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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二十七

归彦的嘴唇软软的,也是香喷喷。

胡天蹭了蹭,忍不住小小咬了一下,继而松开他。

归彦此时眼睛瞪得老大,满脸涨红,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胡天抓了抓脑袋,也只比归彦好了一点。

这人强自镇定,咳了咳,撇开脸也不去看归彦,只说:“归彦果然很香嘛。”

“哼哼。”归彦哼了两声,摸了摸嘴唇。

胡天不明所以,抬起头看他。

归彦小声说:“比,比那些都好吃,阿天再尝尝。”

归彦说着,扑上来,捧了胡天的脸,俯身送上嘴唇。

归彦亲得急,少不得要同胡天牙齿打架。

胡天于亲人这事儿,前十七年虽在家里接受过影视熏陶,但真到实践也是个战五渣。

两人打架一般,滚成一团,亲了片刻,胡天平摊在地上,忍不住要笑:“咱俩好像啃排骨啊……”

归彦懊恼,松开胡天,趴在他身上,将脸埋在这人肩窝,细声:“嗷呜——”

胡天又是笑。

归彦挠他痒痒。

胡天投降,双手举在耳边:“咱们不啃排骨了,换个吃法试试?”

“换成什么呢?喝汤的话好奇怪。”归彦想了想,撅嘴,“吃一根面……唔。”

胡天按住归彦后颈,自己半抬起身亲上去。

嘴唇粘在一处,满心满意都是欢喜和依恋。

半晌松开,胡天躺着看天花板总结:“吃面果然比啃排骨好,原来胖胖喜欢吃一根面啊……哈哈哈,好汉饶命!”

归彦躺着胡天身边使劲挠了一番才罢休,继而手掌贴在了胡天胸口下——刚才他踹的地方。

归彦小声说:“阿天,是不是特别疼?”

胡天闷哼一声,又忙笑着抓了归彦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胡天转身,同归彦面对面:“下次不能这么踹了,从前算打架,往后再踹我是家暴了。”

归彦知晓自己真的踹重了,自责极了,耷拉下眼皮,额头抵在胡天肩膀上:“阿天你也踹我一脚。”

胡天吓一跳:“别介。胖胖你现下可是修为了得,我一脚踹下去,脚疼。”

“我不带上修为给阿天踹。”归彦抬脸看胡天,特别认真,“阿天脚不会疼的。”

胡天轻笑:“脚不疼,心也会疼的。”

归彦愣了愣,缩回去,躺在胡天怀里,半晌抱住胡天的腰,脑袋靠在胡天的胸口,小声说:“阿天对不起。以后不会乱杀人,也不杀破烂人魔,好好修行。阿天不要生我的气。”

胡天低头看着怀里归彦毛茸茸的脑袋,摸了摸:“嗯。”

归彦此时眼皮开始打架:“阿天,我要睡觉了……”

胡天愕然,想想又明白过来。归彦怕是登级之后,需要巩固了。从前多半是他睡觉,此番轮到归彦乐。

胡天笑着说:“睡吧,做个好梦。”

归彦闭上眼睛,却是小声嘟囔:“阿天亲亲我了,是不是双修……”

终究没有坚持住,睡着了。

胡天闻得归彦此问,才想起正事。他将神念沉入识海,却见六芒星依旧,并没有大突破。

哎呦,死不了了。

胡天不禁乐起来。

他此时再透过六芒星看向归彦的识海。

因着归彦是睡觉,元神未曾凝聚,那条三色龙也是趴在光带上睡着了。

胡天看了片刻,元神褪去,醒过来。忽而发觉满嘴甜腥,鼻子里也是不太友好。胡天一摸脸,滑溜溜的,再看手上惨不忍睹。

难道是去了识海,神念忘了控制身体了?

幸好此时归彦睡着了,否则露陷了。

胡天哆嗦了一下,自指骨芥子之中寻出一瓶药,倒进嘴里。又抱着归彦躺了:“小坏蛋。”

胡天说着,闭上眼睛,莫名其妙睡着了。

这一觉昏天黑地,胡天是被一只小鸟儿踩醒的。窗外一片大亮,清风裹挟生机冲进房间里。

胡天睁开眼,坐起来。他扭扭脖子,竖起双手:“老子又是一条好汉了!”

