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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醉今宵

第五十一章醉今宵

陆洲彻底在楚沅的府中住下,几日一过,他就融入了他们中。

他生性淡泊,并不像一般人和他们打成一片,所以旁人对他倒不是喜欢,而是一种敬重。

尤其是殷家人,他们很尊重他,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第二个梅华夫人。

他的存在自然被楚沅获悉,又过了几天,楚沅再次被千面女拒见,他终于按耐不住,决定亲自来见陆洲。

楚沅来时,红梅纷纷扬扬,自他身畔飘荡而落,那个清隽的男子,端坐在红梅丛间,身前清茶一盏,烟雾袅袅地蒸腾而上,隔着雾气,他的眉眼一如既往地犀利。

他的身边,坐着人小鬼大的殷修,时不时地发出惊叹的叫声,楚沅逐步走近,他才知道,陆洲在和他说些外界的见闻,只消几句话,楚沅就意识到,他的见识十分广博,但是广博中,又夹杂了一丝十分怪异的味道。

每逢他说话,言辞中总带着阴暗的色彩。

不是自小经历残酷,怎么能有那样一颗长在阴影里,覆满尘埃的心。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他,可楚沅居然觉得,他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与其说是对这个人熟悉,还不如说是对他的眼睛很熟悉。

他悄然看了一眼他的眼睛,那眼睛过分深邃,好似没有底的深海,泛着幽深的光。

而这已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么美的一双眼睛。

“楚哥哥,你为什么总盯着陆叔叔看?”

连年幼的殷修也察觉到了他视线的灼热,无奈陆洲就是沉得住气,一言不发,大大方方让他看个彻底。

楚沅回过神来,生平里第一次因紧张而结巴,“不好……不好……意思,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陆洲满脸从容,“当然,我并不会以为楚公子对我有意思。”

楚沅一下被噎住。

“今日你来这里是找我,还是来找修儿的?”

他就是明知故问,殷修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而已,他不找陆洲,难道还能找殷修吗?

楚沅抿唇浅笑,“你和你的主子类似,心机深沉,把戏太多。”

陆洲扬起眉梢,“怎比得上公子,如虎似狼。”

他们一来一回,对话中满是夹枪带炮,殷修不想被炮轰,寻了个借口果断离开。

他一走,这下整个院落都冷清了不少。

楚沅也不再和他打太极,直接就把话题引到了梅华妆身上,“夫人的身体还没好吗?”

陆洲随口一答,“大抵是落下了病根。”

楚沅的脸上顿时浮上愧疚之色,“事情发生在我鬼镇,鄙人倍感愧疚。”

“那和你无关,何苦揽下所有过错,你不累吗?”

陆洲看着他,眉眼里依稀透着一丝责怪。

楚沅一愣,似乎无论他做什么,只有人问他结果,还从来没有人问他累不累。

他心中突然漫上了一种很古怪的感觉,他无法说清这种感觉是什么。

这时陆洲提醒道,“夫人闭门不出,短期内是走不出来了,我代理她处理一切的事务,你若有事请不要藏着揣着,告诉我和告诉她是一样的。”

“可是夫人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到了今日伤口还未痊愈?”

他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顿了顿,又问道,“还有那个少年又去了哪里?”

陆洲心思一动,这个问题他总算问出来了,他就怕他不问。

他早已想好了相应的措辞,“夫人发生事情的时候我正巧不在她的身边,并不知道当日的事情,只是经历了那件事后,我看她身体很脆弱,不修养一段时间不可能复原,而那少年,夫人发生那件事情后,他很自责,自己请命去了另一个地方执行任务,所以这里才由我来接手。”

楚沅突然来了一丝兴致,“你们二人都是她的心腹吗?我看得出来,夫人很亲近那少年。”

这话好像有意无意地引起别人的误会,陆洲微抿了一下唇瓣,“我和夫人聚少离多,我负责的是后方,从不轻易出现在人前,很多时候守在她身侧的便是他,他可以说是真正的贴身护卫。“

楚沅依旧没有放过他,他笑了起来,“那你二人谁对夫人更为重要?”

陆洲仰着头,眼底色彩嶙峋,如雷光漫天,一瞬炸裂,“我们二人都是奴隶,而主人对奴隶,没有亲疏之分,只有有用无用之别。”

“所以奴隶之于主人本来就是一件可有可无的工具,有用者任用,无用者弃之。”

他的回答合情合理,一时间楚沅竟无言以对,他意识到陆洲比那少年更难对付,甚至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对于这样的人,绝不可等闲视之。

楚沅心下一凛,“既然你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那我想请你来回答我的一些问题。”

不及陆洲回答,他敛起笑容,神色霎时严肃,“你们这行人惹上了大麻烦,还能如期走出鬼镇吗?”

“楚公子,小心隔墙有耳。”陆洲的头不经意地往后一仰,眼角的余光往四周瞥过,暗中又有人影的浮动,这里眼线实在是太多了,简直防不胜防。

那时曾经被楚沅当面发现,他们倒是消停了一段时间,可是现在又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楚沅意会,于是说道,“确实这里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请随我来。”陆洲尾随而至,一路跟着他来到他的卧室。

他有两个卧室,一主一侧。

比起先前的那个,这里装修得更为雅致,或许这才算是他真正的居住地。

前脚刚进了他的屋子里,他后脚就关上了门窗。

他满脸都是谨慎,一边将陆洲引向床榻,一边嘱咐道,“什么都不要多说,盘腿坐上去。”

陆洲看向床榻,确切说来那不是床榻,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那是一个炕头,而这习惯是北方人固有的,陆洲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到底是北方人还是南方人?”

先前看他养花,且养得还都是南方才有的花,他便误以为他是南方人,但现在这个习惯,分明是北方的传统。

楚沅的神色几不可查的一变,索性室内光线暗,他的变化才没有被心思敏感的陆洲察觉到,他慢慢一笑,掩饰了自己的不自在,“我是北方人,只是后来流浪到了南方,正如你所见,我既不能摆脱北方的血统,也不能全力爱戴南方的一花一草。”

他的身份很可疑,但是多余的问题陆洲也不便多问。

他乖乖地坐上他的床,看见床中间放上了一张小木桌,木桌上呈放着一个香炉,里面还有未染尽的熏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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