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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十七章 走狗蒸

司诏半阖着眼,“如果你愿意听,那我便告诉你关于焱妃的一些问题。”

梅华妆不由勾起唇角,“看来你和我合作的诚意还很大。”

司诏有点哀怨地望着她,“夫人,你说过我是个清楚明白的人,可实际上我也很纠结,尽管焱妃是我们的仇人,可是她疯狂地爱着殿下,绝不会做出伤害殿下的事情,你却不一样,你犹如一条冷血的蛇,对任何人都下得去手,凡是阻挡了你路的人,没有一个是活下来的,在过去的深宫里,殿下曾试想着,你有苦衷,亦或是在陛下的唆使下,你才做了那些坏事情,然而渐渐地我明白,并非是如此。”

长篇大论了一段话后,他又抬头望了一会儿天,“我不知道帮助你和去投奔焱妃来说,哪一个更划算?我不知道日后我会不会后悔,我也不知道什么对殿下来说,才是最为重要的……这一刻,我竟什么也不知道……”

“就算你再怎么纠结,你也回不了头了,你们只有一次选择,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而你们选择的是我。”

她拍了拍司诏的肩,司诏有些避讳地瑟缩了一下身子,她不以为然地收回了手,抿了一下唇瓣,说道,“不过你可以放心,我和人做交易,喜欢给足别人利益。”

司诏轻轻地嗤笑起来,“是啊,你就只把这当成一次交易,再或者是当成对殿下的施舍,焱妃说,你没有人性,没有感情,果然是真的。”

梅华妆耸肩道,“说了那么多,你该说焱妃的问题了吧!”

司诏略微思忖了一下,然后才说,“焱妃手下养了一个叫墨闾的人,这个人很奇怪,他长得和殿下极为相近,甚至连气质也一样,就连我有时候也分不清孰真孰假,即使殿下金蝉脱壳离开了,焱妃也能利用这个人,来替代殿下的存在。”

“那是易容术吗?”

早些时候她就听到墨闾这个人,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如今想来,这墨闾的存在简直非常的诡异而不和常理。

司诏摇头,不禁苦笑道,“我曾经试着过去摸索一番情况,可结果还是无疾而终,焱妃把他保护得很好,但你试想一下,她为什么要突然保护这个人,这个人必然有他的利用价值。”

梅华妆想到一件事,立刻就问道,“我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修良和焱妃的关系是怎样的?”

司诏皱了一下眉,眉宇间多是深思,“应该说是不咸不淡吧,殿下清醒的时候,曾说过,焱妃掌控不了修良,而修良绝不甘于只做一个官吏,即使让他坐拥沁水,他也未必满意。”

梅华妆听到他的答案,心情突然有些微妙,“沁水是不是被封锁了?”

司诏奇怪地看她一眼,“你怎么这样问?”

梅华妆面带犹豫,“焱妃要是能传消息出去的话,修良绝不敢如此猖狂,修良能够如此做,显然是因为有恃无恐,那他为什么有恃无恐呢,还不是因为他已经封锁了沁水。”

司诏张大瞳孔,显得有点无措,“这么说来,我们这些人的命都在他们的手掌心里牢牢握着。”

足足顿了半晌,梅华妆才打破了沉默,“你现在还敢和我赌一场吗?这次的赌注是我们三人的命。”

司诏担忧地问道,“你有多少把握能走出沁水?”

梅华妆挥去犹豫,脸上的神情变得坚定了不少,“十分之三,这三分是因为——虽然修良已经封锁了沁水,但是应该还留下一个关口可以放人通行,这个关口是为来沁水的这些商人准备的,我想从此过去。”

司诏尚还有几分迟疑,“有点危险,毕竟这关口的设置应该是只准进,不准出。”

见他总是优柔寡断,下不来决心,梅华妆便有些不耐地说,“那么,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确地告诉我,你们愿不愿意冒这场险。”

司诏咧了一下嘴,“走吧,什么话都不要说了,说不定这一趟能顺利。”

在之后梅华妆为他们化了妆,因为考虑到他们的安全,她决定把明郁扮作一具尸体,让司诏扮作随行的老家人,整个队伍就是扶灵归国的送葬队,当然利用的还是商亦和他的妻子尚敏这两个身份。