这好汉爬起来,四下看看,此时还在二楼的房间。归彦睡在一边,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胡天扛起归彦去了三楼,让这小坏蛋舒服躺了睡觉。自己再跑去二楼,起手一个去尘诀。

都是收拾妥当了,胡天伸懒腰下楼去。

客厅空空荡荡,哪儿都没有人。

窗台上青花瓷碗都不见了。

胡天拍脑袋:“真要命啊。”

这人急匆匆跑出秘境去,便见蜃影之外,王惑鹿戈正在划拳玩儿。

于满紫在同叶桑练剑。小兔子围观。

此时抱着青花瓷碗的是二绿。

朝华、银庞不见踪迹。

此时胡天一出现,众人立时停下手上动作,齐刷刷看过去。

胡天被这么多人看着,嘿嘿笑:“诸位好啊。”

王惑“噌”一下冲过去:“胖胖呢!”

“师叔莫急。”胡天忙安抚,“胖胖前番登级,现下睡着了。”

“噢噢,巩固期嘛。”王惑松了一口气,教训胡天,“你下次别惹胖胖生气了。”

胡天哭笑不得:“是是是。”

于满紫笑着上前:“那归彦着实不厚道,分明认出我了,却不告知叶桑返生之事。还有你,胡道友,竟然变了容貌。”

胡天惊觉此时众人都没有戴面具,他忙向于满紫告罪:“师姐之事,实在离奇,不敢胡乱说与人听。前番又是公事,故而不敢自曝身份。”

于满紫笑着点头。

胡天又问:“大家都没戴面具,是不是经纬拍卖已经结束了?”

难道他一下子睡了十几天?

“没有,只是此处已经被隔开。蓝门拍卖场另设他处了。”于满紫笑道,“你可要多谢两位师叔,并银庞。”

原来,胡天睡觉的时候,王惑朝华并银庞已是同经纬拍卖行交涉过了。

另有天梯楼相助。

此番之事,那卖家蒙面大汉,被天梯楼人洗去了部分记忆。

而《四季途录》盛春卷,自然是归胡天所有。

胡天归彦算是受害方,经纬拍卖行将蓝场改设他处。待到拍卖结束,希言城隐匿大阵撤去,届时胡天归彦去留随意。

于满紫私下同蒙面大汉交易,得了那株三花棱木果,并那株无名草。

于满紫此时很好奇:“胡道友,那株小草,到底什么来头?我翻遍册子也没找到相似的。”

王惑朝华并叶桑,都是守口如瓶,没有谁将秘境之事透露出去。

胡天干笑:“其实吧,这玩意儿我也不知道。是那三花棱木果,不是你说,我也不知道。”

于满紫挑起眉毛:“敢情你这小兔崽子是忽悠人的?”

“嘿嘿。”胡天笑着拱手,“我看于姑娘于花木甚有研究,不知能不能教教我?或者是给点提示,读些什么书好。”

“这个好说。”于满紫倒是大方,“反正你还有十来日,都是要在此处,外间那些铺子,可以去逛逛。对了,还有前番流拍了一本好书册。要不要我给你联络联络。”

这说的便是胡天第一日入经纬拍卖行时所见修士提及的那本。

胡天忙点头道谢。

于满紫笑说:“这可是要现成的灵石哦。若是胡道友储备不足,有好的草木,我倒是可以出高价的。”

“要是钱财不够,一定来找于姑娘通融。”胡天道。

于满紫满意点头。

胡天岔开话题:“那个黑衣人,有消息了没有?”

“还在查,有了消息,定然告知。”

胡天点点头。

这时有人打远处来,不满得很:“什么都问了,是不问我的死活?”

