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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柳韵替侄儿讨公道

却说柳韵这边却突然得知她侄儿被官府抓了,原因是他将一个年轻女孩勒死了……

柳韵陪同舅娘到达官衙时,但见侄儿一脸悸怕恐慌又有些不甘和委屈的表情……

“我儿子不会干这种事的,一定是有什么人威胁陷害恐吓他……”她舅娘撕心裂肺地哭喊道。

“会不会不是由你的眼泪说了算,而是由事实说了算……有那么多的学堂同窗作证,他还抵赖不认得成……?”一个差衙说道。

“你们不能抓我儿子,他还小,学业正在进行……我丈夫早亡,就这么一个儿子相依为命,你们不能连我这点最后的希望也夺走了……”她舅娘边哭边就冲了上去欲要去拉住她侄儿……

一个虽然年轻却分明是差头模样的人立时抽出雪亮的钢刀挡在她舅娘面前,那双眼睛里竟然闪射出一道死神的寒气,从他那恶灵的眼神中,柳韵分明看到了一种邪魔的杀机,意欲要将她舅娘杀死和吞噬……

“至于吗你?一个母亲只为见见孩子,拉拉孩子的手就被你这样恶灵满满,杀机顿起的眼神所逼视……?素不相识啊,有什么冤仇过结呢?要至于你这样……?你这为民众当差办事的,被民众缴纳的税钱所养活的人,反倒对自己的衣食父母竟然是这样的冷酷,凶毒,恶劣与残忍……?”柳韵愤愤不平地对那差头说道。

“你他妈一个臭婆娘,竟然敢在衙门口对老子这样说话?你他妈活得不耐烦了你!”那差头说完突然抄刀就向柳韵劈来!得亏柳韵早有防备,猛地侧身一闪,躲过了这呼啸而来寒光嗖嗖的锋利钢刀,顺势一个抱腿,将那差头拖倒在地,就势抽出短剑,往那差头颈侧狠一扎,血就喷射了出来……柳韵乘势过去一把抓过了他侄儿,众差衙顿时将她团团围住……

“是他先动的手,欲要置我于死地,我不得已才进行自我正当防卫……”柳韵说道。

“正当防卫?你都把人拖倒了,还要继续上前扎其颈脖,分明就起了杀念,要置他于死地……你就纯粹就是在故意杀人……”另一个副差头说道。

“对,这恶妇,竟然敢在衙门口杀死捕头,简直就是恶胆无边,藐视王法,罪恶滔天,众皆听令,尽可就地斩杀她!”那副差头吼道。

“你们若还是这样苦苦相逼,休怪我以死相拼……”柳韵说道。

众人哪里肯听,纷纷抄刀上前就砍……柳韵只得拔刀相迎……但见她身姿飘逸,形如游龙,身似飞凤,刀刀环舞,连续不断,气贯长虹,一番劈龙斩蛟下来,那些差衙全都倒在大门口一命哀哉……

围观民众个个惊吓得浑身打颤,口瞪口呆……趁着混乱,柳韵拉着舅娘及侄儿逃离现场……

家是不敢回了,柳韵就将他娘俩径直带到了光义会分会馆。

待惊魂稍定,饮水几碗之后,柳韵便问起侄儿事由……

侄儿说那死去的女孩叫虞薇薇,是被学堂里的阔公子,人称小霸王的蒲尧耀给勒死的。那蒲尧耀的父亲是这双义郡的副郡首,凭着这个原因,他自然是不可一世,在学堂内学堂外都对他人欺凌制霸,为所欲为……薇薇本是对自己有好感,便惹得那蒲尧耀嫉妒不已,一方面大肆欺凌自己,一方面见薇薇生得俊俏美丽便死皮赖脸地追求她,要她跟他相好……

“他怎么欺凌你的……?”柳韵问侄儿道。

他指使一帮阔少恶徒在放学之时把我围在路上……我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说没有什么原因,就是因为看你不顺眼。我说这也是理由?他们说,不顺眼心里就不爽,不爽拳头就痒痒,拳头痒痒就想发泄一下……还说什么好久没有打人弄人了,好想打一回弄一回人哦……

“这些杂碎!”柳韵骂道。

“然后他们就把我摁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之后又煽我耳光,踢我下裆,脱光我的衣服,在我身上用刀刻字,让我爬在地上学狗叫,竭尽各种恶毒的羞辱……我现在身上这些伤都是他们打的……”侄儿说罢脱下身服,但见浑身是伤,青一块,紫一块……还依稀可见几个血红的字:“我是下贱的猪狗……”她舅娘见了顿时泪如雨下,抽泣起来……

