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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檀郎

?雨雪纷纷连大漠,藏陵花开裹衣还?

春雨贵如油,可是在庞珃看来……

影响心情。

庞珃冷着脸看着送饭的仆人把饭菜原封不动的端出来。

“二公子……”

“下去。”

“是。”仆人连忙退下。

肖扬自从那一日淋雨回来就一直不吃不喝不语不眠,郁郁寡欢的倚在窗边。

一向勤勤恳恳敬职敬业的庞珃也就日日夜夜守着他,府衙也不去了,生怕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想不开,又出什么意外。

那些追踪哥哥的人,他已经查出来是哪儿的了,而且,就算肖扬不说,他也知道了事情经过。

唯哥哥马首是瞻的庞珃自然是怒不可遏,差一点儿就领兵把南风阁拆了。

听审讯的人汇报说他们是南风阁的杂役,是老鸨派来,怕大公子有什么闪失,特意护送大公子回府的。

庞珃的下属何岛羖又审讯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大公子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那些胆小怕事的人吓得要死,自然把所有罪责推给老鸨和他们从来不敢招惹的檀二爷,然后跪在雨里哇哇大叫,声嘶力竭的求饶。

何岛羖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了来龙去脉,连忙骑马汇报给顶头上司庞珃。

“檀二爷?”

看着庞珃黑着的俊脸,何岛羖心里发怵,连忙解释说:“少统领,檀二爷,檀郎,无名无姓,是五皇子的男宠,而且是独宠了好几年了,所以也有人他为称兔儿爷。”

“他一个以色侍人的卑贱玩物,也敢赶走我大哥?!”

庞珃的俊朗面容刷的一下全黑了。

“少统领……”您冷静,把刀放下,放下……

“嗯?”

“那个兔儿爷是五皇子的心尖儿上的人,听说是有求必应,不能惹。”

“哦?”

何岛羖不过是一个从基层提拔的小吏,没见过大风大浪,也处处小心谨慎,如今顶头上司不高兴,他特别害怕自己的小官帽不保。

来之前,他还激动,感激那个派自己汇报的长吏,觉得有机会可以亲近大佬庞珃了,可是现在他欲哭无泪,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少统领,南风阁背后也有人,也,也不能惹……”听说南风阁背后的人比五皇子这个皇族子弟还不能惹。

“……”

庞珃眼里乌云密布,蓄起了电闪雷鸣的愤怒。

他怎么能让哥哥受委屈!

何岛羖见庞珃不说话也不敢吭声,潮湿的衣服贴着后背,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不知是雨侵的,还是冒的冷汗。

可是一群人都还在雨里跪着的跪着,站着的站着,他还要回去复命。

“少统领,那些,那些抓住的人怎么办?”

“杀。”

愤愤不平的庞珃冷哼离开,他要去看他的哥哥舒舒心。

“是……”

看见庞珃走了,四下无人,何岛羖瘫软在地,浑身冰冷,既因为湿透了,也因为心凉。

居上位者,杀伐无情,今天他是见识到了,平常他总是调节纠纷,劝人和解的人,以温和的法子解决事端,而在这些人眼里,刀枪剑戟才是他们解决问题,甚至发泄感情的工具。

君子动口不动手?说得好!

为何?打不过,当然要只动口了!

何岛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雾蒙蒙的巷口的,他只说了一个字,用他陌生的冰冷语调。

“杀。”

“不要!”

“大人,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我们只不过是被派来保护大公子的。”

“大人!啊——”

手起刀落,血流满地,红色被雨水冲刷流到青石板缝里,想必雨停了,红色也看不见了。

他平静得近乎冷漠。

你不要求我,求我没有用的……

“道姑,怎么还不走?”

一个小吏叫着何岛羖的外号,嚷木然的他回衙门,都已经清理好了,不帮忙就算了,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这就来。”

“跟上,我先走了。”

“嗯。”

何岛羖看着渐渐消失的血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被雨冲刷干净。

何岛羖离开了巷口,就像他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有人因为这事摊上事了。

这个人不是醉生梦死的檀郎,也不是倡条冶叶的南风阁,而是何岛羖眼中的“上位者”庞珃——有人弹劾庞珃渎职。

事实上,这种小事是不会打扰皇帝陛下的,可是,如果这个人统领京城两万的巡逻兵吏,可以直接派遣五千骑兵,而且他的父亲手握帝都二十万大军,又投靠大皇子……

事情就可大可小,小大之间,只缺一个有心人。

一个在家待五六天的人顷刻间牵动了一群人。

大皇子司马隽派的庞烬,卫彦……

六皇子司马烨派的司马钦,容修……

中立的司马涵,容国公,卫疆……

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司马纨,檀郎……

一下子全聚起来了。

引人瞩目的党派之争,首当其冲的庞珃自然也引起了皇帝的注目。

深宫内——

皇帝司马苻舒舒服服的躺在美人膝上,听着太监总管认认真真的汇报没有添油加醋的事件真相。

听完后,司马苻:……

滚犊子,一群傻逼吃饱了撑的,草木皆兵,老子还没有死呢!

