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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房间

这下,不止行李没了,连房间都进不去了。

她颓然的坐到了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按着昏昏沉沉的太阳穴,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本来,她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睿睿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了,但是赎罪,她却有一辈子的时间,她本想着先治好睿睿的病。但是这时候,鼠刚却忽然撤出了她的禁门令,她可以自由的出入,只要她把自己一天的工作做完了,就没事了。

也因此,她留了下来。

其实,真的留不住,她会离开的。

如果鼠慕尘真的一定要逼她离开的话……

正这样想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就真的响了起来:“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这还需要问吗?”

她淡漠的扯了扯唇角,很无力的把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侧,感觉有点冷冷的,她不禁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鼠慕尘看在眼里,更不爽了,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怒火,低声说道:“回房休息去。”

她不理他,把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一语不发。

这么不知道善待自己,跟他怄气,值得吗?

其实,她不认为自己是在怄气。她不是一个可爱的小女人,外表越是柔顺,她内心就越是坚韧。她可以为了睿睿做任何事,但若换到她身上,她就不那么在乎了。

说她是个矛盾的人,也许真的是吧!

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最好的两个姐妹,一个犯罪入狱,一个精神崩溃。她,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享受生活呢?

“曲悠然!”

他重重的喊着她的名字,“我不想看到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你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她这是做什么?无言的抵抗吗?

她顺从的站起了身,却不是上楼休息,而是出了客厅,站在屋檐下,看着凄凄凉凉的夜空,为什么,天大地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呢?

安逸的生活,对她来说,好像只是一个奢侈。

鼠慕尘的心思,她不是不懂,他知道他是在给她台阶下。可是,这只是一个台阶的问题吗?

她慢慢的蹲下身,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双臂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身躯。

雨,还在下个不停。

风吹在她的脸上,吹起了她薄薄的刘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她靠向墙壁,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心里有太多太多的压抑,有关于乔云的,有关于苏雪的,有关于睿睿的,还有关于子衿的,还有关于鼠慕晓的……这些人的分量,每一个人都犹如千斤重,重重的压在她的肩上,她好像要喘不过气了,似乎只有以这样自虐的方式,才能让自己心里稍微的好过一点。

当鼠慕尘在十分钟之后追到门外的时候,就发现她这么静静的靠着,仿佛是睡着了。

他的心猛地抽了一下,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停止了。

他立刻上前,抱起她的身子,才发现她浑身,那么烫,那么烫……

这一刻,他恨不得狠狠揍自己几拳。

就因为他拉不下脸,所以他一再的逼她,把她逼上了绝路。以为她会求饶,以为她会妥协,但,他似乎忘了,她不是别人,她是曲悠然。

她的坚韧,是任何的风雨都击不败的。天大的事,天大的委屈,她宁可打落牙齿活血吞,也不会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委屈和悲伤。

越是压抑,她就越是沉静。

越是痛苦,她就越是淡定。

这双小小的肩膀上,到底承受了多少呢?

鼠慕尘把她抱回屋,像是疯了一般,闹得惊天动地的,立刻请来了医生。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没有一丝丝的意识,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很沉静,很安然。

他寸步不离的守着,哪怕是医生再三保证,她不会有事,她只是发烧了,等烧退了就好了,可他就是不放心。

夜,还不是很深。

鼠家的人都被吵醒了。

鼠慕宇来看了一眼,冷冷的一撇唇,嘲讽着:“没死吗?她还真是福大命大,真是可惜了。”

在病人的床前,就这么诅咒着人家,还一脸惋惜的说可惜没死。

这话,就是停在鼠刚的耳朵里,也有点过分了。

鼠慕尘瞪红了眼睛,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恨恨的:“鼠慕宇,我敬你是兄长,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耐性!你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也听到了,医生刚刚说她没事,如果在你的诅咒下她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一定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把自己对女人的恨,转移到无辜的人身上。”

说完,他走到鼠刚面前,收敛了一脸的戾气,却是再认真不过的说道:“爸,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如果你还放不下你心里的恨意,那我就带她离开这里,我们出去住。”

目前为止,他们父子三人还都住在这里也是因为鼠慕晓的死,让他们两个儿子放心不下父亲。现在看来,他不走是不行了。

鼠刚看一眼床上那张苍白如纸的脸庞,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想想当初,他的女儿晓晓,也是一个月不吃不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现在呢?这个曲悠然看起来,比当初的鼠慕晓还要惨烈。

晓晓是一心求死,她曲悠然,却是咬牙生存。

死是那么容易,

可是要活着,却是那么那么难啊!