“这事发生多久了……?”柳韵问道。

“进学堂不久就开始了,一直到现在……我其实一直都在忍着,就怕我娘担心……”她侄儿说道。

“真是个傻孩子,受了气只往心里忍。你不讲出来,他们只会越来越欺负你,更加地得寸进尺,丧心病狂……”柳韵说道。

“他们让我替他们抄作业,若敢不答应和稍有迟疑就一顿拳脚交加。明明替他们完成了,还是要被他们打,说我私下偷偷在学堂先生那里讲了他们的坏话……我对天发誓,从来就没干过这样的事……”他侄儿说道。

“那怎么又说那女孩是被你所勒死的呢……?”柳韵问道。

“是蒲尧耀他们陷害我,想让我当替罪羊,替蒲尧耀顶罪……”她侄儿说道。

“也就是说那女孩是被蒲尧耀勒死的……?”柳韵问道。

“对,薇薇是被蒲尧耀勒死的……因为蒲尧耀要薇薇同他相好,作他的女友,薇薇坚决不从……蒲尧耀就想霸王硬上弓,哪知薇薇拼死反抗,挣扎中用木棍敲到了蒲尧耀的头,令他很疼痛,性格暴烈的蒲尧耀一时恼怒异常,恶性大发,就顺手扯下薇薇身上的襟带活活将她勒死并对她进行了奸尸……事后,为了怕法医查出薇薇体内残留着他的**,他就叫人把我带到那里,强逼着我去同正好被他们头脸朝下摁在热水池里的薇薇发生关系……他们遮挡住了薇薇的脸,又假意捂塞了她的口……我那时不知薇薇已死了,因为在热水池里,都是暖热的感觉,我不从,他们就威胁要杀了我……挣扎中就被他们用刀架住我的脖子并强行推着我发生了那事……完事后,这一切罪恶就全都推到我身上了,说薇薇的身体里残留的正是我的**,教我想要抵赖也抵赖不脱……说我强行想与薇薇发生关系,薇薇不从,我就勒死了她,然后对她奸了尸……”她侄儿说道。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就不知道不配合他们呀……?”她舅娘恨得气打一处来,劈头就动手打自己的儿子……

“那种情况下我由得了自己吗……?”他侄儿委屈的说道。

“别怪孩子了,他也是受害者。”柳韵说道。

“那现在是证据都掌握在他们手中,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她舅娘说道。

柳韵不语,这确实是够伤脑筋的……

“我们能往更高一级的官府告诉他们吗……?”她舅娘说道。

“没用,官官相卫呀,专制制度之下,除非你有比他更深更高的背景和靠山,否则你别想扛过他,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呀……”柳韵说道。

“那我们怎么办?只能等死吗?只能这样含冤而去吗……?”她舅娘说道。

“靠官府不行,我们就靠自己,我会想办法的……”柳韵说道。

柳韵的办法就是带了几个光义会的弟兄,由侄儿指引,准备秘密将那欺侮羞辱并嫁祸侄儿的蒲尧耀等人拿下……

蒲尧耀等人显然也是得到衙门杀人劫持案的风声因而在避风头,白天俱皆龟缩不出门……然而等到晚上,这群平常花天酒地惯了的阔少们终于按捺不住了,还是悄悄地溜出了门……柳韵一行随即一路跟踪而去……

在一家酒楼上,适群白天憋坏了的坏小子们便开始大吃大喝起来,并央人去叫**女子来陪酒……

“不管怎么说,法医在虞薇薇的身体里查出的是那蠢货的**,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洗脱不了干系……”一个阔少说道。

“更何况我爹早派人给那些办案的,包括那法医等人都是打了招呼的……还担心个啥呢……?”说话的人正是蒲尧耀。

“那小子被我们用刀架住脖子推着强迫着去弄那死尸时他还假意地说什么不行不行不可以,其实心里想着这一天不知早就想了多久了……?嘴上掩饰着自己,身体却是试实的……你看他当时那身体的反应多快啊……哈哈哈哈……”另一个阔少说罢便放肆地狂笑,其他人也就跟着一个个乐不可支地坏笑邪笑浪笑起来……

“话说这妙龄少女弄起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哪怕弄的是尸体,感觉也还是非常不一般啊,甚至还别有一番意思和滋味呢……这辈子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奸尸这样的事,感觉真是非常地刺激与独特……”蒲尧耀恬不知耻地说道。

