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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十章: 暗夜刺客

正因为如此,林莫苍的心思并不是要把奕璨与昭熳他们带往蓝嘉熙,蓝庭信他们的王宫,而是带往了洪氏的府邸。洪氏的府邸紧挨着王宫不远,中间只隔了一些王家园林和绿化带……在黑夜里让人根本辨不出哪边是王宫哪边是洪氏府邸……对林莫苍来说,最大的敌人不是蓝氏父子,而是洪氏家族及其利益集团,所以他真正想要首先铲除的对象,就是后者。洪氏一灭,蓝氏自然就不在话下……至于珮洁那边,自然有妹妹莫薰与妹夫洪胜达他们会去处理……倘若他们也办不成的事,那自己就更是想都别想。这个事情,妹妹莫薰也提前跟他商量好了的,所以他也就完全放心地只专注于这边行刺洪氏兄弟的任务……

洪氏的府邸连成一片,其外观虽然看起来谁不及王宫那样阔殿高宇,气势磅礴,但内设却极其奢华,雕楼画栋雕工之精美可以说完全是在王宫之上。而其所占用的面积和空间也远远超出了王宫。休说夜里,便是在白日,也让寻常民众百姓根本辩不出王室寝宫与洪氏府邸的区别……更何况他们也压根无法进入庭深宅幽的王室贵胄居家住所之禁区与重地……洪氏兄弟每人皆有各属于自己的府邸,相互之间都有暗门和秘道互连互通,地下还修有藏宝库和避难所……奕璨与昭熳她们自然对这一切辩不清楚,一切只能听从林莫苍的指挥与安排……他让璨熳二人分头去寻找飞龙的被囚之所,实际上却把她们分别送进了洪十爷洪魁达和洪十一爷洪飚达的私家宅邸……

奕璨进了洪飚达的宅邸,昭熳则进了洪魁达的宅邸。林莫苍怕她们为追求效率直接寻找到云飞龙而避过洪兄弟,或者终究会觉察到有些什么不正常来……便吩咐手下的人故意去惊动守卫……这样一来璨熳二人及其手下人员就不得不与洪氏兄弟及其手下交锋,这样才能达到他的目的……于是璨熳二人及其手下不得不陷于与洪府内的守卫的交锋之中……

先说奕璨这边,见守卫被惊动,不得不改变行动方略和战术,吩咐手下的人可以展开一刀毙命式的搏杀。洪府里的守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其武功之高,完全不亚于王宫内的大内高手,所以对付起来并不容易……奕璨只得使用妖眼法,即先以眼中的妖魅之气来使对方瞬间产生神魂游离,趁其出神之间,一刀毙命,这样即使得击杀效率大为提高……渐渐地,她已孤身深入洪飚达的内庭寝宫所在……正在院落搜寻时,一个身材高大魁猛的彪形大汉突然从天而降横亘在她面前,来人正是洪飚达,原来他早已察觉到微妙的风声和不对劲,早早就隐匿了起来,只等刺客猎物的出现……

奕璨见突然降下来这么一个人,刹时猛然吃了一惊,定眼看时,但见这人一袭黑衣,目光狠邪,一股逼人的气势,从上到下瞬时闪显……奕璨知道此人武功不凡,顿然拽紧了手中的长剑……

两人也就交锋起来……

要知道这洪飚达的武功完全不在云飞龙之下,奕璨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所以不可避免地处于下风……趁她稍微一个疏忽之际,洪飚达就扯去了奕璨脸上蒙着的黑纱,便立时看见她了那张美丽无比又冷艳绝伦的脸,尤其是奕璨那双两道浓眉下带着仇意,恨毒与杀气的大眼睛,更是令他感到了无比的激动与莫名的兴奋……这真是上天赐给我的尤物啊,竟然自己上门投怀送抱来了,我岂能错过这般的千年难遇的好机会……?于是他出手越来越猛,奕璨负拼尽全力然而也终不是他的对手,一个闪失之间,便被他一捧击落长剑,并被他一把擒下……洪飚达随即将奕璨缚了,并用布条塞了她的口,扛起她就径直往自己更内庭深处的一个地下密室里去……他已顾不得太多,只是想尽早最快地享用这个在他看来是上天突然赐给他的无比珍贵的宝贝礼物……