银庞气呼呼走来,他身边的是朝华。

朝华上前来,看了看胡天:“方才接了宗主的回信。画册你们先留着用,什么时候不用了,善水宗原价收回。”

宋弘德是个明白人,穆椿不好得罪,天梯楼不好得罪,胡天归彦此时都是七阶了,也是不好得罪的。

“噢哟。”胡天却是懒得想其中深意,兴高采烈起来,“我师兄真是大方啊!”

王惑翻白眼。

银庞怒:“你丫满脑子是钱。”

“大脸你没死啊。”胡天看向银庞,“没死好啊。”

“滚!”银庞大怒,“他娘的,本尊方才说话你都没听见吗?”

胡天缩了缩脖子,他抬头看天井。天井映出星空万丈来。

胡天道:“哎呀,天都黑了,我回去了。明天出来逛街。”

胡天说着冲于满紫拱拱手,他再揽住小兔子:“回去吧回去吧,胖胖睡觉觉了,不发脾气了。”

五只兔娃娃立刻兴高采烈进了秘境。叶桑同于满紫道别,陪着小兔子走了。

王惑被朝华捂住嘴巴拖走。

鹿戈看着青花瓷碗消失的方向,举起手:“太毒了。”

胡天却被银庞扯住了腰带,没走成。

于满紫笑着冲胡天施礼:“明日巳时,再来告知那书册消息。”

胡天被扯着腰带,满脸堆笑冲于满紫拱手作揖:“有劳于姑娘。”

于满紫笑着离去,顺手将鹿戈牵走了。

原来蓝门拍卖场,此时只剩下胡天同银庞。

胡天扯回自己的腰带:“你干嘛?”

“上次的话,还没有说完。”

胡天很想问银庞,上次说了那么多,哪一句啊?

但他忖度片刻,弯腰拱手向银庞深揖:“对不住了。”

“没一点机会?”银庞生气,“我哪里比不上那个要吃要喝的小混账!”

“呃,这个事儿吧。”胡天酝酿好词句,憋了憋,“这事儿跟吃饭似得……”

“你敢别提吃饭吗?!哪个修士到了七阶还总是想着吃!!!”

“这事儿跟做饭似得。”胡天立刻改口,“酸甜苦辣咸,没有最好,只有合适不合适。”

“呸。”银庞愤愤,“你直说,此番是否同那小妖孽双修了?睡了一场不算!”

“没有。”胡天道,“但终究有一日会的。”

前番只是归彦说这话,银庞也没觉得如何。此时却是胡天说,便是他俩心意相投了。

银庞咬牙切齿:“你这个瞎子!”

胡天抬起脸:“你不也是么。”

怎么看上我了?分明归彦更好看!

银庞深吸一口气:“你不堵我心里难受是不是?”

“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银庞上前将胡天扶住:“罢了,我也不强求。”

哼,没到真双修的那天,什么都不是定数!

银庞决定换策略,先用一招缓兵的计策。否则将胡天吓跑了,日后更没好处捞。

却不道他火候不足,一边大度一边面目狰狞:“此后却不可因着旁人的言语,同我生疏了。”

“你不是嫌弃我堵你么?”胡天稍稍退了一步。

银庞打碎了牙往肚里吞:“不、嫌、了。”

胡天乐:“大脸,改明儿有空了,给你讲个令狐冲和小师妹的故事。现下不多陪了。”

“晓得了,你得回去看你那个小姘……小胖胖。”银庞强忍一口气,也觉得自己快要演不下去这出戏,便是撵人,“快去吧!”

胡天见银庞如此,也知道这人魔一时意难平。

但他是源头,无法解决。

胡天只如寻常模样,告辞离去。

银庞留在原地,咬牙切齿一番。

少顷鹿戈回来:“主上,炉鼎楼保单的物品都已拍卖完。您是回封地,还是去逍遥?”

“我干嘛要去逍遥?”银庞转脸,瞪鹿戈,“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睡胡天无望了?”

鹿戈耿直:“小的从没觉得您有希望。”

“滚!”

鹿戈得令,转身要走。

“回来!”银庞又将他叫回,“给我准备点钱,我看胡天似乎有意购置东西,万一没现钱了。总不能让那老妖婆得了先机。”

“您是说他还要参加拍卖?”

