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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白白浪费

显得他这个君主做的太过无能荒唐了些,元和帝做不来这种事。

不过,卫姑娘的这个未婚夫婿,具体姓甚名谁便是季老这个外祖父都尚且不知情只说是江南有名的才子。

可江南有名的才子多了去了,今年秋闱名次出众的便有三位是来自江南的才子,往下也还有不少江南才子中了榜。

若是实力一般,卫家人也不会过分忌讳什么,毕竟有卫家和季家两大靠山,他即使资质平平也能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

只怕,卫姑娘的这位未婚夫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卫姑娘的未婚夫婿竟也要参加此次春闱,便是说明此人才华斐然,说不准便是陛下未来可用的人才之一。”李福与皇帝陛下想到一块去了。

要么是卫家那边知道这位女婿必定会高中,特此隐瞒了消息,要么是这位才子心中有自己的顾虑,是以没有主动向外界言明自己的身份。

眼下朝堂的局势复杂,是个聪明人都能看出来,朝堂上波诡云谲,若是不小心谨慎些。即便春闱中榜了,未来的仕途也未必能顺畅。

“陛下要不要叫季大人去打探一番此人?”季大人与他那表妹关系应当不错,关心关心自己的未来妹婿,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元和帝却是反常地摆了摆手:”不必了,卫娘子既然连季老都没有透露,便是有意在隐瞒此人的身份,咱们的人动手太显眼。”

不论是那种结果,如若那人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春闱放榜之后便能知晓了。

世家大族惯会以嫁女的手段笼络人心,若是此人是个可信之人,有婚约在身想必是不会轻易接受其他世家抛过来的橄榄枝。

届时,他也只会站在天下百姓这边,为他做事。

何况卫家有心把人藏起来,他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找出来,也不能做什么不是?

“何况丞相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朕怀疑他一直在等咱们出手,那就更不能如了丞相的愿了。”贵妃是他的人,总不能事事都叫丞相占尽上风。

元和帝自从知道章丞相按兵不动之后,也没有再有所动作,眼下京城没人能找到孟冠玉等人,有些人已经收手了。

而没收手的人,也不愿白白为他人做嫁衣,便叫人停手静观其变。

元和帝也一样,殿试之上,他们几人如若中榜自然要面见天颜。届时,他们就是再想过安生日子,也是不能了。

“试题的事情便只能再另想他法了。”

卫家,卫双舒裹得严严实实的坐在桌前,底下是一盆烧得通红的炭。而坐在她对面的卫初霁,额前微微冒汗。

“说吧,怎么成这个样子了?赌场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卫初霁进屋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了。

夏云和秋槿两个丫头还觉着她们能拦住他不成?

见着自家妹妹病怏怏的坐着,他就是有火,也发不出来了。就这么短短一日,没看住,人就这样了。

亲妹子,眼下还病着,打不得骂不得。

卫双舒对他到来还是有几分意外的,按道理父兄这几日应该很忙,没什么时间想起她才对。若不是那两个丫头拦着,她还真不知道兄长过来了。

“昨晚着凉了,便如此了。赌场的事情,我也只是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她说自己做梦梦见了,兄长只会觉得荒唐。

说自己是死过一回,又回到了现在,兄长怕是要觉得她疯了。

卫初霁对于她着凉的说辞是半个字都不信,这些天都过来了,冬至那么大的雪,都没叫她着凉。偏偏就是昨日?

“去请大夫过来。”外头不只是春桃夏云等人,还有卫初霁身边的小厮和护卫。

她们是姑娘的人,没有姑娘的吩咐,她们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就好了。

就这么一声令下,便有人应声走出去了。

卫双舒只觉得头疼,那些个大夫一来,她说什么都不管用。

也不知道谁才能制住她,裴不明婚后若是管不住这丫头,怕是这丫头要上天了。

“赌场的事情我就不问了,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连大夫也不想去请了?”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舒儿这么犟呢?

卫双舒有些心虚,她确实是不打算让春桃她们去请大夫,上辈子怎么治都没好,眼下症状也不算严重叫来了大夫也只是会白白叫家人担心罢了。

左右不能根治,这点小毛病,十天半月自然也就好了,不必麻烦大夫了。

“兄长”她刚开口,就被自家兄长打断了。

“大夫走了你再说话。”听她再多说几句,他就要气死在这了。

卫双舒值得悻悻闭嘴,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多便是再多吃些调养的药膳罢了。

卫初霁觉着有必要与裴不明这个妹婿探讨一下关于怎么管教一下她的问题了,眼下在家都这样,若是嫁到别处……

大夫来的很快,同时还把阿爹阿娘也带来了。

卫初霁倒是不意外,妹妹这边出了问题,他们自然是要过来瞧瞧的,不过来才奇怪。

“你妹妹怎么了?”卫娘子见自家女儿不说话转头询问自己儿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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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不说话只看着大夫给卫双舒把脉。