奕璨虽然抗争,怎奈手脚被缚,又抗不过他的力气,终究还是被他撕光了衣裳,被他侵犯和占有了身体……奕璨将耻辱的眼泪咽进了嘴里并吞了下去……心中只有一强烈的念头就是恨不得马上就能杀死此人……这一情急之下,便计上心来……反正自己都失身了,又打不过他,不如设法让他放松警惕,以便能最终寻找到机会杀死他……便故意做出很是享受的极动人与迷惑人的表情……那洪飚达果然中计,还以为这个冷傲的不可一世的野辣娇娘终于被自己征服了呢,便一把扯去了奕璨口中塞着的布条,心急猴急,灼不可耐地就扯去了奕璨手脚的绳索……奕璨腾出手来,便在假装的享受挣扎中,暗暗将发上的一根金簪悄悄地捏到了手里,缓缓移于枕下……趁着洪飚达刚刚行完事后伏在她身上大口喘气休憩之机,轻轻从枕下取出金簪,照着他的侧颈动脉处狠狠一针扎进,顿时血喷如注……奕璨同时迅速闪身下床……洪飚达刹时痛得捂着颈脖惨声怪叫……奕璨迅即于室内取过一把长刀,倾泻着恨不可遏的愤怒火焰,狠狠劈向洪飚达的颈勃,立时将他的脑袋砍落在地……

却说林莫苍这边发现奕璨没有踪影后,迅即带手光昭会的成员和黑教高手奎扎罕等人往内庭寻奕璨而来……他虽然深知在昭碧大岛上们惧怕魔教更甚于黑教,惧怕黑教更甚于惧怕洪氏家族及其利益集团的专制集权独裁……本不该是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愿而将魔教和黑教引入其中,让他们介入……因为这无疑是在引狼入室,招虎进来……也本不该为此去利用无辜的奕璨和昭熳等人,让她们深陷囹圄……并还要最终将她们献与魔教与黑教的首领……然而为了自己心中长久以来挥之不去的复仇与光兴的计划和伟业……他也实在是顾不得一切了……

再说飞龙与洪亦珍这边,言语上的交锋仍旧在紧张地进行着……

“你以为你真的能拯救民众百姓吗?真的能拯救出每一个人吗……?你以为你自己真的就是那个被上帝派来拯救出他们的大救星吗……?按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该过了那激进与亢奋的年纪了……怎么还是这样仍旧抱持着那些天真可笑的念头与理想不放呢……?”洪亦珍说道。

