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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被迫成熟

大概是脑子乱糟糟,我想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后来我打了个盹,醒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艳丽的女人从面前离开。

是给我蛟皮面具的女人!

我很想追上去,可是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瞧见她消失在拐角时那神秘的一笑。

胆战心惊,是我看见她神色的畏惧。

安静地等了一会儿,空姐过来催我,我这才发现自己可以自由动弹了,便甩甩胳膊掏出面具。

这一直被贴身放在内衣里,就怕有这么一天,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还有个倚靠。

面具既然是蛟龙的皮制成,那给我面具的人怎么说也应该会和蛟龙有关,这是黄帝和蚩尤大战时才有的蛟龙。

如果我猜得不错,那我无论做什么都会有人护着,至少我不会死!

而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捏紧轻薄的面具,我微笑谢过空姐送来的咖啡,一仰而尽,下去后直接打了车回公司。

正值早晨八点多,公司陆陆续续地来了人,对面那栋因为烧焦而一直黑漆漆的楼我早就没有畏惧感。

匆匆一瞥,没发现异常,却见迎面而来的跑车上走下了个红唇艳色的女人,包臀的工作裙将她衬得更是明艳。

直到将她的脸看上三四遍,我才压制住困惑笑着打招呼:“华淑这么早就来上班?”可疑的莫过于她的跑车。

一个常人开个吃油超厉害的悍马,在这个没有山路的城市里走,太华而不实了。

张华淑眼睛闪了闪,我还没捕捉到没想明白的信息,她就揽着我的胳膊亲热地叫了老妹。

妹她个头!

无力吐槽地轻轻一笑,我问:“我出国理事的日子里,公司运营一切还寻常?”

张华淑毫不犹豫点头的时候,我更不明白她哪里的钱买的悍马。

一方面,悍马天价。另一方面,张华淑在咱们公司只能算个中高层的员工,年薪不及悍马首付。

但人家的事和我到底没多大关系,我就和她虚与委蛇地说了一通有的没的,直到我的耐心被磨光,我才请她出去。

办公室依旧干净敞亮,只是沙发上微笑浅浅的男人不在身边,而且他有太多的秘密没有和我分享。

他过去的人生,我大概参与了一部分,但以后的日子,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和欧阳煦好好过下去。

说实话,现在的我想起欧阳煦,大多数时间想的还是欧阳长安。

莫离死了,说好不离开的莫离,却是最先离我而去。

和他模样有三分相似的长安却也不知被欧阳煦带去了哪儿…我,有点累,但不得不撑着。

掐掐眉心,我叫来秘书协助处理文件,该过目的过目,该签字的也不耽误,账目也是顺眼看了。

一个月进账五千多万,这样,我可以拨出一大笔钱作为善款,全部用来资助有点能力的道观。

除了道观之外,我必须在泰国发展势力,否则怎么不动声色地脱离赵辰良的眼线?

我敢肯定,赵辰良叫人盯紧了我。

我这儿有个风吹草动,他那儿指不定还要想着怎么对付我,还有我身边的人。

可笑的是,这么多年来,我出了爸妈之外,最相信最熟悉也就只有可可还有其他几个人。

死得死了,失踪的失踪,想害我的还对我虎视眈眈。

有这么一瞬间,我喘息不过来,直到秘书轻声地叫我名字,我才回神,一抬手却见一手的血腥。

原来是握笔太重,钢笔尖没入手掌心,戳穿了,血流不止。

秘书也算是个精干的中年女人,这会儿见了我受伤,只是越过我身,从身后的座椅下面翻出绷带给我包上。

这么一来,就算再疼,我也没什么好担心。

让秘书出去,我打了个电话给和我们公司合作的政府人员李先生,这个政府要员多年来和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

接到我的电话,他那头喘息了一下,我大概听出是之前去过的会所,只是咬咬唇就娇笑道:“打扰您我要陪个不是,改天请您喝一杯。”

“这客气话说的太见外,有啥事就说。”李先生听见我的声音也没震惊,左右我们公司一年内就换了三个掌权人,只要公司没意外,换谁挣钱多又有什么大不了?

短时间的深入交谈,我们已经收回了对彼此的警惕。见机会差不多了,我赶紧问:“之前听说咱们朝阳区有个精明能干的王刚王局长,不知道是不是真如盛传的那般年轻有为?”

那头的呼吸声重了,我捏紧掌心,尽量装作无意提起:“您这青眼识英才是给自个培养接班人呢?”