不出意外,在出关的时候被一群守关的士兵给拦住了。

梅华妆奉上了自己的伪造的名帖,“我是来自鱼浮的商人,商亦,这是我的名帖,你看过后就知。”

为首的士兵皱了一下眉头,“不行,不到宴会和拍卖会结束,这里绝不能让人出去。”

梅华妆当即露出一点为难来,“我妻子生病殁了,我得扶灵回家,难道你让我在这里安葬她吗,这不合体统,我想你们殷川人是通情达理的,这件事应该知道如何处理。”

士兵用怀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她无数遍,最终走到棺木前,对她命令道,“把棺材打开。”

梅华妆先是不悦,然后再是紧张地阻止他们,“她是传染病,你们不要……”

士兵越发决定有问题,遂把她猛地推开了,几个人协力把棺材撬开了,看到里面的人腐烂了,脸上仅是污秽之物,身上凡是裸露的地方都有恶疮,散发出浓郁的臭味。

士兵嫌恶地盖了棺,纷纷后退,远远地避开,“当真是恶心。”

梅华妆严肃地警告道,“大家屏住呼吸,不要吸入毒气,会传染疫病的。”

士兵大概是怕疫病蔓延开来,大手一挥,立刻吩咐道,“赶紧放行。”

“慢着。”

一个清隽好看的男子从他们身后走来,他眉眼如浅淡的山水画,晕染出极美的韵味。

尽管才见到他第一眼,但梅华妆莫名觉得此人不可小觑,面对他应当十分谨慎才行。

众士兵向他磕头,俱是恭从道,“拜见非壹大人。”

非壹走到她身前,带着点警告的意味说道,“在沁水有一条规矩,凡是患上疫病死的,都要就地烧毁,莫非你还想在路上让更多的人染上疫病吗?”

梅华妆气愤地握拳,“烧毁我的妻子,恕我做不到。”

非壹拿着她给的名帖,上下抖了抖,“商公子,我很奇怪的一点是,既然你和你妻子那么恩爱,那为什么你自己却没有染上疫病?”

梅华妆随口解释道,“她和我并非十足的恩爱,我也是十多天以前回到客栈才知道她得了这不好的病,把人带去医馆,可人家都不给治,几天后她就殁了,我们老家偏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人死不能化,即便是得了疫病也不能火化,非得扶灵回乡才行,否则便是违背了老祖宗留下的规矩。”

非壹盯紧了她,眼珠子里透出一点阴沉来,“那这十多天内商公子是在干什么?”

梅华妆仿佛被他激怒,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逛妓院,这种回答大人你满意吗?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询问这种私事,还是说这就是你们殷川人做事的风格。”

非壹沉默了一会儿,并且那目光总是在反复审视着她,“我差点忘记说了,这里出行的船只不够了,等明天把其他人接回来才能让你们坐船离开,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况且我见你也没有那么着急离开,不如先随我用一顿餐。”

“我的意思是,经受我的盘查,实在是非常时期,望商公子你谅解则个。”

梅华妆看了看棺材,又看了看,随即就应道,“请便。”

不答应他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非壹太过刁滑,以防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她必须得时时刻刻警惕着,提防着。

到了晚上,非壹特意请她去舰艇上用餐,他很豪爽地说,“你喜欢吃点什么,沿江的地方鱼虾很多,不知你要点什么?”

梅华妆礼貌地微笑道,“我爱吃河豚。”

非壹目露担忧,“虽然那是味美的东西,可是我听说很多人都吃死了。”

梅华妆不可置否地说道,“没有关系,我就爱吃这个,而且我知道处理的办法,可以提前告知一下这里的庖丁。”

非壹点头,不知出于什么缘故,立刻就应允了下来,“可以。”

梅华妆把办法写在手帕上,再经由非壹的手送到了厨间里,片刻之后就有士兵端来了烧好的河豚。

非壹将那碗河豚推到了她身前,“这是按照你的方法处理的,你尝尝味道如何?”

