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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延寿

张鹤山皱着眉头站在一边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黄鱼,在屋里站了一会后拉着黄大庄走出门。

“邪门,刚才老太太眼看着都断了气,可这会儿居然好了?”

张鹤山在夜色的掩盖下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咋回事?”

黄大庄并不知道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我就听见屋里传来哭声,等我进去看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没有意识了。”

这时老李站在门口翘着脚往院里看,见张鹤山两人站在院里,小声的叫他俩出来,自己有话要说。

“大庄,我的门是不是你踢的?”

老李掐着黄大庄的耳朵拎到大门口,看着有些变形的大门,只能站在一边赔笑。

“谁让你在家不给我开门的…”

黄大庄用极小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不过两个人离得很近,老李一字不落的全都听见了。

“你还跟我狡辩?”

一巴掌呼在黄大庄的后脑勺上,“啪”的一声脆响。

打的黄大庄双眼直冒金星,捂着脑袋缓了一会说道:“你不给我开门谁知道你在没在家。”

“你以为老太太这么容易就缓过来了?”

黄大庄一听这是话里有话啊,急忙追问道:“怎么说?”

老李手往后一背:“我去阴界了,遇见一个老朋友,和我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张鹤山站在黄大庄的身边,感受着老李身上不寻常的气息。

似仙非仙,似神非神。可却一副众生相,自己根本参不透老李。

老李也察觉到了张鹤山的眼神,转头对着他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说道:“他说让我转告你,万事不可逆天而行。”

“是我太爷爷?”

黄大庄陡然想起刚才烧纸钱时自己捎带着说的话。

老李点点头,又说道:“顺便我查了查老太太的阳寿,日子不多了,正月初七。”

还有八天时间…

“要不要告诉小黄鱼让她有点准备?”

老李叹了一口气道:“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转身往家走去,好像被冷风灌进了嘴里,转身时突然咳了两声。

刚才在阴界自己可是付出了天大的代价,不过好在为小黄鱼的奶奶争取到了几天的时间。

本来今天就是老太太寿终正寝的日子,趁着灵魂还没入自己,自己独自闯进阴界将人截了回来。

不过自己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将自己毕生的功德都拿来交换灵魂了。

若不是遇见了黄大庄的太爷爷替自己解围,还真是难以脱身。

勉强争取到了七天的时间,只希望小黄鱼可以多得到一些家人的陪伴。

能为这孩子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小黄鱼一刻不敢离开奶奶身边,晚上也没有吃饭。

眼睛红红的坐在一旁,像只伤心的小兔子。

“小黄鱼,你来一下。”

黄大庄站在门口向着小黄鱼的方向招了招手,本来小黄鱼是不想出去的,可一想也许是有事想和自己说。

“怎么了?”

小黄鱼虽然人站在门口,可眼睛依旧在看着床上躺着的奶奶。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一定要挺住,今天下午我就想和你说了,可没好意思开口,毕竟快过年了,我也怕你担心。”

小黄鱼知道接下来的话一定是噩耗,可还是坚定的点点头。

“大哥,你说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你奶奶她…只能活到初七了,生死有命,谁也做不了老天爷的主,趁着最后这几天,好好陪陪她。”

小黄鱼闻言顿时泪如雨下,用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拼命的冲着黄大庄点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滚落掉地上。

奶奶在屋里虚弱的叫着:“鱼儿,鱼儿。”

说完就大口喘着粗气,现在连说话都变得困难,干枯的手在空中扫来扫去,但一直摸不到小黄鱼的身体。

“我在这呢。”

小黄鱼顾不上满脸的眼泪,紧忙伸出双手握住奶奶摸索着的手臂。

“你是不是饿了?还是渴了?”

小黄鱼伸出一只手,抚摸上奶奶满是皱纹的脸。

“奶奶没有福气,看不见你结婚生子了,往后你一个人千万别走歪路。”

小黄鱼早已经哭的浑身抽动,泪莹莹的说不出话来了。

害怕自己哭出声音惹得奶奶担心,牙齿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直到嘴唇被咬破从齿缝中淤出血,才张开嘴巴无声的哭泣起来。

张鹤山坐在屋子里仔细的回想着老李的一举一动,和他身上独一无二的气息。

这个人不简单,而且黄大庄的太爷爷点明让他来拜师。说明他一定有两把刷子。

黄大庄在门口站了一会,感觉自己再看下去也要跟着哭出来了,悄悄的为两人关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见张鹤山正坐在椅子上想事情想的出神,自己也懒得废话,看着死而复生的老太太让自己回忆起爹娘的惨死。

如果当时也有像师父一样的高人出手相助,那么家人会不会躲过一劫?

