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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十五话:自由或是死亡?

“芙朵拉!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投降吧!”阿尔菲诺还在说些可爱的话。

芙朵拉瞪着我们,突然就地一滚,架起角落里的莉瑟,将刀一横:“都别动!”

哈!正中我的下怀!

“在这样的状况下,你还负隅顽抗吗!”

匆匆赶来的康拉德暴怒大喊。

“都给我退开!别挡路!”芙朵拉咬着牙大喊起来。

“放下莉瑟!”

“你们先退开!”

我叹了口气,你们手上都没有拿枪,怕个毛线啊!你看,只要像我这样挺起太刀,一步步逼近,把她逼到墙角,将刀架在她脖子上不就得了?

“checkmate,放下刀吧。”

这种事情不就是看谁决心大,看谁更不在乎吗?两边都畏畏缩缩的,怎么破局?

芙朵拉咬牙又咬牙,突然,她身体晃了晃,左手发射性地抬了一下。我顺手一拽莉瑟,抬脚把她往后一踹。

芙朵拉大惊失色,虚浮无力地将刀挥过来。我只是信手用刀一搅,她的刀便脱手飞了出去。

我真是拼命克制又克制,才忍住将太刀捅上去的冲动。

这边芙朵拉被扑上来的阿拉米格解放军捆得结结实实的。

我看了眼这些解放军的战士,显然有几个人落在队列的后面,看起来相当的动摇。

“其实啊,芙朵拉。你的骷髅连队一个人都没死,而且全部参加了阿拉米格解放军哦。你下令开炮的时候,我们已经让他们紧急避难去了。但是,你看,他们没有一个人过来和你相认呢。哈哈!”

咦?没有回应?谁给她塞上的口球啊?

那边莉瑟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听到说无人伤亡,她的眼神亮了亮,恢复了神采。她好像大梦初醒一样,拉住康拉德的袖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康拉德对她拼命地点头。

懒得看他们父女情深的样子。我拉着艾拉,叫上奥尔什方,偷偷地离开了白山堡。

“拉莱耶,那个加农炮的样子……”奥尔什方一边走,一边还不住地回头望着夜幕下的白山堡。

唔……说起来,那个什么什么输送管道什么的,被破坏的样子,确实很眼熟的样子。

我摸着下巴有些不确定地说:“感觉像是一招从天而降的枪法?”

奥尔什方笑起来:“都推算到这一步了,还能有别的可能吗?肯定是埃斯蒂尼安干的。”

我和艾拉都大吃一惊:“埃斯蒂尼安?你确定?他居然来这里了?”

“要不然还能有谁可以做到这一点?”

“唔……”

奥尔什方摆摆手:“你们也别想太多,埃斯蒂尼安肯定有别的打算。这次算是我们双方都凑了个巧,正好碰上了。接下来还是踏踏实实靠自己的好。”

嗯,也是。埃斯蒂尼安在主线里就没怎么出现过,要指着抱他大腿可不怎么现实。

劳班总帅已经将指挥所推进到监望塔下。这里是基拉巴尼亚山区的中心地带,结合监望塔的监视功能,去地图上所有的位置都十分方便。自从我们从多玛回来,基拉巴尼亚地区的推进就十分顺利。我们没回来之前,艾欧泽亚和帝国军在基拉巴尼亚边区那边打了好久的僵持战。

“哦!拉莱耶,艾拉,奥尔什方!白山堡已经攻克了?”皮平不在指挥所里,不知道干啥去了,劳班热情地推开地图,迎了上来。

“已经攻克了,还俘虏了芙朵拉,救出了莉瑟。”我向劳班简要地报告情况。

劳班疑惑地皱起眉头,大手摩挲这腮帮子下面的胡茬:“莉瑟?你们不是要去救可露儿的吗?为什么是救出莉瑟了?莉瑟为啥在白山堡?都被你们搞糊涂了……”

我耸耸肩:“没在白山堡找到可露儿,只发现了莉瑟。我也不知道啥情况啊,说不定是打算说服芙朵拉投降吧?毕竟之前就是因为在芙朵拉的处理问题上,我和莉瑟之间起了争执,她才一个人跑了的。”

劳班脸沉下来,板着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别说,劳班阴着脸看人的样子还真心超吓人的,我就算心里无愧,被那眼神扫一下,也情不自禁地心里嘎噔一下。

他把手里拿着的用来推演的棋子往桌上一抛:“山区这边的攻略到现在差不多告一段落,一会儿我们要推进到白山堡里。拉莱耶,你们陪我散散步吧。”

嗯?劳班总帅要干啥?总之,陪着一起逛逛也没啥,反正有些话也不合适在指挥所里说,人多眼杂的。

劳班一路沉默,熟门熟路地带着我们东拐西拐的。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劳班是正正经经的阿拉米格人,即使是几十年没有回来,但还是对这里熟悉得很。在行军打仗之余,突然意识到自己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朝夕思念的故乡,劳班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呢?