“我哪儿知道他之后的安排。”银庞没好气,“不过都准备了,往下这十多天,那小妖孽定然是要在秘境的。”

银庞说的也没错,后十多日,归彦在秘境之中,一直没出来。

且是一直没有醒过来。

胡天则是每日上蹿下跳的。

于满紫牵线,胡天用三十万灵石购得一本《奇花异草图鉴》。后来带着二绿参加拍卖行,购得些许秘境没有的草木。

这人对妖兽、妖族的东西也都是不放过。出手阔绰,很是了不得。

拍卖之上,胡天挥霍。拍卖会下,那隔间店铺里的东西,这人也是不放过。

胡天每日都去转悠,这时多半是叶桑、姬无法同他一处。

外间铺子里的东西,吃喝玩乐之物居多。丰富多彩彷如杂货铺,胡天每日走一遭,总能淘到些许好吃好喝好玩儿的。

姬无法每次跟着胡天出门,被他当猪一样喂。

若是姬无法吃得慢了,胡天还会埋怨:“你都比不上我家归彦能吃能喝长得瘦。”

每每此时姬无法都想将胡天当墙,一头撞死。

这日胡天买了两大盘烤丸子。一盘即刻收进指骨芥子中,另一盘则是拿在手上吃。

胡天拈了了一个塞进嘴里,说:“这个挺好吃的。”

胡天说完,塞三个给姬无法。

依照姬无法多日的经验,此时身后一个不请自来,伸手自己抓了吃——银庞。

今日果然也是如此。

姬无法也是不明白,这人魔好歹是魔族狩部的魔帅。怎么如此不矜持。

银庞抓了一个烤丸子,吃了还点评:“一般,比我炉鼎楼的师父做的差远了。”

“那大脸每天可都是有口福。”

胡天感叹完,问姬无法:“你们今日买了哪些好东西?”

姬无法便用神念作答。多半是神器,或是疑似神器、神族功法的物件,并无大收获。

“你爷爷没急?”

“往年也多半如此,爷爷都习惯了。是气我于辨认之上,功力不够。”姬无法又抓了一个丸子塞进嘴里,“兄长你是不知道,我爷爷现下每天晚上都叨叨,可烦死我了。”

反正现下人人戴面具,姬无法也是没什么少楼主的负担。

“真倒霉。”胡天幸灾乐祸,走进一个店铺。

这店铺中,昨日的店主已去,今日乃新换了一个人——店铺乃是经纬拍卖行租给修士的。租金一日一收,很是昂贵。修士只要卖完东西,多半是离去了。

昨日这里卖的是书册,被胡天一万灵石卷干净。今日这里换了修士卖的乃是一堆法器。

这卖的法器也是有趣至极。别人的法器论个,他论堆。

一堆崭新,一堆半新不旧,一堆破烂。

破烂那堆,个个看着都是烂到极致。

不过破烂也是有行情,说不得其中有一二好的被捡漏,于修士便是奇遇了。

此时胡天走到破烂法器前。

这修士立刻上前夸耀起来:“几位看上去便是气度不凡,我这些法器都是好东西。诸位不妨带几个走,从前可是有人从我这儿买过带着剑灵的法器呢。”

银庞不屑一顾:“瞎说呢,我怎么没听说过此事?”

那修士乃是吹牛皮的好手:“那我同您讲一讲……”

如此好似开了场地说评书,那修士叽里咕噜讲不停。

都是野史闻说,胡编乱造的。他说得天花乱坠,直将银庞脑袋搞得生疼想揍人。

胡天却是冲着姬无法招手:“你不妨买几个,回去你爷爷一看,说你是好儿郎。”

姬无法苦了脸:“兄长你这是拿我取笑不成?”

“哪儿能啊。”胡天乐,“我日后还想不想喝酒磕丹药了?”

胡天说着,更像是玩笑话。

胡天又是看了一番,转脸去解救银庞:“店家,你这一坨一坨的,都是打哪儿来的啊?”