说起来,曲悠然又何曾幸运过?她被她的男朋友设计,被鼠慕尘强暴,虽然也嫁给了他,但是他们家的人,从来没给过她一天的好日过。

现在她却为了一个没有血缘的孩子,这么艰难的活着,如果晓晓有她百分之一的勇气和坚强,她也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了……

鼠刚深沉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他看向鼠慕尘,深深的:“好!我答应你,她在我们家里,会受到最好的照顾,我不会再为难她,可以了吧?”

鼠慕尘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儿子,他不想这个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就搬出去,从此和他这个父亲生疏起来。

鼠慕尘点点头。“谢谢爸!”

倒是一旁的鼠慕宇不依不饶了,“爸――”

“你给我闭嘴!”

鼠刚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低声道:“你看看你,想什么样子?跟我出去。”

一个大男人,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当着医生的面,当着佣人的面,去这样诅咒一个还发着高烧的女孩,要他们鼠家的面子往哪里搁?

鼠慕宇恨恨的瞪了一眼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曲悠然,便跟上了鼠刚的脚步,跟他进了书房,关上门:“爸,你不觉得你自己太仁慈了吗?那个女人可是害死晓晓的凶手啊,你就这么原谅她了?”

“谁说我原谅她了?”

鼠刚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点上一支雪茄,任由它在指尖燃烧着,透过这层烟雾,他去看自己的儿子,目光很是深沉。“阿宇,你认为,仁慈不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

“这话应该放在战场上、商场上说。在一个家里,名义上她还是你的弟媳,你认为,即使对她残忍,我们的晓晓就能回来了吗?”

鼠刚的这番话,说的语重心长。

有时候人的年纪大了,尤其是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时候,有些事情,他就看开了。

看着鼠慕宇沉默着,他缓缓的吸了一口雪茄,继而放到烟缸上面,起身走到他面前,“阿宇啊!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告诉爸爸,你这么恨她,不止是因为她间接害死了晓晓吧?你心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秘密?”

他的这两个儿子,都很像他。

鼠慕宇,继承了他的残忍、深沉;

鼠慕尘,继承了他的冷酷、深刻。

若说这两个儿子,其实他都爱,只不过他的心里,更为欣赏鼠慕尘一些。

鼠慕宇的眼神抖了抖,仓惶的闪躲了一下,却在鼠刚专注的凝视中,他逃不掉。苦笑着:“什么都瞒不过爸爸你。”

鼠刚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今晚,我们父子两个好好谈谈吧!其实,我早就应该找你谈谈的!”

有些话不说出来,是觉得他年纪不小了,他应该有自己的一番心思了,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能再怎样去苛求他们。可是,眼看着他心理已经有些畸形了,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说了。

他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子,拿起桌上的雪茄,递给他一根,缓缓开口:“阿宇,心里有什么事,就跟爸爸说说吧……”

──

另一个房间里。

鼠慕尘坐在床边,痴痴的望着床上那张苍白的容颜,沙哑的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曲儿……”

自从有了睿睿之后,自从重新活过来之后,她意志就没有这么消沉过了。一连两过去了天,她都昏昏沉沉的睡着。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摔进了南极之中,浑身都冷得要命。耳边一直是那淅淅沥沥的小雨,让她烦躁不堪,却始终昏迷着。

直到深夜,她从那一直在吞噬着她的冰流中醒过来,茫然的皱着眉头,寒颤着想攀援一件比较温暖的东西,她总觉得冷,那冷气从内心深处冒出来,扩散到四肢百骸去,她快被冻死了。她听到床边有声音,她伸手抓着,嘴里讷讷的说着:

“冷!好冷!”

