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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敬言查觉她此意,想要阻止已经晚了,见血已从她胸间流出。快速来到她面前,手握住她的刀,眼神与她相对,非常阴狠的说道"你以为这样本宫就会放了她?你可以直插心脏的,为何要偏离几分呢?直接毙命不是更好。"说完,竟用力将刀又近了几分,若不是相思用手控制住,她相信他真的会杀了她。

莫名的她瞧着这样狠情的他,她落下了泪来,她终是算错了,她以为他对她至少还是有些怜悯,有些情义,可是他并没有,从他眼中他看到的只有无情。

而敬言瞧她落下泪来,他知道醒来后她的倔强,她最不愿得应该就是在他面前落泪,如今她这般是因为知道自己要死所以才会如此吗?

手莫名的松开了,然后快速的点穴止血,将一颗药丸投入她的嘴里,说道"宫罗本宫暂且放她一命,至于你,此药是对你的惩罚,若是心有异心,此会尝到食肉之痛。"

"若是死人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呢?"相思诡异的笑了起来,然后,用力顺着刚才的伤口,直接让自己穿透了被,这刀如此锋利,相思知道她再无性命。她本来是想要借自己来博的同情下,能让她留宫罗一条性命,可是她终是错估了他。

敬言,没想到她竟然如此做了,血已经染红了她的衣裙,她就这样肆意着对他笑着,然后就如没有生气的娃娃般缓缓的闭上眼睛。

相思想能看到这样的失策的他,她是不是值了,可是用性命来让换,还真有些不值呢!

"苏晓蝶,你不可以,你怎么敢。"敬言忙是拥住她说道。

她来到这世上,他给她取的名字,已经许久没有人喊了,她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这个名字了。

还记得当初,由他赐得这个名字后,她是那么开心,奔跑着,恨不得告诉全世界的人。

她有名字了。

可如今,这只是一个耻辱。

"苏晓蝶,你不可以死,若是你死那么宫罗,翌府,所有跟你有关的人,他们我都将毁灭。"

而相思已经紧闭上眼了,她也再是听不到了,也不愿再听到他的威胁。

敬言已不再是刚才的冷静,因为他从没想过她会那么做,或许失去记忆的翌相思会,可是,她,苏晓蝶,不会。

因为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活着。

即使是在当年涝灾的时候,饥饿,疾病,都没有将她击垮,他深信她对于自己的性命非常的看中,所以在她刺向自己的时候,他心紧了下,但细看她的计策,所以心也放了下来,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如当年刺她时的感觉。

可是现在她却在他面前自杀了,这到底是为何?他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她的身体慢慢的失去温度,就如当初的兄长一样,慢慢的在他的怀中冷却。

敬言慌忙的将她抱放起快速转到内堂将她放到了在床上,大声朝外面喊去"容安,快去宣宫锁来。"

敬言说话间也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因为刀已经穿过了相思的肩甲,所以只能将她侧卧。

他点了几下,血暂且止住了,可是他感觉到,相思身体的温度在慢慢的消散,她难道也会如兄长一样离他而去吗?

她低低的叫着自己

他第一次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若离去,是不是这世上在没有人用那柔柔的声音轻轻的喊他"小言子了"

从第一次听到后的皱眉,到后来的渐渐习惯,再最后的喜欢。

她再不会对他依赖着,给他以怀抱来安慰,告诉他,小言子,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这样的感觉,仿佛即将失去他最重要如的东西,他的心莫名的窒息住了,如同方面兄长离去后般。他害怕了。

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甚至是爱她。可是,罪恶多端的自己,如何也得不到她的信任了。

所以才会将自己保护好,也将她保护好,不受任何人的利用。可最终却将对方伤的体无完肤。

门打开的声音让他停下了动作,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黄衣的女子,她正领着一个药箱。

"宫锁,还不快进来。"敬言急切道。

宫锁顿了几下才反应过来,快步上前,她靠近才看清楚躺在床上的人儿,她很熟悉,因为名义上自己欠她一条命。

只是她此时侧躺在床上,脸色苍白透明,血已经浸透了她的衣服,她是不是要死了,莫名的看着这样的她,她手握的很紧。

她到底与宫主发生了何事,为何会伤的如此重呢!

如今她是不是真的恢复记忆了,那么她应该也知道她有份欺骗她吧!

宫锁快速的上前拿出纱布说道,"如今要快些将刀拿出来。"说完就直接上手扶住了部首。

然看到相思因为碰到伤口,而微皱眉叹息了下,而敬言在一旁就神情紧张下居然用力将宫锁抚出一丈之远。

若不是站在门外的容安快速进来接住了她,怕现在她已负伤在身了。然敬言并没有注意到点,他的关注点完全在相思的身上。敬言低语的说道"她很疼。"

"宫主若是不快速的拔出来,宫蝶会流血过多而死的。"宫锁重新上前说道。

"不,她怎么可能会死,她不会死的。"敬言听到她竟敢,说相思会死,竟乎疯狂的瞪着宫锁说道。

此时大家都知道宫主已经疯狂了,容安拉过宫锁让她站到自己的后面,然后说道"宫主是学医之人,应该知道的。"

而这句话点醒了敬言,他慢慢的靠近相思,当手慢慢的握住刀柄的时候,轻轻的用力,相思冷汗直冒,低语着"疼。"

他的手在不停的抖动着,他已经尽力了,可是不行,他居然没有勇气动手,若是他一动手,只差分毫,那么她是不是就死了。

"我不行。"敬言无力的说出这样的话。

他们都震惊在当场,然宫锁知道他真的是不行,因为关心则乱,这是多么简单的道理。

"宫主,奴婢可以。但是宫主必须离开,不然,奴婢怕是动不了手。"

"不,不行。"敬言神色是挣扎的,他真的不行,不能。他是在犹豫,宫锁瞧着,手又不由的握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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