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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忧伤写满无奈

钟也看着拥抱的两个人,一口将杯子里的酒饮尽,酒的酸涩味传在心脏一顿乱撞。

“要是喜欢就追回来,你在这喝闷酒,有什么用。”易谦言看着钟也“不过我也挺羡慕他们这个年纪,想爱谁都不会考虑后果,不像我,婚姻都是被安排好的。”

“我们的婚姻都身不由己,所以我不想结婚。”钟也点燃一支烟抽着,吸的太猛咳嗽出来“原来你喜欢的香烟是这个味道,好苦。”

“不让你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伤心,投入风里雨里相依为命,用我的痛吻你的心。”歌词被放着,这首歌更像钟也为柳叶的爱情倾诉,我爱你,我却不能告诉你,我愿意在你生命里,守护着你,不包含任何条件,没有任何回报,我只是心甘情愿。

那晚,安沉与柳叶成了男女朋友,钟也喝了很多的酒,不省人事的那种,最后还要易谦言扶回去。

“你们俩要不就去我的公寓吧?反正我那里空着也是空着。东西也很全,很方便。”易谦言提议道。

“不要了,太不方便。”安沉讲。

“那也行,我们相互加一下微信吧!这样有事也很方便联系。”易谦言将自己的手机给他们俩个扫码。

“绿叶不衬红花,原来是这个意思。”易谦言笑道“小子,不许欺负我们叶子妹妹,否则我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安沉在一旁直肯定“好的,好的哥。”

易谦言拉着钟也走,钟也胡乱着喊着“我好困。”“大哥你喝了那么多,不困才怪。”

“哥,你真好。”柳叶感激着。易谦言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走开了。

第二天清晨,钟也敲着疼痛的大脑,喝了床头柜上的水。

“大哥,你醒了。”易谦言将粥放在钟也的手里。

“他们俩呢?”

“人家俩恩爱,还带着你?第三者啊!他们在宾馆开房了。”

钟也放下手里的粥,阴沉着脸“我今天在江大有个演讲,没有心情,你去吧!”

“可以,还能有好看的妹子”易谦言坐在床上“对了,我听说你要帮江大建实验室,你没疯吧那投资起码要三千万。”

“没错,我现在想打开手机市场,我需要廉价的劳动力。而且我成了那所学校最大的股东,这样方便我照顾我妹妹。”

“算你狠”易谦言躺在钟也身旁“不行的话,你就和我过吧!咱俩在收养个孩子,多好。”

钟也一脚将易谦言踢在地上“我想掰弯你。”

大家纷纷进入演讲的会场,柳叶找了个位置坐下,这时身边响起熟悉的声音“你身边有人吗?”

“没有”柳叶回答。钟也坐在柳叶的身边“今天演讲的是易谦言。”

“谦言哥,他来女生会尖叫的。”

“谦言哥?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悉”钟也的小酸味又开始挥发。

“昨晚酒吧,在你喝醉后”柳叶看着钟也“他可是比你感性多了。”

“是情多吧!”柳叶没有反驳钟也的话,只是安静的坐着,这时候易谦言走上演讲台,台下的小姑娘掌声,呼喊声响起一片。

易谦言的幽默与平易近人的态度很快与大家打成一片,来演讲台的人越来越多,过道上都坐满了人。演讲很顺利,柳叶与钟也站在远处等正在给同学们签名的易谦言。

“好了,好了大家,我还会给大家做演讲,下回再签,我的朋友正在等着我呢!”易谦言在人群中挤了出来“我们去漂流好了,票我都订好了。”

“我恐怕不能去了,不上课会扣我学分的,我不想毕不小业。”柳叶有些为难。

易谦言将胳膊放在柳叶的肩上“你肯定会毕业。”易谦言将目光转向钟也“学校的大股东,是不是啊钟总。”

钟也没有讲话,只是点点头。

“走后门,是不是不太好。”柳叶问道。

“后门,你这个后门可是有点开的太高了,可是三千万的投资啊!”易谦言说。

柳叶不可思议的看着钟也“这个,这个代价也太大了。”

“我投资是为了公司的发展,为了公司的利益最大化。”钟也掩饰内心,那句,只要你开心,多少钱都值得。

“切”柳叶本来还是要感动的,被钟也的话真是要噎死。

“你就说你要不要去,那的水很急,漂起来很有意思的。”钟也急忙插嘴,生怕柳叶不去。

“去,当然去,我这就给安沉打电话,喂,安沉”易谦言插着嘴“我们今晚就出发。”

易谦言开车,钟也坐在副驾上,柳叶与安沉欣赏着安沉今天画的江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到了地方,柳叶下了车“喔,青山绿水的,空气好舒服啊!”

“这里更适合我作画。”安沉感叹着。

易谦言与钟也拿着包“好了,少爷,小姐,我们该去客栈歇息了”易谦言装出店小二的样子。

柳叶回身帮易谦言拿东西,甜甜的说“你真好”

柳叶与安沉住在一起,钟也与易谦言在一起。

柳叶刚要与安沉亲亲,房门就被敲响“妹妹,我们晚上去烧烤吧?我租了烧烤箱,买了木炭和肉。”

“真扫兴”安沉抱怨着。

“别那么说,谦言哥人很好的,再说我们晚上不是有一晚上时间吗?”柳叶开了门“走吧!”