柳韵听到这里,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眼神,众人俱皆从屋顶揭瓦而下,瞬间制服那群阔少,蒙了他们的眼,塞了他们的口,夺后门而去……

仿若一团突来的疾风,那群阔少还回过神来便已被吹到另一处陌生的地方去了……待他们被揭去蒙住眼睛的厚布时,已经是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野外空地了……

“这帮恶棍,不如干脆直接宰了他们,省得在这儿费神又费事的……”一个光义会的弟兄扬起手中寒光闪闪的利刃说道。

“叔叔饶命啊,爷爷饶命啊……”这些阔少连忙跪倒在地,大声求饶起来……

“我在这里问你们,你们必须诚实回答,如有半点撒谎,我就会宰了你们的脑袋……”柳韵说道。

“姐姐饶命,女侠饶命,我们绝不撒谎,一定如实回答……”蒲尧耀说道。

“虞薇薇是被你勒死的吗?勒死后还对她奸了尸?”柳韵问道。

蒲尧耀心想若说“是”,自己定然难逃一死……便硬着头皮拒不承认。

“那么刚才你们在酒楼上时所说的那些话又算作是什么呢……?”柳韵问道。

蒲尧耀有些傻眼了,没想到自己们刚才在酒楼上所说的那些话竟然被他们全部都听到了……便低下头,身体和手都有些发抖发颤起来……

“杀人奸尸还不算,还想要嫁祸给无辜的人,为造出他的罪证,竟然强迫着他去做那事……你究竟是人还是畜生呀……?畜生也不会去干那种事呀……你简直就是邪灵恶魔……”柳韵愤慨地说道。

“韵姐,这种邪灵恶魔,跟他少废话,直接宰了他,用他的人头为无辜含恨死去的虞薇薇祭奠……”一个光义会弟兄说道。

“这样合适吗……?”柳韵说道,她有些犹豫起来。

“杀人偿命这不是天经地义吗?还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那个光义会的弟兄说道。

“可是我那死去的大哥生前总告诫我说,要爱你的敌人,要理解包容谅解宽恕甚至悲悯你的敌人,并且为他们祈祷……他是虔诚地信仰上帝的,说《圣经》就是上帝的话语,说假如有人打了你的左脸,那你就把右脸也拿给他打,说主耶稣被钉死前还在为钉死袘的刽子手祈祷,说主啊,原谅这些无知的孩子,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柳韵说道。

“可是假如我们这样做,那对无辜含恨死去的虞薇薇又公不公平呢……?无条件地原谅作恶的人,那不是一种善良和道德,而是懦弱逃避,助长邪恶,甚至是助纣为虐……”那个光义会弟兄说道。

“也许主耶稣所说的话的是立于在更高的一个层面上的意思……”又一个光义会的弟兄说道。

“总之我那死去的大哥总是告诫我,要始终提住人性的缰绳,不让它向深渊滑落……即便是自己受了再大的痛苦和屈辱,摧残与伤害,也不要把这种心中的愤怒转化为一种仇恨的烈焰,怒火和汹汹之恶的狂涛……即我们不能在追求公正的道路上却又使自己陷于罪恶……他还告诉我即便在自己受苦受痛受难的过程中也要坚持矢志不渝地去爱……不要让爱从我们的心中溜走,而只剩下仇恨与毁灭的对这世界与他人的敌意和怒火……而只剩下冷酷与残忍以及满腔汹涌澎拜的想要拧碎,撕裂和摧毁这个世界的恶念……因此我时常在想,怎样才能既提住人性的缰绳不让它向深渊下坠下降和滑落……又能很好地追求与实施人间的公正……?怎样才能很好地惩治罪恶又始终不让自己的内心被罪恶所占领……?又始终使自己的内心充溢的是爱而不是恨不是凶毒不是狠恶呢……?”柳韵说道。

“可韵姐,要想做到你那位大哥所说的标准和要求,那实在是一个非常艰难而又不容易做到的境界啊……”先前那位光义会的弟兄说道。

“公正你要实施,爱心爱念你也要保留,那就只好一边行刑一边祈祷,一边抽鞭子一边面带微笑……”后面那个光义会弟兄说道。

“这合适吗?”柳韵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呢?再说韵姐,你先前在哪官衙大门口的时候,就已经犯了你大哥交给你的这条诫了,你当时在斩杀那个捕头和那些差役时候好像眼里只有愤怒的恨意……”一个光义会弟兄说道。