这皇位老子爱传给谁就给谁,小兔崽子争什么争,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注重形象的皇帝当然不会破口大骂,只不过意兴阑珊的翻了个白眼。

“檀哥哥不喜欢那个人便是不喜欢,干嘛强求啊。强扭的瓜不甜。”

宠妃不解的说道。

“宠妃,这是话谁教给你的?”

司马苻饶有兴致的支起身子,看着俊俏的人。

“嗯?黄叔叔,哪句话?”

“强扭的瓜不甜。”

皇帝若有若无的应答,仿佛毫不在乎,不过一旁的太监总管低头不语。

他一直跟着皇帝,看着他的陛下从稚嫩的孩童经历腥风血雨,看着他成长为君临天下的帝王,也看着他渐渐的失去当年的锐气。

如果这句话是二十几年前说的,皇上指不定又抄了多少个大臣的家,想当年风光无限的白家,程家,顾家,不就树倒猢狲了,至于一些小点的世家,顷刻间灰飞烟灭了。

“呃,檀哥哥说的。”

“……”

皇帝不悦,又是这个檀郎。

他曾经见到过那个花孔雀一般的男人,当时还好奇老五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不检点的男人,还把他从蛮夷之地带了回来,被大漠的风沙迷了眼,眼瞎了?

不过他也懒得管什么。

老五的母亲是匈奴人,长的貌美如花,生的老五也粉雕玉琢,齿白唇红,尤其是一头金发着实明艳动人。

而且老五聪明伶俐,活泼可爱,性子讨喜。

只不过红颜薄命,不知何时就香消玉殒了,老五哭着闹着要找妈妈,他无奈,派人好好看着。

老五也从此沉默寡言,怯生生的。他无法,便派使臣前往大漠,打着友好往来的名义,实则送他大漠,见一见他母亲曾经生活的地方,聊慰相思。

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个男人。

檀郎檀郎,无名无姓,因为天生体香,而被老五称为檀郎,香檀的檀。

不过匈奴一个被万人骑的粗贱奴隶,蛮人发泄**的工具罢了,要不是老五喜欢,他早就杀了这个人了,像顾南烟一样香气袭人的恶心家伙,都该死。

而且,这个人不守规矩,三番五次调戏他的宠妃,还教他单纯善良的宠妃不该知道的东西。

“黄叔叔,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不好……”

“没有到事,宠妃不用担心,叔叔一向身强力壮。”

宠妃一下子俏红了脸,手足无措。

宠妃就是一张白纸,干干净净的,连名字都这么简单直率——宠妃,皇帝的宠妃。

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和黄叔叔在一起感觉怪怪的,这种不自在的感觉好像是从某一天早上亵裤脏了开始的……

不管怎样,事情发生了,他这个做皇帝的也不总是故弄玄虚,表个态吧。

“封五皇子司马纨为逍遥王,迁出皇城,准许自由出入。撤京城衙役长庞珃所有军务,发配边疆,镇守天饶关,随忠勇将军江程一起回塞北。”

他的儿子自然爱潇洒就潇洒,至于庞珃,还没有站队伍就这么惹是生非,贬到塞北苦寒之地磨练磨练,也灭一灭老大的风头。

“是。”

太监总管敛一敛眼皮,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宠妃,识趣的无声退下。

陛下这么宠爱一个女人,虽然不是男人,不过也不太好啊,先帝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唔,黄叔叔……”

宠妃不知所措的被皇帝压在身下,封住了红润的嘴巴。

“嗯?”

司马苻熟练的剥开宠妃的华美的宫服,抚摸宠妃袒露的洁白胸膛。

自从宠妃第一次来东西,司马苻就再也不用收敛了,以前怕宠妃受不了,现在可不了,他圈养了宠妃十几年,从小宠妃就被砸重金泡秘药调教,近几年总算吃到嘴里了。

老当益壮,不移白首之心。

一道圣旨激起千层浪。

不过司马纨慵懒的躺在安乐窝里不问世事,敢在南风阁这样的地方接旨,他司马纨是当之无愧的亘古第一人。

“要进新王府?”

“嗯,当年父王毒杀二皇叔的地方。”

“无所谓啦,纨,只要有你,哪儿都是我们的家。”

檀郎摆弄着圣旨,撒娇道。

“嗯……,家。”

司马纨搂着他,昏昏沉沉睡去。

檀郎这一次没有跑去找其他人,而是紧紧的搂住司马纨。

他不敢失去这一切,如梦幻般的一切。

当初,这个迷途的少年懵懵懂懂闯入自己的世界,他冷漠的望着稚气未脱的少年,而把这个衣着光鲜的少年当成满脑子怎么上自己的其他男人,殊不知这是天神的馈赠。

好笑的是,他还把司马纨的推就当成惺惺作态。

可是当侍卫匆匆忙忙找到满身红痕的少年,他才意识到他误会了,而且那些侍卫想杀了自己。

少年醒来,他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见到自己素未谋面的死去的母亲,可是并没有。

藏陵花开,这个与自己一样金发碧眼却有这东方面孔的俊美少年从侍卫的手中接过华美的服饰,温柔的裹住他裸露的身躯,对他说:

“你好香,就叫你檀郎吧,香檀的檀。今后你跟我回家,我锦衣玉食的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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