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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严以待人宽于律己

“还真是?”杜萦回停住乱走的脚。

“他当年自废修为扮作俗人才躲过一劫,此后便隐居山中,再不露面。”何容与道,“可他舍不得故地,便常常在这边采药。多年间此地药农与督院相互熟识,没人察觉他曾经的身份。”

蒋兰宫低头轻笑。

“他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带来的人是谁。”何容与如实道,“便指给我这条路。”

“你就信了他的话?”杜萦回问,“要是我死了呢?”

何容与:“不会,他用一个东西告诉了我其中奥妙。”

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条编织紧密的彩色绳结,将一端扯出点点线头来,示意杜萦回来拉动。

杜萦回捏住绳结的那短短线头,只向外轻轻一带,整个绳结便突然迅速地脱线。杜萦回松了手,那滑而软的绳子仍垂下去慢慢地散开,一松到底。

何容与注视着那根彩绳:“其实他当时,是扯开了身上的一件线衣。说云雷骨甲的原理,不过如此。”

能用这般简单的方法,说尽千言万语也难解释的奥妙,或许真的只有通晓之人才能做到。

蒋兰宫久久凝视着那根绳结,指尖按在胸口。

运灵去探体内的骨甲缠丝,总是觉得复杂无比。此物他们拆了太多次,可暴力拆卸的结果都是乱成一团。骨甲的甲片看似轻薄,实则数万片紧紧相连,其中绕线牵一发而动全身。

可其实竟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全数垮落。

蒋兰宫见此,莫名感到不安。

何容与解释后将彩绳一抛,重新绕成先前的结。

“我细细考证过,决心让荣华尝试。且步步仔细荣华的反应,随时准备着锁住他的魂魄。”何容与道,“好在成功了。”

杜萦回皱眉盯着他没动,蒋兰宫这时却踱起步来。

何容与察觉到他的态度,道:“我与云雷隐宫,虽有此番人情,却并非盟友。之前荣华问我云雷隐宫之事,我模糊以对。只怕牵扯到无关之地,引起怀赦天君对八州的一番清扫。”

“何堂主为何现在又肯说了?”蒋兰宫问。

“怀赦天君明知故问。”何容与肃然,“他已经不在人世,我说来又能奈何?”

杜萦回吃惊:“死了?”

蒋兰宫平心静气:“殷能杀的。他知道我在查这件事,就紧赶慢赶地先一步清了个场。”

杜萦回知道他方才为何笑了。

云雷隐宫宫主恐怕在很早之前就暴露了行踪,只是殷才善已经将灭门之事报给蒋兰宫。大张旗鼓的抓人反而会暴露他的瞒报,于是干脆将漏网之鱼养在缸子里,找到机会再处理。

奈何何容与隐藏得太过厉害,与之同处竟还没被督院发现行踪。

怪不得殷才善得知消息后要慌得直接动手灭口。

“怀赦天君,这位殷督主可是犯了什么律?”何容与向蒋兰宫问。

“我的人不需要何堂主来问责。”蒋兰宫道。

“如此,”何容与垂目,“怀赦天君的仙法,原来是严以待人、宽于律己的。”

“云雷隐宫宫主久早前就该入土为安,如今虽晚了一点,也应该叫做亡羊补牢,论功之举。”蒋兰宫道,“只要能成事,且未有造成严重的后果,那之前的旧账,就可以翻页了。”

何容与:“怀赦天君认为功过相抵了?”

蒋兰宫:“我这人变通得很,也从未说过我不接受特别情况下的相抵。”

何容与叹道:“凡话里留个余地,倒是诡辩之才。”

杜萦回拦在他俩之间:“你俩这套嗑上清谈会上聊去,行不?现在先说,云雷骨甲拆不掉了是吧?若我引导灵流,让体内卸掉的甲片不要扩散,再取出来是否可行?”

“不行的。”何容与说,“骨甲在他身上已有年份,甲片和丝线都已经与肉身交融。荣华你的拆了或许只是痛上一阵子,可他的拆了,四肢百骸都将垮掉。”

蒋兰宫摇头苦笑。

杜萦回咬牙。

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脊背,轻轻地抚着:“亚父,看来我们要无功而返了。”

杜萦回转身拉着他的胳膊拽进怀里。

“你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给我……”杜萦回埋怨着。

蒋兰宫抚着他的手稍停,而后慢慢再次抚下去。

“怀赦天君,这样问或许有些冒犯。”何容与道,“若骨甲对你而言并无威胁,也并非他人逼迫,你又为何在自己身上,背负这样一件不可脱解之物呢?”

蒋兰宫浅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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