至少从外表上来看,他的步伐稳重,表情平静,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

“到了。”

劳班带着我们来到一片荒凉的村落。

“这是哪里?”我好奇地左右张望起来。这座村落已经破旧不堪,残桓断壁之间,夜里的风卷起尘土和树叶,呜呜地吹过,如泣如诉。

“这里是寒炉村,是我的故乡。”劳班咧开嘴,露出可令小儿止啼的微笑:“啊,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这个样子。”

他走向村庄的中央,那里有一面墙壁,上面流畅地写着一行字:“自由或是死亡”。嗯,这话我在前世也听过,就是“不自由毋宁死”。

“这行字是二十年前,莉瑟的父亲在这里留下的。正是这行字,让我在不论多么困难的境地里都坚强地支撑过来。哪怕被卖身为奴,哪怕在斗技场里厮打到伤痕累累,精疲力竭,只要想到这行字,我就感到身体里永远还有那么一股劲,还有那么一些力气,能让我振作起来。”

劳班抚摸着那行已经褪色不少的标语,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和康拉德一样,在帝国占领区成长起来的孩子们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是很难理清楚的。我们这群年纪大的人心里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想的就是要么给我自由,要么让我为了自由而死。我们可从来没想过为了自由要屠戮人民,为了自由要向着自己的伙伴开炮,为了自由要成为限制别人自由的人,要爬上帝国的高位。

在我们看来,获得自由是很简单的事情。砸破枷锁,自然就自由了。变成枷锁的一部分?这不叫自由。

芙朵拉号称为了自由而背叛人民,这个逻辑我完全搞不明白。所以芙朵拉到底该怎么处置,我也很难给出正确的答案。但是莉瑟绝对不是个会拖后腿的孩子,她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

就算不提她,她的父亲等于是我们这群人的精神导师,在阿拉米格人心目中地位极高。在这方面上,你也该稍微提携提携她。”

嗯……劳班这是给我提醒呢。

我点点头:“谢谢总帅的提醒,我会仔细参考的。”

劳班仔细地看着我,过一会儿才爽朗地笑起来:“随口一提而已,不值当个谢字。”

“既然是莉瑟的群众基础比较高,那芙朵拉的处置就交给群众吧。如果受到芙朵拉残害的人们都能宽容到愿意让芙朵拉活着赎罪,我何必做这个恶人?这样的话,相比莉瑟没什么话说吧?总帅可不能让她动用自己的影响力,阻挠人们自行判断芙朵拉的死活啊。”

劳班摇摇头:“不会的。尽快解决芙朵拉的问题,有助于让还没有很好凝聚在一起的阿拉米格人更加团结,统一思想。不论人们如何决定,这都是一次整合人心的好机会。”

“嗯……”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艾拉和奥尔什方都在旁边装哑巴,听我们说话。

当我们的对话告一段落之后,奥尔什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劳班总帅,这场仗如果我们打赢了,总帅打算留在阿拉米格还是回乌尔达哈?”

奥尔什方还是对自己的选择有些不确定。这个问题看似是在问劳班,其实也是在问自己,是应该更重视身上已有的责任,还是跟从自己的心意,做一个光之冒险者。

劳班意外地看了奥尔什方一眼,仰头看了会儿天空,摇了摇头:“我还没想好。我希望能留在阿拉米格,但是陛下那边终归还让我非常牵挂。真是个难以选择的问题。”

“这样啊……”奥尔什方倒没有失望。

“艾欧泽亚与帝国之间对峙的最前线肯定是阿拉米格。在这里必须有精通战阵的人坐镇。我们现在也只有劳班总帅一个人有这个威望和能力。海都的提督虽然也是精通指挥,但她更加偏重于海战,而且她那边也要防备辉鳞人可能的进攻,所以并不能调过来。伊修加德那边,总骑士长艾默里克要坐镇监督国内改革进程。

所以劳班总帅十有八九还是应该留在阿拉米格的。”

劳班对我点点头:“我会好好考虑的。唉,二十年前,他和我一起站在人群里,心潮澎湃。为什么最终会走上不同的道路呢?如果他还在的话,我现在也不会这么捉襟见肘。”

我举起手拍拍劳班的手臂。真可惜,不能拍肩膀。

“行吧,我们出来也有一阵子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得是事情要安排。拉莱耶,如果你要对芙朵拉公审,最好是尽快。明天筹备,后天公审,地点放在白山堡。作为我们最后总攻的序曲,也好激励一下我们的士气。”

我点点头。有一天的筹备时间应该够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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