“都是奇遇得来。”那修士笑眯眯。

银庞道:“小天天你不要信了这个修士的邪。这些破烂,便是路上出现,正经人都不屑捡。”

银庞说的也非是没有道理。

单说中间那堆半新的器具,形状诡异,好似修士炼器失败的作品。再说那堆破烂,多半是日常用品,好似凡人的古董。

“你说的也对啊。不过我看着这些挺好玩儿。”胡天笑着指着中间半新的问那修士,“一共多少钱?”

这修士道:“五千个灵石。”

银庞目瞪口呆:“五千个灵石,你开什么玩笑呢?”

这修士反驳:“那您说多少钱?”

“五个差不多了。”银庞道。

那修士撵人:“您别处逛去吧!”

“别介别介,老板,五千太贵了,我只有三千个灵石。”胡天笑道,“要不您让点价来?”

胡天说着拿出了一个乾坤袋。他将乾坤袋提到了那修士面前。

那修士不禁摊开手掌要去接,但又缩回手来:“三千只能给你一半。”

“怎么说来着,”胡天道,“五千买全部,三千只能买一半,五百个灵石被您吞哪儿去了?”

“要不要。”那修士也是强硬。

银庞怒道:“我们走!”

姬无法也是对那些破烂没兴趣。

偏生胡天不争气:“好好好,一半一半,但得给我挑。”

“好吧。”

胡天便是挑了几个来,挑完包好,堪堪要给钱。

胡天突然停下,将包好的法器递出去:“算了,不要了。不合算,回去媳妇儿要打人的。”

“哎?你这修士忒不上道儿,哪儿有这样的。”卖家不接那对法器,“要不我再送你一个全新的。”

“一个哪儿能行?我媳妇从来看数量,不看质量的。”

那修士翻白眼:“你若如此说,那堆破烂给你。数量多啊。”

“呃。”胡天想了想,讨价还价,“给一个全新的,外加那堆破烂。”

“一个半新的,外加那堆破烂。”

“全新的。”

“半新的。”

“草。”胡天暗骂一声,“成吧,半新的,外加那堆破烂。将破烂垫在底下。”

修士闻言立刻将那堆破烂都包好,又选了一个最小的半新法器给了胡天。

胡天接过两个包裹,大摇大摆走出门。

胡天出了门,道:“今日的钱都花完了,也该回去了。”

路上银庞却是翻白眼:“你近日倒是大方得很啊,哪儿发来的财?”

“坏人送到我面前的。”

银庞眯起眼睛:“前番于满紫抱怨,黑衣人的五百万也被大阵碾碎,否则她还能赚点。但碎了也该有点粉末,怎么一点都没了?”

“谁知道呢。”胡天耸肩,一脸无辜,还反问,“那黑衣人是谁,你们查出来了没有啊?这效率也太低了吧。”

银庞翻白眼:“我这去问!”

说完这人魔走了。

胡天乐,转身将两包裹的法器扔给姬无法:“跟你爷爷说,这里面有神族的宝贝。让他回头给我多装几桶酸浆妖酒,要多摇摇的那种。”

姬无法蓦然瞪眼:“那半新的居然是宝贝?”

“不,”胡天嫌弃姬无法,“难怪你爷爷说你蠢,是那堆破烂。”

姬无法不解:“可大哥你买的不是半新的吗?”

“我问你。”胡天一本正经,“若是有一堆破烂,我表现出很热衷的样子,你会怎么想?”

“你傻了。”

胡天嘴角抽动,想揍人,只好转脸看叶桑,感叹:“师姐你是不知道,这熊孩子从前可凶可坏了,都被少楼主这身份坑成傻子了。”

叶桑笑道:“无法,还可能是,这堆破烂里面有宝贝。师弟方才重点买半新的,是怕被有心人看去。”

“可这城里隐匿阵开着呢。”

胡天冷着脸:“有备无患,那黑衣人当时在蓝场里还抢我东西呢。好了,你别跟这儿犯蠢了。快滚。”

姬无法撇嘴:“你是想回去看归彦,大爷才懒得跟你说话呢。”

说完,这熊孩子居然自己先撅屁股走了。

“这倒霉孩子!”胡天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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