“姑娘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忧思过甚,昨日有些惊惧,慢慢调养,晚上入睡时不要多想。”大夫是从江南过来的老人了。

对自家姑娘的病情很是了解,几乎是一摸脉就摸出来了。

闻言一家人都松了口气,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麻烦大夫了。”开方子煎药的事情大夫出去交代春桃,把空间留给他们一家人。

“赌场的事情,我和你兄长已经在处理了,是哪里还不放心吗?”卫父这时候也没法责怪她,而是轻声问道。

卫娘子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只是不多。

卫初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只是眼下没有机会单独问,只能日后再找机会问了。

她自己的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再有什么那也是后面的事情了,至于家中与赌场的合作能断就断了。

“这不是担心阿爹不想放手与赌场的合作嘛,昨晚没睡好,还做了噩梦,便这样了。”也不知能不能让此事就此揭过啊。

兄长显然还是没有信她的这番说辞。

“你阿爹答应你的,什么时候没办到过?就是想多了。”卫母对自己夫君还是了解的,他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做到。

面对自家女儿的时候,更是百依百顺,不会出现出尔反尔的现象。

卫父在一旁点头,还不忘打量一眼从他们进门开始就没说话的儿子身上。

“怎么?在舒儿身上吃瘪了?”他们兄妹自小就这样,一旦初霁这孩子讨不着好,就不爱说话了。

见父亲略带看好戏的眸子看来,卫初霁冷哼一声,阿爹在舒儿这也讨不到好,想套话还不是失败了?

卫初霁看向了自家妹妹,他还不信了他这个做兄长的治不了她了。

卫双舒好说歹说把父母亲送走了,却没送走自家兄长。

卫初霁抱着胳膊打量着她,许是许久没见,他总觉得舒儿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变化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妹妹与他可谓自小关系最好,彼此的秘密都是知道的,可今日他却觉得不对。

卫双舒同样抱着胳膊,她瞒着他的事情多了,不论是哪一件都是不能说。

不过,兄长就没有事情瞒着她吗?未必吧?

“兄长,我也觉着你有事瞒着我,要说的话,咱们是不是该交换?如此也公平些?”

她人是一直在江南不错,可不代表她对父兄那边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每年都要去一趟西域,定时定点风雨无阻。

卫初霁闻言身子僵住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卫双舒自觉无趣撇了撇嘴,这下,他不说,她不说便是最公平的选择了。

“你这是承认了有事瞒着我们了?”卫初霁不甘示弱道。

“我从未否认过,倒是兄长,你急什么呢?”

她瞒着的事情多了,有些事情说出来,他也未必会信。只是,今日这情况倒是不对劲。

她就是不说,家中有谁能叫她说呢?兄长可就不一样了。

卫初霁后知后觉,这丫头在诈他?

“不论我瞒着什么事,可兄长你似乎也没少藏事啊?要我猜猜看,是关于兄长终身大事?”

卫双舒抿了口茶,云淡风轻地问道,一双漂亮的眼眸带着笑意看向了自家兄长,语气带着莫名的笃定。

这事她很早前就发现了,只是兄长一直捂着,她也就顺了他的意没有戳穿他。

他倒好,还给她来明知故问这一套?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卫初霁望着已经走远了的父母亲,语气略有些急。

见状卫双舒便更加肯定了,兄长是真的在外头有了中意的姑娘,只是不知碍于什么缘故迟迟没有把人带回来。

卫双舒放下茶盏,状似无辜摊开手:“别急,兄长不说,我自然也不会说。”只不过,需要他们先达成一个共识。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自以为瞒得很好,她是怎么知道的?他从未在妹妹面前提起过。

“应当是前年?我叫暗卫快马加鞭给你送生辰礼物……”暗卫把他看见的,都告诉她了。

她又不傻,想想就明白了。

“随后我问了阿爹,他说你总是喜欢去西域,大部分时间都在西域那边。”如此,很难猜不出来。

她是没见过自己那未来嫂嫂,可听说那是个西域姑娘,只怕是有些艰难。

眼下景朝对外籍女子与本朝通婚监管很严,外籍女子不能做正室娘子,这便是最大的问题。至于,父母那边调和一番不是问题。

“我还是那句话,兄长不说我不说。”至于兄长能不能猜到她瞒着他的事情,那就看他自己了。

卫初霁这下倒是没法反驳她了,只是想叫裴不明好好管教的想法越发强烈:“你与裴不明成婚,他可不会如我这个做兄长的一般轻纵你。”

卫双舒扬了扬眉,那可未必。

瞧见她那得意样,卫初霁实在没眼看。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我都要成婚了,你的婚事还没着落,阿娘可是会着急的……”卫双舒故意拉长尾音提醒道。

卫初霁恼羞成怒拂袖离去,踏出房门都还能听见自家妹妹幸灾乐祸的话语。

这话也点到了卫初霁,妹妹的婚事已经有了着落,阿爹阿娘很快就要操心他的婚事了。他应该早早准备起来了,不然到时候可就难做了。

卫双舒在窗前站定,看着兄长的身形远去,随后进屋的春桃和夏云赶忙上前把人带离了风口。

“姑娘何必与公子计较呢。”春桃实在不大能理解,明明两个人都不怎么痛快,就公子每次都落入下风。

“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就是要戳穿他。”谁还没点秘密了?怎么就他能藏着,不允许她藏着?

