷器活。”

为了寻来这把能配合的我法器,我是苦寻多月,才觅得丝迹,后有毒染僵尸血,拼以命到手的。

二叔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的拾起绣春刀来,这绣春刀一出鞘,屋里顿然闪过一抹银光,在墙壁上划走了一下,二叔砸了砸嘴,“明朝最有名气的绣春刀,纯银工造,在当时也算是鬼斧神工,这你都弄到手了,了不得。”

我摸了摸鼻尖,说:“差点丢掉了小命,中了重的僵尸毒,拼死才活过来的。”

二叔闻言一惊,双手手臂来,捏着我的肩膀,看我身上没有严重的伤口后,才松了口气,厉声说道:“孙承,老子可告诉你,孙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我可以出事,你不能!”

“二叔,瞧你说得,都是一家人,你有麻烦,我能袖手旁观?何况,现在我不也是活得好好的。”

我露出很勉强的笑容,现在我的身体状况有点古怪,我也不敢跟二叔多有提及,还是先糊弄过去吧。

“那,开瓮?”放下绣春刀的二叔,试问道。

我接过桌面上的绣春刀,绣春刀出鞘,刀身流溢银光,我能察觉到四周在青花白瓮弥漫的阴气,有衰退的迹象。

绣春刀浩然正气,尘封多年不衰,驱邪赶阴,是不可多得的法器。

但面对这么阴气重的瓮,我的心里面,实际也是惴惴不安的,事前我真的没有见到这个瓮,今天是头一次。

可就是这头一次见青花白瓮,就要做出开红泥印封的心理准备,这话不好测。

“这瓮深呀……有什么妖魔鬼怪,谁也说不准。”我打量着绣春刀,绣春刀刀身闪烁银光,再想看青花白瓮,保险点,准没错。

二叔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看着我,等待我话到尾巴。

“青花白瓮,不开印泥封,我带走。”我收起绣春刀,挎在身后。

这么重阴气的古器皿,封住的妖魔鬼魅,必然不是凡物,要是凡物的话,上一手的主顾,早就消灭它,利用青花白瓮赚更多的钱,还犯的着低价拍卖出去,关键是,还是让二叔给竞拍到手。

这简直就是祸水东引,二叔掉在钱眼里面,也招来了无妄之灾。

“行呀,反正我也停运营了,东西你带走,我也跟着你走一遭,不是叔不信你,叔也不服气呀!”二叔很是懊恼的说道。

我亲自画了一道血符,贴在青花白瓮瓮身上,我这是专攻阴气聚集,能打散阴气的点,虽然坏不了青花白瓮本身,但也阻隔青花白瓮扩散那种无形的阴气,即便那股阴气,连我也看不见,只能隐约察觉到,很不妥,很不舒适的感觉。

“走吧,就是打开青花白瓮的红泥印封,也不是在这地,不然非得把你这个住宅区,给弄得满城风雨呀,你可晓得咯?”

见到二叔用红布包裹好青花白瓮,我取来一个空背包,塞了点纸张,在二叔肉疼的目光下,随意的塞进黑色背包里面。

二叔也旋即不好意思起来,说自己再混蛋,也不会祸害自己多年的邻居呀,都是熟路得很的。

刚跟二叔走出住宅小区,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把我给惊动了。

颇泺出事了,听说是在赌厅死的,没有人打他杀他,他像是被抽干血液的干尸,倒吊在赌厅门口。

打电话给我的人,是麦秸,颇泺曾经几乎坑死的朋友,麦秸现在活得也很拮据,但对于颇泺的情谊还尚在,只是颇泺人已经不在了。

“被抽干的血液,这颇泺经历的事情,必然可怕。”我心中暗忖,这恐怕会牵连到阴牌,颇泺应该是受到了白煞阴牌的报复了。

当初我去过那间赌厅,四周都有布落过法器的痕迹,白煞阴牌斗不过那些布落的法器了,就像一个人,打斗不过一个团队,是多么平常的事情。

或许就是颇泺急功近利了,想利用白煞阴牌搏一把,但白煞阴牌的力量,很容易会把颇泺给吞噬了……

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局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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