“在灵魂与自由的层面上,上帝救每一个人,但每一个人只能救自己。因此救群体的事交给上帝,救自己的事情交给自己。一个人尚不能自救,如何救他人?救群体……?一个人要明白,自己即便能自救也救不了他人,救不了群体……所以,作为一个人还是安心的呆在救自己的范围世界内比较好。因此,我这个举动并不是想要去充当谁的大救星,而是我自己的自救。至于我做这样的事,也并不是在把自己置于一个民众百姓的大救星的角色中,而是在做那为民众百姓去创造一个走向个体自由与独立的社会基础和条件……他们只有先获得这样的社会基础与条件,才谈的上强调自己的个体自由与权利。然而个体自由,权利与独立在观念上的依据在于上帝信仰。没有上帝信仰,人不可能成其为站在上帝面前的平等的人,而只能成为一种纯粹自由竞争意义上的人。那么自由竞争的结果仍然是胜者奴役负者,胜者专制负者。只有在上帝信仰的共同观念下,才可能避免胜者对负者的奴役与专制……因为不管胜负,他们都始终要在观念上受上帝制约,都始终无法改变观念上上帝面前人人平等这一天赋人权的基本事实……胜负只是个体之人面向上帝的展示,是自己能力的展示,是自己是否尽到自己最大努力的展示,是自己是否克服最大困难的展示,是自己是否通过了一切障碍,艰险,包括魔鬼的诱惑与威胁的考验的展示……这种展示的目的在于争取一个受上帝拣选的名额,而不是单纯对他人的心理优势与事实压制……所以我的做法的根本问题与努力方向在于要使每一个人首先要回到个体价值的层面,从这个价值层面出发来,再来形成群体概念,国家概念,国家发展的概念,国家制度的概念……而不是反过来先从群体概念,国家概念的层面出发去谈在这些概念下的个体之人如何服膺于群体与国家利益的需要,以及如何为这种需要去做出必然性的奉献与牺牲……倘若如此,则个体之人就根本不再是具有基于上帝创造的神性价值意义上的人了,不再具有这种价值意义上的个体自由,权利与独立性了……而只不过成了这些宏大概念下的附属品,附庸品与牺牲品……那么为了成就这些宏大概念,个体牺牲就不算什么……然而这就违背了上帝造人的初衷意义,即上帝是在创造人,激发人,是在利生,是在激发人的创生能力,是生的价值与意义的涌现……而这些概念是在牺牲人,限制人,压抑人,湮灭人,是驱使人走向死亡,黑暗与虚无的无尽深渊……没有上帝的信仰与观念的指导,就不可能成就人的个体自由,独立与权利的价值意义与观念上的优先原则,而是让人单纯湮灭在野蛮之争的乱泥中,湮灭在竞争胜出者的专制奴役与理念构建的垫脚石和炮灰般性质的牺牲中……”飞龙说道。

“你这样的说法,把那虚无的上帝与缥缈的天国抬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位,而把人的价值贬低与鞭挞得一无是处……然而在我看来,人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中之精英与英雄创造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之勇气创造的世界,就是一个人之胆量创造的世界。正是这些具有无畏勇气与胆量的精英英雄们引领人们去创造和创建了这个神奇,不凡与不朽的人间世界……我们放下这样的真切改变我们自身命运的人中之精英与英雄偶像不去崇拜,却要去崇拜了虚无缥缈的上帝偶像……?”洪亦珍说道。

“整个昭碧大地从来都只是在崇拜人,而不是在崇拜上帝,千年以来一直如此……这里有一个简单的原则,真正崇拜上帝的人就根本不会崇拜人,而真正崇拜人的人就根本不可能崇拜上帝。上帝信仰与观念下不可能产生人崇拜人的现象,而只会产生人欣赏人的情形。是的,那些人中精英与英雄们的表现很优秀,我很欣赏他们,欣赏他们天才般匪夷所思的艺术化的表演与智慧创造的突发奇想,但我永不可能去崇拜他们,因为我已经有了上帝这个唯一的崇拜对象,除了袘之外,我不可能崇拜别的神和偶像,因为这些崇拜都必定是建立在一场假象之上的结果……”飞龙说道。

“我们创建大一统的共同理想世界,这难道不是在对每一个民众百姓的负责吗……?这难道不是在为他们的未来幸福奠定坚实基础吗……?”洪亦珍说道。

“为民众百姓负责?你们是在为自己负责吧……为民众百姓的未来幸福奠定坚实基础?你们是在为自己的当下利益与未来幸福奠定坚实基础吧……?反正我的目光所看到的真实情形是,为了大一统的群体与国家的宏大概念,人们竟然在其间甘心为奴,漠视罪恶……在我看来,是继续沉沦在这些宏大概念的虚假虚无价值的崇拜与牺牲中,继续沉沦在那些肤浅,平庸,无知的人间偶像的崇拜与献身中,还是获得自己个体身心灵魂的宁静,安然,纯净,救赎与希望……?这是我们眼下迫切需要回答的问题……”飞龙说道。