“是啊,当时我不只是只有愤怒的恨意,心中还奔涌起了一股汹汹的狠酷和恶之念……”柳韵说道。

“既然都已经犯了,再多犯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那个弟兄继续说道。

“刚才是事出突然,一时气愤就搞忘记了……现在不一样,现在我的头脑是清醒的,不能明知故犯啊……”柳韵说道。

“蠢货,韵姐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先前那位弟兄说道,(听他口气看来是个班头)接着便对那弟兄使了一个斩杀的眼色,这弟兄就心领神会了。

于是那弟兄便上前对那蒲尧耀说道:“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准备坦白诚实,认罪伏法吗……?”

“我坦白,我认罪……虞薇薇是我用绳子勒死的,我的确还对她奸了尸的……然后我又逼迫靳小云去干了那事,想把杀人奸尸的事嫁祸给他……我已经坦白了,你们就行行好放过我一条贱命吧……我一定会拿出自己所有的钱去赔偿她的家庭,并向她的父母道歉和认错……”蒲尧耀浑身颤慄地说道。

“可杀人终归是要偿命的,这才符合公平公正,所以你的忏悔等到了地狱后再去向上帝表达吧……”这弟兄说罢便一刀结果了那蒲尧耀的性命,一边还说道:“主啊,带走这个邪恶的灵魂吧,让他接受地狱烈焰的炙烤与焚伤,但愿能够洗涤净他罪恶的灵魂,重炼他的新生……”

柳韵惊愕回首时,蒲尧耀已经倒在地上气绝身亡。她连忙在自己的胸前划着十字,口中念念词。

其他那些阔少们都吓得尿裤子了,全都跪在地上,身体象鸡啄米,筛糠和打摆子似的连声求饶……

“你们虽然没有参与杀人奸尸,但是却协助这恶灵去强迫他人,嫁祸和陷害他人……况且以前你们也作恶多端,在学堂内外欺凌制霸,尤其是残忍地伤害和殴打靳小云(柳韵那侄儿),还在他背上刻下那些羞辱性侮辱性的血字,实在也算是罪恶不小,也当送你们到地狱去接受心灵纯净与纯洁的洗涤……”那班头弟兄说道。

“算了,他们还罪不至死,我们当心怀悲悯和宽恕……”柳韵说道。

“死罪虽免,活罪难逃,不施以惩罚,就不足以捍卫公平公正的原则……然而韵姐告诉我们了,既要公平公正,又要让自己的心中满盈着善爱,不被恶念所统辖和占领我们的心灵……韵姐平时是怎样带领,教导和示范我们做那些事的,现在也让他们去学着体验和理解一下……”那班头对手下几个弟兄说道。

于是就有人上去用鞭子抽打那些阔少们,边打自己还边带着一脸愁容与哭腔地喊道:“你们这些作恶多端,天良被狗吞吃了的人啊,当知你们身上的罪孽有多深?正如我身上的罪孽一样深重啊……”

抽打了他们几鞭子,然后他又抽打自己几鞭子……

“你们怎么就学不会善良呢?你们怎么就从来没有同情心呢?你们怎么就从来不知道他人的难处和伤痛呢?你们内心的温存与温暖究竟到哪里去了?你们怎么就从来不产生悲悯的情怀呢?这世界有多少过得悲惨和痛苦的人啊,你们为什么不去同情和帮助他们却反而要去伤害和欺凌他们呢?你们的心肠怎么这么硬呀?你们究竟是魔鬼变得呢还是邪灵变得呢?你们这些自私自利和欺软怕恶的人啊,既是冷酷的恶种又是可悲的奴才和小人……究竟要到什么时候你们才肯洗心革面,重获善良,温爱与悲悯的新生呢……?”另一个光义会的弟兄打着愤怒与痛苦的哭腔,狠狠地抽打着那群阔少说道。那些阔少于是一个个哭爹喊娘,告饶连连……