打趣的话并没有让李先生放松警惕,反而引起他的不满,他有些不耐地说:“没听过这人名字,改天再说。”

说完,那头就只剩下嘟嘟的系统提示声。

如果说王刚是一直憨厚中带着精明的猫,那李先生就是老狐狸了,可连他都不能说不敢说,甚至不愿意为此和我纠缠的人,究竟有什么背景?

在政府机构里有关系的人多多少少都能了解,这档案中越是背景简单干净的,那越是机关方面在粉饰太平。

越想越害怕,我到后来坐不住,直接扔下一堆破事,踩着恨天高穿过所有人的注目,去车库随意挑了车就往二环里的道观去。

我一刻都等不下去,我一个人没法保护自己,没办法短时间内变强,那我只能借助外力。

和迎上来帮我开车门的小和尚笑了笑,我简单说明来意,尤其提起这道观的破旧和我愿意投资的金额。

虽然愿意和钱大交道的人不可信,但不要钱的那才更危险,我一早打听好这道观的主人是个不爱见人的道家人士。

这一切好得感谢赵辰良带我去过两次晚宴,否则我的人脉几近于无,扯开嘴角讽刺一笑,我跟上来回话的小和尚进道观。

在外面看这地方没有气势,走进来却发现道路两旁亭台楼榭样样精致,亭后小山丘上袅袅升起的紫烟美得叫人别不开眼。

越往里走,心越是安静,我有些吃惊。环境如此,那主人大抵也是位大彻大悟的人,怎么会钻进钱眼子里爬不出来?

那天聚会的时候我特意听了别人说他,无非是这个道长赫赫有名,却又是个爱钱如命的主。

直到被带进山脚下的后院里,见到一席黑衣席地而坐的男人手执棋子,我才知道,之前一切都是假象。

“请坐。”男人放下白子,抬眼见我的瞬间,我有点恍惚,怎么会这样像呢?

很像是一个故人,爸爸提起的那位执意劝我家人将弟弟砍死在路口的“大神”!

我们村里的大神,大抵就是他!

只是小时候我能记事的时候,这位就已经离开了村子,后来更是没了音讯。

而且看他这红润的圆脸,干净的面庞,我实在不想相信这会是……

“执念太深可不好,你想问我是不是岩大师?”他一语点破我的心思,干净的眼睛不像是作假。

我跟着点头,他却笑了,有点落寞的意味:“当年求我给你算一卦的是你的父母,最终下决心砍死你弟弟的是你父亲,我不过是道出你是棺材子的命,就被扣上了所有的罪。”

“不可能!”我拍桌站起,有点愤懑地瞪他,竟然说我爸!

他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让我心神不宁:“其实你已经相信了我说的话,只能难以接受,所以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做一个彻头彻尾的缩头乌龟,不是么?”他嘴角的笑意那样刺眼,我紧咬嘴唇,说不出话。

我不能怀疑爸妈,他们辛苦将我拉扯大不说,至今还龟缩在天津的农舍里,每天辛苦劳作。

一家人里过得最好的,反而是我。而我,还没下定决心去面对他们,面对亲戚。

大师只笑不语,行云流水般地落下白棋黑棋,最终将围棋面完全包了起来,却是无路可走。

最后,他拍拍手,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伸出手,眨眨眼。

没看懂的我摇头,他虎着脸哼道:“你说给咱们寺庙的投资呢?我要一千万,一年一千万!”

狮子大开口的他耀武扬威地手叉腰问我要钱,我哭笑不得地把事先准备好的支票拿出来放他手上,这才敢问他的意思。

“这么点前不够塞牙缝,但也勉强够用。”他斜眼看了支票,迅速放进贴身口袋,就像我要强似的,威胁性地瞪了我。

知道他慢悠悠品完茶,又强要我喝下一杯,这才笑道:“有什么需要尽管要我帮忙,只是你不要耍花样,我在茶里下了蛇蛊,如果你不听话,那蛇蛊也不会很乖。”

他一口白亮亮的牙齿很刺眼,我捂着突然翻滚的胃,有些懵:“卧槽你做了啥!”

他说:“蛇蛊,你耳朵聋?”

我张大嘴巴,为这人厚实的脸庞捏了把汗。不是我耳聋,是我想不到看着争议的道士竟然暗算我!

蛇蛊,那可是李清儿说的万蛊之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真辈子都逃不开眼前这人的掌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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