“你不是处处都老是在强调制度优先吗?总是以为只要制度改变了,那些人性丑陋与裂伤的畸变和癌变就可以得以自然治愈了……怎么现在满口都在谈上帝信仰的观念原则优先了呢……?这岂不是显得有些矛盾……?在你心中,究竟到底是制度先解放人还是观念先解放人……?究竟是先要进行观念改变还是先要进行制度改变……?两个改变与革命,究竟哪个该先进行……?”洪亦珍说道。

“接受观念先于人而存在,就等于接受了上帝的信仰。上帝是先于人而存在的。而先于人存在的观念只能来自上帝。观念既然先于人而存在,那么,观念自然就是先于制度而存在,因为人是先于制度而存在的,制度是由人订立的,人在订立制度时所依据的精神性原则,就是由其观念的指引……是故,观念不是制度的产物,而制度则是观念的结果……人若是没有人家的那套从灵魂信仰开始就一路沿传下来的观念,即便是摹仿和拿来了人家的那套制度,也不过是在装裱自己的私心与狭欲,实质上却让它的真义,价值与作用形同虚设……上帝信仰宣告上帝在人上,上帝之法在人上,天道自然之法在人上,人们秉着这些信仰与观念原则所订立的上帝面前人人平等的契约精神与法治精神在人上。倘若没有这些观念,即便订立了这些契约和法律,人也不会真正去尊重它们,而是去把持它,挟持它,玩弄它,任意解释它……这正是所谓的人在法上而不是人在法下……”飞龙说道。

洪亦珍看着飞龙,托腮凝思,仍旧有些疑问重重……

飞龙继续说道:“未有人之前,已有宇宙,宇宙运行必有一套规律,这套规律需要阐明说明与表达,就必须要动用精神与灵的因素才能做到。我们很难接受宇宙光有运动规律却没有说明阐明与表达这种运动规律的东西。假如这种说明阐明与表达是存在的,那么上帝也就是存在的。上帝既然能够以精神和灵的方式完全地整全地说明阐明表达宇宙的运动规律,说明上帝至少就是与它平起平坐的,而不可能小于它。宇宙有多大,它的精神性表达就有多大。从这个意义上说,整全的宇宙必定有与之相应的整全的精神性表达。这个表达者既然能够整全地洞悉宇宙,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套整全的规律设计来自袘,否则袘凭什么去整全地洞悉这一切呢?袘既然能设计万物运行的规律,那就说明万物是可以被袘摆弄的,万物既然能被袘摆弄,那就说明万物在袘手中不过是道具。即使这些道具是自生的,那袘既然能够摆弄他们,那法力也是足够大和无法想象的。然而这就可能导致心物二元论的结果,即物与上帝皆是恒在,上帝可以摆弄物却并非是物的创造者。物乃自生,上帝也是自生。然而物质既然是自生的,必有其规律,也必有其自身的精神性表达,阐明与说明,倘若上帝也是自生,并不先于物质而存在,那么袘如何去完成这种物质自生过程中的精神性表达,阐明和说明呢……?做不到呀!袘必须要先于物质之前而存在,才可能洞悉这一切的诞生过程。由此可以得出,上帝是先于物质自生之前而存在的,上帝不仅大于精神也大于物质。物质不能表达精神,精神却可以表达物质。由此可以推出精神是先于物质而存在的。上帝既然是精神的总源头,那上帝就是先于物质而存在的。当然,我先于你存在,知道你产生的过程,洞悉你产生的秘密,仍然不代表你是由我所创造的。这就好比说上帝用泥土造人,那么泥土究竟是不是也是由上帝所创造的呢?推到这里似乎陷入了思维的局限,但我又想既然物质未存在之前上帝就存在了,那么物质就是在上帝之后突然自生的。但无缘无故地,它怎么就突然自生了呢……?一定得有个原因,才会导致它突然产生。原因这个概念本身就不是物质性概念而是精神性概念,由此可以看出,物质是产生于一场精神性概念,而不是产生于一个物质性概念。既然上帝是一切精神性概念的总和与总源头,那么物质就是产生于上帝的。我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除了上帝是无缘无故的,没有任何其他东西是无缘无故的……”飞龙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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