“这群人渣的良心与善爱被自己的自私,贪婪与傲慢吞噬了……魔鬼进入了他们的心,将他们的灵魂完全占据……”那班头说道。

“所以要让他们悔改,他们不愿主动反省,悔改,我们就去帮助他们……”一个弟兄说道。说完他就脱去了自己的上衣,滚到一个荆棘丛里打滚,疼痛得撕心裂肺地叫喊:“主啊,我的身体多么肮脏,我的灵魂多么邪恶,我求你不要放弃我,求你给我洗涤肮脏的身体与罪恶灵魂的机会,求你给我重新获得善良的新生的机会……求你让我的灵魂能最终获得纯净,登上那最后圣洁的雪山……”显然,这样的忏悔词是柳韵借用飞龙曾经对她的劝诲的字词语句而教给他们的,都是平常的训练……当然柳韵自己也滚荆棘的,只不过是穿着衣服罢了。

那弟兄演示完,就叫那群阔少脱去自己的上衣,然后逼着他们扑到那荆棘丛里,这群阔少几时受过这样的痛苦,一身的细皮嫩肉刚刚与那尖刺丛生的荆棘产生亲密接触,便被扎得血迹斑斑,疼痛得杀猪般地嚎叫……

“你们知道这痛苦时,便知道那些平常被你们欺负殴打的人是怎样的滋味了……你们既然是感到了这样的伤心与痛苦,却不知道这样的伤心和痛苦曾经是被你们常常无端地施加给别人的……你们既然都不愿意承受这样的悲伤和痛苦,又如何能让别人去承受那些呢……?你们反省了吗?知错了吗?晓得自己是罪恶的了吗……?你们忏悔吧,好好地忏悔吧……”那班头说道。

于是那群阔少边撕心裂肺地痛苦嚎叫,边大声哭喊道:“我们错了,我们知罪了,我们再也不欺负他人了……”

“从今以后变成善人不?变成好人不?变成一个常常悲悯和同情他人的人不?变成一个会感动和流泪的人不?这次饶你们不死,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假如你们以后还是铁石心肠,不会懂得感动和流泪,不会懂得悲悯和同情,仍旧骑在他人的头上拉屎拉拉尿,作威作福,欺凌弱小,践踏和侮辱他人的尊严,摧残和伤害他人的身体……那么你们就再也不会获得机会了……我们一定会把你们送到该去的地方去……”那班头对那群阔少说道,说完就拉他们出来,并给他们穿上衣服……

“这些身上的伤口,就是你的罪的承负,常常看到它们,就想起作恶和伤害他人是多么地令人痛苦……”那班头继续说道。

“你要放他们回去吗?”那班头请示柳韵道。

“我想让他们到贫穷山野荒村里去感受一下那些贫苦人的生活,看看他们人性之中那应该有的善良与悲悯的灵魂能否被唤醒出来……?”柳韵说道。她想借用飞龙与珮洁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这时一个全程一直没有参与动手的光义会双义郡分会的副班头附耳悄悄地对柳韵说道:

“我看我们还是适可而止算了……老实说,我对我们这种做法究竟是妥当还是不妥当,都有点儿心存疑虑的……我们认为是天经地义的东西,未必就一定适合人家。我们认为无比正确的事情,未必就一定适合用在别人身上。我们认同的喜欢的酷爱的东西,未必别人也认同喜欢和酷爱……全世界并不是只有我们这么一种生活的方式与模式……生活本身应该是参差多态,琳瑯满目和缤纷多彩的……我们要学会懂得尊重他人的选择与认同。我觉得公正当然要捍卫,但是自愿与不强求也应该被尊重……我们强迫他们去做那些事情,我个人觉得价值和意义并不大……过段时间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心中留下的只有仇恨与报复……因为唯有自己真心认同的,才会真正成为自己的精神选择。而那些别人强加给自己的,终究只会是一场面具化的应付和表演罢了……我认为我们最大的错误就是总把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东西要强加给别人……这或者正是某一种悲剧的源头……”

那班头在旁边听到了那副班头的的话语,心中顿然有些怒不可遏,冲上去就想打那副班头……

“你这么说是想质疑韵姐的做法是错误的……?”他怒气汹汹地说道。

“不,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还是决定要带这些阔少去那些贫困山村看看……”柳韵拦住那班头,心平气和地说道。

就在柳韵他们去往贫困山村的时候,光义会双义郡分会的首领正有事要找她,见她迟迟不回,心里未免有些担忧……这可是总会首领周运韬特别向他叮嘱要保护的人物,从总首的言辞字句之间,他看得出来总首对她的关心那可是超过一般层面的,总首还称她是我们光义会的忧郁的水晶公主,可见总首的那份关切与看重的心思,他又岂敢怠慢呢……?不过话说回来,她那棱角分明的冷丽面容看上去还真的有几分酷似那质地冷润通透,隽美无比的水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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