还说裴不明不会如他一样轻纵了她,她做的也不过分吧?

夏云捂嘴偷笑,自家姑娘明明就是存心要气公子,偏偏公子总是被姑娘气得不行,今日还直接拂袖离去。

卫双舒也不全是为了气他,更多还是提醒兄长,若是他真的打算娶西域的女子为妻,可就不得不早作打算。

兄长不是三心二意的人,更不是随便的人,若是他想与京城的纨绔子弟一样十几岁就有是几个通房。他中意那个姑娘,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的去西域。

阿爹阿娘那边没什么问题,可若是真要到谈婚论嫁,明媒正娶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

因为景朝边关的城池还在别国手里,为防止出现他国间谍,眼下明令禁止与外籍女子通婚,若是为妾还好说。

只不过她兄长绝不可能因为这个缘故,就委屈心上人做妾。

开春没多久可就是春闱了,没多久可就是兄长及冠的日子了,若是兄长再不打算,那多得是长辈为他打算。

即使兄长能借着为她寻药的借口多在西域停留一阵,可他终究是要回来与阿爹阿娘一起过节,总不能一直留在西域。

他也可以留在西域,一两年不回来,回来就可以等着被阿爹家法处置。

春桃和夏云最多便是听到了她最后的那番话,并不知道他们在屋内说了些什么,更不会声张此事。

阿娘那边若是问起,她可以帮着挡一时,却不可能帮着挡一辈子。

卫双舒说了这么久的话都有些累了,洗漱的时候顺带问了一嘴文竹:“文竹今日进去了?”

夏云:“进去了,进展应该不错。”

没被赶出来,便是有机会。她在外头等了一个下午,文竹应该已经取得了初步的信任,能顺利留在赌场做事了。

卫双舒轻点了一下脑袋,表明自己知道了。

最终躺着在床榻上的时候,夏云轻手轻脚要走的时候:“你这些天多盯着点兄长那边,别叫他的人去打扰裴不明。”

兄长很可能要去告诉裴不明,等开春就要春闱,这些日子还是叫他安生些吧。

夏云想了想,还是先应了声好。公子应当没有那么幼稚吧?姑娘与姑爷都还没成婚,还指望姑爷管姑娘?

怎么看,都好像有些不切实际。

次日,夏云就抓住了自家公子身边的一个小厮,如姑娘所料,就是要去找姑爷说姑娘的事情。刚到别院门口,就被夏云截胡了。

这事也就在卫初霁忙着查账之后,不了了之。

临近宫宴,许多世家大族准备进宫参加宫宴,雍王府一家也不例外。

章丞相为了给贵妃办好这场宫宴,背后是出钱又出力,几乎是大把大把的银子给贵妃送。

元和帝知道后,并没有说什么,既然贵妃和章丞相有心要把这场宫宴办得风风光光的,他又何必拦着呢?

银子不是他出,面子却是他得的。也不是他费心费力,大不了到时候给贵妃赐个封号罢了。

他们也不能对他这个皇帝的决定指手画脚,可惜的是宫宴当天,丞相称病没有前来赴宴。

让元和帝原本要为见着丞相而糟糕的心情好了不少,袁家夫人此此想尽了法子也要来此次宫宴为自家夫君求情。

元和帝对此,睁一只眼闭一眼,等开春季燕匪和李常怀回来,袁家也就要倒了。袁大娘子垂死挣扎几番,都是徒劳罢了。

李福也在宫宴开始当天回宫了,贵妃第一次着手办宫宴,有诸多问题要请教,结果陛下说他出宫办事了。

他只能出宫去,让贵妃自己发愁。

有丞相的帮衬,贵妃这场宫宴办得还算不错,就是多少有些费银子。

最后皇帝陛下给贵妃赐了一个封号,云。德妃和淑妃因为此次从旁协助贵妃,还得到了协理六宫的权利。

美名其曰,为贵妃分忧。

办好了,也一样吃力不讨好的贵妃,只能默不作声把苦水自己咽下去。

章丞相知道之后,在府上气得砸了好多东西,叫隔壁院子好好温书的几人都惊到了。

章丞相知道雍王妃想在宫宴上见他,特意称病不去宫宴,本以为贵妃此番能稳稳地坐上皇贵妃的宝座结果只得了一个封号。

只是白白浪费了他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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