梅华妆吃了一点,假装欢欣的模样,称赞道,“非常美味,我先吃为敬。”

非壹没有动一下筷子,只是用手中的筷子百无聊赖地拨弄着饭菜,半晌后,他便出声问道,“商公子回家了之后还会回来吗?”

梅华妆碰地一声放下筷子,正色道,“还会回来的,总不能辜负了修大人的一番好意。”

非壹露出一点复杂的笑,“可是这一来一回就要半个月,我怕你赶不上那两次宴会了。”

梅华妆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

“也不要太过担心。”非壹见她这般迟钝木讷,格格地笑出了声,“我有一个主意,既能让你妻子扶灵回乡,也能让你留下来参加宴会。”

梅华妆没来由地反感他这种热情,“我并不会分身术。”

非壹不在乎她的反感,只一味地说,“我的人能帮你做到,我本人也很荣幸为商公子做这些。”

“咳咳咳咳。”梅华妆重重地咳了几声,“这河豚肉美是美,但是好像还真的有毒呢!”

她要起身离开,却被非壹叫住,一回头他还是那副爱笑却不笑的模样,“商公子不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吗?”

梅华妆含混地推辞道,“明天给你。”

非壹包含意味地说道,“我怕你等不到明天就会来找我。”

梅华妆不再待下去,已是半夜,巡逻的人比白天少了不少,她在暗中行走,绕过了许多眼线,最终来到舰艇之下,她知道每艘舰艇都有备用的船,以备不时之需。

梅华妆扶着船壁行走,半个身子在水中,半个身子攀住了悬丝,一点点地接近备用船只。

就在她快要接近的时候,不远处许多人都在大喊,“不好了,有人放火了。”

梅华妆循着声音望去,她一眼就看到了着火的方向是棺材停放的地方,怪不得非壹会说出那句话,原来他是想提前下手,一劳永逸。

她低咒道,“该死。”

事到如今,只好沿着船壁,往上爬,她总算是爬到了船只上,由于过道处都是乱糟糟一片,她不敢冒然走上面的路,于是又只好往下爬,将备用船拿下后放入了水中。

然后再驱使着船划过去,她接近火源中,找好角度,用悬丝捆住棺材,将整副棺材奋力扯过来。

她慌张地打开棺木,一下蒙了,“空棺?”

一只贴在棺材最底部的手,突然探出来,银光一闪,一根针扎入了她的胸口,她踉跄了一下,再要起来时,身子却是绵软无力,提不上半点力气。

大敌当前,她急忙抽出悬丝一划,那棺木就此四分五裂,露出贴在棺材底部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正是非壹,他抱着一块棺材板,笑嘻嘻地说,“商公子,这游戏好玩吗?”

梅华妆咬牙切齿地说,“非壹大人,你让我很不安。”

非壹倒还露出一脸无辜的神情,“想留住商公子,才使出了这些手段。”

梅华妆暗自警惕,“留住我?你的主子是谁?”

“你看啊!”

他指着前方,梅华妆循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她竟看见一个人影自火光最深处走来。

那个人负手而立,器宇轩昂,是超凡脱俗之姿,也是穷凶极恶之徒。

随着人影越来越清醒,她的眼睛也瞪得越来越大,她听见耳畔他的声音,他在说,“梅华,是我。”

那个人脸上的笑容陌生而令人胆寒,正是明郁。

梅华妆面孔一下狰狞,“明郁,你……你算计我……”

明郁半是笑,半是不笑,“可惜你发现得太迟了。”

梅华妆始终不敢相信,“你的病是假的?那些话也是假的……”

“真是久违的气息。”明郁走到她身前,双手撩着她的发丝,放在鼻下,嗅了好久,“仅是为了留住你,就让我装疯卖傻,甚至用徐虚影为鱼饵来诱惑你,不过好在大费了一番周折后,我还是逮着了你。“

梅华妆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能愤怒地吼道,“你根本就没有病,你在利用我……”

他爽快地承认下来,“是啊,我根本就没有病。”

梅华妆倒抽一口凉气,“那焱妃……”

“这一点上你可以放心,我和焱妃不同,焱妃想杀死你,而我只想把你留在身边。”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胸口,玩味地一捏,“这一次,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如果你不愿,那么禁脔也可以。”

梅华妆羞愤欲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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