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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二)

宁肖白回家收拾好了东西就联系了陆绍景。

陆绍景刚上飞机,没等手机关机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宁肖白上来就说了俩字儿,干脆利落。

"分了。"

陆绍景被吓了一跳,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谁分了?"

"我俩分了。"

这回陆绍景是真被吓着了。

"卧槽你等会儿,"空姐过来提醒他关机,他伸手挡了挡,"你等会儿,我飞机快飞了,回去说。"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宁肖白拿着手机,周围堆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来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东西,多出来的箱子大都是两人在一起之后一起买的衣服和乱七八糟的小物件。

宁肖白不念旧,就是心疼钱。

当然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她到现在还记得刚搬家的那天,裴炎叫了好几个黑衣人给她搬箱子,还给她吓了一跳。

宁肖白想到这儿的时候,甚至笑出了声。

裴炎可真够缺心眼儿的,这要换了别的小姑娘估计早就报警了,绑架啊这是?

还有那个坑人的倒霉合约,差点把她坑死在电梯里,这个人真是太没轻重了,好在后来没让她办什么缺德事儿,不然也得把她折进去。

宁肖白想到这儿,突然收敛了笑容。

大概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图谋不轨了吧。

陆绍景下了飞机之后直奔宁肖白家。裴炎给他打电话说在公司,估计他还不知道宁肖白回家。

这俩人到底怎么分的,昨儿晚上不还好好的?打个电话能把人闪瞎了,宁肖白到底和他说什么了?

陆绍景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目的地,门是半掩着的,他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了。门口抵着个箱子,他费了些劲才把门推开。

宁肖白坐在客厅中间的那个箱子上玩手机,见人来了连忙站起来,膝盖磕到对面的一个箱子上。

"哎哟...你来了?"

"怎么回事儿?!"陆绍景踢开那个箱子站到宁肖白面前,环视周围一圈,"你昨天就回来了?"

"今天早上。"宁肖白拿起桌子上的那个背包背到肩上,"我们什么时候搬?"

"房子我是找好了,但没想到你这么着急啊!你到底和他说啥了?"

宁肖白白了他一眼,把书包放回原位,开始讲昨天发生的事。

陆绍景点了根烟只嘬了一口。剩下的大半根就那么叼着,一口没抽,而且表情也越来越严肃。

"你说,严衡死之前来找你了?还对那个饭盒做了手脚?"

"对,之后公司那边不是出了点事儿么,裴炎那阵子一直没怎么回来,我觉得有关。"

陆绍景刚想抽一口烟,发现烟已经烧到了屁股,索性直接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把烟灰和烟头都倒进下水道冲了下去。

宁肖白一直坐在箱子上摆弄手指,等着陆绍景回来发落她。

陆绍景在卫生间打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宁肖白正背对着他。他把手里的烟灰缸底座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下,随即柔声安慰道:

"房子我联系好了,待会儿会有人来帮忙搬家。你不要想太多,虽然理由挺蹩脚的吧,但是裴炎被人踹了应该一时半会儿不会找你。你先安心住下,地方肯定没有现在舒坦,但是房租不用你付,以后你挣钱了再说。这事儿也顶算是我起得头,我肯定负责到底。至于裴炎..."

陆绍景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大概不够了解他,公司的事即便是有外在原因他也不会怪任何人,因为不论怎么说,起因都是他。这件事就先这样儿,你最近不要联系他,之后再想办法。"

宁肖白点点头,没说话。

陆绍景重新在她面前坐下,拽了拽她后脖颈那里的商标。

"难受了?"

对方摇头。

"是不是挺生我气的?"

箱子上传来滴答一声响,陆绍景低头,那里有一小滩不大不小的水渍,之后在附近又陆续滴落几滴,晕开的水渍凑在了一起,像一簇簇绽开的百合花。

"我没生你气,"宁肖白哑声道,"我就是觉得我挺傻的,开始就不应该答应,结果分手就分手吧,我还难受。你说我难受个屁啊,你当时都说了我啥都帮不上他我自己也想过我们根本不是一路子人,结果到底还是挖坑把自己埋了..."

陆绍景哑然失笑:"那个电话你听见了?"

就是上次裴炎在办公室打电话没挂断,陆绍景在背后戳咕宁肖白那次。

他记得很清楚,因为在那之后没两天这俩人就搞一块儿去了。

"我记得特清楚,那两天我还琢磨呢我可不能掉坑里,结果呢,你泼冷水都没把我泼醒。"宁肖白低着头抽了张纸巾擤了擤鼻子,指了指陆绍景:"没事儿你别自责,你不说我心里也有数,车什么时候来啊,咱一会儿就走吧,一会儿裴炎回来撞见就完蛋了。"

陆绍景打电话催了催搬家公司,之后俩人帮忙把东西都运下了楼。宁肖白以钥匙落在抽屉为借口,在东西都搬出去之后又重新回了那个家。

玄关的两个粉红豹只剩下了一只,地上的只剩下一双布朗熊拖鞋,另一双被宁肖白收走了。茶几的花是回家之前插进去的,现在已经蔫了。

厨房桌子上摆着她早上做好的饭,锅里煮着裴炎最近特别爱的南瓜粥。冰箱里的食材塞得满满的,都是她打电话让超市送来的。

宁肖白走进卧室,打开了那串星星串灯,这灯还是刚住进来的时候买的,灯泡坏了一个,但依旧很好看。

裴炎总是喜欢开着这个灯看她,趁她揉眼睛的时候咬她的无名指,再吻她的眼睛。

宁肖白手指用力,将USB充电口连着线一齐拽断,灯泡骤然灭掉。

脚步声从卧室到客厅渐行渐远,随即在客厅停下,花梗撞击花瓶的声音清脆悦耳;紧接着是金属钥匙与水晶茶几的碰撞声,连带着时走时停的脚步声和关门声,一同被封在这个空间里,仿佛从没有人来过。

穿堂风吹起卧室的窗帘,带进了一股湿润的风,吹动了卧室桌面上的那张白纸。

白纸下面露出的小小一角,是那个戒指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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