她的手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一惊,迅速的睁开眼睛。

鼠慕尘正握紧了她的手,用他那大而温暖的双手紧捧着,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那冰凉冰凉的手。

她环室四顾,这是在二楼她以前住的房子里,这里除了她和鼠慕尘,没有别人了。

她沉默的别开头,闭紧眼睛把脸埋在枕头里。

“曲儿!”

他低唤着,“你终于醒了吗?曲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问完了,她才张口:“我很好,我没事。”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她转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摇头:“我没生你的气。”她只是气自己。

而鼠慕尘,就在她这么专注的凝视之中,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了。好不容啊,真是好不容易,

却是,用她的一场大病换来的。

她伸出手,轻触他的面颊,“你有多久没睡了?”

“没多久。”

他眼里闪过一道光彩,因她的“关怀”而满心感动了。他不由自主的捉住了她的手,轻吻她的指尖。

“曲儿,想不想吃什么东西?我让厨房熬了粥,你吃一点,好不好?”他说着,轻轻一拍手,小红端着一碗粥进来了,一边把粥交到鼠慕尘的手中,一边关切的问:“少夫人,您好点了没?您昏睡了两天,少爷不眠不休照顾了你……”

“小红!”鼠慕尘立刻阻断了她的话,命令着:“出去。”

他是照顾了她两天两夜,可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要的,只是她的心,他不要她的感动和同情。

他坐到了床边,扶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他胸前,并且从床头柜上端起了碗,舀起一勺吹了吹,不太烫了才小心翼翼的送到她的唇边,“曲儿,张开嘴,小心烫啊!”

吃了两口,她便推开了碗,“吃不下了。”

大病了一场,她声音哑哑的,虽然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很是心疼,不过依旧有一种富有磁性的魅力,好像历经沧桑之后的那种淡然,缠缠的绕在他的心头。

“鼠慕尘,你先放开我。”

她轻声说着。

他心里一紧,以为她还没有原谅自己,却还是放开了她。领教了她的倔强之后,他是不敢再轻易逼迫她了。

她退开了他的胸膛,看着他,眸底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彩,静静的,柔柔的,震动了他的心。“鼠慕尘,你知道吗?我睡了两天两夜。”

“我知道。”

“这两天里,我想了好多。”

“你都想了什么?”

他的声音更低哑,仿佛生这场病的,不是她,而是他。

“我在想,生命真的是个好脆弱的东西。”

她微微笑着,忽然发现,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他的眸光,温柔,深邃。

“有的人,离开了这个世界,却让太多人的深深地思念着并且痛苦着;而有些人,生命对于他毫无意义,他的生命力却顽强的不可思议。”说着,她苦苦的一笑。

对于这生命,她似乎看透了,却又似乎没看透。

而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鼠慕尘心里一窒,有种呼吸不上来的感觉,尤其是面对着她这样充满苦楚,却又无可奈何的笑容,他有太多太多的抱歉和心痛,都卡在了喉咙。

自那晚从酒店包房离开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

笑容对于她,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不牵强,却也从不真心。

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她真正开心的了吧!

深深的凝视着她,他眼中充斥着无可奈何的痛意,想喊她的名字,却死死的咬在他的齿间;想握住她的手,却先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是他,让她连活着都不想了吗?

忆起过往,他一味的只想发泄,从来不曾、也不敢顾虑她的感受;

四年时间,磨灭了他的恨,却只剩下无可弥补的伤痕。

“鼠慕尘!”

她轻声的喊着他的名字:“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好!”

他的声音中,有着隐隐的颤抖。

不关她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去做。怕只怕,怕她什么都不肯让他做。

“曲儿,要我做什么,你说……”

“我想看看我以前的书,可以吗?”

五年前,当她那本书发布的时候,前两个月的销量一直很好,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她的书竟然在一夜之间从所有的书店书架上消失,任何出版社,都不敢再出版她的书。

现在想来,应该是鼠家人做的吧。

他没有迟疑,没有拒绝,只点了一下头。

第二天的时候,他把那本书带来了。

她抚摸着那冰凉光滑的黑色书皮,晶莹的眼眸中盈上了一层湿润,她的声音哽咽了,“你知道吗?我只写过这一本书,可是就这一本书,让我只敢写,却从不敢去再看一遍。……鼠慕尘,你看过这本书吗?”