柳叶在那烤着,三个男人说说笑笑,夏风轻轻的吹来,有股凉凉的爽风。

“串烤好了,快来尝尝柳氏烤串”柳叶将烧烤串先给了易谦言,安沉,最后给钟也,柳叶拿着刚烤好的串就放在嘴边撸,钢签烤过后温度很高,柳叶嘴唇不小心碰到“啊!”

钟也紧忙拿了张湿巾而柳叶却朝向安沉走去“没事吧!宝贝,我看到了,嘴唇都有些起泡了,我给你吹吹。”两个人在那嘘寒问暖,而钟也拿着湿巾的手随着潮湿的凉风尴尬的摇摆。

也不知道钟也是怎么了,总是憋着一股劲,与安沉拼酒,无论是易谦言劝,还是柳叶瞪他,都不顾,就是喝,直到把安沉灌的到桌子底下。

“来,安沉,我们俩干一个。”钟也举着杯对安沉,安沉也举起杯“喝。”

柳叶在一旁很不开心拉着安沉要走“还喝什么,醉的跟一滩烂泥一样。”

“叶子,今天开心,喝。”安沉刚举起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跑到树边去吐。柳叶拍着安沉的背,心里很埋怨钟也灌了安沉这么多的酒。

“给他喝点水,簌簌口。”易谦言拿着水瓶给柳叶“你不要怪钟也,他今天很开心,我这就扶他回房间。”

“你们是好朋友,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柳叶抱怨着。

“这样才能互补,和一模一样的人成为朋友也太单调了”易谦言看到柳叶笑了就问“你为什么笑。”

“我是想我们本来是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怎么走着走着成了现在这样的关系。”

“缘分吧!谁让你那么特别,一面是好学生,一面骨子里不良青年。”

柳叶笑着,这时安沉嘴里还喊着“喝。”柳叶在一旁扶着“吐没吐完。”

“我先把钟也送回去,一会帮你扶安沉哈。”易谦言扶着左右脚都不协调的钟也回到房间,关上房门,钟也就大步流星走到洗手池,洗了把脸。

看在一旁吃惊的易谦言“大哥,你没醉啊!装的还很像,连我都给骗了,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

“那小子醉成烂泥了,就不会碰我妹妹了。”钟也静静的吐出几个字

“我觉得妹妹已经和安沉那个了。”易谦言将兜里的画拿了出来“我拿行李是在后座发现的,还很浪漫学泰坦尼克号。”

钟也看着画中裸体的柳叶,手握紧使画出现折皱,像山上冲刷的流水线,一道又一道,每一条都在加深,脑子里喷发一种高热的岩浆涌向心脏的地方,那种跳动是一种痛,苦涩的疼痛。

“你坐在那好好想想,我还要帮柳叶把安沉扶到屋里去。”易谦言摇摇头.

“你说妹妹能和安沉已经睡了吗?”钟也的声音有些干哑有些撕裂“没有找到她前发生的那些事我可以不去计较,现在发生的我也不想去计较,可是我按捺不住内心酸涩,我真的好嫉妒安沉。”钟也眼里的泪水打湿着眼圈,看不清自己的心,看不停易谦言走过的背影,看不清被关上的门。

易谦言帮柳叶扶回安沉,叮嘱着放一杯水在床头柜,因为喝酒的人都会有口渴的感觉。就走出门,轻轻的将门关上,打开走廊上的窗户,一个人站在窗前任凭冷风吹起刘海,又落下刘海,江很长,看不到边,就像数不完的灵魂,到不了的尽头。在任何一个人的眼里,钟也是他易谦言无话不谈的铁哥们,可是在易谦言最深层的内心隐瞒着喜欢,是对钟也的情有独钟,小时候,钟也与易谦言家是邻居,两人也不是很熟悉,就是在不熟悉的情况下钟也替易谦言顶下了祸事,钟也被狠狠的打也不交出易谦言,那时易谦言就对这个大哥哥钟也有着无尽的好感,两人成了最好的朋友,后来易家搬家,两人分离,再次相遇就是在工地上,易谦言看着钟也一个人背着六袋水泥瞬间崩溃了。

昔日的好友沦落如此地步,心疼的不得了,后来易谦言求自己的小姨收钟也为义子,后来接管整个钟家产业。

易谦言知道自己沦陷了,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招商投标让给钟也,只是为了能够靠钟也更近一点,中间也找过别的男人或者女孩子,都不可以,无奈的易谦言只能将这份喜欢隐藏起来,不能打破现在维持很好的平衡,以后的以后,易谦言会听老人的安排结婚,生子,也会一辈子在钟也身旁,无论他贫穷、富有,健康疾病,就如太阳永远都从东边升起一样,亘古不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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