心里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愈加的烦躁起来。

“黄大庄,老李这个人不简单,这几天我要探探他的口风,记得配合我。”

张鹤山没头没脑的说完这句话,拿起薄如蝉翼的被子铺在地上。

“还有,记得去买床被子。”

说完身上的衣服也没脱就躺在了被子上。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你可别起什么幺蛾子。”

说完抱着被子转过身,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一直到自己快要睡着时哭声才渐渐停下来。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惊的两人都睁开了眼睛。

“这大清早的放的什么屁。”

张鹤山理了理杂乱的碎发,冲着门外大喊一声。

一阵小孩儿的哄笑声在门外响起,随即脚步声向远跑去。

两个人穿戴整齐后正准备洗漱,却发现脸盆和牙具都不见了…

两人站在门口面面相觑,半晌黄大庄问道:“你昨晚藏起来的?”

“我藏那玩意有啥用。”

两人在床下和柜子里都翻找了一遍,可还是没有找到。

“真是邪了门了。”

张鹤山埋怨黄大庄道:“是不

是你昨晚烧纸带回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黄大庄一脸委屈的说道:“你不是有阴阳眼吗?我要是带回来脏东西你还能看不见?”

张鹤山一想有道理,那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找不到就用水杯简单的漱了漱口。

走到小黄鱼的房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

发现门根本没锁,稍一用力就将门推开了。

走到老太太的房间门口时,张鹤山看见两个人正站在她的床前。

“黄大庄你能看见阴差吗?”

听张鹤山说完意识到屋内居然有阴差,急忙在心中默念着开天眼的法决。

只一瞬间黄大庄的眼前的画面就发生了变化。

小黄鱼握着奶奶的手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不过两个阴差和以往的看似不同。

其中一个手里拿着招魂幡,头戴白色高帽身着白衣,皮肤惨白个子瘦高。看起来像是个骷髅架子站起来了一样。

另一个脸色乌紫伸着长长的舌头,手里拿着一根锁魂链。身材比白衣服的阴差魁梧很多。

张鹤山见了两人恭恭敬敬的走到近前,弯下了腰。

黄大庄没想到一向桀骜不驯的张鹤山居然会别人毕恭毕敬。

张鹤山客气的问候道:“七爷、八爷,您二位来是有什么事吗?”

白色衣服的阴差轻蔑的看了张鹤山一眼,语气十分不友好的说道:“怎么?我们还要向你汇报吗?”

张鹤山弯着得腰一直没起来,低着头说道:“七爷真是折煞我了。”

黄大庄看着面前二人不过普通的阴差,怎么会让张鹤山如此恭维?

“你们两个来这干吗?我们屋里丢的东西是不是被你俩藏起来了?”

张鹤山听他说到一半就想拉住他,让他闭嘴。

可还是晚了一步,等自己的手拉住他衣角的时候黄大庄已经说完了。

“哟,还真是有不怕死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身穿白衣的阴差阴恻恻的笑了一下,若是他知道了自己的名讳还不把胆吓破?

黄大庄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站在号称“七爷”的人面前,仗着自己比他高一些就扬起头用鼻孔对着他。

一副我不知道但是你也不敢动我的嚣张样子。

“我姓谢,叫谢…必…安。”

“七爷”故意拉着长声,一个字一个字的灌进黄大庄的耳朵。

哪知黄大庄这个文盲根本没听过谢必安的名讳…

扭头看向张鹤山一脸白痴像的问道:“这个名字很厉害?”

张鹤山瞬间被他打败,手抵着额头半晌说不出话。

“看来我们的地位不高啊。”

身穿黑袍的“八爷”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的黄大庄。

不服输的谢必安又在黄大庄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们是黑白无常…”

这话一说完黄大庄突然双腿发软,普通一声跪在地上。

浑身抖得像是筛子,偷偷回头用口型询问张鹤山:“他说的是真的吗?”

张鹤山闭着眼睛无奈的点点头。

黄大庄知道这次自己可是捅了娄子,居然对黑白无常无礼,两位不会把自己捎带脚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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