“看过。”还看了不止一遍。

因为这个答案,她看着他的目光更加柔和了。

他看得出,这一本书,这一本书里的故事,不止给晓晓造成了影响,也为她造成了影响。但是她们两个人,却选择了不同的方式来对待生活。

她又笑了,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即使这么痛苦,我还要选择活着吗?”

“……”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也就是为什么他可以一边恨着她,却又一边不能控制的深爱着她。

这本书,他们全家人都看过,但是他的爸爸、他的大哥,他们却都没有他看的深刻。

曲悠然也不再问了,因为她知道,她说出口的说不出口的,他都懂。

又过了一会,她才轻声的说:“鼠慕尘,我们离婚吧,好吗?”

“好!”

分开,不一定代表着痛苦。

一鼠婚姻,她第一次提出离婚,才发现此时此刻,她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他没有办法,让自己拒绝。

长达五年的婚姻,如今留下的只有累累伤痕。

一个要求。

一个答应。

她细细的打量着他,眸底闪烁着一层软软的光辉,那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温柔。然后,她轻轻的抬起手,抚上他英挺的眉宇,抚上他深邃的眼眸,忽然有滴泪,从她眼中滑落。

“鼠慕尘,你还恨我吗?”

“恨!”却也爱!

只是后面那三个字,他说不出口。

爱上她已经对自己的妹妹负罪太深,他如何能再把这句话说出口呢?

一个“恨”字,说出口的瞬间,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这辈子,他还能要求她爱他吗?还能要求他们幸福吗?

他却不知道,当他说出那个“好”字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开始一点点的接纳他了。

他在她的心目中,似乎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不一样了。

“鼠慕尘,谢谢你!”

这一刻,他们的心中,各自下了一个决定。

是的,她决定了。

挣扎了好久,她终于还是还是下了这个决定――

解开别人的伤疤,似乎是件太残忍的事。

但是不开刀、不手术、不上药,又怎至于得了人们已经溃烂的伤口?

第二天的时候,鼠慕尘请来了律师,他们两个人办好了离婚证。并且送走了律师以后,在鼠慕尘的帮助下,她来到了鼠刚的书房,今天她和鼠家的三个男人面对着面,她不止要揭开他们的伤疤,还要揭开自己的伤疤。

此刻的她,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他的那本书。

“我想,你们一定都看过这本书吧……”

“曲悠然!”

没等她话说完,鼠慕宇已经怒气冲冲的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伸出一个手指指着门口:“你给我们滚出去,不要在这里炫耀你的书。”

“大哥!”鼠慕尘重重的喊了一声,语气也是不容人质疑的坚定,“你若不想听,你就出去,今天坐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你可以命令的人。”

言下之意便是,虽然他和曲悠然已经离婚,但是在他心里他早就承认了她这个妻子,至少从这一刻开始,他不允许任何人来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

鼠慕宇心里不平衡,看向鼠刚,鼠刚只是沉着的对他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他们三个人,又一起看向她,只是他们的眼神,却是大不相同的。鼠刚是深沉,鼠慕宇是愤恨,而鼠慕尘,却是深深的怜惜。

是的,在她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尽管他是不赞同的,不赞同她再一次揭开她自己的伤;但是,他也拒绝不了。

似乎,从他们欢爱的那一晚开始,从她说她再“引诱”他,就宁愿自己的眼睛瞎掉毁掉开始,他就再也无法拒绝她了。

曲悠然看了看他,狠狠的咬了一下唇瓣,看着自己腿上的书封面,再次开口:

“这也许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一个叫桑落的女孩,她的家境非常好,她父亲很疼爱她,但是却是一个很专制很势力的父亲。刚上大一那一年,她才十九岁,她从来没想过,这世界上真的有一种微妙的情愫,叫做一见钟情。她爱上了一个名叫叶若的男人,一个大了她整整十岁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竟然是她自己的中文教授……”

“叶若出生在书香世家,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但是历来士农工商的封建思想,叶若的父亲并不赞同他和桑落在一起。而桑落的父亲,也自认为书生百无一用,认为叶若给不起女儿优渥的生活。但是,相爱对于他们而言,似乎就是件很简单的事,他们爱就爱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把他们分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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